“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何雨柱的宣告,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寒江雪的心里。
她没有反驳。
因为,这是事实。
何雨柱给予她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治愈,更是职业生涯的延续,是未来的希望。
这份恩情,太重了。
重到她不知道该如何偿还。
她看着眼前这张顶着何雨水面容,却挂着无赖笑容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恨吗?
当然恨。
这个混蛋用最卑劣的方式,侵犯了她的尊严。
可现在,她又该拿什么去恨他?
用他刚刚治愈的身体,去攻击自己的恩人吗?
寒江雪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局。
何雨柱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沉默。
他松开勾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拍了拍她的肩膀,像个领导在慰问下属。
“行了,别苦着个脸了。你这条命,以后就是我的了。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打狗,你不能撵鸡。听明白没有?”
他这副理所当然的嘴脸,让寒江雪刚刚平复下去的火气,又有了上涌的迹象。
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从床上站起来,走向了房间的角落。
“你去哪?”何雨柱问道。
“洗澡。”寒江雪吐出两个字。
她现在浑身都是排出的毒素污垢,黏腻腥臭,让她难以忍受。
虽然这个年代的招待所,没有独立的淋浴设备,但走廊尽头,应该有公共的盥洗室。
“洗澡?”
何雨柱的耳朵尖得像雷达,瞬间捕捉到了这两个让他浑身燥热的字眼。
他看着寒江雪那窈窕而决绝的背影,脸上那副“大功告成”的满足笑容,瞬间切换成了黄鼠狼看到鸡的猥琐表情。
“等等!”
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去,再次拦在了门口。
“你一个人去怎么行!”
寒江雪停下脚步,缓缓回头,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疲惫和警惕。
“我去洗澡,跟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何雨柱一拍大腿,摆出一副极其专业、极其负责的“老中医”派头。
“你现在是什么?是病人!我呢?是你的主治医生!”
“你刚刚排了多少毒出来,你自己闻不到吗?那玩意儿黏在皮肤上,堵塞毛孔,万一再被吸回去了怎么办?我这好不容易完成的第一阶段疗程,不就前功尽弃了?”
寒江雪眉头紧锁,不得不承认,这个无赖的话虽然难听,但道理上似乎说得过去。
“我自己会洗。”她冷冷地回答。
“你怎么洗?”何雨柱的音调瞬间拔高了八度,伸手指着她的后背,“那毒素污垢,主要都集中在背上!你自己能够得着吗?能搓干净吗?”
“我们厨子有句话,叫‘清清爽爽,才好上浆’!你这‘食材’的前期处理工作要是做不好,会严重影响后续的‘烹饪’效果!”
他又开始了他那套荒谬的“食材论”。
寒江雪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用不着你管。”她说着,就想侧身从何雨柱身边挤过去。
“站住!”
何雨柱张开双臂,像一只护食的老母鸡,死死地挡住去路。
“我说了,不行!我是医生,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到底!这叫什么?这叫医德!”
“今天这个背,我搓定了!”
“你无耻!”寒江雪终于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我这是为了你好!”何雨柱一脸的痛心疾首,仿佛受到了天大的误解。
他看着寒江雪那张羞愤交加的俏脸,忽然嘿嘿一笑,那笑容,要多贱有多贱。
“再说了,小雪豹,你跟我装什么纯啊?”
何雨柱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吹着热气说道。
“今天早上,在大澡堂子里,咱们不是已经一起洗过了吗?”
“你上上下下,哪儿没给我看过?哪儿没给我搓过?”
“怎么着?这才过了半天,你就不认账了?”
“咱们,可是老浴友了!现在跟我害什么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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