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沃xc90的轮胎碾过雨后的柏油路,溅起细碎的水花。车窗半降着,带着潮湿气息的风卷着街边梧桐树的清香钻进来,却吹不散副驾驶座上田小梅眼底的湿意。她攥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视线落在高羽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那是一双既会耍功夫,又能撑起一家酒楼的手,此刻正稳稳地掌控着方向,就像他总能在她陷入绝境时,为她拨开迷雾。
“老板,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田小梅的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尾音微微发颤。昨天父亲的诊断书递到她手上时,她觉得天都塌了,肝硬化晚期的诊断像一块巨石,压得她在酒楼后厨躲着哭了整整一个午休。是传菜员张倩看不过去,偷偷把这事告诉了高羽,她本以为顶多能借到一笔救命钱,却没想到高羽直接拍板,不仅要帮她联系医院,还放她假让她回家接人。
高羽侧头看了她一眼,阳光透过挡风玻璃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弧度:“谢什么?你在酒楼干了快一年,每天最早到最晚走,客人们都夸你服务贴心,这都是你应得的。”他松开一只手,从储物格里抽出一包纸巾递过去,“别老哭,你爸还等着你来西津享福呢。”
“可这不一样……”田小梅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眼睛,“我老家那边的医院说,治这病至少要几十万,我就算不吃不喝干十年也凑不够。您不仅帮我联系医院,还……”她话没说完,眼泪又涌了上来。在她眼里,高羽不是高高在上的老板,更像能遮风挡雨的兄长,可这份恩情太重,重到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偿还。
高羽轻笑一声,转动方向盘拐进酒楼所在的巷子:“你不用刻意想怎么报答。羽真酒楼能有今天的生意,靠的就是你们这些踏实干活的员工。你好好工作,把客人招待好,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这话可不是客套,都快成我的座右铭了。”
田小梅咬着下唇,把这份承诺牢牢记在心里。她知道高羽是怕她有心理负担,可在她心里,努力工作只是本分,这份救命之恩,她必须用一辈子去还。车子停在羽真酒楼门口,红色的招牌在阳光下格外醒目,门口已经站着几个等位的客人,穿着统一制服的服务员正忙着引导。
“快到饭点了,你先去换工服吧,我跟刘芳说一声你的情况。”高羽解开安全带,顺手拎起田小梅的帆布包,“行李先放我办公室,晚上我送你回出租屋收拾东西。”
“不用麻烦您了老板,我自己能行。”田小梅连忙接过包,快步朝员工通道走去,背影里都透着一股干劲。高羽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转身走进酒楼,刚一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烟火气裹住——爆炒腰花的香气混着老坛酸菜的酸香,客人的谈笑声与碗碟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最鲜活的生活图景。
吧台后的刘芳正低头核对着账单,酒红色的卷发用一根珍珠发簪挽起,露出光洁的脖颈。她穿着酒楼统一的米白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走动时裙摆轻轻晃动,透着几分温婉。高羽悄悄走过去,在她身后做了个要伸手揽住她腰的假动作,指尖离她的裙摆还有两厘米时,刘芳猛地回头,吓得手里的笔都掉在了吧台上。
“你吓死我了!”刘芳拍着胸口,脸颊泛起红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周围几个熟悉的老顾客见状都笑了起来,打趣道:“高老板又逗刘经理呢?”刘芳更是羞得耳根发烫,压低声音在高羽耳边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再胡闹我可要生气了。”话虽这么说,她的眼神里却没有真的怒意,反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倒不介意他再亲昵些。
高羽弯腰捡起笔递给她,笑着说:“看你这紧张样,跟做了亏心事似的。”
“还不是被你吓的。”刘芳接过笔,指了指满大厅的客人,语气里满是兴奋,“你快看,才十一点半,大厅都快坐满了,连二楼的包间都订出去八个了,张倩刚说门口还排了五桌等位的。”她顿了顿,拿起账本给高羽看,“这半个月的营业额比上个月同期涨了三成,好多都是冲着咱们的家常菜来的老主顾。”
高羽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账本上的数字一笔笔都记得清晰工整。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倒了杯温水,目光扫过大厅: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对老夫妻,正在给小孙子喂鱼香肉丝;角落里几个穿着工装的年轻人正埋头扒着米饭,桌上的大盘鸡已经见了底;还有常来的建筑公司老板王鹏,正举着酒杯和客户谈笑风生。“都是你们把客人照顾得好。”高羽喝了口水,语气里满是赞许,“菜的味道没差,服务又贴心,客人自然愿意来。”
正说着,门口传来两个年轻女孩的对话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过来。“没想到这家店这么火,我上次来还是半年前,那时候根本不用等位。”扎着马尾的女孩踮着脚朝里看,脸上满是焦急。
她身边的短发女孩笑着说:“谁让你非要等周末来?我同事说她天天来吃都不腻,说这里的菜比家里做的还干净。”
“真有这么好?我还以为是网红店呢。”马尾女孩有些怀疑。
“网红店哪有这口碑?”短发女孩指了指墙上挂着的“诚信经营”牌匾,“我听我爸说,这家老板高羽可是西津功夫圈的名人,人称‘西津第一高手’,为人特别仗义。有这样的老板,店里的东西能差到哪去?”
“真的假的?那以后来这吃饭可太有安全感了,再也不怕遇到砸场子的。”马尾女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高羽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刘芳凑过来说:“听见没?现在都把你当安全保障了。对了,你不是说中午要和花仙子师姐一起吃饭吗?怎么没去?”
“她临时有应酬,陪医院的领导吃饭。”高羽放下水杯,“我就在后厨随便吃点,张师傅今天做的红烧肉看着不错。”
刘芳连忙点头:“我这就去给你打一份,再让厨房给你做个青菜汤。”说着就转身朝后厨走去,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摆动。高羽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暖意——羽真酒楼能有今天,离不开刘芳的悉心打理,从账单核算到员工调度,她总能安排得井井有条,是他最得力的帮手。
午饭过后,客人渐渐散去,高羽在办公室处理完酒楼的账目,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他拿起外套走出酒楼,发动车子朝花卉世界驶去。田小梅父亲的事还需要麻烦花仙子,永康医院是她名下的产业,有她打招呼,田小梅父亲的治疗才能更顺利。
花卉世界位于城市东郊,占地广阔,一进园区就能闻到浓郁的花香。高羽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路往里走,路边的月季开得正盛,粉色、红色、黄色的花朵争奇斗艳。花仙子的办公室在园区最深处的一栋二层小楼里,楼下是培育室,楼上是办公区。高羽刚走到楼下,就看到几个工人正小心翼翼地搬运着盆栽,都是些稀有的兰花品种。
“高老板来了?”负责培育的老周看到他,连忙打招呼,“花总在楼上呢,刚结束视频会议。”
高羽点点头,顺着木质楼梯走上二楼。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轻柔的音乐声。他敲了敲门,听到花仙子的声音传来:“进来。”
推开门的瞬间,高羽的呼吸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花仙子坐在办公桌后,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丝织短袖衫,领口处绣着精致的白兰花,搭配一条同色系的休闲短裙,两条雪白的玉臂和纤细的小腿都露在外面。她的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衬得皮肤愈发白皙柔嫩。阳光落在她的发梢上,像是撒了一层碎金,连她微微蹙起的眉头都透着别样的风情。
高羽在心里暗叫不好。来的路上他还反复提醒自己,要以平常心面对花仙子,毕竟这位师姐脾气古怪,上次就因为他多看了两眼她的高跟鞋,就被她用银针扎得手背发麻。可此刻看到她这副模样,他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裤裆里的小家伙瞬间支起。
他下意识地想把手插进裤兜,试图改变方向,可已经来不及了。花仙子已经抬起头,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哟,这才多久没见,你倒是越来越有‘活力’了。”花仙子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朝他走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空气中弥漫开她身上特有的栀子花香。
“师姐说笑了。”高羽尴尬地转过身,背对着她,“我这次来是有正事找你。”
“正事不急。”花仙子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后背,“我倒是好奇,你这反应比体温计还灵敏,是不是专门练过?”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温热的气息吹在高羽的耳后,让他的身体一阵发麻。
高羽猛地转过身,正好对上花仙子含笑的眼睛。“师姐,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他试图转移话题,可目光还是忍不住扫过她的大腿,那优美的线条让他的心跳又快了几分。
花仙子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肩头,指尖微微用力。她的脸上带着清冷的笑意,眼神却透着几分危险:“我问你,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高羽的肩膀被捏得有些发疼,他知道这位师姐说得出做得到,连忙陪笑道:“不知道,还请师姐明示。”
“我现在特别想把你的那拽下来,省得你整天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花仙子的语气轻飘飘的,可眼神里的认真却让高羽心里一紧。
“师姐饶命!”高羽连忙讨饶,“我师父要是知道你欺负我,肯定会罚你抄《武德经》一百遍。”他知道师父最疼他,每次花仙子捉弄他,只要他搬出师父亲,花仙子就会收敛几分。
果然,花仙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松开了捏着他肩头的手。“你这小子,就知道搬师父出来压我。”她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避免走光。“说吧,找我什么事?”
高羽松了口气,走到她身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沙发上还残留着花仙子的体温和栀子花香,让他的心跳又有些不稳。“是我酒楼里一个员工的事。”他定了定神,把田小梅父亲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她家里条件不好,实在拿不出那么多治疗费,所以我想请你帮忙,让她父亲能在永康医院得到最好的治疗。”
花仙子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眼神里满是认真。“这事儿你不用跟我商量,直接让她带父亲去医院就行。”她放下茶杯,语气清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会给住院部的李主任打电话,让他安排最好的医生,全程绿灯。另外,治疗费用减免一半,剩下的如果她还是承担不起,就记在我账上。”
高羽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花仙子会这么干脆。“师姐,这太谢谢你了。”他由衷地说,“你虽然看着冷,心却是最软的。”
“少给我戴高帽。”花仙子白了他一眼,目光却柔和了几分,“我只是看不惯老百姓看病难。对了,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瞟我的腿?”她话锋一转,眼神又变得危险起来。
高羽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在看你裙子上的花纹。”
“是吗?”花仙子挑了挑眉,“我怎么觉得你眼神都快粘我身上了?高羽,我告诉你,我的腿不是你随便能看的。你要是再这么不规矩,小心我真对你不客气。”
“师姐,你这就冤枉我了。”高羽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女人打扮得漂亮,不就是为了让别人欣赏吗?你长得这么美,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多看两眼很正常啊。这就像看到好看的花会忍不住驻足,看到好听的歌会忍不住多听几遍,不代表我有别的想法。”
花仙子被他说得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你这张嘴啊,真是越来越会说了。明明是你自己不规矩,倒显得是我不近人情了。”她的笑容渐渐淡去,眼神里泛起一丝伤感,“高羽,其实我今天也有件事想求你。”
“师姐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上刀山下火海都没问题。”高羽连忙表态,他知道花仙子向来骄傲,能让她说出“求”字,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这件事对你来说很容易,你一定能做到。”花仙子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眼神复杂,“我想让你满足我一次。”
“轰”的一声,高羽的脑子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倾国倾城、高高在上的花仙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直白的话?他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师姐,你……你是说让我帮你揉肩吗?”他记得花仙子之前总说肩膀疼,以为她是这个意思。
说着,他站起身走到花仙子身后,双手轻轻放在她的香肩上,开始轻轻揉捏。花仙子的肩膀很软,隔着丝织的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
“你这个混蛋,你是木头吗?”花仙子的身体轻轻扭了扭,语气里满是无奈,“我要的不是这个,你这样做我能得到什么快感?”
高羽的手猛地一顿,脑子又是一阵轰鸣。天雷阵阵!他终于明白花仙子的意思了,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脏差点跳出胸腔。他僵硬地收回手,不敢相信地看着花仙子:“师姐,你……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那个?”
“不然你以为呢?”花仙子抬起头,眼神坦然地看着他,“就在这里,我的办公室里。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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