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缠绵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才缓缓分开。
林薇将发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司洵洲温热的胸膛,听着他和自己一样急促的心跳声,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带着无限的羞怯问道:
“洲洲……今晚……你要睡我这边吗?”
这句话像一道轻微的电流,瞬间击中了司洵洲,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惊喜和紧张让他一时语塞。
他几乎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确认,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可……可以吗?宝贝?”
他的反问让林薇又羞又恼,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捶了一下,声音闷闷地传来:“笨蛋……这种问题……谁会问啊……”
司洵洲这才恍然,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尽管心跳依旧如擂鼓:“那……那你等我一下。我……我去楼下便利店买个东西,家里……没有准备那个。”
林薇脸上的热度更高了,埋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声如细丝:“嗯……还吃饭吗?”
司洵洲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他摇摇头,声音沙哑:“不,不吃了。我……我先下去了,很快回来!”
他说着,几乎是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衬衫,便快步走向门口,换鞋出门,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门被轻轻关上,公寓里只剩下林薇一个人。她依旧坐在餐桌前,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一个甜蜜又带着点紧张的弧度。
她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然后站起身,决定先去洗个澡。
另一边,司洵洲用最快的速度在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完成了采购,几乎是跑着回到了家。
他打开门,发现客厅空无一人,只听到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站在原地,听着那水声,感觉刚刚平复一些的心跳再次加速。
他没有犹豫,也转身走进了主卧的卫生间,快速地冲了个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两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地洗完了澡。当司洵洲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房间时,一眼就看到林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穿着一件丝质的深紫色吊带睡裙,衬得裸露的肌肤愈发白皙莹润。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发尾还在缓缓滴着水珠,在睡裙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她微微侧着头,暖黄的灯光在她身上勾勒出柔美的轮廓,像一幅静谧又诱人的油画。
司洵洲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快步走过去:“头发也不擦干,坐着容易着凉。” 他拿起她放在一旁干燥的毛巾,动作极其轻柔地包裹住她的长发,小心翼翼地按压、擦拭。
“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他说着,转身去取来吹风机,插上电源。他让她舒服地坐好,自己则站在她身后,用手指细细梳理着她的长发,用温热的暖风一缕一缕地耐心吹干。他动作专注,指尖偶尔划过她的头皮,带来一阵阵舒适的微麻。
吹干头发后,林薇的发丝变得蓬松柔软,带着清新的香气。她转过身,拉住司洵洲的手,让他也在沙发上坐下。
然后,她拿起桌上还剩下一些红酒的酒杯,递到他面前,眼中闪烁着狡黠而期待的光芒:“洲洲,我还想看看你喝完酒的样子……特别可爱。”
司洵洲看着她眼底的流光溢彩,没有任何犹豫,接过酒杯,仰头便喝下了一大口。深邃的酒液让他脸上的红晕再次迅速蔓延开来,连眼尾都染上了一抹秾丽的色泽。但他没有停下,而是又抿了一小口在口中。
下一秒,他俯身靠近林薇,一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带着酒意的温热唇瓣准确地覆上了她的柔嫩。他巧妙地撬开她的齿关,将那口醇香的酒液缓缓渡入她的口中。甘冽的液体在两人交缠的舌尖化开,混合着彼此的气息。
林薇轻哼一声,被动地接受着这突如其来的酒,随即便被这个深吻彻底卷入漩涡。酒香在口腔中弥漫,伴随着他越来越炽热的探索,让她浑身发软,意识也逐渐模糊,只能本能地回应着,手臂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失控。司洵洲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感受到怀中身体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最后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他猛地将林薇打横抱起,她的双臂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埋在他同样发热的颈窝。
司洵洲抱着她,步伐稳健却急切地快步走向卧室,房门被轻轻关上。
生物钟让司洵洲在清晨准时醒来。尚未完全睁眼,臂弯间传来的温暖重量和均匀清浅的呼吸声,便让他瞬间忆起了昨夜的缠绵。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枕在自己臂弯里安睡的林薇。
她睡得正沉,长睫如蝶翼般安静地覆在眼睑上,脸颊还带着一丝酣睡后的红润,嘴唇微微嘟着,模样乖巧得让人心尖发软。几缕乌黑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胸膛和枕畔,与他自己的纠缠在一起。
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沉而饱胀的满足感如同暖流,瞬间充盈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小心翼翼地,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只觉得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过了许久,他才用几乎慢动作的速率,极其轻柔地将自己的手臂从她颈下抽离,又为她掖好被角。林薇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司洵洲唇角勾起一抹温柔至极的弧度,这才赤着脚,像做贼一样,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他拿起散落在椅背上的睡衣穿上,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身影,才轻轻带上卧室的门,走到外面的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毕,他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心情愉悦地准备着简单的早餐——温牛奶,煎得金黄的荷包蛋,还有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透过门缝确认林薇还在安稳地睡着,这才真正安心地出门,轻轻带上公寓大门。
......
司洵洲走进海丰支队会议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气氛严肃。孙斌正在白板前梳理案情,组织讨论。
“综合目前的走访结果,”孙斌用马克笔敲了敲白板上“社会关系”一栏,“杨莉身边的熟人、酒吧同事、近期有过来往的男客,我们都进行了深入排查,基本都排除了作案嫌疑。”
他话锋一转,指向另一个区域:“但凶手显然对杨莉的作息、甚至是将男人带回家这种私密习惯了如指掌。这产生了一个矛盾——凶手既不是杨莉社交圈内的熟人,又能如此精准地掌握她的动态。”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那么,凶手的身份范围,就极可能缩小到——与她同住一个小区的邻居,或者,是某种因其职业便利,能够频繁、自然地接触或观察到她,却不会引起她警惕的人。”
谭果接口道,眉头紧锁:“孙队分析得有理。但是,星河湾小区住户不少,如果我们要进行大规模的dNA采集比对,工作量巨大,容易打草惊蛇,而且目前法律依据和范围界定也存在困难。我们必须要找到更有效的方法来缩小排查范围。”
这时,李灿拿着一份刚收到的报告快步走进会议室,脸上带着一丝发现新线索的振奋:“孙队,技术部那边对针孔摄像头的初步检验有结果了!摄像头内部的存储芯片被专业手段彻底清空,无法恢复数据。 凶手非常谨慎。”
她话锋一转,将报告递给孙斌,同时提高了音量:“但是!技术员在拆卸摄像头外壳的缝隙处,提取到了极其微量的油脂残留物! 经过化验分析,确认是猪油!”
“猪油?” 司洵洲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不寻常的物证,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着专业的审慎和疑惑。在这样一个精密的电子设备上,出现烹饪常用的猪油,显得格外突兀。
“是的,”李灿肯定地点头,补充了技术细节,“量非常少,但成分明确,就是猪油。 推测可能是在安装或触碰摄像头时,从手上沾染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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