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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推门而出,笑容满面:“您误会了,我们都是守法商人,哪会带危险品?”说着暗中将一叠人民币塞进士兵手中。对方瞥见约莫万元,顿时喜形于色——这相当于他数月薪俸。
“没问题了,路上注意安全!”士兵挥臂放行。这些路卡本就是为捞外快而设,遇上如此“懂事”的自然痛快放人。蒋小鱼见状调侃张冲:“瞧见没?这叫用脑子。”
“要我说直接撂倒多省事!”张冲仍不以为然。
鲁炎淡淡道:“别忘了我任务重点,少生枝节。等正事办完,随你折腾。”
清晨六点,车辆抵达河里市。情报显示,目标实验室位于交趾与缅光接壤的甸边省,其省会甸边市距河里仅百余公里直线距离。然而雨季导致陆路泥泞难行,最快方式是乘船——从河里的黑水河渡口出发,穿越蜿蜒水路方能抵达。
六人在河里市的华人餐馆用过早饭后,蒋小鱼和老板热络地聊了起来。两人很快熟稔,互相称兄道弟,车子也暂时寄放在店里,老板爽快地答应了。
要去甸边旅游的话,得留个心眼,那边前阵子听说出了不少人命。老板提醒道。
怎么回事?蒋小鱼立刻追问。
具体不清楚,黑水河漂上来不少死人,都是咱们华裔,死相很难看。电视台说是翻船事故,骗人的!我朋友亲眼看见 ** 浑身长满斑点,像是被注射了什么东西。没事的话,还是别去了,玩的地方多的是。
放心老哥,我们人多,不会有事,也不去偏僻地方。蒋小鱼笑道。
那就好,回来再请你吃饭!老板拍拍他肩膀。
谢了,老哥!
姜亦调出腕表地图,找到黑水河浮尸的区域,直觉告诉他事情不简单。官方遮掩、离奇死状、受害者全是华裔——这让他联想到针对华夏的黑色元素计划。
渡口停着几十艘船,船夫们见他们走近,纷纷招手吆喝。
几位是华夏来的游客吧?坐我的船,便宜又舒服!一个中年船夫用生硬的普通话喊道。
他眼中闪过的微妙神色被姜亦敏锐捕捉。
你是华人?姜亦问。
本地人,学过几句华语。你们想去哪儿?船夫咧嘴一笑。
来玩的,有什么推荐?姜亦故作轻松。
黑水河最好玩的就是甸边省!姑娘漂亮,包你满意。船夫挤眉弄眼。
姜亦瞥向叶天明,见他点头,又问:听说甸边最近死了人,安全吗?
胡扯!就是渔船翻了而已,别信谣言。船夫拍胸脯保证,六个人只收三百块,童叟无欺!
可真便宜啊。姜亦笑着应和,余光却注意到船夫正向同伴使眼色。这些小动作,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最重要的是,在离开华人饭店时,姜亦已经向老板打听清楚了轮渡的情况。在黑水河这里包船至少要一千元,但这个船夫只要三百块,明显别有所图,就等着姜亦他们上船。
“既然老板这么有诚意,拒绝也不合适。”叶天明笑着说道,“臭鱼,付钱吧。”
蒋小鱼爽快地掏出三百块递给船夫。船夫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连忙招呼众人登船。
黑水河的渡船由渔船改造而成,船舱足够宽敞,但六人并未进去休息。姜亦拿出单反相机,沿途拍摄风景,假装成采风的游客。三个船夫时不时偷瞄姜亦三人,目光还扫向他们的背包。姜亦几人故作不知,暗中却已提高警惕。若船夫敢轻举妄动,他不介意让他们成为河中的浮尸。
根据地图显示,航线无误,船夫目前也没表现出异常。姜亦知道,对方还没到下手的地方。他使了个眼色,众人心领神会。渔船顺流而下,不到三小时便进入甸边省地界。
“我们到了吗?”姜亦问道。
“快了,从前面支流进去就能下船。”船夫笑着回答,心里却暗自得意。这六个邻国人能卖个好价钱,每人值一万块,三百块的船费简直不值一提。
“为什么不继续走?转入支流做什么?”姜亦追问。
“啊……这条支路下去更方便。”船夫神色微变,见姜亦表情如常,又补充道,“您放心,肯定让您玩得尽兴。”
船拐入支流,前行约七八百米后,岸边出现一个小型码头,几名持枪的交趾军人正等在那里。船一靠岸,军人立刻举枪对准六人:“全部上岸!举起手来!”
姜亦冷冷看向船夫:“怎么回事?”
“到地方了,下船吧。”船夫咧嘴一笑。
张冲盯着船夫那张脸,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动作快点!”为首的**士兵不耐烦地催促道。
姜亦扫了一眼众人,沉声道:“上岸。”
六人依次下船,几支**立刻对准了他们。船夫急忙凑上前,赔着笑道:“长官,这次带了六个人来,先把钱结了吧。”
“规矩你忘了?满十人才结算一次,这才六个,差得远呢。”领头士兵嗤笑一声。
“可……可最近手头实在紧,人都给您带来了,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船夫低声下气地哀求。
两人用**话交谈,只有姜亦听得明白,但从对方语气和神色中,他已然猜到了几分——这群人正把邻国来的百姓当作货物交易。
此事蹊跷,专挑邻国人下手,又选在甸边省地界,姜亦眼神一冷,瞬间联想到了那个阴暗的计划。
他淡淡开口:“留一个活口。”
话音未落,六人袖中寒光一闪,**稳稳落入掌心。几乎同时,他们骤然出手!电光石火间,八名**士兵已倒下六人,剩余两个被姜亦和叶天明死死钳住喉咙。
蒋小鱼、鲁炎、张冲、顾顺的刃上滴着血,迅速拾起敌方的枪,对准三名船夫:“不想死就老实待着!”
船夫们吓傻了,腿一软跪倒在地,哆嗦着抱头缩成一团。
鲁炎和张冲上前,捆住两名俘虏;顾顺则闪身警戒四周。姜亦盯着为首的士兵,冷声质问:“说,你们要把人押去哪儿?”
“误、误会啊!我发誓再也不敢了!”对方拼命求饶。
姜亦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另一名士兵:“你来回答。”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人慌忙摇头。
“不见棺材不落泪。”姜亦目光一寒,“老叶,处理掉。”
“咔嚓——”叶天明指间发力,瞬间捏碎那人的喉骨。三名船夫磕头如捣蒜:“饶命啊!我们一家老小全靠我养活……”
“闭嘴!”姜亦厉声打断,“再多说一个字,现在就去见 ** 。”
士兵头领惊得呆住了。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果断狠辣,哪像是普通游客?姜亦冷冽的目光刺向对方:“还不肯交代?别挑战我的耐心。”锋利的刀刃瞬间抵住他的咽喉,士兵头领浑身发抖,裤裆渗出腥臊液体。
“我说!全都说!求您饶命!”死亡的恐惧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你们要抓他们去哪儿?”姜亦的喝问如同寒冰。
“我们奉命扣押船工,押送他们去实验室当试药对象……”话音未落,数道充满杀意的目光已将他笼罩。士兵头领瘫软在地哭嚎:“我只是听令行事!”
“累计抓了多少人?”
“不、不到百人…对了!最后三批是我经手的,他们肯定还活着!”听闻这个数字,众人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那些黑水河浮尸正是药物实验的牺牲品,全部惨遭 ** 。姜亦眼中血丝密布, ** 已然明晰:奥摩实验室竟与交趾军方勾结,行此丧尽天良之事。
“实验室坐标?”
“在军事基地内部!穿过三十公里森林就是…我们只负责转运,其他真不知道了!”士兵涕泪横流地赌咒发誓,“我愿洗心革面…”
“那些冤魂答应吗?”姜亦一脚踏碎了他的头颅。目睹这一幕的两名船工疯狂磕头,第三个早已昏死过去。“处理掉。”姜亦转身时,袖口纽扣 ** 的金属冷光若隐若现。
(血腥味弥漫的角落里,染血的军牌被随手丢弃)
两人分头行动,叶天明率先找到**库位置。他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外围岗哨,潜入内部。原计划使用几枚纽扣**,却发现库里堆满**,还有专业遥控装置。他立即启动多个遥控定时**,收起遥控器,顺手带走部分**后迅速撤离。
解决完**库,叶天明直奔居住区。在集体宿舍内点燃**后,他将姜亦调制的**撒向各个角落。若非提前服用解药,此刻早就昏厥。多数宿舍空无一人,只有一间挤满沉睡的士兵——显然大部队都去寻找刺杀阮志明的凶手了。
想到阮文猜为私仇滥用军权,叶天明冷哼一声。确认**生效后,他将从**库取出的**组合安装,启动遥控装置悄然离去。
与此同时,姜亦锁定阮文猜所在——栋亮着灯的高档吊脚楼。书房里不断传出怒骂声,四名持枪卫兵守在门外。姜亦潜伏至楼底,透过缝隙观察守卫与屋内暴怒的阮文猜。
他点燃特制**,烟雾顺着地板缝隙渗入书房。阮文猜突然感到昏沉,瘫倒在椅上。门外守卫也陆续瘫软倒下。确认五人昏迷后,姜越窗而入,利落割断阮文猜喉咙,又将四名守卫拖进来补刀。
环顾四周,整栋吊脚楼竟全用红木装修。姜亦暗自咂舌,继续展开搜查。
姜亦的目光被最里侧一个中型保险箱牢牢吸引,他快步上前,手中多出一把超合金工具,对准密码锁周边猛力一撬,利落地划开保险箱门锁。
看清里面的物品时,姜亦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靠,这家伙到底捞了多少……真是好东西!”
映入眼帘的是成捆的现金、金条、两把银白色 ** ,还有一把镶金的AK,外加几张银行卡。他拿起 ** 仔细端详,发现竟是纯铂金打造,比起之前搜刮的黄金版丝毫不差,而那把黄金AK更是格外引人注目。银行卡则是无记名瑞士银行专供,密码原始可查,显然比之前弄到的高级不少。
姜亦迅速收好银行卡和 ** ,又找了个背包塞入黄金AK、金条和大部分现金。直到背包装满,保险箱内仍剩三成现金,但姜亦懒得再拿,转身撤离竹楼。
不久后,叶天明也回到集合点,见状挑眉:“怎么扛这么多东西?”
“都是好货,不拿白不拿。”姜亦催促道,“阮文猜已经挂了,赶紧撤。”
离开基地后,叶天明按下定时器,随手扔掉遥控装置。两小时后的深夜, ** 声震天,烈焰将基地映如白昼。
二人驱车沿边境飞驰时,交趾已因阮文猜的死陷入混乱。追捕蒋小鱼的士兵纷纷撤回,他们四人趁机突破封锁,抵达东南渔村准备渡海。
姜亦查看腕表坐标后接通通讯:“蒋小鱼,汇报情况。”
“队长!我们刚到渔村,打算直接回南海基地。”
“行,你们走海路,我和老叶从陆路返回,基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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