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憋得脸通红,终于咬着牙说道:
“就…… 是他让我们去埋伏叶泽文和少主的师父镇山河!都怪那个该死的冬凌霜,把镇山河吹得一无是处,说他就是个花架子,结果我们一见面,那老家伙一招就把我干趴下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舵主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不敢置信:
“一招就秒了?!”
金龙可是实打实的中武境界巅峰高手,一身硬功横练多年,在分舵里除了舵主没人能稳压他一头。能一招就把他秒掉,对方至少得是上武境界的顶尖强者!
军师也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也…… 我跟他对了一掌,然后就直接瘫在地上,起不来了,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
“然后呢?然后你们俩怎么样了?” 舵主追问道,心里已经开始替这俩人捏一把汗 —— 对上这种级别的高手,没直接被杀已经算幸运了。
视频里,金龙和军师的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头都快低到胸口了,一副羞于启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
“说话!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舵主急得直拍桌子,牵动了痔疮,疼得他龇牙咧嘴:
“赶紧把后续说清楚!”
金龙狠狠一咬牙,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然后我们就被那老家伙抓进了一个山洞里,把我们吊起来…… 还扒光了衣服…… 就、就这么被他折腾!”
军师也跟着补充,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然后…… 叶泽文就赶到了,还跟那个老头子商量怎么处置我们俩,说要给我们找个‘好归宿’。”
“怎么商量的?他到底想把你们怎么样?” 舵主追问,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军师快哭了,对着屏幕哀求:
“舵主,您就别问了行不行?这事儿真的不重要,说出来太丢人了,咱们分舵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舵主眼神一沉,语气严肃:
“你们俩听着,谁能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谁的叛徒嫌疑我就先排除掉。这是你们自证清白的机会,别错过!”
军师一听这话,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再次咬牙:
“我说!那镇山河老疯子,要用什么化石绵掌,把我们俩活生生打成石头狮子,摆在他山洞门口,给他镇宅用!”
“玩儿呢?!” 舵主气得差点跳起来,一脸匪夷所思:
“他一个在山洞里隐居的老怪物,镇个屁的宅!山洞又不是王府大院,需要摆狮子镇宅?这老家伙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金龙哭丧着脸,委屈得不行:
“谁说不是呢!那老头子就是个癫的!完全不讲道理!”
“纯纯的疯子!” 军师跟着附和,语气里满是后怕:
“我们跟他求饶,他根本不听,还说这样是给我们‘脱胎换骨’,是天大的福气!”
“简直不可理喻!” 金龙越说越气:
“他想一出是一出,说要干啥立刻就动手,风风火火的,根本不给我们反驳的机会!”
军师补充道:“而且他的奇思妙想层出不穷,后来还说光有两只公狮子不好看,要给金龙动个手术,把他变成母狮子,让我们俩‘配对’!”
“放屁!他明明说要把你变成母狮子!” 金龙当场急了,对着屏幕怒吼:
“他说你长得细皮嫩肉的,比我更适合当母狮子!”
“胡说八道!” 军师也火了:
“他跟我们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你看,还说你身材魁梧,变成母狮子更有‘威慑力’!”
“胡扯!咱俩身材谁更像母狮子?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你!” 金龙不服气地反驳。
“身材能说明什么?!” 军师也急了:
“他还说要让我们俩以后给她生小狮子呢!我一个大男人,怎么生小狮子?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金龙气得直跺脚,对着屏幕咆哮:
“妈的!你生不出来,我就能生出来了?!那老疯子简直是异想天开,把我们当傻子耍!”
“行了行了行了!都给我住口!” 舵主捂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一脸嫌恶地打断他们,“别再说这件事了,我听着都觉得恶心!这老怪物也太变态了!”
军师红着脸,嘟囔道:“我就说您最好别问,现在知道丢人了吧……”
“别废话!那后来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叶泽文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舵主再次追问,把话题拉回正轨。
两个人瞬间又沉默了,低着头不说话,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经历。
“说话呀!草!你们想急死我是不是!” 舵主气得破口大骂,感觉自己的血压都要飙上来了。
金龙犹豫了半天,才缓缓开口:
“就…… 叶泽文看我们实在可怜,就跟那老疯子商量,说先放我们走,以后再找机会给我们‘改造’。然后他就让他的两个手下带着我们先逃,自己留下来拖住那个老疯子,给我们争取时间。”
军师也跟着点头:
“我们当时也是没办法,那老头子太厉害了,我们根本打不过,而且…… 我是真的生不出来小狮子啊!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啥手术都没用!我心里有数!”
舵主听完,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当场晕过去 ——
自己手下最能打的金龙,还有最足智多谋的军师,竟然被一个老疯子玩弄成这个样子,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说出去,整个江湖都会笑掉大牙!
“这么说来,汀兰姑娘看到你们和叶泽文的手下在一起,就是你们逃出来的时候?” 舵主强压着怒火问道。
两个人一起点头:
“应该是那个时候,我们刚从山洞里逃出来,还没来得及跟分舵联系,就被夏汀兰看到了。”
舵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梳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 我捋捋啊!军师,你敲诈了叶泽文五十个亿,然后连同咱们分舵仅有的一粒碎骨重续丹,又全都送回去了,理由是你怀疑自己被叶泽文的人包围了,怕他杀了你们?”
军师低着头,不敢吭声,算是默认了。
“还有你,金龙!” 舵主转头看向金龙,语气冰冷:
“你被叶泽文救了两次,一次是从镇山河那个老疯子手里,一次是从徐耀强的乱枪底下。后来军师想对叶泽文的手下动手,你还出面拦着,不让他报仇。而且叶泽文为了救你,连碎骨重续丹这种宝贝都舍得给你用!”
金龙立刻急了,对着屏幕大喊:
“舵主!我对您忠心耿耿啊!我真的没有叛变!我也没想到叶泽文那么大方,那么仁义!我本来以为他会趁机报复我,毕竟我之前想杀他,结果他不仅救了我,还把那么珍贵的丹药给我吃,他这简直是义薄云天、胸怀宽广啊!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就是被他的好心给‘砸懵’了!”
舵主握着拳头,死死盯着屏幕里两个人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如果按照常理分析,这俩人分明都已经叛变了。
金龙的嫌疑太大了!叶泽文跟他无冤无仇,但也绝对算不上朋友,之前金龙还想杀他,他不趁机报仇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反过来救他,还用上碎骨重续丹这种宝贝?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就算金龙说的都是真的,他现在也受了叶泽文的天大恩情,以后能不能保持忠心,还是个未知数,必须得死死盯着他,这简直是给自己找了个累赘!
而军师也差不多废了!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按理说应该沉稳老练,结果他一错再错,每个错误都离谱到让人无法理解 —— 被一台游戏机吓破胆,把五十亿现金和救命丹药都送回去,还诬告自己的同伴叛变。
叶泽文是对金龙太好了,而军师是对叶泽文太 “敬畏” 了,这俩人一个被恩情绑架,一个被恐惧支配,现在都成了嫌疑犯。
他们俩到底谁是真的叛变,谁是在诬告,谁是被冤枉的,舵主现在完全拿不准了。
甚至有一种可怕的可能 —— 他们俩都是叛徒,故意演这么一出戏给自己看,让自己分不清真假。
夏汀兰在一旁看着这荒诞的一幕,愣是给气乐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舵主,您现在该相信我了吧?苍狼、玄熊、赤虎、金龙这四大金刚,现在已经全部叛变投靠叶泽文了。哦,对了,还有您最信任的军师,也成了叶泽文的棋子,被他耍得团团转。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他们是临时变节,还是早就被叶泽文收买了,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反水呢?”
金龙和军师听完,都陷入了沉默,脸色十分难看。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掌控。他们俩心里都清楚,分舵自己是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身上的这些事儿,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回到分舵,等待他们的肯定是无尽的拷问和残酷的折磨,甚至可能被直接当成叛徒处决。
两个人都不再为自己申诉了 —— 没用了,不管他们有没有叛变,这些离谱的经历都让他们的嫌疑无法洗脱。
舵主也彻底懵了,喃喃自语道:
“苍狼、玄熊、赤虎、金龙四大金刚…… 我派出去没几天,就一个接一个地叛变了,衔接得完美无缝,简直像是早就计划好的…… 而这四个人都是我亲自挑选、亲自提拔的…… 我…… 我把分舵能搜刮的钱,都间接给了叶泽文,还给他输送了这么多我们培养多年的人才…… 按照这个逻辑分析,真正的叛徒…… 应该是我啊!”
舵主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迷茫和崩溃:
“难道我不知不觉中叛变了?真正的狼人是我自己?我自己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舵主老泪纵横,对着屏幕哭诉:
“我这辈子…… 太难了!辛辛苦苦经营分舵这么多年,最后竟然成了自己人眼中的叛徒,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军师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里崩溃的舵主,默默地关掉了视频通话 ——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现在,唯一能自证清白的办法,就是亲手干掉叶泽文和金龙,然后提着他们的脑袋去总舵,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舵主身上 —— 就说舵主早就被叶泽文收买,四大金刚的叛变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自己也是被迫无奈才做出这些事。
这是他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
金龙看到军师关掉了视频通话,也苦笑一声,默默挂断了通讯。
现在的局面,就像是谍战片的最后一集,每个人都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也都知道这通电话里的所有人都不可信,除了自己。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每个人的选择都已经不多了。
舵主想要再控制战锋堂,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 四大金刚全跑了,连最信任的军师也叛逃了,自己手里只剩下一些情报内线和负责暗杀的暗影卫,根本成不了气候。
而且他闯下的这些祸,大概率是兜不住了。总舵那边眼线众多,消息灵通,分舵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
现在,唯一一个能救他的人,就是闭关的少主。他必须立刻带领所有剩余的战力全力出击,不管是军师也好,四大金刚也好,全部干掉,一个不留。然后带着功劳去见少主,祈求他的原谅,并宣誓永远效忠。
除此之外,天底下再也没人能保得住他了。
... ...
另一边,宾馆的房间里,身高将近一米九的金龙,用被子蒙着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哇哇大哭 —— 他实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叶泽文救了自己,却让自己成了叛徒嫌疑人;军师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多年,最后竟然诬告自己叛变;舵主也不再信任自己,把自己当成了敌人。
自己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叛徒。
我哪儿叛变了?我对分舵忠心耿耿,从来没有过二心啊!
金龙一把掀开被子,眼里布满血丝,像是要喷火一样 —— 所有的怨气和怒火,都集中到了一个人身上。
徐耀强!
这个王八蛋!要不是他当初在山里用枪虐自己,把自己打成重伤,叶泽文就不会有机会救自己,军师也不会怀疑自己叛变,自己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有镇山河那个老疯子…… 算了,那个惹不起,打不过也躲不起,只能认栽。
但是徐耀强!
这个杂碎,谁不死他都得死!
那十几枪带来的剧痛,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绝望,还有徐耀强当时那轻蔑的眼神,以及他那疯狂的、在大山里回荡的笑声……
每一个画面,都让金龙愤怒到了极点,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医院,把徐耀强撕成碎片!
… …
第二天一大早,叶泽文就穿戴整齐 —— 一身量身定制的高级西装,搭配着昂贵的领带和皮鞋,脸上还戴着一副限量版的墨镜,看起来又帅又有型,妥妥的豪门贵公子派头。
走出别墅大门,赵小虎早已等候在门口,恭敬地拉开了劳斯莱斯的车门。车里,沈诗媛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化着精致的淡妆,看到叶泽文,立刻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叶泽文微微一笑,弯腰坐进车里,直接伸手搂住沈诗媛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语气宠溺:“诗媛,等久了吧?赵小虎,开车,去齐天总院。”
“好的,叶总!” 赵小虎恭敬地应了一声,跑步绕到驾驶位,坐进去发动车子,朝着齐天总院的方向驶去。
徐耀强的情况稍微稳定一些后,就立刻转院了 —— 江都最好、最贵、医疗资源最顶级的医院,无疑是夏家旗下的齐天医院系统,而齐天总院作为旗舰医院,更是汇聚了全球顶尖的医疗人才和最先进的设备,当然,价格也贵得离谱。
不过对于徐志摩这种级别的富豪来说,钱根本不是问题,只要能让儿子得到最好的治疗,就算住一天花几千万,他们也毫不在意。
医院的 VIp 病房里,徐耀强幽幽地醒了过来,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痛苦的噩梦。他的双腿骨折十分严重,十根手指也都做了正骨和包扎,现在浑身都疼,只能躺在床上静养。
叶泽文赶到的时候,徐志摩正好也在病房里陪着儿子。看到叶泽文进来,他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握住他的手:
“泽文来啦!这么忙还特地抽时间过来,真是太感谢了!昨天多亏了你,不然耀强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徐叔叔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叶泽文笑着回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
徐耀强此时虽然依旧虚弱,但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昨天被大雨淋了半天,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他发了一夜的高烧,直到凌晨才退下去一点点,现在说话都还有气无力的。
看到叶泽文走进来,徐耀强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气得浑身发抖 —— 就是这个混蛋!昨天让赵小虎反复碾压自己的腿和手指,还让自己吃了一嘴的红泥,这笔账,他一定要算!
叶泽文一进屋,立刻开启了 “戏精模式”,演技直接拉满!
他脸上瞬间堆满了悲恸的表情,眉头紧锁,眼睛里像是含着泪水,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他捂着嘴巴,身体微微颤抖,一副不敢接受眼前现实的悲痛模样。
“耀强!耀强啊!我的好兄弟!” 叶泽文一边大喊,一边快步冲到病床边上,一把抓住徐耀强的手,用力摇晃:
“耀强!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快醒醒啊耀强!我跟你相依为命、同甘共苦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兄弟一样照顾,想不到今天竟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的心好痛啊!”
旁边一个负责看护的护士,被叶泽文的深情表演感动得一塌糊涂,抹着眼泪安慰道:
“叶先生,您别太伤心了,徐先生只是骨折和发烧,没有生命危险,死不了的。”
叶泽文哭着摇头,语气悲痛欲绝:
“现在是死不了,可他伤得这么重,以后可怎么办啊?这跟废人有什么区别?早晚都是要遭罪的!”
护士被他哭得也跟着难过起来,哽咽着劝道:
“叶先生您快别这样了!徐先生刚退了烧,还得好好休息,您这么哭,他心里也跟着慌,不利于恢复啊!”
“不行!我控制不住!” 叶泽文一边喊,一边故意往徐耀强床边凑了凑,左手捶着自己的胸口,右手还死死攥着徐耀强的伤手:
“我这心里头堵得慌啊!一想到耀强兄弟本该活蹦乱跳的,现在却躺在这里动不了,我这悲痛就跟潮水似的往上涨,不抒发出来我能憋死!”
护士急得都快哭出声了,上前想把叶泽文的手掰开,又怕碰到徐耀强的伤处,只能围着床边转圈:
“叶先生您先松手啊!徐先生的手刚做了正骨固定,您这么攥着,他骨头会移位的!您看他脸都白了,肯定疼坏了!”
叶泽文这才假装 “后知后觉”,偷偷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徐耀强 —— 可不是嘛,徐耀强被他攥得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睛翻得只剩下眼白。
... ...
... ...
喜欢穿越当反派,想苟活,女主缺乱来请大家收藏:(m.motanshuwu.com)穿越当反派,想苟活,女主缺乱来墨坛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