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现在叮咚七看到流萤双眼没有高光之后以为对方又启动了什么催眠app
但事实是别逗你萤姐笑了
“你想什么呢,看完怎么操作就好了~”
穹上一秒还在有说有笑,下一秒出现在面部的黑线让其面容变得棱角分明
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
不管周围有多少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穹捏住了流萤的下巴强吻了下去
“嗯!!!”
如果说流萤是底层代码错乱的哈基萤,那哈基穹就是奶牛猫师傅摁在对方的重启键上了
当然,摁下的也可以是熔火骑士的紧急制动器
总而言之,原本萤火虫带着杀意的眼神也变成了桃心,优先度最高的底层代码发力了
良久后,唇分。但小萤火虫有些意犹未尽
“阿穹,能不能再来一次~”
“下次一定”
穹将视线落在散去的烟尘处
那名为吉奥刻勒斯的山之民虽然没有死亡,但也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样子
“小心些,注意他的濒死反扑”
待对方的身影显现的一刻,丹恒的视线就没有从对方的身上转移过
“本姑娘会死死盯着你的!”
三月七伸出食指和中指先是指着自己的双眼,随后重重指向那如同风中残烛的吉奥刻勒斯
顿时,一道苍老又沙哑的声音响起
“请住手吧,各位”
一头即便是年迈,但身躯依旧见状,体表覆盖着晶体的独眼大地兽出现在此
看着已经没有了生息的旧友,真正的荒笛眼神中透露着悲伤
“想必,你就是真正的大地半神了”
“我已垂暮,半神的名讳毫无意义。屹立于此的,只是开山者曾经的战友”
比起那位开山者,这位垂暮的半神在气息上要强于对方数倍
“告诉我,半神。你为何会与长夜月有所交易?”
闻言荒笛不禁陷入了回忆。当初自己背叛了大地泰坦,逐火军才能在讨伐中取得胜利
但自己的旧友却选择以死明志……
“长夜开出的价码并不高昂,只要我施行大地神权,为她遮蔽行迹”
“吉奥刻勒斯得以化作忆灵重生”
“事到如今,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本就在迟暮之年的荒笛强行使用力量后,它这副千疮百孔的身体也临近崩坏的边缘
瓦尔特:你刚才说了崩坏,对吧?对吧?!
“作为歉意,在我死后将这枚炽热的火种带走吧”
“行路至此,我已彻底理解了自己的命运:无论如何抗争,大地终究无法迈向群星”
荒笛的身体已经开始崩解,它的生命也进入了最后的尾声
“但,我的同胞,他们值得继续抗争。在生命的尽头,我想最后为他们争取一次行向未来的机会……”
“哪怕,那未来我已无法见证”
“我愿付出我的一切,恳请你——”
但临终之际,它还是脑中仍旧是为自己的同胞还有翁法罗斯上的生命考虑
就这样,这位垂暮的半神化为尘封消散在世间
唯有那位炽热的大地火种证明荒笛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有想法么?拒绝的话我可以替你代劳”
丹恒挥手拒绝了穹的提议
“不用了,这其中也包含了我的一些私心”
“如果要找到长夜月,那这颗火种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说罢丹恒没有一丝犹豫,抓住了那枚滚烫的火种塞进了自己体内
与正常通过试炼后成为半神那种更温和的方式不同
这种合二为一的方法更多是看你的八字够不够硬,就好比黑厄
与想象中的不同,丹恒吸收火种大地好似得到了生命般化为茧包裹住丹恒
“丹——恒——!”
不清楚是否成功的三月七以为丹恒已经速通二周目了
“让子弹飞一会”
穹轻拍三月七的肩膀给对方喂了一口定心丸
丹恒:火种!助我破鼎——!
金色的光芒从茧的缝隙中溢出,最后大地之茧开始抖动并出现裂纹
直到茧再也承受不住从内部爆发的力量就此破碎,化龙的丹恒从中出现
“各位,我回来了”
服饰上没有过多变化,但丹恒的身高来到了成男体型,头顶也多出了一对金色的龙角
身后还有一条青白相交尾端有着金色点缀的龙尾
刻律:为什么我成半神就没长个子?!
若是还有下次永劫轮回,刻律可能会选择继承大地火种吧
“哇塞——!”
“丹恒快蹲下来让我摸摸你的角!!”
现在的三月七像是被另一个粉毛给夺舍了,哭着喊着也要摸摸丹恒的龙角
“回去再说,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火种内,荒笛仅剩的意识告诉了我——”
丹恒换出了融合大地神力的击云敲击在地面上,原本被穹那一击波及到的山峦朝着两边移动露出了内部的从未设想过的道路
“那便是翁法罗斯的至深之地,埋葬一切过往的大墓”
“也是,长夜月的藏身之处”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不出所料,那位昔日的半神最终也化为了尘土”
“也罢,只要最后一步完成”
“我便能完全你的心愿”
长夜月于是转身向山里!走去——
很快,一个棘手的问题困扰住了她
【警告,缺少密钥】
【矩阵拒绝访问】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长夜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缺少了某种至关重要的东西
“真是麻烦了…”
长夜月躺在地上有些想开摆了,本就没有高光的双眼变得更加暗淡了
毕竟你就算是令使级别的长夜月也肘不赢那沟槽的星核精
“三月啊,你倒是理解下我的良苦用心吧——”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啊……”
可一旦想到那灰毛的脸,长夜月就咽不下那口气,她可谓是又爱又恨
原本对方把三月七送走了,她也没顾虑了,还打算夸夸那家伙
但是你现在又特么让三月回来是怎么个事?!
逗傻子玩呢?!
长夜月在是这么咆哮的
如果说前面是轻舟已过万重山,那么接下来抵达战场的就是乌蒙山连着山外山
咚——!咚——!
“等等,那是什么动静?”
一滴汗水从手套与皮肤之间的缝隙流出并滴落在地
“那是汗…”
“这种程度怎么可能让我流汗?”
长夜月终究是不愿意相信事实的,但她也说不出这是【雨】或者是【尿】的话
也许是这个雨吧:大东北,是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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