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把祖宗十八代的医术都使出来了。
又是听胎心,又是查宫缩,仪器上的曲线跟过山车似的,最后愣是给一帮吓得脸比纸还白的专家整笑了。
“程总,没事,真没事。”
陈院长抹了一把秃头上一层油腻腻的汗,两条腿肚子还在那转筋,“这叫假性宫缩,是俩小祖宗太活跃,加上沈总情绪一激动,肌肉痉挛了。”
“这就好比……”
他看了一眼程昱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睛,赶紧把那个比喻咽回去,“总之,这还没到发动的时候。”
呼——
急救室门口,瞬间瘫倒一片。
陈锋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那领带一把扯松,像是刚跑完个全马。
只要不是早产,只要这大人孩子没事,这天就还没塌。
程昱靠着墙。
他没动。
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刚刚灭掉的红灯。
足足过了一分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抬手,看着还在往下滴血的手背,还有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小臂,突然神经质地笑了。
没生。
好。
还得在肚子里多呆二十天。
只要不让他今晚就要面对那种生离死别的恐惧,就是要他在地狱里多煎熬二十天,也是赚了。
“把人送去病房。”
程昱嗓子彻底哑了,“告诉那些个修门的、修路的,还有送饭的。”
他抬眼,眸底一片森寒。
“从这一秒开始。”
“哪怕是一只苍蝇飞进这个楼层,我要这只苍蝇分公母。”
“要是再有什么‘假警报’变成真的惊吓。”
“咱们就不用走程序了。”
……
半天功夫。
这家号称京城最顶级的私立妇产医院,顶层VIp区彻底变了样。
原本的大理石地板全铺上了两层意大利进口的羊绒地毯,软得一脚踩下去都能陷进脚踝。
所有的尖角家具全撤了,换成了圆滚滚的防撞款。
空气净化系统是按照手术室标准换的,连湿度都恒定在让人最舒服的45%。
沈瑶算是彻底过上了“顶级废人”的生活。
陈院长发了狠话:“沈总,这一胎是双胞,本来子宫就被撑到了极限。
您这又是操心又是动怒的,这次是运气好,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过关了。”
“唯一的办法。”
陈院长比划了个手势,“躺着,吃喝拉撒,全在床上,绝对卧床。”
于是。
沈瑶眼睁睁看着程昱把半个程氏集团的决策中心,给搬到了病房外间的会客室。
陈锋领着七八个秘书,大气都不敢出,就连打字都换成了静音键盘。
深夜。
VIp套房里静得针落可闻。
沈瑶没睡着。
不是不想睡,是睡不着。
虽然腿上的浮肿被新来的理疗师按摩得消下去了,可另一种要命的疼,却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卷土重来。
而且变本加厉!
胸前一对因为激素水平激增而变得硕大无比的玩意儿,这会儿硬得跟两块石头似的。
又涨,又烫,又刺得慌。
感觉就像是有几百根小针在那里密密麻麻地扎!
甚至连程昱撕碎过一次的高科技内衣,这会儿蹭上去都让人想要尖叫!
“嘶……”
沈瑶咬着牙,身子在蚕丝被里蜷缩成了一只大虾米。
她不想喊程昱。
男人这几天为了守着她,眼睛下面青黑得都要挂住下巴了,刚刚好不容易趴在床边眯瞪一会儿。
她手抓着床单,死命忍着。
甚至为了分散注意力,在那数羊。
可这疼它不讲理啊!它一阵接一阵地往上涌!
沈瑶这额头上刚擦干的冷汗,“唰”地一下又冒了出来,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个极其微小的颤动。
连被子角都没掀起来。
“怎么了?”
趴在床边的男人,反应比雷达还快!
程昱甚至都没揉眼睛,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啪”地一下按亮了不刺眼的暖黄床头灯。
大手瞬间就覆在了沈瑶满是冷汗的额头上。
“哪疼?肚子?还是腿抽筋了?”
他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清醒得吓人。
“没……就是热……”
沈瑶想躲,想把几乎要被撑破的羞耻感藏进被子里,“没事,我想喝口水。”
程昱没说话。
他盯着她咬得毫无血色的嘴唇,还有下意识弓着腰想要保护胸口的姿势。
眼睛闪过一丝了然,接着便是把人心都要揉碎了的心疼。
他二话没说。
直接转身,进了盥洗室。
水流声哗哗地响。
还夹杂着什么东西被煮沸的咕噜声。
沈瑶有些懵,不知道他在折腾什么。
过了大概五分钟。
程昱出来了。
他袖子高高挽起,露出还没结痂的牙印伤口。
手里端着个还在冒着热气的银盆,胳膊下面夹着几条最软最厚的纯棉毛巾。
他把盆放在床头柜上。
也没嫌水烫,直接把手伸进去试了试温度,然后捞起一条毛巾,拧了个半干。
“松手。”
他坐在床边,看着沈瑶死死抓着领口的手。
眼神那叫一个清澈坦荡。
比庙里的老和尚还要六根清净。
“瑶瑶,陈院长说这会儿容易乳腺管堵塞。
要是不揉开,后面有罪受,容易发烧。”
沈瑶的脸“轰”地一下红成了大番茄。
“我……不用你……”她舌头都打结了,“叫那个理疗师……”
“这时候了还折腾别人?”
程昱的霸道劲儿又上来了。
“她手劲太大,你会喊疼。”
“我学了。”
他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我专门去理疗科那,拿仿真模具练了俩小时。”
“手法陈院长都夸标准。”
“乖。”
程昱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带着一股让人根本无法拒绝的诱哄。
“让我试试。”
“那是我儿子以后的粮仓,我必须伺候好。”
他轻轻地,但又不容置疑地把沈瑶的手从领口拿开。
然后,解开那一粒粒纽扣。
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沈瑶下意识闭上了眼。
接着。
一团带着湿热气儿的毛巾,稳稳地温柔地覆了上来。
温度正好。
不高不低。
瞬间就把那种要把皮肤撑裂的紧绷感,给熨平了一半!
“呼……”
沈瑶没忍住,真舒坦,一口浊气吐了出来。
紧接着。
大手洗得干干净净,热乎乎的,挤了一大坨进口的植物精油,在掌心里搓热了。
然后。
轻轻地、从最边缘的地方顺时针地推了上去。
“这里?”
程昱头也不抬,盯着手底下的动作,无比虔诚。
比他鉴定什么几个亿的古董还要专注八百倍。
指腹没有一点老茧的粗砺感,像是抹了一层蜜。
一下。
两下。
动作不轻不重。
正好就在疼和爽的临界点上!
“嗯……轻点……”沈瑶哼唧了一声。
“好。”程昱立马放慢了速度。
“这块有个硬结。”
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表情就像是在面对什么必须要攻克的商业难题。
他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用大鱼际那块最软的肉,打着圈揉。
汗顺着他的鼻尖往下滴。
这不是什么轻松活儿,是对体力和意志力的双重考验!
可他那双眼里。
从头到尾,愣是没露出一丁点的色欲,也没露出一丝丝的不耐烦。
只有满得要溢出来的心疼,和能够亲手为她驱散疼痛的满足。
半小时。
足足揉了半小时。
直到沈瑶像石头一样的坠胀感彻底消失,变得松松软软的。
程昱才算是收了手。
他手都酸得快抬不起来了,虎口都在抽筋。
可他还是没歇着。
帮她把扣子一颗颗扣好,又把被子掖得一丝缝都不漏。
“好了。”
他在她已经恢复了些血色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睡吧。”
沈瑶这会儿是被伺候得神清气爽,窝在枕头里,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了。
她看着面前这个为了那俩还没影儿的“口粮”折腾了大半夜的男人。
心窝子里又酸又软。
她伸出手,抓着他那只因为太用力而微微发抖的大拇指。
没说话。
就是把脸在上面蹭了蹭。
然后,在最安心的怀抱里,在轻微的摇篮曲的哼唱声中,真的睡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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