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海中是受李副厂长指使,想趁我喝醉后,安排人和我强行发生关系,幸好我及时脱身。”
“更荒唐的是,刘海中自己喝多后,竟和我们院一个老寡妇搅在一起。
这件事已经报案,相关人都已受到惩处。”
“我认为李副厂长这次是想彻底毁了我,让我身败名裂。
我特来汇报,以免他以后再做出更出格的事,连累整个厂。”
杨厂长一向器重李强国,再加上李强国岳父家与他有些交情,于公于私都得站在李强国这边。
杨厂长大怒,立刻让秘书去叫李副厂长。
李强国问要不要回避。
杨厂长摆手说不用,就在这儿等着。
李副厂长来到办公室后,还叫人去传刘海中。
秘书回报说刘海中今天没来上班。
李副厂长心里纳闷,转念一想:莫非事情办成了,这小子得意起来了?
他还挺自得,嘴里哼着歌。
心里盘算着今天要怎么狠狠骂李强国,让他再也抬不起头,从四九城彻底消失。
这时秦淮茹来了,李副厂长伸手想碰她,被她躲开了。
秦淮茹没心思应付这些,直接说:“老李,出事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昨晚刘海中陷害李强国的事被捅出来了,他现在已经被送去劳改,要三个月。”
“你得赶紧想办法,万一刘海中把你供出来就糟了。”
李副厂长一听,整个人愣住了。
还没缓过神,杨厂长的秘书就来了。
说:“李副厂长,杨厂长让你立刻过去一趟。”
李副厂长听完秦淮茹的话,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右眼皮跳个不停。
他心里明白,事情闹大了,刘海中这人果然靠不住。
秦淮茹已经浑身发抖。
她不停地说:“老李,我们怎么办?你可不能有事啊……”
“不然孩子将来怎么办?”
她又开始哭哭啼啼,李副厂长正烦着,一见她哭就更火大。
他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耳光,骂她:
“秦淮茹,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别人说你是克夫命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我女儿说得对,你就是没脑子!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这么大动干戈对付李强国吗?”
“工作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就不能安分点?现在倒好,全完了!”
李副厂长这次真慌了,他不敢想后果会怎样。
秦淮茹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昨天被打,今天又被打。
她满肚子委屈,刚要哭出声,李副厂长压低声音吼:“你给我闭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哭?”
“要是被人听见,咱俩都完了!你现在赶紧走!”
秦淮茹被他吓得不敢再哭。
但心里早把他骂了个遍。
李副厂长匆匆离开,不敢让杨厂长等太久。
秦淮茹也溜了出去,一个人躲进厕所。
她突然有点想念傻柱。
要是他还在食堂当厨师,这时候一定会帮她。
而且傻柱也不会对自己动手,可如今傻柱却因为自己的缘故被厂里开除了。
今后还能依靠谁呢?秦淮茹心里百感交集。
她放声大哭起来,几个女工听见动静围了过来,对着秦淮茹指指点点。
“哎哟,这不是咱们厂里那个标致的小寡妇吗?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哭,该不会是想用眼泪勾搭男人吧?”
“可不是嘛,这种事儿这小寡妇还真干得出来。
我听说啊,连她婆婆如今都搞起破鞋来了,这一家子可真是了不得。”
“依我看,以后也别喊她名字了,干脆就叫‘破鞋专业户’,这名字多时髦。”
“没错,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现在她家就剩两个寡妇,跟咱们厂里一样——什么事儿都得有师傅带。”
“说得在理,说不定这小寡妇那些手段,就是老寡妇手把手教的呢,真叫青出于蓝。”
……
这几个女工可没留情面,围着秦淮茹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
秦淮茹被说得满脸通红,只好从厕所出来,回去继续干活。
这时她又听见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李强国似乎也在杨厂长的办公室。
秦淮茹顿时坐立不安起来,生怕这件事牵连到自己。
车间里众人仍在议论纷纷,说的正是昨天四合院那桩丑事。
“听说了吗?刘海中恩将仇报想设计害李强国,结果没得逞,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可真够丢人的。”
“可不嘛,我刚还听说,这个刘海中居然当着儿媳妇的面,跟院里那个老寡妇搞破鞋!”
“你们知道那老寡妇是谁吗?告诉你们吧——就是咱们厂那个漂亮小寡妇秦淮茹的婆婆!”
“好家伙,真的假的?这下可热闹了,一门双寡妇,个个都是搞破鞋的能手,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千真万确!我特意打听过的。
不过我看这事儿还没完,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
这一来,秦淮茹在轧钢厂算是彻底出了名,工人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听着这些议论,秦淮茹心慌意乱,干活时差点砸了自己的手。
此时杨厂长办公室里,李副厂长看见李强国也在,当即呵斥道:“李强国,你还有没有规矩?厂长办公室是你能随便进的吗?一个小小的工人,跑来干什么?赶紧出去,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向杨厂长汇报!”
李强国压根没理他。
这个老家伙,再过不久那十年动荡来临之时,居然还敢把杨厂长搞下台?
现在我提前把你解决掉,看你往后十年怎么熬!
杨厂长猛地起身,厉声斥责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你如今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刚刚派出所和街道办都传来消息,昨晚四合院那件事影响极其恶劣。”
“今天叫你来,就是想听你亲口说明情况。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杨厂长本还想给他留点颜面,只要他肯坦白,自己还能和李强国商量着从宽处理。
谁知李副厂长竟仍在狡辩:“杨厂长,您这话从何说起?”
“我们共事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最清楚啊!千万别被小人挑拨离间。”
“至于四合院发生的事,我确实一点都不知道!”
李副厂长拼命辩解,说什么也不肯承认自己和这件事有关。
他心想,反正刘海中不会供出自己,咬死不认,杨厂长也拿他没办法。
杨厂长怒火中烧:
“李副厂长,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刘海中在公安局已经全招了,把你供出来了!”
“你居然还在这儿嘴硬说与你无关?你就是主谋!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公然打压厂里的优秀青年?是不是平时太纵容你了!”
李副厂长这才彻底傻眼。
刘海中啊刘海中,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他“扑通”
一声跪在杨厂长面前:“杨厂长,我不能被开除啊……这事要是让我媳妇知道,我就全完了!”
“看在我们共事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您帮我想想办法吧?”
李副厂长之所以敢在厂里横行,全靠他娘家的媳妇家势力撑腰。
但这一次事情闹得太大,连他媳妇的娘家也保不了他,甚至可能反过来踩他一脚。
李强国冷冷开口:“李副厂长,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想害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
“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怪得了谁?是男人就敢作敢当。”
李副厂长心里恨极了李强国,怎么就想不通,想扳倒这个就这么难?
他转而向李强国哀求:“李强国,这次是我不对,我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李副厂长仍抱着一丝侥幸,指望能把事情压下去,蒙混过关。
李强国却不同意:“要是我运气差一点,现在说不定比你更惨。
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没有可商量的余地。”
杨厂长也抱着同样的态度。
李副厂长一听就急了,猛地站起来,抬手就要打李强国。
结果李强国一脚就把他给撂倒了。
这时,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也赶到了现场。
看到李强国的身手,他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暗想:这人这么厉害,以后得请他来好好教教我们保卫科那些没用的家伙。
李副厂长随即被带走。
杨厂长召开全厂大会,严厉批评了李副厂长以及刘海中。
消息一出,全厂震惊。
谁也没想到,李副厂长竟会指使刘海中陷害李强国。
大家纷纷猜测其中的原因。
“李副厂长做得太绝了吧?他这么害李强国,图什么啊?”
“我看八成是李强国知道了他的什么秘密。
这也不是头一回了,上次比赛不也闹过一出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上次比赛刘海中也在队伍里,要不是李强国那次超常发挥,估计早被整了。”
“就是!上回没把李强国赶走,这次干脆直接陷害,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不过还真被他们猜中了一半。
李强国的确掌握了李副厂长的秘密。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听得心惊胆战,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生怕李副厂长会把自己供出来,一直悬着心听广播。
幸好,最后并没有提到她,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副厂长在台上接受批评时,并没有供出秦淮茹——毕竟她怀着他的孩子。
李强国也明白李副厂长的想法,他也没当场揭穿。
这事还不算完,后面还有得玩,一下子把牌打完就没意思了。
大会结束后,李副厂长被开除,送去劳改一年,同时赔偿李强国一千块钱。
全场响起掌声,不少人围过来安慰李强国。
“李强国,你人也太好了吧?就这么放过他?换作是我,非得让他这辈子都出不来。”
“是啊,好人有好报。
这回你差点栽了,以后可得加倍小心。”
“李强国,要不你搬来我们院住吧?你们院那帮人,不是畜生就是不要脸的寡妇,简直没法处。”
有人劝道:“李强国,听我一句劝,趁早搬离那个是非之地吧,否则下次未必能有这样的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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