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又提出：后勤部门怎么安排？
杨厂长皱眉：这确实是个难题。
何雨柱建议：可以实行轮岗制，要求每位候选人都提交任职规划。
由厂大导审核，选出真正有想法的人来轮岗试任。
杨厂长一拍桌子：好！技术部门改革了，后勤也得跟上。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么办吧，咱们这么多人总能想到办法的。
实在不行就立即停止，换回原来的人接手！
何雨柱点头回应：
可以接受这个方案，不过我可能没那么多时间参与，到时候就拜托你们了。
杨厂长对何雨柱的态度相当满意。
如今他正处于晋升的关键时期，最担心的就是权力被分割。
何雨柱这种既不争权又能协助工作的态度，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毕竟在厂长这个位置上待久了，对权力的把控自然格外敏感。
何雨柱不仅主动让出管理权限，还把精力都投入到技术研发上。
眼下这些新技术已经让杨厂长应接不暇，估计要消化一整年——不是能力问题，而是厂里的基础设备太落后。
何雨柱早就考虑到这点，特意设计了配套的基础生产设备方案。
谈话间，何雨柱提起：厂长，之前改装的那辆车已经完工了，您安排人去开回来吧。
听说你加装了暖风和收音机功能？杨厂长眼前一亮。就是些小改动。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让慕晴雪教您使用就行，操作很简单。
杨厂长赞叹道：这哪是小改动？多少人都想不到的创意，又填补了国内技术空白！
何雨柱适时转移话题：明天就能拿到猪肉、羊肉和鸡蛋，是直接分发还是等放假？
明天就发吧，天热容易坏。杨厂长说着递过一份新任务，纺织厂的布料明天也到货，你负责统筹分发，我让宣传科配合。
没问题。何雨柱接过工作，麻烦给我一份详细的花名册。
看着何雨柱设计的表格——包含姓名、车间、性别等信息，杨厂长有些疑惑：怎么还空着出生日期这栏？
没关系，和其他空白栏一样处理就行。何雨柱解释道。
在这个重名率高的年代，多维度信息才能确保准确分发。
何雨柱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不仅姓名完全一致，连出生年月日和性别都相同的两个人。
即便存在这种情况，也绝不可能同时出现在轧钢厂。
这样就能准确区分所有人员了。
临行前，何雨柱特意叮嘱杨厂长：
每个车间单独用一张纸登记，不要混在一起。
杨厂长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为什么？
何雨柱在表格上方注明初轧车间花名册，解释道：
这样每个车间的名单都有 记录，其他车间也要单独制表。
杨厂长会意地点头：
好，我马上安排人办理，明天交给你。
还有其他要求吗？
何雨柱想了想：
让后勤部准备装肉和鸡蛋的容器就行，总不能让大家用手捧着回家。
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让近三万名职工自带容器是无奈之举。
要是在后世，准备几万个包装袋根本不算什么，但在当下却是项艰巨的任务。
杨厂长恍然：
差点忘了这茬！
其他就没什么了。何雨柱说完正准备离开，广播里突然响起玄燕清脆的声音：
【紧急通知】全体职工请注意！明日工厂将发放免费福利：每人猪肉四斤、羊肉两斤、鸡蛋七个。
请自备盛装器具，前往后勤部何雨柱副厂长处领取......
通知连续播放五遍，整个轧钢厂顿时沸腾了。
原先的传言得到官方证实，工人们喜出望外。
刘岚兴奋地拦住何雨柱：
何厂长，真的搞到这么多物资了？
何雨柱含笑点头：
明天就到位，正好让大家过个丰盛的年。
马华等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打趣道：至于这么激动吗？不就是些肉和蛋。
刘岚眼眶发红：您知道的，往年大家日子多艰难。
自从您掌管食堂，大伙伙食改善了不说，现在还能带肉回家。
今年的年夜饭终于能见到荤腥了，再加上新布料做衣裳，这个年过得比什么时候都体面！
现在全国各地都缺物资，只有我们轧钢厂不缺。
刘岚激动地说：多亏有你，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何雨柱笑着回答：这是我的分内事，既然让我负责这块，就得把物资搞到位。
你们先收拾下班吧，明天记得来领福利。
离开食堂后，何雨柱去二厂转了一圈，见没事又来到杨厂长办公室。听到工人们都在夸你吗？杨厂长笑呵呵地问。
何雨柱摇头：我刚从二厂回来，本想借辆小车回家。
走，我带你去听听！杨厂长拽着何雨柱往车间走。
工人们正议论纷纷：今年能过个好年了！听说这些肉蛋都是何副厂长弄来的。足足十多万斤肉，二十万个鸡蛋啊！谁要是敢说何副厂长坏话，我和他没完！
杨厂长拍拍何雨柱肩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何雨柱苦笑：可要是哪天断供了，他们怕是要骂我了。
杨厂长语重心长地说：这正是我要提醒你的。
我给你句忠告，千万别让供应断了，否则他们现在多感激你，将来就会有多恨你。
我也没办法保证，何雨柱叹气，货源不是我能控制的。
尽力而为吧。杨厂长拍拍他的肩。
何雨柱暗自盘算：甩开一个秦淮茹，现在又来两三万张嘴。
好在都是厂里买单，自己正好趁机攒钱，明年郑胜他们走时还要用钱呢。
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厂长，这事上面不会过问吧？
杨厂长叹了口气......
怎么会不关注呢？但还算好，自从你负责采购肉食后，厂里从来没有缺斤短两的情况。
每次还多出些分量，你也没私自拿回家。
上级也就默许了，毕竟你也是一片公心。
你是安全的，但那个供货组织可没那么简单。
要是被国家查到，肯定逃不过清算。
不过他们倒奇怪，收了那么多钱却不花销，实在费解。
当然，找不到不代表永远找不到。
现在国家还指着这条肉源，所以只是暗中盯着大额消费。
一旦有动静，他们的基地就会被端掉。
这年头就这样。
你在中间拿的那点钱谁也懒得管，买些吃穿用度没人会计较。杨厂长压低声音提醒何雨柱。
按说不该说这些，但他实在舍不得这个得力助手出事。
何雨柱听得心头一颤。
要不是厂长提醒，他差点就要动用那笔钱了。
转念一想，可以换成游戏世界的金砖——在国外变现完全不是问题。
几百万元换成的金砖根本不算什么。多谢厂长提点。何雨柱感激地说，其实我也就拿了些辛苦费。
他们挣那么多却不花钱？
谁知道呢。杨厂长摇摇头，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
眼下物资紧缺，厂里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外头多少人饿着肚子......
想到外面的光景，杨厂长不由叹息。
幸好轧钢厂有 订单，国家还算照顾。
何雨柱研发的拖拉机已经推广开来，连环保建议也被采纳了——现在伐木都讲究科学规划了。
何雨柱知道这些进展，但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分内之事。
总不能再事事插手。
眼下最要紧的，是把那笔见不得光的钱妥善处置。
至于开荒种地的事，何雨柱也插不上手。
他叹了口气：这年头不饿肚子就是万幸，但愿明天能多收点粮食。
杨厂长拍拍他的肩：这些事不是咱们能操心的，把厂里这一亩三分地管好就行。
何雨柱心里清楚，自己虽然在轧钢厂混得不错，但说到底就是个普通工人。
他点点头：成，那我先走了，司机安排好了吗？
我跟你一起去，杨厂长说，让司机跟着把车开回来。
两人坐着新改装的小轿车往回走。
暖风渐渐充满车厢，杨厂长摸着真皮座椅赞叹：这车真不赖，我那辆破吉普可没这暖气。
何雨柱笑着解释：等您的新车到手就有啦。
水温上来得快，一会儿就暖和了。
来到何雨柱的公馆，杨厂长望着气派的门楼打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资本家呢！
要没这个大院子，哪搞得出这些名堂。何雨柱指指仓库，在四合院那会儿，东西隔三差五就丢，哪能安心搞发明？
正说着，杨厂长突然注意到院子里几个年轻人：他们是？
都是些干部子弟，那个小的叫韩春明，是我徒弟。
其他人常来学点手艺。何雨柱轻描淡写地带过武术教学的事。
来到 ，崭新的黑色轿车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特意给您选的黑色，庄重大气。
要是不满意还能改色。
杨厂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车身：好得很！比你这辆白色的更合我心意。
“这车和你以前开的那辆差不多，就是多几个功能，我教你一遍就会了。”
“这个是收音机开关，转这个旋钮调频道，听到声音后慢慢左右调整，直到声音清晰。
这个大旋钮控制暖风，往左转是冷风，往右转是热风，转得越靠边风力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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