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知疲倦地在四合院内外打着旋儿,卷起尘土,也卷起人心底的暗流。林家这棵根深叶茂的大树,因其显眼与稳固,自然少不了招来些阴暗处的窥探与嫉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如同苔藓,在背阴的墙角悄然滋生。
这一次,污蔑的矛头指向了林向军。一则不知从何处传出的流言,像毒蛇般在胡同里游走:林向军利用公安身份,在之前处理娄晓娥事件时,“包庇资本家小姐”,“私吞了查抄的财物”,甚至“与许大茂暗中勾结,打压革命群众”。
这流言编造得颇为恶毒,将几件本不相干的事强行扭结在一起,又利用了许大茂如今声名狼藉、说什么都有人信的状况,听起来竟有几分“可信”。
许大茂听到这流言,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眼珠一转,非但没有澄清,反而在某些场合故作高深地沉默,或者含糊其辞,仿佛默认了一般,巴不得把水搅得更浑,将林家也拖下水。
消息传到林家时,林向军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当即就要去找许大茂和那些散布谣言的人算账。林母也是一脸忧色,生怕儿子这火爆脾气惹出更大的麻烦。
“站住。”
开口的是林大山。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他放下手里正在擦拭的一枚精密轴承,目光平静地扫过满脸怒火的二儿子和忧心忡忡的老伴。
“慌什么?”林大山语气沉稳,“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
“爸!他们这是血口喷人!污蔑我的清白!”林向军梗着脖子道。
“既然是污蔑,你怕什么?”林大山反问道,他看向坐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林向阳,“向阳,你说呢?”
林向阳抬起眼,目光清冽,如同秋日的湖水。他没有直接回答父亲,而是看向哥哥林向军:“哥,你是公安,办案讲证据。他们指控你,证据呢?”
林向军一愣:“他们有个屁的证据!就是胡说八道!”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诬告。”林向阳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逻辑力量,“对付诬告,最好的办法不是私下斗气,也不是到处解释,越描越黑。而是把它摆到桌面上来,按规矩办。”
他顿了顿,继续道:“让他们,或者让任何相信这谣言的人,去向你的上级单位,向公安局纪委,正式提出举报,拿出真凭实据。你主动要求组织介入调查,公开澄清。没有证据的污蔑,在正式的组织程序和事实面前,就像阳光下的雪,自己就化了。”
林大山赞许地点了点头:“向阳说得对。咱们林家,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影子斜。他们要搞阴谋,咱们就用阳谋对付。把事情摊开,按组织的规矩来,谁也别想躲在暗地里泼脏水!”
林家统一了思想。
第二天,林向军没有去找许大茂,也没有在院里跟任何人争辩。他直接回到了派出所,找到指导员和所长,将外面流传的关于他的谣言原原本本做了汇报,并郑重提出:“我要求组织上对此事进行彻底调查,澄清事实,还我清白!如果我有任何违法违纪行为,甘受任何处分!如果查实是有人恶意诬告,也请组织按相关规定处理诬告者!”
他的态度光明磊落,主动要求调查,这反而让所领导更加信任他。派出所内部很快启动了核查程序。
与此同时,李秀兰在街道,遇到有人旁敲侧击地问起此事时,她既不回避,也不动气,只是平静而肯定地说:“我们相信组织,相信公安部门会调查清楚。林家是什么样的人,院里街坊们这么多年都看在眼里。有什么问题,等组织的正式结论出来再说。”
林向阳则在项目组,面对某些意味深长的目光,他该干什么干什么,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有当关系较近的同事问起,他才淡淡说一句:“清者自清。我哥已经向组织汇报了,等着调查结果就行。”
林家这种不私下辩解、不搞小动作、完全依靠组织程序、要求公开对质的“阳谋”姿态,像一堵厚实的墙,让那些暗地里的冷箭无处着力。
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公安局纪委的结论明确:经查,林向军同志在处理相关事件中,程序合法,处置得当,未发现任何包庇、贪腐及与许大茂有不正当往来之情事。所涉流言纯属捏造,系恶意诬蔑。
结论以书面形式通报了派出所,并在一定范围内进行了澄清。
而那些最初散布流言、期待着看林家笑话的人,在组织结论面前,顿时哑口无言。许大茂更是吓得缩起了脖子,再也不敢提这茬,生怕追究到他头上。
一场风波动荡的污蔑,就这样被林家以“阳谋”的方式,轻松化解。他们没有费尽心力去追查流言的源头,没有与任何人发生正面冲突,只是稳稳地站在阳光下,要求一切按规矩来,让缺乏实据的阴谋,在组织程序和事实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最终反噬其身。
经此一事,四合院内外的人更加清楚地认识到,林家这潭水,不仅深,而且清。想用阴谋诡计来撼动他们,无异于痴人说梦。林家的根基,在这一次次的明枪暗箭中,反而被淬炼得更加坚实、更加不可动摇。
喜欢四合院:我的1949从农村开始请大家收藏:(m.motanshuwu.com)四合院:我的1949从农村开始墨坛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