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立刻换了副面孔,挤出笑脸:“哎哟,一大爷,二大爷,您二位可误会了。我就是来找何大清的,刚进院门,这老虔婆就劈头盖脸骂我,我实在气不过才回了几句。这事,可不能全怪我呀。”
她这么一说,不少街坊暗暗点头。
贾张氏平日什么样,大家心里有数,院里院外没有她不敢骂的,一个生人闯进来,挨她骂也不稀奇。
易中海却不接这话茬,板着脸道:“不管谁起的头,骂人就是不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吵得鸡飞狗跳?现在是什么时候?评选先进的关键期!要是因为你们吵闹影响了全院,这个责任谁担得起?”
贾张氏一听不干了,眼睛一瞪,嗓门又高起来:“一大爷,您这话我可听不明白了!合着我就该白让她骂?我受这么大委屈,您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带过去了?”
易中海叹口气,耐着性子道:“老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骂人解决不了问题,咱们得以理服人。眼下全院上下都得顾全大局,不能因为一点口角就闹得不可收拾。这要是没选上先进四合院,算谁的?街坊邻居还指着街道办的那点奖励过年呢!”
这番话就是标准的道德绑架,易中海玩得贼溜。
就连贾张氏,也不得不屈服。
不然得罪满院子街坊,可没好果子吃。
她一张肥脸拉得老长,表情很不好看。
好你个易中海,就会拿大帽子压人!
行,往后半年,你看我还给不给你吃一顿饺子!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
刘海中见气氛稍稍缓解,再次打着官腔:“白家的,你不在保定好好待着,跑咱们院来到底有什么事?有事说事,别在这儿搅和!”
白寡妇赶紧抬手在眼角拭了拭,换上一副愁苦的模样:“几位大爷,我是来找何大清的。他上回跟我说回49城办点事,说好很快就回去。我当时也没多想,可这都快一个月了,连个人影也没见着。我心里实在放不下,这才大老远地跑来找人。”
这话听着倒也有几分道理。
何大清自打傻柱结婚后,确实一直没往保定去,不过街坊们也没太在意,49城本就是他的根,他想住多久是他的自由。
可白寡妇这么一找上门,事情就显得有点不寻常了。
好些人还记得,何大清前些日子还提过要去保定,可拖到现在还没动身,也不知中间又有了什么变故。
不过这事对大多街坊来说,只要不耽误院里评先进,也就听听罢了。
易中海思忖片刻,开口道:“何大清是在院里住着,不过他时不时会出门,一周总有好几天不在。今儿个在不在,我也说不好。”
白寡妇急忙追问道:“一大爷,那您知道何大清平常都去哪儿吗?”
易中海摇摇头:“这我可不知道。”
白寡妇脸色立刻黯了下来,眼圈一红,竟带上了哭腔:“哎哟,这可怎么是好……我们一大家子人,还全指着他过日子呢。他要是就这么没影了,我们老老小小可不得喝西北风去?”
这话一出,院里不少人脸上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这白寡妇真够可以的,一大家子全指望何大清养活,真把自个儿当地主婆了?”
“这人脸皮可真厚……”
人群里有人低声议论。
易中海暗骂一句,面上却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白家的,你这事儿,我们确实帮不上忙。要么你改天再来,要么你自己想办法找他去。总之别在院里闹,不然我们也只能请联防办的同志来处理了。”
白寡妇一听急了,哭哭啼啼:“一大爷,您可别呀!我跟何大清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我来找他,天经地义。再说了,他在院里不还有房子吗?我先住下等他回来,这总行吧?”
贾张氏一听白寡妇竟要住下来,顿时炸了:“你个不要脸的!还想赖在咱们院里?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院评先进的事儿非得黄了不可!我看你就是成心来捣乱、给全院抹黑的!”
街坊邻居也看不下去了,这白寡妇要是住这,非得天天跟贾张氏骂街不可。
这往后,院里还能有好日子过?
白寡妇怒火中烧,叉腰顶了回去:“老虔婆你胡说什么?我住自己男人家,关你屁事!不服气?咱们上街道办说理去!看看到底谁站得住脚!”
贾张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哟,你还有脸提街道办?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怎么拐了人家男人,让人连亲生孩子都不要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把嘴给我放干净点!”白寡妇胸脯一挺,嗓门扯得更高,“我们可是正儿八经领了证的,走到哪儿我都有理!”
众街坊嘴角都抽了。
要是搁几年前,白寡妇这么干要被人戳脊梁骨骂。
易中海听得太阳穴直跳,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这事儿确实难办,说到底,这是何大清的房子,白寡妇以妻子的名义要住,情理上还真拦不住。
易中海重重叹了口气,开口道:“都少说两句吧。不管何大清人在哪儿,这房子终归是他的。白家的,你这话……也在理。你要住就住,但有一条,必须安分守己。要是再闹出动静,别怪院里不留情面。”
白寡妇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下巴一扬:“这还像句人话。”
说完,也不理会四周各异的眼光,径直走到何雨柱家门前。
门锁着,里头没人。
刘海中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傻柱一家还没回,你就在院里老实等着,别再生事。”
院里自然没人会请白寡妇进屋坐。
白寡妇也不在意,一屁股坐在傻柱家门前的台阶上,嘴里念叨着:“今儿等不到何大清或傻柱,老娘就不走了。”
“行了行了,都回去吧。”
易中海不耐烦地赶人。
街坊邻居眼看没热闹可看,各自回去了。
一个小时后,傻柱和马金莲从外头回来了。
傻柱一眼瞥见坐在台阶上的白寡妇,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认得这张脸,就是这女人,当年让他爹何大清扔下他们兄妹去了保定。
莫名的,那股压了多年的火气“噌”地冒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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