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俩肯定是人贩子的同伙。”
“要不是他们俩,棒梗肯定不会出事。”
傻柱信誓旦旦地保证。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易忠海脸色大变。
说刘光天兄弟俩是人贩子,这简直是要把他们往死里整。
秦淮如这么说还能理解,毕竟棒梗出事和刘家兄弟多少有点关系,算是人之常情。
可傻柱就不该这么说了。
他这是要跟刘家结死仇。
都住在一个院里,以后还能睡安稳吗?
“一大爷,我说错了吗?”傻柱只顾着讨好秦淮如。
“你……”易忠海气得直哆嗦。
“带我们去找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名警察神情严肃,涉及人贩子必须立即行动。
一大帮人怒气冲冲地涌进后院。
刘海中刚迈出门,准备去上班,就撞见两名巡捕迎面走来。
“就是他,他就是那两个人贩子的爹,连他一起抓!”秦淮如红了眼,像疯了一样。
“没错,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傻柱跟着附和。
易忠海气得几乎要昏过去。
完了。
傻柱彻底没救了。
“什么人贩子?”
“我不是人贩子!”
“我儿子也不是人贩子!”
刘海中脸色大变,这罪名他可担不起,搞不好要掉脑袋的。
他狠狠瞪着秦淮如和傻柱,这两人竟想给他们家扣上人贩子的帽子,这仇算是结死了。
刘光天兄弟俩正好也从屋里出来。
一见到巡捕,两人腿都软了。
“我们不是人贩子!”
“我们就是抓了个小偷去游街。”
没等巡捕审问,刘光天兄弟俩就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他们心里多少有点底,苏宇说过,他们做的事虽然过分,但还不至于犯罪。
顶多就是挨一顿批评教育。
“就这些?”巡捕追问。
“就这些。”
“棒梗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去问问,这院里谁不讨厌他?”
刘光天信誓旦旦地强调。
“你们才不是好东西!”
“他一个小孩懂什么?”
“饿了去你家拿点吃的,不是很正常吗?”
“他来我家拿东西,我从来没拦过,更没怪过他。”
傻柱气呼呼地站出来。
两名巡捕看向傻柱的眼神变了——这人算好人吗?
“巡捕同志,我儿子不会坐牢吧?”刘海中忐忑地问。要是儿子真坐牢,他这脸可就丢尽了。
“只是押棒梗游街示众,不会坐牢。”
“虽然处理方式有些不妥,但考虑到棒梗犯错在先,你们俩今后要多加注意,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正如苏宇所说,巡捕只是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
甚至没有将两人带回局里。
刘光天松了一口气,心想苏宇 ** 然厉害,说只是批评教育就真的只是批评教育,害他们俩之前吓得腿都软了。
“巡捕同志,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要不是因为他们,棒梗也不会丢。”
“他们俩一定是人贩子的同伙。”
“把他们抓回去严刑拷打,一定能问出棒梗的下落。”
眼看秦淮如快要晕倒,傻柱心疼不已。
他的话刚出口,易忠海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难道真要和刘家结下血海深仇吗?
傻柱被打懵了,一大爷什么时候打过他?
“傻柱,我告诉你,从现在起,我们刘家和你势不两立。”
“我这就去轧钢厂举报你,你坐过牢、有案底,还能留在轧钢厂,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帮你暗箱操作。”
“我会一路向上举报。”
“看谁能保得住你?”
刘海中气急败坏,易忠海脸色发白。
他和聋老太太为了让傻柱留在轧钢厂,付出了巨大代价。
操作过程中有些不合规矩。
只要没人举报,民不举官不究,就不会有事。
一旦有人举报,事情就不同了,不仅傻柱会被追究,经办人也难逃责任。
他和聋老太太、傻柱,恐怕会是最惨的。
两位巡捕一听说傻柱坐过牢,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傻柱,你给我闭嘴!”聋老太太急忙出面制止。
“两位巡捕同志,傻柱是胡说八道的,刘海中是院里的二大爷,他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人贩子?”
“这都是误会。”
聋老太太先出面解围。
再加上一大爷的保证,巡捕这才离开。
“聋老太太,今天我可顾不得情面了。”
“我这就去举报,你尽管去找人,看谁更有能耐。”刘海中说着就要往外走。
平时他多少会给聋老太太留些情面。
但今天不行。
傻柱竟敢污蔑他们父子是人贩子,这简直是要他们的命。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等等。”
“你容我个机会,让我来处理。”
“要是结果你不满意,你再去举报也不迟,就晚那么一会儿,你看行不?”
见刘海中气得发疯,聋老太太不敢像往常一样摆谱。
这时候再火上浇油,他怕是真要去举报了。
“好,我倒要瞧瞧你怎么处理!”刘海中怒气冲冲地说。
“傻柱,过来,给二大爷赔不是,也给刘光天、刘光福道个歉。”聋老太太脸色铁青,语气不容反驳。
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凭什么要我道歉?”
“明明是他们不对。”
傻柱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
他向来没把刘家父子放在眼里,怎么可能低头认错。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奶奶,就给他们道歉。”
“不然,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再不相干。”
聋老太太心里清楚,劝傻柱不是件容易事,三言两语说不通。
可眼前的危机必须化解。
这歉,非道不可。
她只能先这样逼傻柱服软,让他暂且受点委屈,事后再慢慢跟他解释。
“老太太,连你也逼我?”傻柱眼睛都红了。
“你就说,道不道歉?”聋老太太知道傻柱难受,但这歉必须道,否则傻柱这辈子就完了。
一旦刘海中去举报。
傻柱不仅工作保不住,只怕还要吃官司。
“我道歉。”
“姓刘的,算你狠。”
傻柱咬牙切齿地道了歉。
许大茂原想趁机讥讽几句,却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立刻闭口不言。
“二大爷,我明白您还没消气。”
“忠海,取二百块钱赔给二大爷。”
“这事儿到此为止,谁都不准再提,您看如何?”
聋老太太凝视着刘海中。
苏宇暗自赞叹。
姜还是老的辣,这手恩威并施实在高明。
先用身份压制刘海中,再用二百块安抚,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果然如苏宇所料,刘海中选择了妥协。
热闹看完,苏宇动身去厂里。
刚进轧钢厂就听说上级要组织考察团来学习先进生产经验。
这类考察团每年都有几次,苏宇早已习以为常,只管做好分内事即可。
易忠海来到车间时也得知此事。
他不禁心潮澎湃。
身为被降级的八级钳工,他始终心有不甘。若能在考察时大放异彩,说不定就能提前恢复待遇,重拾往日荣光。
“真是天赐良机!”
正当易忠海欣喜时,瞥见苏宇巡视车间的身影。
望着已是车间副主任的仇人,他猛然惊醒:“坏了!苏宇肯定不会给我表现机会!”
满腔热情瞬间熄灭,易忠海如坠冰窟。
“得想个法子,等考察团来的时候,让苏宇暂时离开车间,我才能抓住表现的机会。”
易忠海思来想去,唯一可行的办法却难以实施。
他正发愁时,车间主任突然进来,把苏宇叫了出去,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
“真是天赐良机。”
“苏宇,你压不住我也是命中注定。”
易忠海抓紧时间保养机床,必须在考察团到来时,让机床表面看起来干净整洁。
易忠海忙得热火朝天,以为苏宇不在车间,自己就能大展身手。
他万万没想到,此时在轧钢厂门口,厂领导正列队迎接考察团,而苏宇也站在人群中。
考察车队抵达。
先导车驶过后,第一辆车上走下来的正是老领导。
老领导与众人逐一握手,很快来到苏宇面前。
“小苏,我今天来你们厂,你可要露两手,做几个拿手好菜。”老领导对苏宇格外热情。
此前准备迎接时,一些厂领导还纳闷:怎么一个车间副主任也来了?
此刻他们才恍然大悟,苏宇虽只是车间副主任,背后却有老领导这座靠山。
谁还敢小看他?
其实,这是老领导有意为之。
他就是要为苏宇撑腰,让大家知道苏宇是他看重的人。不给苏宇面子,就是驳他的面子。
视察过程中,
老领导左右各有一人陪同,左边是杨厂长,右边正是苏宇。
能紧随老领导身边,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进入锻工车间时,气锤声有节奏地响起。
刘海中等人干得满头大汗。
刘海中也想借机表现,看能否谋个一官半职。
考察团经过时,他回头一望,看见老领导身边的苏宇,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苏宇为何能伴随在老领导左右?
视察仍在继续。
一行人逐间车间巡视。
四合院的居民大多在扎根厂工作,都瞧见了苏宇。
众人心思各异。
但有一点共识:苏宇不仅自身能力出众,背后更有强大倚仗,绝非轻易能得罪的对象。
第一钳工车间内。
易忠海刚维护完机床,静候考察团到来。
骤然响起一声惨叫。
发生了安全事故。
怎么回事?冯主任气急败坏地冲过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出事!
作为车间主任,关键时刻发生事故必定要被问责,恐怕连职位都难保。
小韩被卡在机床里,流血很严重。有人急忙汇报。
还不快救人?冯主任厉声催促。
人被卡死在机床里。
要拆解机床,就算不全拆只拆部分,至少也得半小时才能把人弄出来。
小韩失血速度太快,根本撑不了半小时。
众人纷纷摇头叹息。
这种安全事故里,很多伤者并非因伤势过重身亡,而是受困机器无法及时止血。
未等他们想出对策,考察团已抵达现场。
怎么回事?杨厂长面色铁青——这不是存心让人看笑话吗?
报告杨厂长
发生安全事故,工人小韩被卡在机床里,必须拆机救援。
最熟悉机床的易忠海师傅说拆机至少要半小时,但小韩失血严重,最多只能坚持十分钟。
冯主任头皮发麻——杨厂长那眼神简直要吃人。
不能再快些吗?
不用考虑机器损毁。
只管全力救人。
杨厂长凝视着易忠海。
易忠海额角渗出细密汗珠。这本是他大显身手的良机,奈何小韩失血速度太快,他终究没能把握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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