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秦始皇陵

叶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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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孙阳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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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的风,似乎从未真正停歇。即便是在这处被称为“鹰嘴岩”的、位于半山腰的、被巨大岩体天然遮蔽出的、相对避风且隐蔽的石缝里,那从山谷深处、从更遥远的雪山之巅刮来的、带着冰碴和湿冷泥土气息的山风,依旧能找到缝隙,呜咽着、盘旋着钻进来,吹得岩壁上凝结的、在晨光中微微发亮的薄霜簌簌掉落,吹得临时点起的、用干枯松枝和苔藓勉强维持的小小篝火,火光摇曳不定,明灭不定,将围坐在火堆旁的三个人(孙阳、刘胖子、振宇)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心事重重。

李教授年纪大了,体力不支,被安排在石缝最深处、铺了厚厚一层干燥松针和应急毯的、相对“舒适”一点的位置休息。但他同样睡不着,蜷缩在毯子里,一双在昏暗中依旧闪烁着不安和忧虑光芒的眼睛,透过老花镜片,紧紧盯着石缝外那片被晨曦渐渐染上灰白、但依旧被浓重雾气笼罩的、湿漉漉、死寂一片的山林。他在等待,在祈祷,也在用他学者的大脑,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复盘着昨天在小镇上发生的一切,以及那个神秘的、独臂的、“乌鸦”医生留下的那句没头没尾、却令人脊背发凉的警告——“山里的雪豹,不该下山。猎人的枪,还没撤。”

孙阳坐在最靠近石缝出口的位置,背靠着冰冷、潮湿、长满滑腻苔藓的岩石,手里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一块从附近捡来的、被溪水冲刷得异常圆润、但内部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纹理的、半个拳头大小的黑色鹅卵石。他的目光,同样死死地锁定在外面的山林,耳朵竖得笔直,捕捉着风声中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响动——鸟类的惊飞,野兽的呜咽,甚至……远处可能传来的、属于人类的、细微的脚步声或无线电通讯的静电噪音。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镇定和玩世不恭,只剩下一种被强行压抑住的、混杂了焦虑、自责、愤怒和深深不安的凝重。韩亮和林夏还没有回来。约定的汇合时间(昨天下午三点)早已过去,无线电静默依旧,派出去远远侦察的振宇,也只带回了小镇方向隐约骚动后、重归死寂、但气氛明显不对的消息。他们就像被困在了这张无形的、由“园丁”或者别的什么势力编织的、巨大的、冰冷的网中央,动弹不得,却又不知网何时会收紧,何时会给予致命一击。

刘胖子坐在火堆另一侧,背对着孙阳和振宇,面朝着石缝深处、那片更加黑暗、仿佛隐藏着什么的阴影区域。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这种紧张压抑的气氛中插科打诨,试图活跃气氛,也没有抱怨寒冷、饥饿或者疲惫。他只是沉默地坐着,肥胖但已不再臃肿、反而透着一股精悍气息的身体,蜷缩在一件宽大的、沾满泥泞的迷彩雨衣里,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脑袋深深埋在两膝之间,只露出一个刺着短短发茬、在火光下泛着青黑光泽的后脑勺,和那道从左额角斜劈而下、消失在衣领里的、狰狞的疤痕边缘。

他在“听”。不是在用耳朵听风,听火,听同伴的呼吸。而是在用另一种……更加诡异、更加不可控、也让他自己恐惧万分的方式,在“听”着一些别的东西。

自从昨天在小镇旧货市场,无意中触碰到那块与骊山、哀牢山风格极其相似的青铜残片后,他脑子里那些原本只是偶尔闪现、模糊混乱的“记忆碎片”和“感应”,就变得异常活跃、清晰,甚至……带上了某种明确的、令人心悸的“指向性”。就像一台信号极差、满是雪花和杂音的旧收音机,突然被调到了一个功率强大、但内容却令人毛骨悚然的、来自地狱的广播频道。

现在,坐在这“鹰嘴岩”冰冷的石缝里,远离了小镇的喧嚣和“园丁”可能布下的监视网,那种“感应”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立体”。他能“感觉”到脚下大地的深处,那冰冷、厚重、缓慢流动、却又充满了狂暴力量的、如同大地血脉般的“地脉”能量。那能量并非均匀分布,而是在某些特定的、仿佛节点般的区域,更加集中、更加活跃。其中一股极其庞大、也极其不稳定的“能量流”,似乎就源自他们脚下极深的地方,然后……蜿蜒曲折,通向东南方向,那个老河口镇所在的位置,更确切地说,是通向镇子地下某个……“点”。那个“点”,给他的感觉,充满了古老的、冰冷的、非人的气息,像是一个……“伤口”,或者一扇……半开半掩的、通往未知深渊的“门”。而此刻,那股能量流,正以一种不正常的、间歇性的、仿佛痉挛般的节奏,剧烈地脉动、沸腾着!每一次脉动,都让刘胖子感觉自己的心脏也随之一抽,脑海中仿佛有无数根冰冷的针在同时穿刺,带来尖锐的痛楚和一阵阵强烈的、想要呕吐的眩晕感。

更糟糕的是,伴随着这“地脉”能量的异常脉动,他脑海中那些破碎的画面和“低语”,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具有“侵略性”。他“看”到了!不是用眼睛,而是直接印在意识里的画面——无尽的、冰冷的、旋转的、由纯粹的黑暗和扭曲的几何光影构成的、没有上下左右的混沌虚空!无数冰冷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如同复眼般的“光点”,在那虚空中悬浮、闪烁、冷漠地“注视”着一切!还有……一些更加庞大、更加难以名状的、介于固体、液体、气体和纯粹概念之间的、恐怖的、蠕动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和物质的“阴影”,在那混沌的边缘,缓慢地、永无止境地、相互纠缠、吞噬、分裂……

而这些画面中,偶尔会夹杂进一些更加“具体”,但也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信息碎片”,直接冲进他的意识,如同用烧红的烙铁,在他的灵魂上烫下印记:

“坐标……确认……秦岭……地脉节点‘昆仑之眼’……能量扰动等级……急剧攀升……”

“检测到……‘钥匙’碎片反应……‘守护者’残留能量波动……‘观察样本’精神链接建立尝试……”

“警告……‘门’的稳定性……临界点……封印力量……急剧衰减……”

“评估……‘样本’抗性……数据收集……‘门’开启可能性……重新计算……”

“‘收割者’……已响应……坐标锁定……‘通道’清理程序……待命……”

这些冰冷的、机械的、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信息”,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遍遍冲刷着刘胖子的神经。他听不懂那些术语的全部含义,但“门”、“钥匙”、“封印”、“开启”、“收割者”、“通道清理”……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所透露出的、那种冰冷的、高高在上的、将一切(包括他们)都视为可以随意观察、评估、利用甚至“清理”的“样本”或“数据”的意味,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蔑视、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巨大的愤怒和无力感。

是“观察者”!是“它们”!是那些在通古斯、在骊山、在刘胖子自己噩梦和记忆碎片中,都若隐若现的、来自星空深处、或者更高维度的、冰冷、恐怖的“存在”!它们不仅在“观察”着地球,观察着“门”,现在……似乎也“观察”到了他们!观察到了韩亮和林夏身上携带的“钥匙”碎片和“观察者印记”!甚至……可能通过刘胖子这个不稳定的“接收器”,在尝试建立某种“链接”,收集关于他们、关于“门”当前状态的“数据”!

而那个“门”……那个被称为“昆仑之眼”的地脉节点……似乎因为他们的到来,因为韩亮和林夏携带的“异物”,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正处于极度不稳定、随时可能彻底“开启”或者“崩溃”的边缘!那个所谓的“收割者”和“通道清理程序”……听起来就像是为“门”失控后,进行“善后”或者“收割”准备的、冰冷的、毁灭性的“工具”!

“不……不行……不能待在这里了……” 刘胖子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鬓角滚滚而下,混杂着脸上那道疤痕渗出的、不正常的暗红色血珠,显得异常狰狞可怖。他的眼神空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但瞳孔深处,却又燃烧着一丝被逼到绝境后、近乎疯狂的、微弱光芒。他看向孙阳,声音嘶哑、颤抖,几乎不成语句:“阳子……走……快走!离开这里!离这座山……越远越好!”

孙阳和振宇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如同见鬼般的剧烈反应吓了一跳。孙阳猛地转过头,锐利的目光死死盯住刘胖子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胖子?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了?听到什么了?”

“不是看到……是……是感觉到……” 刘胖子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头,指甲几乎要抠进头皮,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仿佛野兽般的低吼,“地下……那扇‘门’……要开了!‘它们’……‘它们’知道了!在看着!在等!还有……‘收割者’……要来了!韩亮……林夏他们……可能……可能已经……触发了什么!或者……被困在那里了!我们留在这里……就是等死!是‘它们’砧板上的肉!”

“‘门’?‘它们’?‘收割者’?” 孙阳的眉头死死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虽然无法像刘胖子那样“感应”到具体的信息,但刘胖子话语中透露出的那种绝望和真实不虚的恐惧,以及他脸上那绝非伪装的、生理性的痛苦和崩溃迹象,都让孙阳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了解刘胖子,这个发小虽然平时嘻嘻哈哈、关键时刻有点怂,但绝不是无的放矢、危言耸听的人。尤其是在经历了骊山、通古斯、哀牢山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件,以及刘胖子自身发生的诡异变化后,他这种突如其来的、如同“预言”或“通灵”般的警告,绝不能等闲视之。

“你说清楚点!什么‘门’?在哪里?韩亮和林夏怎么了?” 孙阳强压住心中的惊涛骇浪,一把抓住刘胖子因为颤抖而冰冷的手臂,用力摇晃了一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说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就在……镇子下面!很深的地方!一个……像是祭坛或者……控制中心的地方!” 刘胖子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将自己“感应”到的、关于那股异常地脉能量、关于那个冰冷“点”、关于那些破碎画面和“信息碎片”的描述,尽可能语无伦次、但却抓住了核心关键词地,说了出来。他提到了“昆仑之眼”,提到了“钥匙碎片”(指“星核”残骸),提到了“观察者印记”(指林夏的吊坠),提到了“封印衰减”,提到了“收割者”和“通道清理”……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在孙阳、振宇,甚至一直默默倾听的李教授的心上。他们的脸色,随着刘胖子的叙述,变得越来越难看,越来越苍白。虽然刘胖子的描述破碎、混乱、充满了个人主观的、难以验证的“感应”,但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却与他们从骊山、通古斯、哀牢山,乃至刚刚从“乌鸦”医生和秦无咎那里(虽然孙阳他们还不知道秦无咎的存在)得到的信息碎片,隐隐吻合,甚至……相互补充、印证,勾勒出了一幅更加完整、也更加令人绝望的恐怖图景。

“你的意思是……” 李教授挣扎着坐起身,声音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微微发颤,老花镜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韩亮和林夏,误打误撞,或者被‘园丁’逼进了那个……‘门’的所在?而且,他们身上带的东西,刺激了那扇‘门’,导致它现在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随时可能被打开?而一旦打开,不仅他们凶多吉少,可能还会有更可怕的、被称为‘收割者’的东西,从‘门’的那边过来?甚至……‘它们’(观察者)一直在看着这一切,就等着‘门’开,好进行‘观察’和‘数据收集’,甚至……‘清理’?”

“是……是的!就是这样!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刘胖子用力点头,脸上因为痛苦和恐惧而肌肉抽搐,“我能感觉到……那‘门’的能量,越来越不稳定了!就像……像一个快要炸掉的高压锅!韩亮和林夏……他们的‘气息’……好像……好像也被卷进去了!很微弱……很混乱……但还在!只是……被困住了!在挣扎!”

孙阳松开了抓着刘胖子的手,缓缓站起身,走到石缝边缘,望着外面那片被晨雾笼罩的、死寂的、却可能隐藏着毁灭性危机的山林,沉默不语。他的背影,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显得异常挺拔,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的孤独和决绝。

情况,比他们预想的还要糟糕一万倍。他们不仅面临着“园丁”的追捕,队友失陷,现在,还卷入了一场可能关乎整个区域、甚至更广泛范围存亡的、与一扇古老的、不稳定的、连通着未知恐怖的“门”相关的、超自然危机之中!而他们,对此几乎一无所知,束手无策。

是立刻撤离,按照原计划,远离这个危险区域,保存有生力量,从长计议?还是……冒险返回,去那个危机四伏的小镇地下,寻找、救援韩亮和林夏,并尝试阻止那扇“门”的开启?前者是理智的选择,但意味着放弃队友,也可能坐视一场无法预料的灾难发生。后者是情感和道义的选择,但无异于飞蛾扑火,自投罗网,生还几率渺茫,甚至可能成为加速“门”开启、或者引来“收割者”的催化剂。

无论怎么选,似乎都是死路。

石缝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山风呜咽的呼啸声,以及刘胖子压抑不住的、痛苦的、粗重喘息声。

良久,孙阳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焦虑和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和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光芒。他目光扫过李教授、振宇,最后落在痛苦蜷缩的刘胖子身上。

“我们不能走。” 孙阳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坚定,如同钉入岩石的钉子,“韩亮和林夏,是我们的兄弟,是我们的同伴。在骊山,在通古斯,在哀牢山,他们没有放弃过我们任何一个人。现在,他们身陷险境,我们绝不能抛下他们独自逃生。这是其一。”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愈发锐利、深沉。

“其二,那扇‘门’。不管它是什么,不管它连接着哪里,从胖子的描述和我们的经历来看,它一旦失控,带来的后果,可能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收割者’、‘通道清理’……这些词听起来就不像是带来和平与友谊的东西。我们不能赌,赌它开了没事,赌‘它们’只是路过看看。我们赌不起。我们是‘守夜人’,我们的职责,就是在黑暗降临前,尽力去阻止,去守护,哪怕力量微薄。如果我们现在走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余生都将活在悔恨和自责之中。所以,我们不仅不能走,还必须想办法,去那里,找到韩亮和林夏,然后……尽我们所能,稳定、或者关闭那扇该死的‘门’!”

“可是……我们怎么去?” 振宇沉声开口,他一直是团队中最冷静、最现实的一个,“小镇现在肯定被‘园丁’的人严密监视甚至封锁了。我们回去,就是自投罗网。而且,就算能潜入小镇,我们怎么找到那个地下的入口?找到了,怎么进去?进去了,面对那种……超自然的东西,我们这点装备和人手,能做什么?”

这些问题,如同一盆盆冷水,浇在刚刚燃起的、微弱的决心的火苗上。是啊,怎么去?找到了又能怎样?他们不是电影里的超级英雄,没有超凡的力量,没有神奇的法术,只有几把枪,一些炸药,和一颗不想放弃的心。面对“门”,面对“观察者”,面对可能存在的“收割者”,他们这点力量,和蝼蚁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怎么进去……” 一个虚弱、但异常清晰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刘胖子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颤抖,虽然脸色依旧惨白,眼神依旧充满了恐惧,但其中,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偏执的、专注的光芒。他挣扎着,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几块黑色的、不起眼的、似乎是某种矿石的碎片,以及……一张用油性笔在皱巴巴的烟盒纸上,歪歪扭扭画出的、极其简陋的、只有几条线和几个标记的草图。

“这是……我在镇上那个旧货摊,除了那块青铜片,顺手摸来的……” 刘胖子喘息着,指着那几块黑色矿石碎片,“当时就觉得……眼熟,跟我脑子里有时候闪过的、一些关于‘地脉’、‘节点’的破碎画面里,出现的石头很像……就偷偷拿了几块。刚才……我集中精神去‘感应’它们……还有脑子里关于那个‘点’的印象……”

他指着那张简陋的草图,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大概……在这个位置。镇子西头,靠近山脚,有一片特别破旧、几乎没人住的棚户区,叫‘老鼠巷’。巷子最深处,挨着山壁,有一间被木板钉死、爬满藤蔓的、看起来废弃了很久的破屋子。‘入口’……或者说,‘感应’最强烈的地方,就在那屋子后面,山壁的某个位置。那里……应该有一条很隐蔽的、向下的路。我能‘感觉’到,那条路……很深,很冷,直接通到那个‘点’附近。”

他抬起头,看向孙阳,眼神复杂,混杂着恐惧、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近乎疯狂的光芒:“阳子,我不是在说胡话。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扯淡,很疯狂。但我能‘感觉’到!那条路,那个地方,还有……韩亮和林夏,他们就在那下面!虽然很微弱,虽然被很多乱七八糟的、冰冷的‘东西’干扰着,但他们的‘气息’,还在!他们在那里!等着我们!”

刘胖子的话,如同在黑暗的绝境中,突然亮起的一盏微弱的、飘忽不定、甚至可能随时熄灭的、鬼火般的指路明灯。它可能指向生路,更可能指向一条通往地狱深处的、不归的绝路。但至少,它给了他们一个方向,一个目标,一个……可以拼死一搏的机会。

孙阳死死盯着刘胖子手中的矿石碎片和那张简陋到可笑的草图,又看向刘胖子那双充满了血丝、但异常认真的眼睛。他知道,刘胖子没有撒谎,也没有发疯。那种“感应”能力,虽然诡异、危险、不可控,但在之前的经历中,已经多次被证明,并非完全是幻觉。这可能是他们目前,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线索。

“好。” 孙阳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肺里所有的冰冷空气和沉重压力都吸进去,然后缓缓吐出,眼神中的决绝光芒,如同淬火的刀锋,冰冷而坚定,“我们就去‘老鼠巷’,找那个入口。振宇,检查装备,准备足够的炸药、照明、绳索、还有……医疗包。李教授,您留在这里,作为接应和后援,如果我们……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消息,或者下面发生什么……大的动静,您不要犹豫,立刻离开,想办法联系外界,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尽可能传递出去,哪怕没人信。”

“不,我和你们一起去。” 李教授挣扎着站起来,虽然脚步虚浮,但眼神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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