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洲回来,到他爷爷身边耳语,说完之后,定下来了。
林密1亿拿到了宋明洲手里的股份,宋明洲投资11亿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他确实用零头把股权拿下来了。
为保供气,他忙了一夜,天渐渐亮了,谢迎香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李婉月就在一旁默默看着。
他要是我男人,累了一夜,我会一刻也不放心,怕他在如此惊险刺激的一夜,谈着生意跟其他女人鬼混吗?
谢迎香看她老公看得这么紧,说什么半信半疑,林密这个年龄他受得了吗?
他累不累?
压力大不大?
李婉月反其道而行,只等林密一放下电话,就赶紧说:“林密。你太累了,找个做早餐的煤火饭吃点早餐,回去睡觉吧,后续我跟来跟进,打款什么的,我到公司之后,让财务安排?哪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林密拒绝说:“不用,不用,你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夜了。”
李婉月说:“我在车里睡过了。”
林密说:“我没事儿,你该回去回去,给你放一天假,我去公司盯着,迎香那边有卧室,真累了,我到那边睡,你不知道,一夜不回去,她肯定崩溃,再见不到人,跟我闹呢。”
李婉月故意愤愤不平:“那么不体谅人,她肯定不知道这一夜,雪越下越大,冷成什么了,还跟你闹。”
林密笑着说:“人怀孕了就这样,等将来你怀孕了,你自己就知道了,再让她疑神疑鬼的,弄不好就抑郁。”
李婉月没好气地说:“我一个人怀孕吗?”
什么意思?
让人把李婉月送回去,林密就去公司了,到了公司,他还玩了个花的,让市上从恢复供气,从9点推迟到10点,然后推迟到12点,给人一种全力抢修的感觉,而后安排人给宋明洲打款,派财务出去,带着合同什么的,出去把股权变更了,再给将正明打电话,约定谈论重组事宜。
谢迎香来了,为了表示一夜都在忙,现在还没忙完,他就在谢迎香办公室里办公。
就这,他还记得让朱秘书出去找煤火饭或者柴火饭,都买什么,能不能单独开小灶给老婆做。
避免老婆吃不上早饭。
谢迎香被他打动了,坐在沙发上红着眼睛抽泣,啪啪掉眼泪,一边哭一边扭头给他说:“你都这么忙,我还不懂事,以为你不回家,身边会有别的女人,是我不好,我就是怕你不要我。”
你说你的老婆总裁在你家公司这么哭,被人听到了咋办,林密赶紧到门边,把门反锁。
赶回沙发坐下,把人圈在怀里,揩泪,亲吻,嗅着身上越来越重的木香味,那种感觉很奇妙,林密念叨说:“不哭啦,还年轻呢,熬个夜有什么,事情搞定之后,等于手边的事儿告一段落了,你是我最爱的人,腾出时间我专门陪你几天好不好,别哭了,哭坏肚子里的小宝贝。”
他弯下腰,看没人,办公室被反锁,干脆把老婆的孕妇装撩起来,侧耳贴在软乎乎的温热的腹部,一时连呼吸都控制得轻轻的,感受偶尔传来的轻微胎动,那一刻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他请求说:“老婆,还是顺产吧,人家说,生了孩子后,增加锻炼,锻炼得法不受影响的。”
谢迎香也动情地留着他,一遍一遍抚摸他的脸颊,“嗯”了一声答应说:“你要保证不会嫌弃我。”
12点,准时准点,抢险一样完成了供气。
林密午饭也没吃,在谢迎香办公室里睡了一觉,醒来之后,李科长大概熬完夜班,回去休息以后睡醒了,给他发消息:“林总,什么时候带我逛春风集呀?”
我哪有时间带你去逛春风集?
林密说:“我这几天太忙,到明天我让我们李总跟你一起去行不行?”
李科长体贴地说:“我知道你忙,天然气的事情我们都知道,那你先忙吧,忙完这几天,带我一起去好不好?否则的话,你们那李总带我去像什么?你知道不知道,逛街还要看心情凭感觉。”
林密敷衍几句,又在想,要不带着老婆约她?
免得到时候她误会我对她有意思?
正想着,电话响了,是叶维新打来的。
这等于是总统的电话,夜里没少借总统的苗头,林密心里心虚,赶紧爬起来,捂着电话问:“学长。您说?”
叶维新说:“总统要出访东联,释放善意,到时候谈得好,想在国内特赦一批亲东联人士的名单。正好宋家的人也在推动议员活动,想把你们周家的董事长放回去,总统想到你,打算特赦周羽亭,你对这个事儿怎么看?”
林密懵了。
不是,作为一位周家的员工,放我们董事长回来,我能不愿意吗?
更不要说他还是周云绮的爸爸。
但他回来,宋洁雅这边怎么办?她能控制周云雾,自己放任不放任她控制她公公?
这争权夺利的怎么办?
还有自己。
现在的自己能蹦跶,不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吗?自己这样、那样干了那么多事儿,老董事长容得下容不下?
给我点时间,再放他也行呀,现在赦免他,让他回家,弄不好我……
算了。
想那些没用,这种特赦,自己也挡不住,更何况宋家在推动,宋家为什么要推动呢?
不会是他们的钱我赖着不给,非说是大少奶奶的嫁妆,然后去找老董事长,从老董事长那边下功夫吧?
叶维新问:“你不想让他回去?”
林密深吸一口气:“想是想,但是害怕我们之间的立场不一样。”
叶维新说:“总统还有一个考虑,想着你小子脑子好,很有想法,如果周家不需要你忙忙碌碌了,考虑让你进政府部门,毕竟我们这边无人可用,重用你,让你实现你的人生理想。”
我人生理想都已经实现了呀。
我现在财富自由了吧?
我如愿娶我的心上人,孩子也已经种下,肚子也越来越大,当年担心的房子,工作,对象,短短一年多,全部实现,我还要什么人生理想,我没有人生理想,我又不是周云绮,拖着一身伤残,人在国外,跟我也走散了,这样的人生理想,我要吗?
我不敢要。
林密说:“感谢学长厚爱,我无心政治,如果董事长回来,解除我的职务,我打算协助我老婆工作,等飞航大厦结束,帮她在外面开一家工作室,自己按照我老婆的要求,读读书,在学术上有所成就。”
挂了电话,谢迎香进来,看林密脸色不好,问他怎么了。
林密无奈道:“路总统要看在我的面子上,大赦时,用总统赦免令赦免老董事长,怎么办,老婆,我们要夹包跑路吗?”
谢迎香脸色也变得难看:“你拒绝他们呀。”
卧槽。
我能拒绝吗?
我拒绝了,我成什么人了,要鸠占鹊巢了?
林密说:“根本出发点是为了给东联人示好,看看这种姿态,东联人还会不会入侵,这种国策层面的东西,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提前安排,把属于我们和属于集团的区分开,等他回来,如果他别扭,我们主动辞职,把我的安居定制再分出去,咱们干咱们的,他干他们……”
谢迎香黑着脸,拿出手机就拨打出去了。
林密追问:“你给谁打电话?”
谢迎香说:“宋洁雅。我得赶紧告诉她……”
不是,你跟她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林密也顾不得阻止她,直接给李婉月打电话:“婉月,起床了没有?我给你说个好事情,总统刚刚给我打电话,要特赦我们老董事长。”
李婉月大吃一惊:“这是好事儿,但对你而言,这是好事儿?”
林密说:“那我也不能说不让总统特赦他吧,出来总归是好的,他毕竟是云绮的爸爸……”
说到这一句的时候,正捂着电话的谢迎香看过来,眼神里都是晦涩。
林密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
他安排说:“你把咱们公司跟集团公司尽量切割,相互拆借的,该还回去还回去,属于咱们自己的,归到咱们自己那边……”
李婉月问:“银行呢?”
林密懵了。
对呀,自己并购的银行呢?
林密苦涩道:“这没办法,这种巨无霸,咱们要不起,梳理一下,看看是不是划转到集团公司……”
李婉月问:“钢铁厂呢?”
林密说:“钢铁厂我们要它干什么?”
李婉月又问:“管网公司和天然气公司呢?”
林密沉默了。
他从天然气供应中看到了巨大的生意,不是不舍得给集团公司,给集团公司,集团公司重视吗?
而且自己现在有条件把公司出的钱替换下来,而且那是一家上市公司,能保住上市进行重组,主动投入管网,未来可期。
李婉月问:“我有个想法,我们要把银行留住。”
林密问:“怎么留?”
李婉月说:“其实我们买下银行的时候,正是股份贱到给人人都不要的时候,公司并没有花多钱,如果说你的钱不够,我们用银行的钱,自己买自己,钢铁厂出给集团公司了,黑洞补上了,咱们了解一下银行的经营情况,暗中用银行的钱买银行,这样的话,我们分出去之后,就有银行,安居定制,天然气公司,管网公司,LNG接收站,咱们也能成为一方豪强。”
有道理。
具体怎么操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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