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暗下决心,今晚非得从赵建军那儿弄点好处不可。她来到赵建军家,发现门虚掩着,里头飘来阵阵香气。只见赵建军正悠闲地吃着炸鸡看电视,这般惬意模样,看得她心里直泛酸。自家顿顿粗粮稀饭,连菜都舍不得买,真是天壤之别。
原来赵建军今日难得清闲,趁着雨天无事,特意做了宵夜享用。往常家里人来人往,哪有这般自在时光。此刻他一手拿着金黄酥脆的炸鸡,一手调着电视节目,好不逍遥。
虽然少了面包糠,但其他材料齐全,味道依然很好。没有可乐,但汽水也能凑合。
这场景让人想起后世可乐配炸鸡的悠闲时光,真是舒服。
秦淮茹走近时,发现赵建军正在吃鸡,而且还是油炸的。她心里一惊——这得用多少油啊?
她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吃鸡,光是闻着香味就知道一定很美味。可这也太浪费油了吧?鸡不是该炖汤或红烧吗?油炸?不愧是特级厨师,想法就是不一样。
更让她惊讶的是赵建军的阔绰。别人炒菜都舍不得多放油,他却直接拿来炸鸡。那金黄酥脆的外皮,加上赵建军咬下去时“咔嚓”的脆响,光是听着就让人直咽口水。
赵建军感官敏锐,早就察觉门口有人。但对方没出声,他也懒得理会——反正不是余海棠或冉秋叶。要是她们俩,早就冲进来或者大声喊他了。
余光一瞥,发现是秦淮茹,他更不想搭理。
“建军,我能进来吗?”秦淮茹站在门口问。
这儿可不是傻柱家,她可不敢随便闯。赵建军脾气不好,之前没少说她。
“叫我赵建军,或者赵厂长,我们没那么熟。”赵建军头也不抬,“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
“雨这么大,让我进去吧?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个大男人怕什么?”秦淮茹反问。
这话倒让赵建军来了兴趣。他一边啃着炸鸡,一边转头看她。
这一看,目光不由多停了几秒。不知是淋了雨还是刚洗过澡,她的头发微湿,整个人透着清爽。身上飘来淡淡的香味,衣领还少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片肌肤,格外诱人。
秦淮茹确实漂亮。刚穿越来时,赵建军也不是没动过心思——谁还没点“曹贼”心态?但她太会算计,不好对付。再加上现在有了冉秋叶和余海棠,他也就慢慢歇了这念头。
可眼前这一幕,还是让他心头一跳。
不过赵建军很快警觉起来——秦淮茹肯定有事。
难不成……是想给他下套?
否则出门怎么会连扣子都忘了系?
以前他还担心,甚至觉得不对劲时,会直接喊人揭发她“搞破鞋”。
这次秦淮茹又找上门来,赵建军心里直犯嘀咕。上回被她坑了钱,这回她还想故技重施?
眼瞅着秦淮茹领口都解开了两颗扣子,赵建军琢磨着要不要喊人。可转念一想,这深更半夜的,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真要闹起来也是她没脸。
再说他兜里还揣着那些灵符呢,早先都试过效果,谅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如今在这四合院里,谁还敢跟他赵建军叫板?就算真干了什么,街坊邻居都得帮着打圆场。
想起前些日子跟冉秋叶、于海棠打牌的光景,赵建军心里就跟猫抓似的。这尝过荤腥的男人,哪经得住秦淮茹那双勾人的媚眼?反正有系统傍身,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秦淮茹,你这大半夜的...赵建军眯着眼打量她,目光跟刀子似的往人身上刮。秦淮茹被他看得耳根发烫,原本盘算好的说辞都磕巴起来。
其实她本打算骗点钱就撤,可眼前这男人宽肩窄腰的,衬衫底下鼓鼓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配上痞笑,活脱脱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秦淮茹赶紧低头掐自己手心:清醒点!咱是来借钱的!
赵厂长,我真遇上难处了...她声音打着颤。
赵建军侧身让开条缝:进来说。秦淮茹鬼鬼祟祟张望两下,闪进屋就把门带上了。
哎哎哎,门可是你关的!赵建军抄着手靠在五斗柜上,有事说事,整这出给谁看呢?
秦淮茹绞着衣角:建军兄弟,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你行行好...话没说完就往人跟前凑,身上那股雪花膏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秦淮茹关上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赵建军愣住了,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一出。更让他意外的是,秦淮茹不仅跪着,还解开了几颗衣扣。她身材丰腴,从赵建军的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赵建军完全被吸引住了,连秦淮茹说什么都没听清。自从玩过斗地主后,他的定力确实差了不少。
秦淮茹察觉到他的反应,不但不害羞,反而故意挺了挺身子。都是当妈的人了,给赵建军看看也无所谓。再说这些年,她心里也不是没想法。
建军,能借我点粮票吗?秦淮茹柔声问道。
赵建军收回目光:那就借你一斤吧。
一听这话,秦淮茹不乐意了。傻柱以前最少借五斤,有时还给精粮和钱。赵建军这么有钱却这么小气?
她立刻站起来,凑近赵建军。反正他一个人过日子,工资又高,当厂长每月四百多,一天就能挣十几块,买几十斤细粮都不成问题。
见赵建军不为所动,秦淮茹咬了咬牙,开始解扣子:你要不多借点,我就喊人了!说你耍流氓!
别别别!赵建军嘴上劝阻,眼睛却盯着看。
秦淮茹见状反而停手了。她又不傻,真**了吃亏的是自己。
赵建军,我数十个数!她厉声道,数完我就喊人!你是厂长,我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威胁我?赵建军冷笑,你就不怕?
“我豁出去了!反正厂里人都知道我这副德性,还有什么好怕的!”秦淮茹自暴自弃地嚷道。
赵建军眯着眼睛问:“要是不给钱,你真打算喊人?”
“建军兄弟,你就帮帮忙吧。”秦淮茹咬着嘴唇,“实在不行...让你占点便宜也行...”说着偷瞄了眼赵建军结实的臂膀。
她心里确实对这个小伙子有点意思。要是他爽快掏钱,让他沾点便宜总比被那些猥琐男人揩油强。
“这可是你自找的!”赵建军突然冷笑。
“你、你别过来!”秦淮茹假装惊慌地后退,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看着赵建军逼近的身影,她心跳加速,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
赵建军突然停住脚步。这可不是荒郊野外,真要闹出动静,他的前程就毁了。想到冉秋叶和余海棠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哪个不比眼前这个强?无非是身材稍逊些罢了。
他暗**向口袋里的符咒。对付这种女人,还得靠这个。
见赵建军停下,秦淮茹松了口气。房门没锁,随时能跑。可不知怎的,心里反倒空落落的。
“我数到十!”她故意扯乱头发和衣领,“一!二!...”边数边偷看赵建军的反应。
赵建军脑筋急转。倒霉符?用了她就说不出话了。逢凶化吉符?或许能化解这场闹剧...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赵建军掏出一张精神恍惚符,心想这玩意儿应该管用。他二话不说就朝秦淮茹甩了过去。
此时的秦淮茹正数到,突然感觉脑袋发晕,眼前发花。她原本就是虚张声势,哪敢真数到十?最多数到九就得收手。毕竟真要闹大了,她在厂里和院里都没法做人。
可还没等她数,整个人就晕晕乎乎的,脸颊发烫,身子直打晃。赵建军正得意符咒见效,却发现情况不对劲——这哪是什么恍惚符,分明是**符!
只见秦淮茹眼神**,踉踉跄跄就扑了过来。赵建军顿时傻眼,这谁顶得住啊?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
完事后赵建军琢磨:这下可好,本想保持距离,结果越陷越深。不过转念一想,反正谁也不吃亏,就当是各取所需吧。
窗外雨声淅沥,屋内却是另一番激烈景象。
转眼间一个多钟头过去了。
幸好已是深夜十点,无人知晓这场荒唐事。
只有傻柱还在惦记着他的秦姐。先前去找秦淮茹时发现门锁着,敲窗也没人应,不知是睡熟了还是出门了。傻柱隔三差五就往窗户张望,等到九点仍不见人影,只得悻悻睡下。他哪知道此刻秦淮茹正经历着什么。
最终自然是秦淮茹败下阵来——赵建军这身子骨实在太结实了。
赵建军利索地穿好衣裳,又摸出吃食补充体力。秦淮茹却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许是天太闷热的缘故。
不能细说......
秦淮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这毕竟不是自家屋子,若叫人瞧见这副模样可了不得。本想着让赵建军占些小便宜,谁知竟赔了个底朝天。
多年的清白啊!秦淮茹脑子嗡嗡作响。
她也不言语,只管抹眼泪,直勾勾盯着赵建军。这倒让赵建军臊得慌,活像他**了人家似的。分明是秦淮茹自个儿凑上来的,虽说有那道符作祟,可若心里没念头,符咒也起不了作用。
但这种事传出去,横竖都是男人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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