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锁什么门?赵建军挑眉道。
你瞎想什么呢!秦淮茹闻言涨红了脸,立刻想起那天关上门做的事。
我能想什么?有事说事,开着门不行吗?赵建军装糊涂,故意逗她。
这话把秦淮茹噎住了——她锁门确实存着那个心思。
被这么一呛,她一时语塞。
可想到还躺在医院的棒梗,秦淮茹也顾不得脸面了,现在每一分钟都耽误不起。
建军,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她眼泪说来就来,棒梗等着做手术,要一百多块钱......求你救救孩子吧!
赵建军暗自咂舌:这女人真是水做的,眼泪说来就来,那天晚上也是......
一百块可不是小数目,他慢条斯理地说,再说了,棒梗之前还砸我家玻璃,往屋里扔垃圾呢。
听到二字,秦淮茹立刻想起那晚的事。
不过她马上甩开这个念头——现在哪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只要你肯借,让我做什么都行!她哭得梨花带雨,棒梗是我的命啊......
赵建军压根不想借。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往后还得了?
更何况这次本就是要整治傻柱和棒梗,要是自己掏钱,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确实只想给棒梗个教训,没料到会把人打残——这事儿闹得有点大。
虽说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但这钱他实在不想借。
就棒梗那种白眼狼,凭什么让他发善心?
说白了,要是棒梗没了,秦淮茹说不定会对槐花和小当更好些。这两个丫头长大后也不会变成白眼狼,像棒梗那样。
要知道槐花和小当也在占傻柱便宜。傻柱打几份工,不就是为了给棒梗攒钱娶媳妇,还得给两个丫头准备嫁妆。可他对自己的亲儿子何晓和娄晓娥却不管不问,真是没良心。
这种人根本不配当爹。
当秦淮茹的跟屁虫倒是不错。现在赵建军改变了剧情,傻柱没机会救娄振华,自然和娄晓娥也没戏了。娄晓娥早就去了**,更不会给傻柱生孩子。
如今傻柱就是个扫地的,坐过牢,没人要,只能缠着秦淮茹,至少不会祸害别人。
上次刚借你粮食和肉,现在又要借一百块?这么借下去我可受不了。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啊!赵建军找借口推脱。
他压根不想借钱,更别说给棒梗治病。谁知秦淮茹会错意,竟开始解扣子......
你这是干嘛?天还没黑呢,想讹人?赵建军没拦着,但得问明白。
你不是说无功不受禄吗?我给你就是了,这样总能借钱了吧?秦淮茹手上不停。
动静别太大,让人听见多不好。赵建军暗示道。
秦淮茹脸一红,她也知道自己声音大。可这事能怪她吗?
那你先借钱,我...我晚上再来。她抽泣着说。
赵建军才不信。秦淮茹用人朝前不用朝后,钱到手肯定赖账。再说一百块太贵,抵她五个月工资呢,不值当。
我真没办法了,求求你救救棒梗吧!秦淮茹哭哭啼啼。
除了身材还行,她还有什么?借钱不还,只能靠这个。赵建军松口借二十块,手术费可以先交部分。至于那一百块,他在秦淮茹耳边嘀咕了几句......
“不行!这也太恶心太脏了!我绝对不干!”秦淮茹一听赵建军的话,立刻摇头拒绝。
“哪儿脏了?我都洗干净了。你要是不想要钱,那就算了!”赵建军不耐烦地说道。
最终,秦淮茹还是妥协了,跪了下去……(此处省略半小时,省略几百字)
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赵建军也没办法,只好把二十块钱借给了秦淮茹。
拿到钱后,秦淮茹没急着去医院缴费,而是先跑去漱了口,这才匆匆赶往医院。
得赶紧交钱,耽误越久,棒梗的情况就越危险。
“秦姐,你怎么借个钱借这么久?还有,借完钱为啥还要漱口?”傻柱盯着秦淮茹,一脸狐疑。
“傻柱,我没工夫跟你解释!你帮我照看小当和槐花,我得赶紧去医院!”秦淮茹哪敢说实话,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搞不好都得被404。
话说到这份上,傻柱也不好拦着。万一棒梗真出什么事,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反正他也没借钱给秦淮茹,管那么多干嘛?还是让她赶紧去医院交手术费要紧。
秦淮茹一走,四合院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大伙儿都在指责傻柱,毕竟官差都说了,棒梗的口供直指傻柱。
傻柱当然不认账,死活不承认。可大家拿他也没办法,只能嘴上说说。
又不是自家孩子出事,谁愿意多管闲事?再说了,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万一真不是傻柱干的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实院里不少人早就看棒梗不顺眼,只是这次他伤得太重,大家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众人准备散伙回家时,官差又来了——那两个混混被抓到了,他们承认打了棒梗,但一口咬定是傻柱指使的,他们只是从犯。
一听这话,四合院的人顿时炸开了锅。
光凭棒梗的一面之词,还能说是误会,可现在连混混都指认傻柱,这事儿还能有假?
傻柱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拼命喊冤,可官差暂时也拿他没办法。
光靠人证定罪确实不够,还得找更多证据。官差这次来,主要是想再核实一下情况。
让他自己认罪吧,老话说得好,坦白从宽。要是傻柱肯主动交代,好歹算个自首,判刑也能轻点儿。
这样官差就不用再查了,直接结案完事。赔钱的话,傻柱肯定要出大头,那几个混混出小头。
可这傻柱死活不认账,把官差气得够呛。要是找到证据,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到时候判得更重,毕竟官府还得搭上人力物力查案。
眼下傻柱不肯招,官差只能继续找证据。你最好老实交代,要真不是你干的,等我们查出来可要罪加一等!临走前官差又警告了一遍。
官爷,真不是我啊!傻柱委屈巴巴地说。他哪敢认啊,上次就被拘留过,这回要认了是主谋,指使人把棒梗打成重伤,非得坐牢不可。
官差见问不出什么,只好先走了。
官差一走,院里又炸开了锅。棒梗说可能是傻柱干的,现在抓到的小混混也这么说,不是他还能是谁?难不成挨打的和打人的串通好了?这傻柱得有多招人恨啊!
大伙儿都劝傻柱赶紧认罪赔钱,棒梗还在医院躺着呢。傻柱咬死了不认——本来就不是他干的,他也不敢啊。
秦淮茹托人带话回来,说棒梗要做手术,钱不够,希望大家帮衬帮衬。这可是救命钱,指望院里邻居伸把手。
一听要凑钱,谁都不乐意,都想把傻柱推出去顶缸。要说让院里最有钱的出,大伙儿也不敢开口——赵建军已经捐了二十块钱,谁敢说他捐得少?
傻柱倒是暗搓搓地想:赵建军一个月挣四百多,怎么不多捐点?要是他有钱,肯定全给秦淮茹。可惜他自己穷得叮当响,反倒觉得穷就有理。
赵建军才懒得搭理这种人。等着瞧吧,等官差找到新证据,傻柱想赖也赖不掉。傻柱还以为是混混栽赃他,哪知道真有另一个在背后搞鬼。
别人不敢说赵建军,但让大家给秦淮茹捐钱?门儿都没有!
傻柱手头紧,居然还想发动大伙儿凑钱,嘴里不停念叨着这家该出十块、那户得掏五块。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尤其当众人得知傻柱正是衙役们怀疑的罪魁祸首时,更是认定这钱就该由他出。
阎埠贵和刘海中一合计,觉得翻身的机会来了——只要借着批斗傻柱的由头重掌大权。咱们得开全院大会,好好审审赵建军!说得对!必须让傻柱把钱吐出来!他自己惹的祸,凭啥要大伙儿摊钱?走!找壹大爷赵厂长评理去!众人七嘴八舌往赵家涌。
这俩老狐狸盘算得挺美:只要把批斗大会办起来,等大伙儿习惯听他们发号施令,贰大爷叁大爷的位子不就顺理成章回来了?哪曾想群众还是认赵建军,没等正主发话,全院人已经乌泱泱堵到赵家门口。
此时的赵建军正悠哉啃着水果看电视,见这阵仗也是一愣。听明白秦淮茹要募捐引发的**后,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审傻柱既能收拾刺头赚奖励,要是再让这帮禽兽互相撕咬,油水岂不更足?
院里就我一个管事的太冷清。赵建军敲着桌面宣布,咱们再选两位大爷,谁在批斗会上表现好,谁就能当贰大爷叁大爷!这话就像往饿狼堆里扔了块肉,连阎埠贵都顾不上算计了,撸起袖子就准备开骂。只有缩在角落的傻柱气得直哆嗦——毕竟待会儿挨批的主角可是他呢。
(赵建军扮成傻柱的模样暗自嘀咕:棒梗都送医了怎么还没见着奖励?看来非得等傻柱挨完这顿收拾才能结算。
赵建军心想,这次系统给的奖励肯定不少。
由赵建军主持的会议,来的人特别多。只要是赵厂长召集的,大伙儿都会给面子。
这次人到得格外齐,除了冲着赵建军的面子,还有两个重要原因:一是要审判傻柱,让他赔钱;要是他不赔,可能就得全院人凑份子,等于从大家口袋里掏钱。二是谁能说服傻柱认错赔钱,经过大家同意,就能当上贰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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