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雨蛙支支吾吾地说,“摩尔特先生做事全凭心情、随心所欲得很。万一他今天不高兴,去了不也是白跑一趟?”
羲爱满不在乎地说:“就当是碰碰运气好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雨蛙听他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也不好再多加反驳,只是扭头注视着白莜,似是想听听她的意见。
“那就去找那个叫‘摩尔特’的人吧。”白莜拍板道,“不过,光咱仨去就行了——人太多的话,行动起来不方便,也容易暴露行踪。”
雨蛙和羲爱都没有异议,之后,三人便打算离开密室。
可是,还没等他们走入门洞,忽然从后面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
“等等我,雨蛙大哥!”
雨蛙回头望去,发现原来是莺歌,心中颇为不解,张口问道:
“莺歌,怎么了?”
“我想跟你们一块去,”莺歌长得白白净净的,粉雕玉琢的脸蛋上犹带着天真稚气,嗓音宛若黄鹂,说起话来也好似在撒娇,
“你们一走肯定就不再回来了,我自个儿也保护不了自个儿……除了雨蛙大哥你,还有谁会管我呢?”
羲爱立刻嗤笑道:“呵呵,小鬼,别装可怜!你只是从‘阴兽’恢复成了‘人’,原本的念力又没丢,非死乞白赖地黏着雨蛙做甚?
“你打今儿起也自由了,爱去哪儿去哪儿,别跟个没断奶的娃娃似的,我们可没工夫当你的‘保姆’。”
莺歌顿时撅起嘴,呛声道:“哼,多管闲事,我在跟雨蛙大哥讲话,又没问你。”
他被气得小脸通红,恼羞成怒地说完一通,旋即便不管不顾地搂着雨蛙的胳膊,一副死不撒手的架势。
白莜见状,只好插嘴道:“好了,跟着就跟着吧,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莺歌闻言,小心翼翼地看了白莜一眼,随后又害羞得低下了头。
羲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噤了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拉着眼前的碎发。
雨蛙见身边两人都消停了,这才开口说:
“大楼的出口被幻影旅团的人堵住了,两帮人也说不定正打得热闹呢。咱们要想离开,恐怕得另寻条道。”
白莜不在意地回道:“无须那么麻烦,只管跟在我后面。”
雨蛙几人虽半信半疑,却又对白莜十分信服,因而都亦步亦趋地跟随她来到了楼下。
诚如雨蛙所言,一楼已然变成了面目全非的战场——
昂贵的大理石地砖上布满密密匝匝的裂纹,显然都是激烈打斗过后留下的痕迹;
天花板上空荡荡的,仅剩半截水晶柱孤零零地悬挂于空中,与之垂直的地面上则是碎成玻璃渣子的美丽水晶吊灯;
四周的墙壁亦是遭殃不浅——在外力的重击下,墙体都被削掉了厚厚一层,墙皮也像是饱经风霜般簌簌剥落。
守蜈和高跷人正在和飞坦、窝金交手;侠客、芬克斯和信长则合力对付着实力深不可测的古索。
白莜兀自走出大门,旁若无人地领着身后的一串人悠哉经过,也“嚣张”地无视了那边争斗不休的一众人。
窝金眼尖,记性也好得很,一瞧见白莜就咋咋呼呼了起来:
“白莜!你这个目中无人的臭小子,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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