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胡烽烟起:北望神州血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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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风雨如晦乾坤动 暗流汹涌祸心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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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内外,血雨腥风。

“诛邪血诏”如同九天惊雷,炸响在大燕王朝的每一个角落。明黄的绢帛,朱红的字迹,猩红的玺印,被快马驿卒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往各州、府、县、乡。所到之处,官吏变色,百姓骇然。

诏书措辞之严厉,前所未有。不仅明确定性“真元”为邪教妖孽,更将其谋害国母、毒害皇嗣之罪昭告天下,定下了“凌迟诛族”、“斩立决”、“同罪连坐”的酷烈刑罚。悬赏之高,亦是令人瞠目——擒获妖首者,赏万金,封爵!这已不是普通的清剿,而是皇帝倾举国之力,发动的、一场针对“真元”邪教的灭国级战争!

清邪司应诏火速成立,衙署就设在刑部旁,原本闲置的一处大宅被紧急征用,挂上了黑底金字的狰狞牌匾。由皇帝钦点,以铁面酷吏着称的刑部左侍郎周延、都察院左副都御史严松、以及皇帝心腹锦衣卫指挥同知陆炳,共同执掌。此三人,周延以刑讯严苛、不徇私情闻名,严松是清流言官出身,素有“铁骨”之称,陆炳则代表着天子亲军,手段狠辣,只听命于皇帝。三人组合,可谓煞气冲天,所到之处,鬼哭神嚎。

一时间,京城内外,风声鹤唳。锦衣卫、东厂番子倾巢而出,配合五城兵马司,挨家挨户盘查。但凡家中供有来历不明的神像、符箓,行迹可疑者,或曾与“真元”教有过丝毫瓜葛之人,无论身份贵贱,一律锁拿,投入清邪司诏狱。诏狱之内,日夜刑讯之声不绝,惨叫连连,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菜市口的青石地面,被反复冲刷,却总也洗不净那渗入石缝的暗红。

朝堂之上,亦是噤若寒蝉。原本还有几个自诩“仁厚”的老臣,想上疏劝谏皇帝“不可牵连过广”、“宜施仁政以安民心”,但血诏上“知情不报者同罪”、“遇有抵抗格杀勿论”的字句,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让他们将所有谏言都咽回了肚子里。皇帝此时,就是一个被彻底激怒、失去了皇嗣、险些失去挚爱的雄狮,谁敢在这时触其逆鳞?

后宫之中,亦是肃杀弥漫。

清心殿被围得铁桶一般,除了皇帝、张院正及少数几名绝对可靠的太医、医女、乳母、以及林嬷嬷、紫苏等心腹,任何人不得靠近。新出生的小皇子司马煜,被严密保护在暖阁深处,由四名精挑细选、身家清白的乳母轮流喂养,另有八名暗卫高手,十二个时辰轮班,隐在暗处守护。所有送入清心殿的饮食、汤药、衣物,必经银针、内侍试毒,再由张院正亲自查验,方能到慕容雪手中。

慕容雪仍在艰难恢复。金针渡穴虽驱散了大部分阴毒,但身体元气损耗极大,加上早产、出血过多,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醒来时也虚弱不堪,连说话都费力。张院正每日亲自诊脉,调整药方,所用皆是宫中珍藏的百年老参、雪莲、灵芝等大补元气之物。司马锐处理完紧急政务,必来清心殿陪伴,亲自喂药,握着她的手,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朝臣们虽有微词,但见皇帝在政事上并未懈怠,甚至手段更加雷厉风行,也无人敢多言后宫之事。

皇后宫中其余人等,包括之前因“魇萝花”事件被初步排除嫌疑的,也都被重新严密审查。暗卫以雷霆手段,又揪出了两名负责洒扫、疑似传递过消息的粗使宫女,以及一名在茶水房当值、与香药局刘保有过数次“偶遇”的小太监。严刑拷打之下,小太监受不住,招认曾受人指使,将皇后宫中一些用度记录、日常起居的零碎信息,通过特定方式传出宫外,接头人正是那个右手缺了小指的“赵内侍”!但他所知有限,只知是“上面”吩咐,具体传给谁,作何用途,一概不知。线索,似乎又指向了那个神秘莫测的“赵全”。

西郊,黑风峪,追索“贵客”的行动却遇到了阻碍。

此地山高林密,地势险峻,多悬崖峭壁、溶洞暗河。暗卫精锐追着那带血的布条和时断时续的车辙印,深入峪中,却在一处名为“鬼见愁”的断崖前失去了所有踪迹。断崖之下,是深不见底、雾气弥漫的峡谷,隐约可闻水声轰鸣。车辙到此戛然而止,血迹亦无。暗卫在附近仔细搜索,发现崖边岩石有新鲜摩擦痕迹,疑是绳索固定所致。

“大人,看来对方是早有准备,在此处利用绳索滑降或攀援而下,遁入谷底。”一名擅长追踪的暗卫回禀。

暗卫统领亲临现场,望着脚下云雾缭绕的深渊,面沉如水。对方显然熟悉地形,且计划周详。“派人下去查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同时,封锁黑风峪所有出入口,盘查近日所有进出之人,尤其是携带伤者或可疑物品的!方圆百里内,所有村镇、山洞、庙宇,给本官一寸寸地搜!”

“是!”

然而,谷底地形复杂,暗河纵横,搜索进展缓慢。而“贵客”及其同伙,仿佛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岭南,南海之滨。

水师提督接到皇帝密旨与血诏后,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增派精锐战船,由经验最丰富的老水手和熟悉海情的向导带领,再次驶向那片被浓雾笼罩的神秘海域。

这一次,他们做了更充分的准备。船上不仅配备了强弩、火油等武器,还带上了司南、牵星板等导航工具,以及擅长潜水的“水鬼”。然而,那片海域的诡异,远超想象。浓雾仿佛有生命一般,船只一旦靠近,雾气便翻滚涌来,能见度骤降至数尺,司南指针开始疯狂旋转,完全失灵。暗流汹涌,水下似有旋涡,稍有不慎便有倾覆之险。更有数艘先锋小船,在雾中莫名失去联系,再也未能返回。

“提督大人,此雾邪门得紧!非是寻常海雾,倒像是……像是人为布置的迷阵!”一名老向导惊疑不定地说道。

水师提督面色凝重。联想到之前发现的疑似人工建筑痕迹,以及“真元”邪教可能与海外势力勾结的传言,他心中越发不安。“继续试探,但不可冒进。多派小船,以绳索相连,探索雾区边缘。将此处情形,八百里加急,速报陛下!”

京城,暗流之下,另一场无声的较量也在进行。

“诛邪血诏”带来的高压,虽然让大部分“真元”教徒或同情者噤若寒蝉,惶惶不可终日,但也如同在滚烫的油锅中滴入了冷水,激起了更隐蔽、更激烈的反应。

一些隐藏极深的暗桩,开始悄然活动。他们利用各种隐秘渠道传递消息,销毁证据,转移人员。京城几处看似普通的商铺、酒楼、甚至寺庙,在深夜时分,偶尔会有黑影悄然出入。市面上,关于“真元教是遭奸人陷害”、“皇帝为铲除异己不惜滥杀无辜”、“皇后中毒另有隐情,实乃后宫争宠”等种种流言,开始在小范围内悄然散播,试图混淆视听,动摇人心。

暗卫和清邪司并非没有察觉。诏狱里不断有新的“舌头”被撬开,吐露出一些零碎的、或真或假的信息。顺着这些信息,清邪司在京城外城贫民区,捣毁了一处秘密聚会点,抓获了十几名低阶教徒,搜出了一些邪教书册和简易的法器。在城南一处棺材铺下,发现了地道和密室,里面藏有兵器、金银,以及几套官服和伪造的文书,显然是一处重要的中转站和物资储备点。棺材铺老板,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在拒捕时服毒自尽。

线索,如同破碎的珠子,被一点点收集起来。暗卫统领亲自坐镇,将这些碎片信息与之前香药局刘保、皇后宫中小太监的供词,以及西郊、岭南的情报进行比对、梳理。一个模糊的、庞大的、扎根极深的邪教组织轮廓,逐渐显现。这个组织,不仅渗透了皇宫,在京城有严密的情报网和活动据点,在地方上亦有分支,甚至可能与海外势力有染,其图谋,绝非简单的敛财惑众,所谋者大!

“赵全……”暗卫统领看着案头汇总的卷宗,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个神秘的内侍,似乎是连接宫中与宫外、京城与地方,甚至可能与南海妖岛有关的关键一环。找到他,或许就能撕开“真元”邪教最核心的伪装。

“加派人手,排查所有三十年前出宫,特别是因伤病、过失出宫的太监名录,尤其是右手有残疾者。查他们出宫后的去向、亲属、社会关系,一个都不许漏!另外,那个传递消息的当铺,其东家、伙计、乃至常客,给本官深挖到底!还有,留意京城内外,所有与‘玄’、‘元’、‘真’、‘一’等字眼有关的道观、寺庙、医馆、药铺,甚至是江湖门派!”暗卫统领冷声下令。

“是!”

就在这全城戒严、风声鹤唳之际,京城西郊,一处不起眼的农家小院里。

地窖深处,灯火如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从简陋的床铺上传来。一个身形瘦削、面色蜡黄、头发灰白的老者,正挣扎着想要坐起。他右手包裹着厚厚的纱布,隐约可见缺少了小指。正是暗卫全力追捕的“赵全”,或者说,是他现在的化名——赵老实。

床边,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相貌普通、眼神却格外精悍的中年汉子,连忙扶住他,低声道:“赵伯,您伤得不轻,又染了风寒,切莫乱动。”

赵全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懊恼与后怕:“没想到……没想到皇帝反应如此之快,手段如此酷烈……咳咳……血诏一下,我们几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啊!”

中年汉子脸色阴沉:“谁能料到,那‘魇萝花’竟也未能要了那妖后和孽种的命!还引得皇帝发了疯。如今各处据点被捣毁,弟兄们死的死,抓的抓,连黑风峪的退路,也差点被堵死。若非我们熟悉地形,提前布置了索道,此刻早已成了阶下囚。”

赵全摇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魇萝花’的方子,是‘尊者’亲赐,按理说……除非有精通上古针法的大医,不惜损耗本源,以金针强行激发阳气,再辅以至阳大补之药,否则绝无生还可能。皇宫之中,竟有如此人物?”

“是太医院院正,张济世。”中年汉子显然消息灵通,“此人医术通神,尤擅针灸,据说曾得前朝太医令真传。这次,是他以‘金针渡穴’之术,救了那妖后和孽种。”

“张济世……”赵全咀嚼着这个名字,眼中寒光一闪,“此人,坏我圣教大事,当诛!”

“眼下皇帝发了疯,全城搜捕,我们自身难保,如何动得了他?”中年汉子苦笑,“赵伯,此地虽偏僻,也非久留之地。暗卫的搜查越来越严,附近几个村子都已查过。我们必须尽快转移,与‘尊者’取得联系,请示下一步行动。”

赵全沉默片刻,看向地窖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瓦罐,低声道:“‘尊者’……可有新的指示传来?”

中年汉子走到瓦罐旁,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截中空的竹管,拧开蜡封,倒出一卷极薄的绢纸。就着昏暗的灯光展开,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字迹却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心悸的韵律。

赵全接过,仔细看去,脸色变幻不定。绢纸上写着:“棋局已乱,顺势而为。蛰伏待机,断其根基。南海迷雾,可作文章。‘玄元’不灭,真法长存。”

“蛰伏待机……断其根基……南海迷雾……”赵全喃喃重复,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幽光,“尊者的意思是……让我们暂时避其锋芒,保存实力,同时,利用南海之事,做文章?”

“不错。”中年汉子点头,“皇帝如今注意力全在京城清剿和我们身上,对南海那边,虽有关注,但毕竟鞭长莫及。‘尊者’的意思是,让我们将水搅浑。可散播流言,就说南海妖岛之上,并非邪教巢穴,而是前朝遗民避难之所,藏有前朝玉玺和复国宝藏。皇帝多疑,且对前朝之事尤为敏感,得知此讯,必会派重兵前往探查,甚至可能调动南方驻军。届时,南方防线空虚,或可为我所用。即便不成,也能牵制朝廷大量兵力,减轻我们的压力。”

赵全眼中精光闪动:“此计甚妙!还可再加一把火,就说那海外势力,并非与我圣教勾结,而是与……与朝中某些位高权重、心怀异志的大臣暗中往来,意图不轨!皇帝生性多疑,如此一来,朝中必将人人自危,互相猜忌,党争再起,朝廷自乱阵脚,我们便有可乘之机!”

“赵伯高见!”中年汉子抚掌,“只是,这流言如何散播,才能让皇帝相信?”

赵全阴冷一笑:“皇帝不是设立了清邪司,大肆抓捕审讯吗?我们正好可以利用。找几个无关紧要、骨头又不那么硬的低阶教徒,故意让他们‘不小心’在刑讯时,‘吐露’出这些‘秘密’。再由我们的人,在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场合,‘无意中’泄露只言片语,或伪造几封‘密信’,让其‘偶然’落入清邪司或东厂手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由不得皇帝不信!”

两人又低声商议了许久,确定了几个散播谣言的具体渠道和方式,以及他们下一步的藏身之处和联络暗号。

“对了,赵伯,”中年汉子想起一事,皱眉道,“皇后宫中那条线,算是彻底断了。香药局刘保、还有我们安插进去的那个小顺子,都被抓了。虽然他们知道的不多,但皇帝必定会顺藤摸瓜。宫中……我们是否还要再派人进去?”

赵全摇摇头,神色疲惫:“短时间内,不可能了。皇帝如今将清心殿守得铁桶一般,对宫中所有人都会严加审查。再派人,无异于自投罗网。宫中这条线,暂时放弃。我们的重点,转向宫外,利用流言,搅乱朝堂和南方。”

他顿了顿,眼中露出一丝刻骨的恨意:“至于那个张济世,还有那个孽种……虽然暂时动不了,但来日方长。‘尊者’神机妙算,必有后手。待我圣教渡过此劫,卷土重来之日,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数日后,朝堂之上。

清邪司指挥使之一,刑部左侍郎周延,出列奏报清剿进展。他声音平板,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自陛下颁下血诏,清邪司会同锦衣卫、东厂、五城兵马司,于京城内外共计查获‘真元’邪教秘密聚会点七处,捣毁物资中转站三处,抓获邪教骨干及从犯共计二百三十七人,其中顽抗被格杀者四十六人,自尽者九人。收缴邪教书册、符箓、法器若干,查没赃款赃物折合白银逾三十万两。经审讯,此邪教组织严密,等级森严,有‘尊者’、‘护法’、‘使者’、‘香主’、‘信众’等多级,其核心骨干多以道士、游方郎中、风水先生等身份为掩护,行事诡秘,蛊惑人心,敛财无数,更兼有谋害国母、毒害皇嗣之大逆……”

他每报出一个数字,朝堂上的气氛便凝重一分。三十万两白银!这还仅仅是京城查没的!这邪教敛财之巨,令人咋舌。而“尊者”、“护法”等称呼,也显示出其并非乌合之众,而是有严密组织的反叛势力。

司马锐高坐龙椅,面沉似水,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看不出喜怒。直到周延禀报完毕,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听清:“可有问出,那‘尊者’是何人?其巢穴何在?南海妖岛,又是怎么回事?”

周延躬身道:“回陛下,被抓捕者多为中下层教徒,对核心机密所知有限。只知‘尊者’乃教中至高首领,神秘莫测,无人得见其真容,平时指令皆由‘护法’或特定信使传递。至于巢穴……有数人供称,曾听闻教中重要人物提及‘海外仙山’、‘云雾圣地’等语,疑似指南海方向。但具体位置,无人知晓。”

这时,都察院左副都御史严松出列,脸上带着一丝忧色:“陛下,臣近日听闻坊间有些流言,颇为蹊跷。”

“哦?什么流言?”司马锐目光一凝。

“流言说,南海那处被浓雾笼罩的岛屿,并非邪教巢穴,而是……而是前朝遗民避祸之所,岛上藏有前朝皇室遗留的玉玺和复国宝藏。还有流言说,与那岛屿有联系的海外势力,并非邪教,而是与朝中某些大臣暗通款曲,图谋不轨。”严松说完,偷偷抬眼看了看皇帝的脸色。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前朝玉玺?复国宝藏?勾结朝臣?这任何一个词,都足以掀起滔天巨浪!尤其在这个敏感时刻,皇帝正因皇后遇刺、皇子早产而怒火中烧,对“真元”邪教赶尽杀绝,这种流言,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其心可诛!

司马锐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扫过殿中众臣。一些大臣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前朝,始终是本朝的一块心病。虽然已过去数十年,但前朝遗老遗少并未完全肃清,复国之说,时隐时现。而勾结朝臣的指控,更是直指朝堂中枢,用意恶毒。

“流言从何而起?”司马锐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回陛下,流言起自市井,传播甚快,但源头难以查证。似乎……是随着清邪司大肆抓捕,从一些被捕者或其家属口中零星传出,真假难辨。”严松答道。

真假难辨?司马锐心中冷笑。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空穴来风的流言。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出现这种直指前朝、离间君臣的谣言,其背后用意,昭然若揭。无非是想搅乱局势,分散朝廷注意力,甚至引发朝堂内斗,为“真元”邪教残党争取喘息之机,甚至制造可乘之机。

好一招祸水东引,浑水摸鱼!

司马锐没有立刻表态,他靠向龙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的龙首雕刻。殿中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天子的决断。

南海妖岛是否真是前朝遗民据点?朝中是否真有大臣与海外势力勾结?“真元”邪教散布此等谣言,究竟是垂死挣扎的烟雾,还是确有所指?

风雨如晦,暗流汹涌。这盘棋,对手似乎并未因皇帝的雷霆震怒而彻底崩溃,反而在绝境中,布下了更加阴险诡异的杀招。

(第二百零二章 风雨如晦乾坤动 暗流汹涌祸心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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