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尚话音刚落,刘谌就感觉呼吸不畅,什么叫简单,这叫简单吗?
等着半天没有见下文的刘谌疑惑道,
“没了?”
诸葛尚认真点头,“没了。”
刘谌沉默了。
这难道就是区别吗?
突然,诸葛尚抬手制止,整个队伍停止前进。
刘谌面色也严肃起来,手握紧了剑柄。
三息后,树林两边几百个人拿着刀冲了下来。
在看到对面骑兵后,沉默下来。
这怎么有些不对劲,不是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商贾吗?
怎么转眼间成了骑兵了。
领头一人气急败坏的招来身边的手下,对着他拳打脚踢,
“不是说是商队吗?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在对面如同鹰隼的目光下,土匪头子从心的跪下,
“将军,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打扰了,打扰了。”
诸葛尚没有说话,只是打了个手势。
前方一队人马快速跑出,搭箭对着他们。
本来想跑路的几人看到箭矢闪着的冷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还好,没来得及跑,要不然,这箭矢可是长眼睛的。
土匪头子欲哭无泪,
“将军,我们就是些普通村户,只谋取少量钱粮,不害命啊!
我们从来不干坏事,还护送商队,求将军明查。”
见诸葛尚没有第一时间下令射杀他们,土匪头子胆子大了些,觉得有门。
“将军,您可不知道,朝廷的赋税压的我等受不了了,是以,我们全村选择落草为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诸葛尚沉吟片刻,开口道,
“像你们这样的人多吗?”
土匪头子立即点头,“多,很多。
您要是想知道,小的可以带您去其他寨子。”
“那你们怎么过活?”
刘谌眼神在他们身上破旧的衣服上停滞一瞬。
土匪头子悲叹一声,“抢劫过往商队,在山上开垦田地,勉强度日罢了。”
说着,擦了擦眼泪。
其余人也纷纷跪下,“求将军放过我等。”
诸葛尚眼神一凝,
“你们寨子里就这么些人?”
土匪头子急忙开口,“剩下的都是些老幼妇孺。”
诸葛尚没有再言语,直到两个士兵从山上走来,恭敬道,
“将军,山上有一个寨子,里面没有埋伏,只剩下老弱妇孺。”
诸葛尚微微点头。
听到这话的土匪头子心中一紧,还好,还好,自己没有说谎,若不然,这个脑袋,今天就没了。
“你们走吧!过些时日,会有粮食送来,自有人为你们做主。”
土匪头子听了一耳朵,全然不信。
空话谁不会说。
一行人快速的离开,打算回去就搬家。
“继续前进。”
刘谌把这里的情况写了下来,让传令兵快马加鞭送回临近的城池。
他们走过之后,张遵会及时派人过来接手。
如今,有了先生的支持,他们也不用担心这里无人治理。
没过几天,正让众人搬家的土匪头子及寨子里的所有人都被团团围住。
带兵前来的官员看着众人衣不蔽体,瘦骨嶙峋的样子,眉头紧锁,
“来人,先煮粥。”
众人如丧考妣,纷纷低垂着头,等待着判决。
谁曾想听到了煮粥两个字。
心里一转弯,也觉得合理,毕竟那些官都是要吃的。
当最后,稠的能立住筷子的大米粥被放在他们面前时,一些人难以置信的抬头,
“这是给我们的?”
士卒点头,“每人半碗,你们肠胃太弱,不可多吃。”
看着这群人,新来的蜀地官员暗暗点头,这都是干活的人。
开垦田地,兴修水利,哪一样不要人。
看着这时节,来得及的话可以种一些绿豆,冬日用来发豆芽,还有菘、萝卜、豇豆、苋菜。
好增添些吃食。
还有那城墙和城里的路,都需要好好修一番。
“你。”
土匪头子指了指自己,官员微微点头。
土匪头子擦了擦嘴,小跑着过来,
“大人,您有何吩咐?”
官员看着土匪头子健壮的身体,又看了看周围的妇孺,
“你可愿入我府衙,当一个衙役。”
土匪头子眼神一亮,这就吃上官粮了。
谁不点头谁傻瓜。
“愿意, 小的愿意。”
官员微笑着看着土匪头子,
“附近的寨子,你可知道。”
知道,那可太知道了。
“大人,离我们最近的那个青松寨,那可不像我们,打家劫舍,谋财害命,他们都干。”
说完,小心的观察着县令的脸色。
县令心中冷笑,正愁着没地方立威,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县令拍了拍新任衙役的肩膀,
“你不错。
做的好了,让你做贼捕掾。”
土匪头子眼神一亮,“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尽心尽力,全力配合大人。”
县令满意点头。
很快周边被整肃一空,百姓们渐渐开始陆续下山。
谢珩得知了并州的情况,让惠民商会又带过去一批粮草,并在并州范围内逐步开设分会。
时间匆匆忙忙,转眼已是八月末。
此时,大魏朝堂还忙着清理司马昭的党羽。
裴眠本想回去在司马昭面前装一波,可半路看着身后的三千人马,觉得自己就这么回去亏了,于是带着人朝陕县而去。
获得守将信任后,驻扎下来。
陕县处于崤函古道咽喉,西接潼关、东连洛阳,是关中到中原防线的重要关口,城防依托黄河与山地构建,易守难攻。
到时若是大军攻来,自己直接献城,再装一波,岂不是又立大功。
忽然间,裴眠福至心灵,他好像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潼关失守,他们不是不知道,可如今,朝廷没有下放军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每日布防,厉兵秣马。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蜀军已成势不可挡之势。
一些曹魏武将屡次请战,曹奂也有意出兵,可在身旁之人的忽悠下,犹豫不决。
等曹髦下葬后,言广便上奏辞官。
曹奂屡次请留,但言广一再推辞,
“陛下,先帝于臣有大恩,臣无以为报,已无心朝中之事,还请陛下容臣致士。”
曹奂见他再三请辞,便批了他的奏折。
结果翌日,便传来言广暴毙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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