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堵门起冲突 孙宏煽风搅民心
1993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刚进十一月，县城就飘了两场薄雪，寒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冻得人直缩脖子。红星基建集团接下的“县城老旧小区改造”项目工地门口，却比这天气还热闹——准确说，是闹得人心慌。
五栋老旧居民楼的业主来了不少，大多是头发花白的老人，裹着厚厚的棉袄，手里揣着暖手宝，围在工地门口，眼神里满是焦虑。而最前面，三个中年男人叉着腰，堵在建材车前面，为首的是2号楼的张建国，脸冻得通红，嗓门却格外亮：“不涨补偿，这工地就别想开！县里给的那点钱，不够俺们搬东西、租房子的，红星要是不涨50%，俺们就一直堵在这！”
他身边的两个邻居也跟着附和：“对！不涨补偿不挪窝！俺们听说红星只赶工期，不管俺们死活，施工的时候还得把地板撬了，以后住进去都不安心！”
人群后面，孙宏裹着件黑色大衣，缩着脖子，假装看热闹，却时不时凑到老人身边，小声煽风：“大爷大妈，你们可别信红星的话！他们就是想赶紧开工，赶工期赚大钱，哪会管你们老两口能不能休息、管道会不会漏水？上次他们给机械厂小区装暖气，就有业主说管道漏了，你们这小区老人多，真出点事，谁负责？不如再等等，俺们宏达也能接这项目，肯定给你们涨补偿，施工还不吵人。”
几个老人听了，心里顿时犯了嘀咕，王大爷拄着拐杖，皱着眉说：“孙老板，你这话是真的？红星真不管俺们老人？”
“那还有假！”孙宏立刻接话，语气说得煞有介事，“俺亲眼看见红星的人说，老人事多，能糊弄就糊弄，施工时间也不调整，吵得人没法养病，你们可得想清楚！”
这话刚说完，林薇就带着陆衍、李二哥，还有设计岗的陈雪赶来了。她裹着件军绿色的棉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却丝毫没影响气势，一进门就看见张建国三人堵着建材车，孙宏在旁边煽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却没硬怼，反而抬手让身后的工人停下：“大家先把车停了，工具也放下，别着急开工。”
工人赶紧停下手里的活，林薇让人从板房里搬来十几张凳子，放在门口的空地上，对着围观的老人笑了笑：“大爷大妈，天这么冷，你们先坐下来歇会儿，别冻着了。俺们红星接这项目，是为了让大家冬天住暖和、住舒心，不是为了赶工期赚大钱，有啥需求、啥顾虑，咱们都坐下来好好说，你们说咋弄，俺们就咋改，不合理的咱们再商量，绝不让大家受委屈。”
王大爷愣了愣，没想到林薇这么好说话，犹豫着坐了下来，其他老人也跟着坐下，张建国三人却没动，依旧叉着腰：“别整这些虚的，俺们就问你，补偿涨不涨？不涨俺们就不挪！”
“补偿的事，咱们慢慢说。”林薇没回避，转头让陈雪把小区改造的初步设计图拿出来，铺在旁边的桌子上，“大家先看设计图，俺们原本计划暖气管道走地板，是为了散热好，可刚才听大爷大妈说，怕撬地板麻烦、占地方，你们要是觉得不合适，咱们就改，走外墙也行，怎么舒心怎么来。”
“走外墙？那会不会冻裂？冬天费气不？”王大爷赶紧凑过去，指着设计图上的管道走向，眼里满是担忧。
“大爷，您放心！”陈雪赶紧解释，指着图上的保温层标注，“要是走外墙，咱们就加一层加厚保温层，比走地板还省气，冬天也不会冻裂，还不用撬您家的地板，衣柜也能好好放，不占地方。”
李奶奶也凑过来，小声说：“俺年纪大了，下午要睡午觉，施工的时候能不能别太吵？俺心脏不好，吵着了容易犯病。”
“奶奶，您这需求俺记下来了！”林薇立刻拿出笔，在本子上记着，“施工时间咱们改，上午8点到11点，下午2点到5点，避开您午休和晚上休息的时间，施工的时候尽量轻着点，不用大锤砸，绝不让吵着您养病。”
老人们听了，心里的顾虑少了不少，可张建国还是不松口：“这些都是小事，俺们最关心的还是补偿！县里给的那点钱，搬东西请人要花钱，租房子也要花钱，不够用，必须涨50%！”
孙宏在旁边又插话：“就是！补偿不涨，说啥都没用！红星要是真为大家着想，就别舍不得这点钱！”
林薇转头看向孙宏，眼神里带着点不屑：“孙总，这是红星和业主之间的事，您是宏达的老板，不好好在自己工地待着，来这儿凑啥热闹？上次您说红星管道漏水，最后不也被拆穿了？您要是真为业主着想，就别在这儿煽风点火，好好把自己的劣质工程整改好。”
孙宏的脸一下子红了，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悻悻地说：“俺就是来看看热闹，你们聊，你们聊。”说完，就偷偷往后退，躲到了人群外面，心里却暗暗盘算：只要张建国三人不松口，红星就开不了工，等错过了暖气安装期，业主肯定不满，这项目说不定就能转到宏达手里，到时候再狠狠赚一笔。
林薇没再管孙宏，转头对张建国说：“张大哥，补偿是按县里的标准定的，俺们没法随便涨50%，但俺们能给大家加‘搬家补贴’，每户200块，还帮你们找搬家队，免费帮你们搬东西，不用你们花一分钱，这样下来，比涨10%的补偿还划算，你们觉得咋样？”
张建国三人对视一眼，有点犹豫，却还是硬着头皮说：“200块太少了，不够！最少涨30%，不然俺们还是不挪！”
林薇皱了皱眉，刚想再劝，脑海里“叮”的一声，系统弹出红色预警：【预警：若10天内（11月15日前）未协调好业主需求，将错过暖气安装最佳期，冬天前无法通暖气，业主满意度将降至50%以下，项目可能被县住建局收回，需支付业主违约金10万元；另，孙宏计划今日傍晚，给张建国三人各送500元好处费，唆使他们继续堵门，拖延工期】。
林薇心里清楚，张建国三人肯定是被孙宏许了好处，才这么硬气。她没当场点破，只是说：“张大哥，你们先回去想想，也问问家里人，俺们明天带你们去看看没改造的老旧小区，看看那些老人冬天没暖气、下水道堵了没人管的样子，你们再决定，咋样？”
张建国三人没说话，转身就走了，其他老人也陆续回家，工地门口渐渐安静下来。陆衍凑过来，小声说：“肯定是孙宏给他们好处了，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坚持。”
“嗯，系统也预警了，孙宏傍晚要给他们送好处费。”林薇点点头，眼神里带着点坚定，“明天带他们去看看没改造的小区，让他们看清孙宏的心思，再劝劝，肯定能成。咱们得抓紧，10天时间，不能耽误了暖气安装。”
夕阳西下，寒风更烈了，孙宏躲在远处的墙角，看着张建国三人的背影，赶紧拿出钱包，数了数里面的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要能拖垮红星，这点好处费不算啥，这项目，他志在必得。
带看旧区显实情 孙宏行贿露马脚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林薇就带着陆衍、李二哥，还有陈雪在工地门口等张建国三人。寒风裹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疼，陆衍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裹在林薇脖子上：“天冷，别冻着，实在不行，等太阳出来再去。”
“没事，早点去，让他们早点看清实情，也能早点协调好，不耽误工期。”林薇把围巾往上拉了拉，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孙宏肯定也在盯着，咱们得比他快一步。”
没过多久，张建国三人就来了，脸上还带着点不情愿，张建国说：“林队，俺们都想好了，补偿不涨30%，俺们是不会挪的，去看啥旧小区也没用。”
“张大哥，去看看也不耽误啥，看完你们再决定，要是还觉得不合适，咱们再商量，总不能让你们吃亏，也不能让其他老人冬天没暖气住，对吧？”林薇笑着说，语气诚恳，张建国三人没再反驳，跟着林薇往城西的老旧小区走。
城西的这处小区，比红星要改造的小区还旧，墙体斑驳，窗户上的玻璃有的破了，用塑料布糊着，寒风一吹，塑料布“哗哗”响。刚走进小区，就看见几个老人裹着厚厚的棉袄，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晒太阳，手里揣着暖手宝，却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王婶，您在晒太阳呢？”林薇走过去，笑着打招呼，王婶是她之前帮着补过漏水墙面的，两人还算熟。
王婶抬头一看，认出林薇，赶紧站起来：“林丫头，你咋来了？这天儿冷，快进来烤烤火。”
林薇跟着王婶走进她家，屋里比外面还冷，窗户糊着塑料布，却还是漏风，王婶的老伴裹着两床棉被，坐在床上，看见林薇，勉强笑了笑：“林丫头来了，坐，别冻着。”
“大爷，您咋不生个煤炉？”张建国忍不住问，屋里实在太冷了，他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生不起啊！”王婶叹了口气，眼圈有点红，“俺们这小区没装暖气，冬天全靠煤炉取暖，一斤煤八毛钱，一个月下来要花不少钱，俺们老两口退休金加起来才三百多，除了吃药，剩下的钱只够买米买面，哪敢多买煤？去年冬天，俺老伴冻得关节炎犯了，疼得睡不着觉，也没钱去医院。”
说着，王婶指着墙角的下水道口：“还有这下水道，堵了大半年了，找了好几拨施工队，要么要价太高，要么嫌活儿脏，没人愿意修，夏天臭得没法闻，冬天冻得硬邦邦，俺们连水都不敢多放。”
张建国三人看着屋里的景象，心里都有点酸，之前的强硬劲儿少了不少。林薇看着他们，语气软了点：“张大哥，你们看，这就是没改造的小区，老人冬天冻得遭罪，下水道堵了没人管。俺们要改造的小区，装了暖气，冬天能到二十度，不用裹两床棉被；下水道也会重新铺，再也不会堵，你们要是因为补偿的事耽误了改造，冬天遭罪的还是你们自己，还有小区里的其他老人。”
“可……可孙宏说，他接了项目会给俺们涨补偿，还会好好施工。”张建国小声说，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坚定。
“孙宏的话，你们也信？”李二哥忍不住说，“上次他给纺织厂小区装暖气，偷工减料，没半年就漏水，业主找他修，他推三阻四，最后还是俺们红星帮着补的！他给你们的好处费，最多也就几百块，可你们要是错过了暖气，冬天冻得犯病，去医院花的钱，比这好处费多十倍、二十倍，划算吗？”
张建国三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心里明显动摇了。就在这时，林薇的传呼机响了，是工地的小队员发来的：“林姐，孙宏刚才去张大哥家了，手里拿着个信封，好像是送钱，还跟张大哥说‘别信红星的话，再堵几天，项目就黄了’。”
林薇看完，把传呼机递给张建国三人看，张建国的脸一下子红了，攥着拳头，语气里满是愧疚：“俺……俺昨天傍晚收了孙宏500块，他让俺们再堵几天，俺们一时糊涂，就答应了，俺对不起小区里的其他老人！”
“张大哥，知错就好。”林薇拍了拍他的肩膀，“钱你不用退，就当是他给你的‘补偿’，但咱们不能再堵门了，得赶紧开工，不然真错过暖气安装期，大家都遭罪。俺们之前说的‘搬家补贴’每户200块，免费帮你们搬家，还算数，你们觉得咋样？”
“俺们同意！”张建国立刻点头，眼里满是愧疚，“俺这就回去跟那俩兄弟说，明天就搬东西，绝不耽误开工！孙宏这黑心玩意儿，以后俺再也不信他的话了！”
其他两人也跟着点头：“对！俺们明天就搬，还帮着劝劝其他有顾虑的业主，不让孙宏再捣乱！”
林薇心里松了口气，带着他们往回走，路上，张建国还主动说：“林队，孙宏还跟俺们说，你们改管道走外墙会漏水，俺们知道他是骗人的，回去俺帮你们跟老人解释，让他们放心。”
“太好了！”林薇笑着说，“有你们帮忙，咱们协调起来就快多了，争取3天内让所有业主都同意，5天内开工，绝不耽误暖气安装。”
回到工地，陆衍已经联系好了搬家队，还跟邻县的建材厂订好了加厚保温层，陈雪则根据王大爷、李奶奶的需求，修改了暖气管道的设计图，把施工时间也标了上去，准备下午拿给老人们看。
可就在这时，孙宏突然打电话给林薇，语气阴狠：“林薇，你别以为说动了张建国三人就没事了！俺已经跟小区里的其他老人说了，你们改管道走外墙会漏水，施工的时候还会破坏墙体，他们已经开始犹豫了，你要是识相点，就把这项目让给俺，不然俺让你永远开不了工！”
林薇皱了皱眉，心里清楚，孙宏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这场协调战，还没结束。她挂了电话，对陆衍说：“孙宏又在老人面前散布谣言，说咱们改管道会漏水，下午咱们拿设计图和保温层样品，给老人们做实验，让他们亲眼看看，咱们的管道不会漏水，让他们放心。”
陆衍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好！咱们用事实说话，孙宏的谣言，不攻自破！”
窗外的雪又下了起来，可林薇心里却暖暖的——只要守住“基建为民”的初心，把业主的需求放在心上，再难的协调，也能解决，孙宏的那些伎俩，终究成不了气候。
实验证管道靠谱 孙宏再搅起波澜
下午，雪停了，太阳偶尔从云层里探出头，给寒冷的冬天添了点暖意。红星基建的工地门口，又聚了不少业主，大多是上午没走的老人，还有张建国三人，手里拿着孙宏塞给他们的“管道漏水”宣传单，脸上满是犹豫——孙宏上午又来小区，给每个老人发了一张宣传单，上面画着管道漏水泡墙的示意图，还写着“红星改管道走外墙，冬天必漏水，墙体必开裂”，老人们看了，心里又犯了嘀咕。
“王大爷，您别信孙宏的话，俺们上午去看了城西的旧小区，没暖气太遭罪了，红星的管道改走外墙，还加保温层，肯定不会漏水。”张建国拿着宣传单，给身边的王大爷解释，语气里满是愧疚，“俺之前收了孙宏的好处费，差点耽误了大家的事，俺对不起你们。”
王大爷皱着眉，手里攥着宣传单，还是有点担心：“建国，不是俺不信你，可这管道走外墙，俺们没见过，万一真漏水，把墙泡坏了，俺们老两口也没力气修，孙宏说得吓人，俺们心里没底。”
其他老人也跟着附和：“是啊，俺们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要是真出问题，可咋整？”
就在这时，林薇带着陆衍、陈雪，还有两个队员来了，队员手里扛着一段暖气管道、一卷加厚保温层，还有两个装满水的水桶，陈雪手里还拿着修改后的设计图，陆衍则推着一台小型打压机——是从县质检站借的，用来检测管道密封性。
“大爷大妈，大家别担心，今天俺们做个实验，让你们亲眼看看，咱们的管道走外墙，加了保温层，会不会漏水，会不会冻裂。”林薇把管道放在地上，笑着说，“大家都过来看看，看得清楚，心里也踏实。”
老人们赶紧围过来，孙宏也偷偷混在人群里，想看看林薇能耍啥花样，心里暗暗得意：就算做实验，你也没法证明冬天不冻裂，只要老人们还有顾虑，你就开不了工。
陈雪先拿起保温层，给老人们展示：“大爷大妈，这是咱们要加的加厚保温层，厚度5厘米，里面是泡沫，外面是防水布，冬天就算零下十度，管道里的水也不会冻，还能防止管道生锈，用个十年八年都没问题。”说着，她把保温层裹在管道上，用胶带缠紧，“咱们改管道走外墙的时候，就会这样裹，一点缝隙都不留。”
然后，陆衍把打压机接在管道上，对老人们说：“这是打压机，用来检测管道密封性，咱们现在把压力加到国家标准的1.5倍，要是管道接口没漏水，就说明密封性没问题，冬天也不会漏。”
说着，陆衍打开打压机，指针慢慢往上跳，很快就到了“1.5倍标准”，他让老人们凑过来，仔细看管道接口：“大家看，接口处没有一滴漏水，这管道是国标管道，接口用的是专用密封胶，比孙宏用的劣质管道结实多了。”
老人们凑过去一看，果然没漏水，心里的顾虑少了不少，王大爷点点头：“这看着是靠谱，可冬天那么冷，管道裹了保温层，真不会冻裂？”
“大爷，您放心！”李二哥从旁边的板房里拿出两块水泥块，一块里面埋了裹着保温层的管道，一块是普通管道，“俺们昨天把这两块水泥块放在外面冻了一夜，今天咱们看看，哪块没裂。”
说着，李二哥用锤子轻轻敲了敲普通管道的水泥块，“咔嚓”一声，水泥块裂了，里面的管道也弯了；再敲裹着保温层的水泥块，水泥块完好无损，里面的管道也没变形。
“大家看！”李二哥举起两块水泥块，“裹了保温层的管道，冻了一夜都没事，咱们这小区冬天最多零下五度，肯定不会冻裂，孙宏说的‘必漏水、必开裂’，就是骗人的！”
老人们一看，彻底放心了，王大娘笑着说：“俺就说红星靠谱！孙宏那黑心玩意儿，就是想抢生意，以后再也不信他的话了！”
“对！俺们同意开工！补偿不用涨，红星给的搬家补贴就够了，还帮着搬家，太贴心了！”其他老人也跟着附和，张建国三人更是主动说：“俺们明天就搬东西，还帮着劝劝其他没过来的业主，保证不耽误开工！”
林薇看着老人们的笑脸，心里满是踏实，刚想说话，脑海里“叮”的一声，系统弹出预警：【恭喜宿主初步协调好业主需求，当前业主满意度提升至90%；但预警：孙宏已联系县住建局的王科长，举报“红星擅自修改管道设计，未重新审批，属于违规施工”，王科长计划明日来工地核查，可能暂缓项目开工】。
林薇心里一沉，没想到孙宏还能找到王科长，她转头对陆衍说：“孙宏举报咱们擅自修改设计，没重新审批，王科长明天来核查，你现在就带陈雪去住建局，把修改后的设计图提交上去，申请重新审批，一定要在明天王科长来之前，拿到审批意见，别让孙宏得逞。”
“好！我现在就去！”陆衍立刻接过陈雪手里的设计图，和陈雪一起，骑着自行车往住建局赶，寒风里，两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路口。
孙宏在人群后面，看着老人们都同意开工，又听说陆衍去了住建局，心里又急又气，却没敢再煽风，只能偷偷转身离开，嘴里念叨：“林薇，你别得意！明天王科长来核查，你没重新审批，照样开不了工，这项目，俺绝不会让你拿到！”
林薇看着孙宏的背影，又看了看陆衍离开的方向，心里满是坚定——只要把审批手续办齐，孙宏就没理由再阻挠，明天，一定要顺利开工，绝不能耽误暖气安装，绝不能让小区里的老人们冬天遭罪。
老人们还在工地门口聊着改造后的日子，王大爷说：“等装了暖气，俺就能在家看报纸，不用再冻得缩在被窝里了！”李奶奶也笑着说：“俺还能邀请老姐妹来家里喝茶，再也不用担心吵着俺午休了！”
看着老人们期待的眼神，林薇心里更清楚，她肩上的责任——红星的项目，不只是盖房子、修管道，更是圆老人们一个“暖和过冬”的心愿，这份责任，她不能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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