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巅峰！
这四个字，在柳箐月的脑海里不是引爆了精神炸弹，而是直接进行了一次格式化重启。
大脑宕机了足足三秒，她才艰难地消化掉这个信息。
如果说“龙涎香”解决的是男人“行不行”的问题，
那这“粉晶鹅肉”，解决的就是“能不能重活一次”的终极问题！
这不是什么商业奇迹，这是对现有生命法则的降维打击！
【完蛋，画风彻底崩了。】
【从倒卖异界土特产，到卖男性保健品，现在直接要染指长生不老了？这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到蛋……不对，我没有蛋。】
“立刻！封锁研究院所有数据！”
柳箐月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所有知情者，签署最高等级的保密协议！这个项目，命名为第二春！
保密等级，列为神级！除了你和李默，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哪怕一个字！”
【这名字，又土又顶，绝了！】
“是！柳总！”叶菌的声音里还带着劫后余生的颤音。
“另外，把那只粉晶鹅剩下的所有组织样本，全部转移到别墅地下静室！我亲自保管！”
挂断通讯，柳箐月的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咚咚咚地撞击着她的肋骨。
她知道，自己手里这张牌，已经大到烫手了。
这是一张足以让全世界所有站在权力与财富顶端的男人，彻底撕下所有伪装，跪下来求她的王牌。
单纯的财富只会让自己成为被圈养的金丝雀，只有当手里的牌大到能掀翻牌桌，
大到能制定新的游戏规则时，才能获得真正的、绝对的安全。
【第二春项目，绝对不能公开销售，否则世界会乱套。】
【必须是金字塔顶尖的私人定制，用拍卖会的形式，或者会员制。】
【一克鹅肉……定价一百万美金？不，格局小了，得用黄金等价交换，或者……用矿山、用技术、用我需要的一切来换！】
【得找个镇得住场子的‘代言人’，来打响第一炮……】
她的脑海里，中东那位据说身体已经不大好的老国王、
欧洲某个传承悠久的家族族长，
还有鹰酱国那位天天想着“让国家再次伟大”的前任总统……
一个个身影闪过。
就在她畅想着如何用一口鹅肉撬动全球顶级权力格局时，加密通讯器毫无征兆地尖啸起来。
来电显示：秦哲。
这一次，秦哲的语调里没有了之前的疲惫与郑重，只剩下一种近乎失控的急切。
“柳总！你们研究院那边，刚才的能量峰值是怎么回事？！”
电话一接通，他的问题就炮弹一样砸了过来，连最基本的客套都省了。
“秦先生，你们的监控设备，性能还真是不错。”柳箐月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水，语气听不出喜怒。
“技术细节问题先不谈！”
秦哲的声音干涩沙哑，显然是吼过头了，
“说正事！我们监测到一个恐怖的能量峰值，比忘忧草那次高了整整一个数量级！发生了什么？”
柳箐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轻轻吹了吹杯口的热气。
这事，瞒不住。她也没想瞒。
“算是……搞了点新东西。”她含糊地应了一声。
“是什么？！”秦哲追问，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颤抖。
柳箐月沉默了两秒，似乎在斟酌用词，然后轻描淡写地开口。
“一种……能让生物体的机能，重返巅峰状态的……食材。”
电话那头，秦哲的呼吸声瞬间消失了。
死一样的寂静。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或许不明白“食材”这个词的轻松，但他绝对明白“重返巅峰”这四个字，
对于某些人，对于这个国家，意味着什么。
足足过了十几秒，秦哲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嘶哑、沉重，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决断。
“柳总！这个东西，我们需要一部分。
为了那些为这个国家奉献了一辈子，如今却被时间困住的老前辈、老英雄。
你开条件，只要我们能做到，什么都答应你。”
柳箐月听懂了。
秦哲说的，是那些镇国之柱，是定海神针。
他们的经验和智慧，是这个国家最宝贵的财富，远非金钱可以衡量。
这一次，柳箐月没有讨价还价。
她很清楚，有些生意是生意，有些人情，是必须给的。
“可以。”她回答得干脆利落，“但我有三个条件。”
“您说！”秦哲的用词，已经从“你”变成了“您”。
“第一，第二春项目的所有权、解释权、主导权，全部归我。我只向国家提供成品，不提供任何原料和技术细节。”
“没问题。”秦哲没有丝毫犹豫。
“第二，”柳箐月坐直了身体，声音冷了下来，
“之前调查我的那个周家，还有他们背后那些上蹿下跳的海外势力。
我不希望再看见他们，也不希望再感受到任何来自他们的骚扰。
我搞研究的时候，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懂我的意思吗？”
她需要一柄刀，一柄国家级别的刀，帮她斩断所有伸向她的爪子，杀鸡儆猴。
电话那头的秦哲沉默了。
这次的沉默，比刚才更久。
柳箐月甚至能听到听筒里传来一声茶杯被重重顿在桌面上的闷响，和一句压低声音的、短促的呵斥。
显然，她的话在另一头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个要求……我需要上报。”
秦哲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三天之内，你说的这些麻烦，会从物理层面，彻底消失。这个代价……我们付了。”
“第三。”柳箐月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提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条件。
“我需要一份名单。”
“什么名单？”
“全国，我是说所有。在心脑血管、神经系统、基因工程以及抗衰老领域，最顶尖的专家学者。
包括那些被体制埋没的，或者因为理念太超前而被边缘化的‘疯子’。”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颗钉子，钉进电话那头每个人的心里。
“我要他们的全部资料。”
“我要招募他们。”
“我要用异世界的资源，加上地球最顶尖的大脑，为我自己，也为这个国家，建造一座任何人都无法逾越的知识长城。”
秦哲彻底失声了。
电话里甚至传来了几声压抑的惊呼和椅子被猛然推开的刺耳噪音，显然，他身边还有其他人。
这个年轻的女人，她想要的从来都不只是钱，甚至不只是自保。
她在下一盘棋，一盘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惊天大棋！而她，要亲自做那个执棋人！
“好！”
这一次，回答她的，是一个柳箐月从未听过的，苍老却威严的声音。
秦哲似乎被推开了，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名单，我们会用最快的速度给你！小秦，把神农计划的授权转交文件立刻送过去！”
电话那头一阵骚动，很快，秦哲的声音重新传来，已经带上了一种近乎敬畏的郑重。
“柳总，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
上级刚刚决定，将神农计划中发现的盐生黍和盐生豆的全国独家种植与经营权，
以一元象征性价格，永久转让给箐月坊！”
秦-哲的语气变得复杂起来，有激动，有期许，也有一丝沉甸甸的托付。
“从今天起，华夏版图上所有无法耕种的盐碱地，都将成为你的试验田。”
“柳总，我们所有人，都在等着你，在这片白色的荒漠上，创造出绿色的奇迹。”
柳箐月刚想说句“合作愉快”，秦哲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语气打断了她。
“另外，柳总，时间紧迫。第一份样品，我们希望立刻就能进行验证……用在一位对国家有过卓越贡献的元勋身上。”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柳箐月正要开口，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窗外，
几道刺眼的红蓝色光芒划破夜色，无声地闪烁起来，
将她别墅前的车道照得忽明忽暗。
电话里，秦哲的声音和窗外的景象重合在一起。
“车队已经在您的别墅外等候。请您准备一下，我们必须立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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