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恒夏的气息拂过玛莎的耳畔,带着温热的触感,“他从来都不希望你掌握K财团,不是吗?因为一旦你上位,他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对你指手画脚,甚至借助你的身份来满足他的虚荣心。”
玛莎靠在林恒夏的怀里,感受着他宽阔的胸膛带来的安全感,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
林恒夏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她一直不愿面对的现实。
她想起了艾伦每次看着她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贪婪;想起了他在社交场合中,总是有意无意地强调自己是布鲁斯家族的准女婿;想起了他在她提到想要参与家族事务时,那明显带着敷衍和劝阻的态度。
以前被她忽略的那些细节,此刻一一浮现在脑海中,串联成了一条清晰的线索,让她不寒而栗。
“真…真的是这个样子吗?”玛莎抬起头,一双美目中浮着些许异色,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敢置信。
她紧紧地盯着林恒夏的眼睛,像是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又像是早已在心底默认了这个事实。
林恒夏看着她眼底的迷茫,心中暗笑。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步步打破玛莎对艾伦的幻想,让她彻底看清那个男人的真面目,这样才能让她更加依赖自己,更加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
他伸出手,再次挑起玛莎的下巴,让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他的眼神深邃而真诚,里面像是盛满了星光,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沦。
“玛莎,你看着我。”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只有我,才真正懂你内心的不甘,懂你对权力的渴望,懂你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心。”
“艾伦他不懂,你的堂哥不懂,甚至你的家族里,也没有一个人懂你。他们只把你当成一个可以用来联姻、用来牵制的工具,从来没有人真正关心过你想要什么。”
林恒夏的话,一字一句都敲在了玛莎的心坎上。
这些年,她在家族里小心翼翼地生存,努力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可得到的却是一次次的忽视和打压。
所有人都觉得她一个女人,不应该觊觎K财团的权力,只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嫁了,安稳度日。
只有林恒夏,看穿了她伪装下的野心,理解了她内心的挣扎,还愿意相信她、支持她。
一股强烈的委屈和感动涌上心头,玛莎的眼眶微微泛红。
她看着林恒夏真诚的眼神,感受着他话语里的温度,原本还残留着的一丝犹豫和挣扎,瞬间烟消云散。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异常坚定:“对!只有你才最爱我,最懂我!”
玛莎再也没有了任何顾虑,也再也不去想什么未婚夫,什么家族束缚。
她只想抓住眼前这个真正懂她、爱她的男人,只想沉浸在这份被理解、被珍视的感觉里。
她主动踮起脚尖,一双柔软细腻的香唇再次吻上了林恒夏的唇。
这一次,没有了丝毫的犹豫和退缩,只有满满的热情和渴望。
她的洁白无瑕的玉臂紧紧地搂住了林恒夏的脖子,力道大得像是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蓝灰色的眼眸之中闪动着一丝丝的迷离,里面只剩下林恒夏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纤细不失丰腴的水蛇腰不安分地扭了扭,贴合着林恒夏的身体,传递着最直接的爱意与依赖。
林恒夏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知道,玛莎已经彻底沦陷了,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再也不可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他伸出手,紧紧地抱住玛莎的腰,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
霓虹的光芒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为这场沉沦的爱恋,镀上了一层迷离而危险的色彩。
玛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未婚夫,忘记了家族的规矩,忘记了所有的束缚。
在林恒夏的怀抱里,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安全感,她愿意为了这份感觉,付出一切代价。
而林恒夏,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与热情,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又成功了一步。
只要玛莎彻底倒向自己,那么K财团的内部情况,还有她堂哥的一举一动,都将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至于那个叫艾伦的未婚夫,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棋子,随时都可以被他轻易除掉。
龙国。
京城。
老四合院。
青灰色的瓦当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院角的石榴树伸展着繁茂的枝叶,将斑驳的光影投在青砖地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合着老木头特有的温润气息,透着一股子与世隔绝的静谧。
可这份静谧,此刻却被一股压抑的怒火彻底打破。
孙飞白站在正屋的红木八仙桌前,身姿笔挺,却难掩脸上的恭敬与小心翼翼。
老者坐在八仙桌后的太师椅上,一身藏蓝色的中山装熨烫得平整无皱,虽已满头华发,却梳得整整齐齐,额前的皱纹深刻如沟壑,那是岁月沉淀下的威严。
他便是孙飞白的爷爷,孙长顺。曾经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如今虽已退隐多年,可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场,依旧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此刻,孙长顺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浑浊的眼眸里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死死地盯着孙飞白,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孙飞白感受到爷爷身上的低气压,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爷爷,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老人家生气了?您告诉我,孙子一定帮您出头,绝对不放过他!”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爷爷的神色。
从小到大,爷爷很少对他发这么大的火,除非是出了天大的事情。
他心里暗自琢磨,难道是自己最近哪个项目做得不好,让爷爷不满意了?
孙长顺闻言,眼睛冷冷地扫了一眼孙飞白,那眼神锐利如刀,看得孙飞白心里直发毛。
“你说还能有谁?”老爷子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语气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
他顿了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以前还只是单纯的惹事,打架斗殴、闯点小祸,我还能替你兜着。现在倒是能耐了啊!都敢拿国家的利益做筹码了!你知不知道,上面要是真的追究起来这件事情,你有几个脑袋能赔?”
最后一句话,孙长顺几乎是吼出来的。
话音落下,他气得身体不断地颤抖,放在太师椅扶手上的手紧紧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孙飞白脸上的表情骤然一紧,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蔓延开来。
他连忙摆手,语气急切地辩解,“爷爷,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我没有出卖国家的利益啊!您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误会我了?”
他最近确实在忙一个大项目,也接触了一些境外的财团,但自始至终,他都坚守着底线,绝对没有做出任何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
他实在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孙长顺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与失望,“误会?”
他眼神一沉,语气带着几分审视,“你在和K财团谈什么?”
听到“K财团”这三个字,孙飞白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凝,心里的那股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爷爷竟然知道这件事情。
这件事他一直做得比较低调,除了身边几个核心的助手,很少有人知道详情。
“爷爷,您的意思是…我现在和K财团的代表查尔斯谈的这件事情,有问题?”孙飞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和查尔斯接触了几天聊了几次。
对方提出的合作条件确实非常诱人,而且K财团的工业产品在国际上都是出了名的先进,如果能成功引进龙国,对他个人的事业,甚至对国内相关行业的发展,都应该是一件好事才对。
孙长顺又是一声冷笑,那笑声里的失望更浓了,“还算不算愚蠢得不可救药!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说的就是你这种混小子。”
孙飞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心里也升起了一丝委屈。他不服气地说道:“可是爷爷,我们无非就是和K财团聊一聊,将他们的工业产品引进龙国。他们的工业产品的确是比我们国内的要先进不少,质量也更有保障,这其实对于老百姓来讲也算是一件好事啊!我这么做,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怎么就成了被人卖了呢?”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明明是在做一件好事,为什么会被爷爷如此指责。
在他看来,引进先进的技术和产品,不仅能让国内的消费者受益,还能倒逼国内的民族企业进步,这明明是双赢的事情。
孙长顺听到孙飞白这么说,气得拿起手边的拐杖,就轻轻的敲了一下孙飞白的头。
终究是自己的亲孙子,孙长顺还是舍不得下重手,那力道更像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惩戒。
“你个蠢货!你知道什么!”孙长顺的声音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愤怒,“龙国的市场这么大,潜力这么足,简直就是一片蓝海,那些国外的资本削尖了脑袋想要闯进来,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去和他们谈合作?”
他顿了顿,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目前的这种情况,要谈也得是国家层面出面谈!你一个民营企业,贸然和这种国际巨头谈这种涉及行业格局的合作,你知道这里面的风险有多大吗?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孙飞白摸了摸被敲的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无语的表情。他觉得爷爷有些过于谨慎了,甚至有些小题大做。
“爷爷,可是人家的产品就是比我们的好啊!我将他们引进来,也算是引入市场竞争,算是变相的鞭策我们的民族企业。有竞争才有进步,这道理您不是也经常跟我说吗?”
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爷爷会对这件事情如此抵触。
在他看来,市场经济就是要优胜劣汰,只有引入先进的技术和产品,才能让国内的企业感受到压力,从而不断创新,不断进步。
孙长顺冷冷地扫了一眼孙飞白,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子,虽然脑子还算灵光,在商场上也做出了一些成绩,但终究还是太年轻,太理想化,根本不懂得资本的险恶,也不明白国家利益的复杂性。
“你现在觉得你引进他们是为了老百姓好,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长远的后果?”孙长顺的语气沉重了许多,“那些资本是什么样的货色,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吃人不吐骨头!”
他伸出手指,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们先是会以低于成本的价格抢占市场,用低价策略搞死我们一大批的民族企业。等国内的竞争对手都死得差不多了,市场被他们垄断了,他们就掌握了定价的权利。到那个时候,他们想定多少价就定多少价,我们就被人卡脖子了!”
孙长顺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胸口也再次剧烈起伏起来,“到时候,不仅老百姓要花更多的钱买东西,我们国内的相关产业也会彻底垮掉,无数人会失业,整个行业都会被他们掌控!你以为你是在做善事,实际上你是在给国家挖坑,在害我们自己人!”
他看着孙飞白,眼神里充满了痛心,“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小子,整天就知道盯着眼前的那点利益,根本看不到长远的危害!这件事情,立刻收手,千万不要再跟进下去了!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也不是你能扛得住的事!上面的那些人已经有人在盯着你了,你自己不要自寻死路!”
孙长顺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孙飞白的耳边炸响。
他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凝,之前的委屈和不服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和恐惧。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竟然会这么严重,甚至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
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商业合作,却没想到,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风险。
“爷爷,这…这事情真有这么严重?”孙飞白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他知道,爷爷从来不会骗他,更不会拿这种事情吓唬他。既然爷爷这么说,那就说明情况已经到了非常危急的地步。
孙长顺看着他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一些,但语气依旧严肃,“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空话?”
他顿了顿,缓和了一下语气,“我已经给你找了个老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就好好跟着你老师学习,让他给你认真的分析这件事情的利弊,也让你长长记性。”
他眼神一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做事之前,多动脑想一想,不要被眼前的利益冲昏了头脑。还有,离那个周伯承远一点!”
提到周伯承,孙长顺的语气里充满了警惕,“那个家伙,心思深沉,野心勃勃,不是什么善类。你以为他是真心帮你?他不过是想利用你,借你的手达成他自己的目的!小心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孙飞白听到爷爷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不过,经过爷爷刚才的一番训斥,孙飞白也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太单纯了,看人看事都只看表面,根本没有想到背后隐藏的风险和阴谋。
他低下头,语气诚恳地说道:“哦!我知道了,爷爷。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得了。”
他心里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之后就立刻停止和K财团的合作,并且会好好跟爷爷介绍的那位老师学习,以后做事也会更加谨慎,再也不会这么鲁莽了。
孙长顺看着他终于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叹了口气,语气也变得温和了许多,“飞白,爷爷不是故意要骂你。你是孙家的希望,爷爷不希望你走上歪路,更不希望你因为一时的糊涂,毁了自己的前程,甚至给国家带来麻烦。”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商场如战场,尤其是和这些国际资本打交道,更是步步惊心。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条件,背后都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目的。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国家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只有国家强大了,我们这些民营企业才能有更好的发展空间,你个人的事业才能走得更远。”
孙飞白重重地点了点头,“爷爷,我记住了。以后我一定会以国家利益为重,做事之前多请示,多思考,再也不会擅自做主了。”
孙长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会让你老师联系你,你好好跟着他学,多学点东西,对你没坏处。”
“好的,爷爷。那我先回去了,您保重身体。”孙飞白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了正屋。
看着孙飞白离去的背影,孙长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子,聪明是聪明,就是太年轻,缺乏历练,容易被人利用。
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石榴树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可孙长顺的心里却依旧沉甸甸的。
他知道,K财团的野心绝不止于此,这次的事情,恐怕只是一个开始。
而周伯承那个家伙,背后肯定还有更深的图谋。
他必须尽快让孙飞白成长起来,让他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否则,不仅孙飞白会陷入危险,整个孙家都可能被牵连进去。
当然那些暗地里算计自己孙家的老东西,他孙长顺也不是好惹的。
想到这里,孙长顺的眼神再次变得坚定起来。
他拿起手边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老陈,麻烦你明天抽空,好好带一带我那个孙子。他太年轻,需要有人好好点拨点拨他,让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家国大义,什么是资本的险恶……”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沉稳的声音,“长顺,你放心吧。飞白这孩子本质不坏,只是缺乏历练。我会好好教他的,让他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挂了电话,孙长顺再次看向窗外。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就像这个变幻莫测的世界,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翌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下一片柔和的暖光,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铃兰香薰气息,将奢华的客厅衬得愈发静谧。
玛莎·布鲁斯身着剪裁得体的香槟色西装套裙,挽着林恒夏的手臂,脚步轻缓地推开了客厅的门。
“林,这位就是丽莎。”她的声音温柔,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身影上,带着几分熟稔的关切。
林恒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瞬间便被窗边的女子吸引了注意力。
丽莎就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疏离感,清冷得像月下的寒梅。
她穿着一件简约却极具设计感的白色连衣裙,裙摆是轻柔的雪纺材质,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微微晃动,勾勒出纤腰翘豚的曼妙曲线,性感热辣却又不失纯净。
裙摆长度恰到好处,露出一截雪白细腻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触感仿佛都能透过空气传递过来。
她的面庞绝美得令人心惊,只是脸色略显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平添了几分病弱的脆弱感。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垂着,遮住了眼底的情绪,鼻梁高挺,唇瓣是自然的淡粉色,却带着几分干裂的痕迹,更显楚楚可怜。
哪怕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她也散发着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偶尔咳嗽一声,她会抬手轻轻捂住唇瓣,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那副病怏怏的模样,更是让人心生怜惜。
林恒夏眸色微动,不得不承认,丽莎的确是个极具辨识度的美人,那种清冷与病弱交织的独特气质,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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