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够了起身赶路,没走两里地就闻到一股腥甜气,比虫蛊林的腐叶味还冲鼻。老蛊师马灯一照,众人都倒吸口凉气——眼前的血蛊河哪是河,分明是条流动的“血带”,河水红得发暗,表面漂着层细密的蛊虫,像撒了把会动的红米粒,河面上架着座朽木浮桥,木板缝里还渗着暗红色的蛊液。
“这浮桥是陷阱,踩上去就得塌。”爷爷用艾草杆戳了戳木板,“咔嚓”一声,木板碎成渣掉进河里,瞬间被血蛊啃成齑粉。“操,连木头都吃?”陆七摸了摸青铜铭牌,铭牌映出河底景象:无数血蛊聚成“蛊涡”,正等着猎物掉下去,河中央的暗礁上还藏着个血红色的“蛊巢”,像团烂肉在蠕动。
“沈墨,把纯阳锁链都拿出来,搭座结实的!”陆七指挥着,队员们将十几条锁链首尾相连,一端固定在河左岸的巨石上,另一端甩向对岸——“砰”的一声缠在老榕树上。锁链绷成三道平行的“铁索桥”,陆七先踩上去晃了晃:“比刚才的朽木靠谱,大家抓紧锁链,别掉下去!”
刚走一半,河水突然“咕嘟”冒泡,血蛊像疯了似的往上涌,顺着锁链爬向众人脚踝。“艾草熏!”爷爷点燃艾草束,浓烟飘向锁链,血蛊碰到烟就蜷缩成球,可后面的血蛊还在源源不断地涌来,甚至有几只蹦起来咬向豆花的手。“灵獒护着豆花!”陆七甩出桃木剪,蘸着朱砂糯米砸向血蛊,“妈的,这些虫子是饿疯了吧!”
更要命的是,河底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响,一道血红色的蛊浪逆流而上,朝着锁链上的人拍来——浪里全是血蛊,要是被拍中,瞬间就得被啃成白骨。“丹增念避蛊真言!爸用雪玉符挡!”父亲将雪玉符抛向空中,白光化作一道屏障,可蛊浪冲击力太大,屏障“滋滋”作响,眼看就要碎了。
“陆七!用铭牌砸蛊巢!那是血蛊的源头!”老蛊师指着河中央的暗礁,蛊巢正不断吐出新的血蛊。陆七立刻掏出青铜铭牌,催动鱼凫血脉——金光像道利剑,直冲蛊巢。“砰!”蛊巢被砸中,爆出一团血雾,里面竟藏着只篮球大的血蛊母虫,通体赤红,口器里还叼着半块护脉符文。
“操,这母虫在啃地脉符文!”陆七纵身跃起,苏绣护脉线缠在锁链上,像荡秋千似的冲向暗礁。血蛊母虫见有人过来,喷出一股血蛊液,陆七用桃木剪挡住,剪尖被蚀出个小坑:“你他妈还敢还手!”他掏出朱砂糯米袋,整袋砸向母虫——糯米粘在虫身上,瞬间燃起红光,母虫发出凄厉的惨叫。
“陆小哥快回来!蛊浪又要来了!”豆花的喊声刚落,第二道蛊浪比刚才还高,朝着暗礁拍来。陆七趁机将青铜铭牌按在母虫身上,金光暴涨,母虫瞬间被净化成血水。随着母虫死亡,河面上的血蛊纷纷失去活力,沉入河底,蛊浪也渐渐平息。父亲松了口气:“血蛊河的危机解除了!”
众人陆续渡过锁链,陆七捡起暗礁上的半块护脉符文,铭牌立刻发烫,将符文修复完整。“这是蛊王洞的护脉符文,有了它才能打开洞门。”老蛊师激动地说,“前面就是蛊王洞入口,被困的分部队员应该就在里面!”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山壁上有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刻着苗族蛊文,与修复后的符文正好吻合。
刚走到洞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呼救声:“救命...蛊煞...镇蛊珠要被抢走了...”陆七握紧青铜铭牌,血脉开始发烫:“里面有情况!沈墨带影组先进去探路,注意隐蔽!”沈墨点点头,带着队员悄声钻进洞口,没过多久就传来打斗声——是队员们在和蛊煞对峙。
“冲进去救人!”陆七率先冲进洞口,里面弥漫着蛊雾,无数被阴煞浸染的蛊虫在地上爬行,深处隐约能看到个戴着银饰的苗族少女,正抱着个发光的珠子(镇蛊珠),被蛊煞困在石台上。“放开她!”陆七甩出镇魂铜钱,金光劈向蛊煞,“老子们来救你们了!今晚非得把这蛊王洞的阴煞一锅端不可!”洞口的火光映着众人的身影,一场争夺镇蛊珠的恶战,即将在蛊王洞深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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