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拂晓,咸阳宫的铜钟刚响过第一声,嬴政已肃立在殿中,目光紧锁手中的光屏。
他点击14天签到,指尖轻触,三样物件便稳稳落于掌心——一册薄纸写就的《印刷术》、一卷绘满详图的《炼铁术》,还有一个红底白字的纸盒,印着“肯德基全家桶”几个字样。
嬴政的视线径直掠过那纸盒,连片刻停留都无,反手便将其置于案角,随即俯身攥紧《印刷术》册页,指腹摩挲着纸上的活字排版、油墨调制之法,素来沉凝的眸中骤然迸发出灼烈的光。
“竟有如此妙法!”他低喃出声,逐字细读工序,见册中连字模选材、排版效率的窍诀都标注得一清二楚,呼吸不由得急促几分,“造纸术甫定,再得此印刷之法,天下典籍可批量誊抄,政令布告能一日传遍郡县,大秦文脉与治道,皆可自此腾飞!”
阶下众臣早已围拢过来,冯劫颤巍巍凑近,看清册中内容后,花白胡须抖个不停:“陛下!有此法在手,律法、史书再也无需靠手抄誊写,民间学子亦能读得起书,教化万民指日可待啊!”
王绾也难掩狂喜,目光死死钉在《炼铁术》图谱上:“陛下您看!这高炉炼铁之法,竟能炼出削铁如泥的精钢!若用于兵刃,大秦铁骑可横扫六合;若制成农具,农耕垦荒便能事半功倍!”
嬴政颔首,抬手将《印刷术》掷向李斯:“李斯,造纸之事你已督办,此番印刷术交由你兼管,待纸坊落成,即刻试炼活字排版,先印《秦律》与《秦史》,务使大秦文治传遍天下!”
又将《炼铁术》图谱递予蒙恬:“王翦,你领军久矣,深知兵刃与农具之重。朕命你调集军中工匠,建高炉试炼精钢,先锻造一批兵刃与农具,朕要亲眼见大秦的精钢,胜过六国所有铁器!”
“臣遵旨!”李斯与王翦齐声应命,双手捧过册页,眼底的炽热几乎要化作火焰,躬身退下时脚步都带着急切。
待诸事吩咐妥当,嬴政才瞥向案角的肯德基全家桶,眉头微蹙,抬手道:“将此物取来。”
内侍连忙捧过纸盒,拆开包装的瞬间,一股浓郁的肉香混着甜香扑面而来——金黄酥脆的炸鸡腿、圆滚滚的鸡米花、层层叠叠的汉堡,还有装在透明杯里、冒着气泡的可乐,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嬴政淡淡道:“各人领各自所得,就地品尝便可。”
话音未落,殿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
冯劫捏起一块炸鸡腿,迟疑着咬下一口,外皮酥脆得咔嚓作响,内里的鸡肉嫩得流汁,蘸上酸酸甜甜的番茄酱,那鲜美的滋味瞬间在舌尖炸开,他不由得瞪大了眼,连连点头:“此物竟如此美味!外酥里嫩,酸甜相宜,比御膳房的炙肉还要爽口!”
王绾拿起汉堡,小心翼翼咬下,面包的松软、生菜的清爽、肉饼的醇厚交织在一起,新奇的口感让他愣了半晌,随即笑道:“这般层层叠叠的吃食,竟别有风味!甜咸相融,毫不腻味。”
王翦刚从炼铁之事的思虑中回过神,端起可乐抿了一口,气泡在舌尖滋滋爆开,甜中带涩的滋味让他猛地睁大眼睛,随即畅快地饮了一大口:“此饮品甚为奇特!清凉解暑,提神醒脑,比冰镇米酒更有滋味!”
嬴政拿起一根炸鸡腿,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眸中闪过一丝讶异——外皮焦脆,肉质入味,确是难得的美味。他放下鸡腿,看向杯中的可乐,沉吟道:“后世吃食,竟有这般巧思。”
殿内群臣或啃着鸡腿,或嚼着鸡米花,或捧着汉堡啧啧称奇,连素来严肃的御史大夫也忍不住多尝了几口,往日肃穆的咸阳宫,竟被这股鲜香气息裹得暖意融融。
那些炸得金黄的鸡块,蘸着酸甜酱料入口时,连最不苟言笑的武将都忍不住眯起眼;冒着气泡的可乐下肚,燥热的晨间瞬间多了几分清爽,大臣们边吃边议论,竟从这吃食里,隐隐窥见了后世生活的鲜活与精巧。
大汉。
刘邦捏着一只油光锃亮的炸鸡腿,狠狠咬下一大口,酥脆的外皮在齿间咔嚓作响,鲜嫩的鸡肉混着油脂的香气瞬间溢满口腔,再蘸上酸甜的番茄酱,那滋味让他眯起眼,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家伙!昨天瞅着宋安宁那俩小子吃得满嘴流油,朕就馋得不行,没想到今儿个真尝着了!这签到福利简直太合朕心意了!”
他又抓起汉堡啃了一口,面包的松软、肉饼的扎实、生菜的清爽层层叠叠,新奇又满足的口感让他连连点头,随手拿起一根薯条蘸了酱塞进嘴里,含糊道:“这土豆做的玩意儿也不赖,脆生生的,比咱宫里的点心还解馋!”
殿内群臣也早已沉浸在这份新奇的美味里,曹参捧着鸡米花,一颗接一颗往嘴里送,边嚼边咂舌:“陛下说得是!这小东西一口一个,咸香酥脆,越吃越上瘾,赶明儿让御膳房也学着做做,咱上朝之余也能解解馋!”
陈平端着可乐,小口啜饮着,感受着气泡在舌尖炸开的清凉,笑道:“这饮品更是奇特,甜中带点涩,喝着解暑又提神,比冰镇的醪糟水爽口多了,要是夏天行军的时候能有这东西,将士们怕是都能多打几分精神!”
笑闹过后,萧何放下手中的汉堡,捻着胡须正色道:“陛下,这吃食虽美味,却不及印刷术与炼铁术对大汉的意义深远啊!有了印刷术,咱大汉的律法、农书、史书便能批量印制,不再受竹简手抄之苦——各地官署能快速传阅政令,民间学子也能轻易读到书,不出数年,天下便能多出无数识字明理之人,教化大兴,民心自然更稳!”
张良也放下可乐,接过话头,目光灼灼:“萧丞相所言极是!而炼铁术更是重中之重!如今我大汉的铁器,兵刃易钝、农具易损,若能炼出精钢,首先便是军备升级——将士手中的刀剑能削铁如泥,甲胄能更坚固,北击匈奴、安定四方便多了几分胜算;再者,精钢农具能深耕土地,耐旱耐损,百姓种地的收成能翻上几番,仓廪实而知礼节,百姓吃饱穿暖,大汉的根基才能真正稳如泰山啊!”
周勃放下啃完的鸡骨头,瓮声瓮气地附和:“张良先生说得对!俺当兵的最清楚兵刃好坏的重要性,要是咱汉军人人都能用上精钢刀枪,匈奴那些家伙什儿根本不够看!还有那农具,俺老家的乡亲们种地,锄头没几天就磨钝了,要是有精钢锄头,能少费多少力气!”灌婴也点头道:“不止这些,精钢还能造更好的车船,漕运、商旅都能更便利,各地的物资往来也能更顺畅,大汉的国力必然能一日千里!”
刘邦听着众人的议论,嘴里的炸鸡也顾不上嚼了,眼中满是振奋:“你们说得都在理!这两样宝贝,就是给咱大汉插上翅膀!萧何,印刷术的事你抓紧,朕要让天下的学堂都能摆上印出来的书;张良,炼铁术你牵头,朕给你调最好的工匠、最多的铁矿,哪怕砸锅卖铁,也要把精钢炼出来!”
“臣等遵旨!”萧何与张良齐声应道,眼底的炽热几乎要燃烧起来。
殿内的气氛愈发激昂,群臣们一边嚼着香脆的炸鸡、啃着松软的汉堡,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谋划着——有人说要先在长安建印刷坊,先印《九章算术》和农书;有人提议在铁矿丰富的邯郸建炼铁高炉,先试炼精钢兵刃;还有人想着等精钢成了,要造一批新式农具分给贫苦百姓。
连平日里只顾着练兵的武将们,也凑在一起琢磨着精钢兵器的样式,想着怎么能让汉军的战力再上一个台阶。
香甜的炸鸡味混着热烈的讨论声,在未央宫里交织成一幅鲜活的图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大汉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精钢闪耀、典籍满天下的盛景。
刘邦看着眼前群情激昂的景象,又咬了一大口汉堡,心里甜滋滋的——不光是嘴里的吃食甜,更是为大汉即将迎来的兴盛而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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