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之外,各朝的市井街巷里,百姓们也挤在能瞧见光幕的地方,指着那翱翔的铁鸟啧啧称奇,议论声嗡嗡作响,比市集还热闹几分。
大汉长安的东市旁,几个挑着担子的贩夫走卒撂下活计,仰头盯着光幕里的飞机,糙汉们眼里满是惊叹:“自打这光幕落下来,咱可是开了眼了!以前这辈子能瞧见长安城的城墙就觉得够远,哪知道世上还有能载着人飞上天的铁鸟,还有那不用马拉就能跑的车!”
旁边卖炊饼的老汉咂着嘴接话:“可不是嘛!以前咱天天围着灶台转,琢磨着今儿的面够不够,明儿的粮在哪,连隔壁县都没去过。现在倒好,跟着光幕看了江南的水、说不准以后还能看塞北的雪,还有那能涮出鲜味儿的热锅子,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一个年轻的后生眼里闪着光:“要是能坐一回那铁鸟,就算立马死了,也值了!能摸摸那云,看看天底下的模样,比咱当一辈子庄稼汉强!”
瓦舍旁,说书先生停下了口中的三国故事,和听众一起盯着光幕,摇头晃脑道:“想当年咱说书,讲的是孙猴子腾云驾雾,还道是神话传说,哪曾想后世真有能载人飞天的物件!这光幕不光让咱见了世面,每日的签到福利更是稀奇——昨儿得了块甜滋滋的‘巧克力’,今儿又尝了那脆生生的‘薯片’,以前连皇宫里的贵人怕是都没吃过这些!”
一个挎着菜篮的妇人笑着点头:“是啊!以前咱天天就惦记着菜价贵贱,一家子的温饱,哪有闲心想别的?现在每天盼着光幕亮,既能看新鲜玩意儿,还能得些没吃过的吃食,日子都有盼头多了!”
码头边,船夫们泊了船,围在岸边瞧着光幕,扛着麻袋的汉子抹了把汗:“咱以前撑船走运河,觉得能到苏杭就顶了天,哪知道几千里路,后世的人睡一觉就到了!这光幕可真是好东西,不光让咱知道天底下还有这么多新鲜事儿,每日的福利还能让咱娃尝尝从没吃过的‘糖果’,娃昨儿还跟我说,长大了想坐那铁鸟去看看远方呢!”
旁边洗衣的老婆婆眯着眼笑:“活了一辈子,见过的最大场面就是知府巡街,现在跟着光幕,啥飞天的铁鸟、遍地是高楼的城都见着了,就算苦点累点,也觉得值了!”
胡同里,拉车的车夫歇了脚,和街坊们凑在墙根下瞧光幕,喘着气道:“以前咱拉车,从城南到城北就觉得是远路,哪想过有人能坐在铁疙瘩里飞上天?这光幕来了之后,咱也算开了眼,不光知道了外头的世界啥样,每日签到得的白面、点心,也能让家里人解解馋,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叹道:“以前咱就守着这胡同,以为天下就这么大,每日为了几文钱奔波,见识短得很。现在好了,天天能跟着光幕看新鲜,就算这辈子出不了京城,也知道天底下还有这么多稀奇物件,这么多不一样的活法!”
各朝的百姓们望着光幕,眼里有惊叹,有向往,也有对日子的新念想——从前只为生计奔波的日子里,他们从没见过这般广阔的世界,而光幕的出现,不仅让他们窥见了后世的神奇,也让平凡的日子里多了几分盼头,几分滋味。
而明清的深宅大院里,闺阁中的女子们凑在能瞥见光幕的窗棂旁,望着里头宋安宁自在奔走的模样,眼里满是藏不住的艳羡,一声声轻叹落在雕花窗棂上,揉碎在袅袅的檀香里。
明代苏州的一户书香门第,小姐们围在窗边,看着宋安宁和友人谈笑风生、出门远行的画面,嫡长女攥着绣了一半的锦帕,指尖微微发颤:“你看她,竟能抛头露面去外地办事,还能和同僚说说笑笑,不用拘在宅院里,日日对着针线笸箩和三尺天井……咱从小就学‘女子无才便是德’,连出门上街都要遮遮掩掩,她却能读诗书、做差事,走遍天南地北,这日子怕是连宫里的娘娘都羡慕吧?”
旁侧的庶妹望着光幕里宋安宁坐着飞机穿梭云海的景象,眼眶微红:“何止啊!她不用对着公婆谨小慎微,不用学那些‘夫为妻纲’的规矩,累了能歇,想玩能和朋友出去唱歌拍照,连饭都不用自己烧……咱日日学持家、学伺候人,连城外的河是什么模样都快忘了,她却能坐着那铁鸟飞上天,看遍天下风景,这哪里是人间,分明是仙日子!”
清代京城的王府后院,福晋格格们聚在暖阁里,盯着光幕里宋安宁和欧燕并肩赶去工厂的身影,一位侧福晋幽幽叹气:“咱们被困在这四方宅院里,一辈子围着男人、孩子打转,连踏出府门都要层层报备,她却能凭着自己的本事做事,想去哪就去哪,连那能日行千里的铁鸟、不用马拉的汽车都能随意坐……以前总觉得‘三从四德’是天经地义,如今见了她,才知道女子竟也能活成这般模样。”
一个刚嫁进来的少奶奶望着光幕里宋安宁对着镜头笑的模样,手里的茶盏晃出涟漪:“她还能和男子平起平坐办事,不用低眉顺眼,不用看谁的脸色……咱每日晨起给公婆请安,伺候丈夫起居,连说句话都要掂量分寸,何曾有过这般自在?那光幕里的高铁、汽车,咱连摸都不敢想,她却能坐着它们四处跑,活得多鲜亮啊!”
深宅里的女子们望着光幕,有的拿手帕拭着眼角,有的痴痴发愣,从前她们以为女子的一生,便是困在宅院、守着规矩,直到光幕落下,才瞧见另一种活法——能读书、能远行、能凭己意活,能看遍她们这辈子都踏不出的远方,能拥有她们想都不敢想的自由。
那些铁鸟、汽车,那些笑闹着的相聚,那些自在奔走的身影,都成了深宅里最遥不可及的梦,一声声叹息里,藏着对另一种人生的无限向往。
宋安宁在飞机上浅浅睡了一觉,朦胧间被广播里甜美的女声唤醒:“各位乘客,本次航班即将抵达青岛胶东国际机场,请您整理好随身物品,准备降落。”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原本触手可及的云朵渐渐下沉,地面的房屋、道路越来越清晰。
不多时,飞机缓缓滑行,稳稳降落在停机坪上。
宋安宁起身拎起随身小包,刚走到机舱门口,肩膀忽然被轻轻拍了一下。
回头一看,竟是同事欧燕,她笑着打趣:“我就坐在你后两排,看你一上飞机就睡过去了,愣是没敢叫你。”
宋安宁也笑了:“昨晚收拾东西熬到挺晚,今早又赶早班机,实在困得不行,一沾座椅就睡着了。”
“我也是!”欧燕连连点头,“这早班机太磨人。”
两人说说笑笑跟着人流下了飞机,一路走到行李提取处,等着行李箱从传送带上缓缓移出。
取好行李后,刚走到机场出口,就看见客户郭先生正站在出租车旁朝她们挥手。
“郭先生,久等了!”宋安宁快步上前握手,欧燕也跟着打了招呼。
“不晚不晚,刚到没多久。”郭先生笑着摆手,“车都叫好了,咱直接去工厂。”
三人一同坐上出租车,车子驶离机场,朝着工厂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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