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已升至中天,清辉透过客栈的雕花窗棂,洒在地板上,映出细碎的光影。两人并肩走回天云客栈,一路上墨昭仪都紧紧牵着白慕笙的手,指尖传来的温热让她心头安定,山上那句“我要和你并肩”的誓言还在耳边回响,脸颊不自觉泛着浅红。
推开客房门,屋内的灵晶灯还亮着柔和的暖光,铺着水蓝色锦被的大床静静倚在墙边,墙角的灵兰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与白慕笙身上的冷香交织在一起,格外安神。墨昭仪刚反手关上门,手腕就被白慕笙轻轻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冷香包裹而来,带着战斗后残留的淡淡灵力气息,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人安心。墨昭仪下意识地圈住白慕笙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肩头,声音软乎乎的:“慕笙,我们回来了。”
白慕笙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语气听不出情绪:“嗯,回来了。”
墨昭仪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平稳的心跳,心里满是欢喜,正想抬头再说些什么,却被白慕笙突然推开。她愣了一下,抬头望去,只见白慕笙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温柔,眉眼间带着几分严肃,那双总是含着宠溺的眸子,此刻像蒙着一层薄冰,看得她心里一紧。
“站好。”白慕笙的声音比平时冷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墨昭仪下意识地挺直脊背,双手乖乖垂在身侧,像个做错事等待批评的孩子。她能感觉到白慕笙的情绪不对,想来是还在为她先前自暴自弃的态度生气,心里顿时涌上几分愧疚,连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落,遮住了眼底的不安。
白慕笙走到床边坐下,水蓝色的外袍裙摆散开,衬得她身姿愈发挺拔。她抬眼看向墨昭仪,语气严厉:“墨昭仪,你可知错?”
“我……”墨昭仪咬了咬唇,声音细若蚊蚋,“我知道错了,不该妄自菲薄,觉得自己是你的累赘。”
“知道错在哪里,却未必真的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白慕笙的声音没有丝毫缓和,反而多了几分锐利,“在醉蝶谷,无戒不过一句‘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你就瞬间低落;在山谷里,看到我与伪天道交手,你第一反应是自己弱小,而非想着如何变强跟上我的脚步。你口中说着要和我并肩,心里却始终认定自己追不上,这就是你所谓的决心?”
每一句话都像小锤子,轻轻敲在墨昭仪的心上,让她脸颊发烫,愧疚更甚。她知道白慕笙说得对,自己嘴上喊着要变强,可骨子里的不自信,总会在遇到强者时冒出来,让她下意识地退缩,觉得自己永远只能躲在白慕笙身后。
“我……我不是故意的。”墨昭仪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眼眶微微泛红,“我只是……看到你那么强,而我连自保都难,就觉得自己很没用,怕一直拖累你。”
“拖累?”白慕笙挑眉,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意,“我白慕笙的道侣,何时需要用‘拖累’二字来定义?我护着你,是心甘情愿,不是因为你弱,而是因为你是墨昭仪。可我护你,不是让你心安理得地躲在我身后,更不是让你因为差距就自暴自弃!”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墨昭仪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墨昭仪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水汽,像只受了委屈的小鹿,看得白慕笙心里软了软,但语气依旧坚定:“修仙路本就道阻且长,谁不是从弱小一步步走过来的?我当年从杂灵根起步,被人嘲笑连引气入体都难,可比你现在难多了。可我从未想过放弃,更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谁的累赘,因为我知道,只要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站在自己想去的高度。”
墨昭仪看着她眼底的坚定,心里的委屈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她知道白慕笙说的是实话,白慕笙的强大,从来都不是天生的,而是靠着无数次的历练和坚持换来的。
“你总觉得自己弱,可你忘了,你从炼气期到元婴巅峰,只用了别人一半都不到的时间;你忘了,你能将水灵之气与寂灭剑意融合,连玄鳞都夸你天赋异禀;你忘了,上次对战黑炎宗的羽化期修士,你能周旋数十回合不落下风。”白慕笙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语气渐渐平缓下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些都是你的进步,都是你的底气,你为何偏偏看不到?”
墨昭仪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白慕笙的指尖。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只是怕自己永远赶不上你,怕自己配不上你。”
“配不配得上,从来不是由实力决定的。”白慕笙抬手擦去她的眼泪,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语气温柔了许多,“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强,而是因为你善良、坚韧,哪怕遇到困难也不会真正退缩。但我更希望你能自信,能相信自己值得被我护着,也能相信自己有能力变得更强。”
她将墨昭仪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昭仪,你记住,我白慕笙,从不惧怕任何人。伪天道又如何?黑炎宗又如何?就算是帝境强者,若敢伤你分毫,我也能让他付出代价。”
“我就是你的后台,是你最坚固的后盾,是整个修仙界最强的后台。”白慕笙的声音带着无比的自信,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倒她,“有我在,你无需害怕任何人,无需妄自菲薄,只需安心修炼,顺着自己的节奏一步步来。哪怕你永远都追不上我的脚步,我也会一直护着你,护你一世安稳,护你无忧无虑。”
这些话像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墨昭仪的全身,驱散了她所有的不安和自卑。她紧紧抱着白慕笙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肩头,眼泪浸湿了她的衣料,却不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感动和安心。
她知道,白慕笙从不会骗她,这份承诺,比任何宝物都更让她安心。有这样一个人护着自己,信任自己,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自信,还有什么理由自暴自弃?
“慕笙,我知道了。”墨昭仪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我以后不会再妄自菲薄了,我会好好修炼,努力变强,不辜负你的期望,总有一天,我会真正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所有风雨,而不是一直躲在你身后。”
白慕笙感受到怀中人的坚定,眼底的严肃终于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温柔。她轻轻拍着墨昭仪的后背,语气带着几分欣慰:“这才是我认识的墨昭仪。”
她松开墨昭仪,伸手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过,知错就要受罚。为了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罚你写一份不少于一万字的检讨,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明天天亮前交给我。”
“一万字?!”墨昭仪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这么多?我……我可能写不完。”她从小就不擅长舞文弄墨,让她写一万字的检讨,简直比让她对战登仙期修士还难。
“写不完也得写。”白慕笙挑眉,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霸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让你好好反思的机会。若是写得敷衍,我可会加重惩罚。”
墨昭仪看着白慕笙坚定的眼神,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只能苦兮兮地点头:“好吧,我写。”
白慕笙满意地笑了笑,指了指桌边的桌椅:“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开始写。”
墨昭仪无奈,只能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笔,看着空白的宣纸,一时间不知该从何下笔。她皱着眉,苦思冥想了半天,才缓缓写下“检讨”两个字,然后又陷入了沉思。
白慕笙坐在床边,看着她苦着脸的模样,眼底满是笑意,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严肃。她起身走到墨昭仪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指尖轻轻揉捏着,动作温柔。
“怎么,写不出来了?”白慕笙的气息拂过墨昭仪的耳廓,带着温热的感觉,引得她一阵颤栗。
“嗯。”墨昭仪点点头,语气委屈,“一万字太多了,我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不知道写什么,就好好回忆一下你今天的错误。”白慕笙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脖颈,带着几分痒意,“比如,你怎么因为无戒的一句话就低落,怎么看到我和伪天道交手就觉得自己弱小,怎么忘记了自己的进步和天赋……这些都可以写进去。”
她说着,指尖的力道渐渐加重,带着几分刻意的挑逗。墨昭仪的脖颈本就敏感,被她这么一弄,顿时觉得浑身发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嘴角溢出一丝轻笑:“慕笙,别闹,我写不下去了。”
“哦?写不下去了?”白慕笙的眼底笑意更浓,指尖顺着她的肩膀滑到手臂,轻轻挠着她的痒处,“那可不行,惩罚必须完成。”
墨昭仪的笑点本就低,被她这么一挠,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微微颤抖,手里的笔都差点掉落在宣纸上。“慕笙,别挠了,好痒……”她一边笑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她的触碰,“我错了,我一定好好写,你别挠了行不行?”
“不行。”白慕笙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侧,“谁让你刚才写得那么慢,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墨昭仪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脸颊泛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白慕笙指尖的温度,还有那带着刻意的挑逗,让她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慕笙,我真的会好好写的,求你别挠了。”她转过头,眼眶泛红,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
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湿漉漉的眼神,白慕笙的心跳微微漏了一拍,指尖的动作顿了顿,却依旧不肯放过她:“想让我不挠你,也可以。”她俯身凑近墨昭仪的耳边,声音带着几分暧昧,“亲我一下,我就暂时放过你。”
墨昭仪的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灵莓,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却还是鼓起勇气,抬手勾住白慕笙的脖颈,踮起脚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那吻带着温热的触感,像羽毛般轻柔,却让白慕笙的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这还差不多。”白慕笙笑着松开手,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快写吧,要是再写得慢,我可就不止挠你这么简单了。”
墨昭仪连忙点头,转过身重新拿起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开始认真写检讨。她一边写,一边回忆着自己今天的错误,想起自己因为无戒的话而低落,想起自己看到白慕笙和伪天道交手时的自卑,想起白慕笙对自己的鼓励和承诺,笔尖渐渐流畅起来。
可没写多久,白慕笙又不安分起来。她走到墨昭仪身边坐下,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腿上,指尖顺着她的衣料轻轻划过,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墨昭仪的身体微微一僵,笔尖顿了顿,脸颊再次泛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白慕笙指尖的动作,那带着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料传来,让她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悸动。“慕笙,你别打扰我,我要好好写检讨。”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没有打扰你啊,我只是想陪着你。”白慕笙的语气带着几分无辜,指尖却没有停下,反而顺着她的腿侧轻轻向上,探入了她的衣摆边缘。
温热的指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墨昭仪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她的肌肤本就敏感,被白慕笙这么一碰,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指尖划过腰侧细腻的肌肤,带着微凉的薄茧,每一次摩挲都像是带着电流,顺着皮肤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她下意识地收紧小腹,指尖攥紧了笔杆,指节泛白,连带着笔下的字迹都微微发颤。
“慕笙,别……”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没有推开她的手,只是将脸颊埋得更低,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掩饰着眼底翻涌的情愫。心里像是有小鹿在乱撞,既带着几分羞涩不安,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让她浑身都泛起了热意。
白慕笙感受到她的僵硬和羞涩,眼底笑意更浓,指尖的动作却愈发温柔。她没有过分深入,只是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带着细腻的触感,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指尖偶尔划过腰间敏感的软肉,引得墨昭仪一阵轻颤,笔尖在宣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别怕,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些。”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的蛊惑,“写检讨不用那么紧张,慢慢来。”
墨昭仪咬着唇,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继续写检讨,可白慕笙指尖的触感太过清晰,让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她能感受到那温热的指尖在肌肤上轻轻划过,带着几分痒意,还有几分让她心慌的悸动,让她的脸颊越来越红,心跳也越来越快。体内的灵力像是被搅乱的春水,微微波动起来,顺着血脉流淌,让四肢百骸都透着暖意。
她偷偷抬眼,瞥见白慕笙含笑的眼眸,那里面满是宠溺与温柔,让她心里的羞涩又浓了几分,连忙低下头,笔尖在纸上匆匆划过,字迹愈发潦草。心里的防线渐渐松动,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反而微微向白慕笙靠近了些,贪恋着那份温热的触感。
不知过了多久,墨昭仪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笔下的字迹越来越快,心里的杂念渐渐被一种强烈的悸动取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白慕笙指尖的每一次摩挲,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拨动她的心弦,让她浑身都泛起了细密的汗珠。
腰侧忽然传来一阵细腻的酥麻,顺着脉络悄然蔓延,缠上脊背,一路向上漫过头顶。墨昭仪浑身一颤,笔尖猛地顿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墨痕。她身形下意识收紧,脊背轻轻绷直,喉间溢出一丝极轻的气音,几不可闻。
体内的灵力忽然跟着激荡起来,顺着气血缓缓流转,漫过四肢百骸,像是被什么温柔触动,漾开层层暖意。眼前泛起淡淡的光晕,视线微微发柔,脸颊上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耳尖,红得几乎要透出血色,连指尖都泛起了浅浅的热意。
白慕笙感受到她的反应,指尖停顿了片刻,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没有再继续动作,只是轻轻覆在她的腰侧,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
墨昭仪喘着气,平复着剧烈的心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低头看向宣纸,只见最后一个字刚好落在纸页的末尾,一笔一划,带着几分颤抖,却完整地收尾。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晨曦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宣纸上,照亮了那密密麻麻的字迹。一万字的检讨,终于在天亮时分,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彻底完成。
墨昭仪瘫坐在椅子上,浑身还带着未散的热意,脸颊依旧泛红,呼吸也带着几分急促,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底满是完成任务后的疲惫与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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