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军也不想跟全院作对。
更不想真把何雨柱送进去,那样不就少了个刷奖励的禽兽吗?
大茂,你是苦主,你说咋办?易中海又问许大茂。
许大茂向来怕易中海。
不敢得罪他。
只得说:要不......赔钱吧。
赔多少?易中海对许大茂的答复很满意。
能用钱摆平最好不过。
两块!
许大茂赶紧拦住娄晓娥:什么两块!我那可是老母鸡,最少五块钱。
行,就五块。易中海转头对何雨柱说,柱子,快给钱。
何雨柱磨磨蹭蹭掏出五块钱给了许大茂。
好了,事情解决了,大伙散会吧。易中海挥挥手。
慢着!王从军又站了出来。
阎埠贵笑着问道:“从军,还有什么事吗?”
他语气和善,脸上带着笑意。
原来他得知叁大妈和于莉帮王从军打扫卫生的事,还得到了一块钱和奶糖。
这让他更想和王从军拉近关系。
“叁大爷,我想再问问许大茂。”王从 ** 向许大茂,“你家养了几只鸡?”
“两只。”许大茂回答,“被傻柱偷了一只,现在还剩一只。”
“这就奇怪了。”王从军说,“下午我看见棒梗儿偷偷摸摸从你家鸡窝里抓走一只。照理说,何雨柱偷一只,棒梗儿又偷一只,应该一只不剩才对。”
这番话顿时引起轩然 ** 。
贾张氏立刻跳出来骂道:“王从军你胡说!我家棒梗儿那么乖,怎么会偷鸡?”
“棒梗儿什么品行大家都清楚。”王从军冷笑,“何雨柱家怕是早被他搬空了吧?”
何雨柱立刻帮腔:“王从军,别跟孩子计较。棒梗儿就是饿坏了,拿点吃的怎么了?他还知道分给妹妹们。哪像你,都不帮衬秦姐家。”
“我可是有证人的。”王从军胸有成竹,“莉姐,下午你和叁大妈帮我打扫时,是不是也看见棒梗儿偷鸡了?”
站在人群中的于莉一惊,没想到会被点名。
阎埠贵也愣住了,没想到王从军会把难题抛给自己儿媳。
一个蛮横无理的老太婆,背后有何雨柱和易中海撑腰。
若是说没看见,就会得罪王从军。
好不容易和王从军拉上点关系,要是惹恼了他,以后还怎么占便宜?
“于莉,你说,你看见我家棒梗偷鸡了吗?”
贾张氏瞪着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于莉,活像一条发疯的恶狗。
“我……”于莉吞吞吐吐,不知如何作答。
“莉姐,别怕,有我在。”
“实话实说,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王从军看着于莉,微微点头,给她打气。
“我……”
于莉对上王从军的目光,心里莫名踏实了许多。
鬼使神差地,她点了点头:“对,我也看见棒梗偷鸡了。”
说完后,她自己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撒了谎。
还是为了一个男人撒谎。
她明明没看见棒梗偷鸡啊!
也许是因为王从军的那个眼神。
也许是因为下午他给的那一把奶糖。
也许……
于莉自己也说不清。
总之,她撒谎了。
总之,她站在了王从军这边。
“于莉,你敢胡说八道!”
老太婆像疯了一样,拖着臃肿的身子朝于莉扑来。
右手高高扬起,要狠狠扇她一巴掌。
“老东西,找死!”
王从军一个箭步冲上前,速度快得惊人,像堵墙一样挡在于莉面前。
同时抬脚,狠狠踹在老太婆圆滚滚的肚子上。
“啊——”
贾张氏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得头晕眼花,分不清方向。
“妈!”秦淮茹赶紧跑过去,“妈,你没事吧?”
“打人啦!”
“**啦!”
“老贾啊,你快看看,连个臭孤儿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东旭啊,你儿子被人冤枉偷鸡,赶紧把这些人都带下去吧!”
四合院的亡灵法师又开始作法了。
“王从军,你怎么能打老人?”易中海怒不可遏。
“老易,你搞清楚,是贾张氏先动手的,她要打我家于莉。”阎埠贵也站到了王从军这边。
“那也不能打老人!”易中海不依不饶。
“难道我家于莉就该让她打?”阎埠贵寸步不让。
“够了,都别争了!”王从军喝止道,“我就问一句,贾张氏该不该打?她不仅想打证人,还在院里搞封建迷信。易中海,你说这事要是报到公安局,会怎么处理?”
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
连正在装神弄鬼的老太婆也闭上了嘴。
这年头,打人是犯法的!
搞封建迷信更是重罪!
弄不好要挨枪子儿!
“于莉,你真看见我家棒梗偷鸡了?”秦淮茹红着眼眶,一副委屈模样。
既然已经说了谎,于莉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对,我亲眼看见的。”
“不可能!肯定是你眼花了!”秦淮茹转向易中海,“壹大爷,棒梗是好孩子,您最清楚了,他怎么会偷鸡呢?”
作为母亲,秦淮茹心里明镜似的——饭桌上三个孩子一口饭没动,衣服上还沾着油渍,不是偷吃了鸡是什么?
可她仍抱着一丝侥幸,指望易中海能帮着糊弄过去。
“是不是他偷的,把棒梗叫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王从军一针见血,“全院大会人人都得参加,怎么偏偏不见他们三兄妹?”
“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经他提醒,大伙儿这才发现贾家三个孩子确实不在。
往常开全院大会时,孩子们最爱凑热闹。尤其是这年头没啥娱乐活动,孩子们更是积极。贾家三兄妹平时跑得最快,今天怎么躲起来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们在家写作业呢,所以没来。”秦淮茹支支吾吾地解释。
“都什么时候了还写作业?”刘海中拍案而起,“光天,去秦淮茹家把三个孩子叫来。”
刘光天麻溜地跑去了。
不多时,棒梗三兄妹磨磨蹭蹭地来了。
“棒梗,许大茂家的鸡是你偷的吗?”易中海问。
“我不知道。”棒梗面不改色。
不愧是“盗圣”,小小年纪就能如此镇定自若,这份心理素质,一看就是老手。
惯偷无疑!
“听见没?我家棒梗这么乖,怎么可能偷东西?”秦淮茹急忙辩解。
“王从军,你污蔑我家棒梗,必须赔钱!”贾张氏又蹦出来叫嚷。
棒梗儿活蹦乱跳,仿佛刚才王从军那一脚根本没踢到他。
“老东西,话还没问完,你急什么!”王从军冲贾张氏吼道。
易中海接着盘问:“小当,你来说。”
“我哥不让说。”小当学得有模有样,滴水不漏,俨然得了盗圣的真传。
“槐花,你呢?”易中海转向槐花。
“我哥做的叫花鸡可香啦!”槐花天真无邪地冒出这么一句。
“哗——”
全院顿时炸开了锅。
** ** 大白了!
棒梗儿就是偷鸡贼!
铁证如山,抵赖不得!
槐花才四五岁,根本不会撒谎。
她的话,百分百可信。
“大伙儿都听见了吧?棒梗儿就是偷鸡贼!”王从军高声宣布。
“不!”
“我不是贼!”
“是鸡自己跑出来的!”
“我不抓它,它就跑了!”
棒梗儿拼命狡辩。
他已经十二岁,知道偷盗的严重性。
一旦坐实,少管所肯定跑不了。
可没人听他的。
就算鸡是自己跑出来的,未经主人同意就抓走,照样算偷。
棒梗儿的辩解苍白无力。
“秦淮茹,听见没?你儿子就是贼!”
“说吧,怎么解决?”
许大茂盯着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小兔崽子,净给我惹事!”秦淮茹气得打了棒梗儿几下,转头对许大茂说:“大茂,都是邻居,别报警,我们赔钱。”
“赔多少?”
许大茂打定主意要狠狠敲一笔。
要是能……嘿嘿……那就更好了。
“赔多少?”
“五块,爱要不要!”
何雨柱不愧是秦淮茹的头号护花使者,直接掏出五块钱甩在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的计划被打乱,但也不恼,笑嘻嘻地收了钱。
“傻柱,棒梗儿偷鸡,你给钱,难不成真像别人说的,你才是他亲爹?”
“许大茂,再胡说我揍你!”何雨柱嘴上发狠,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多么希望棒梗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这样,他就能和秦淮茹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贾张氏听了许大茂的话,心里犯嘀咕,仔细打量何雨柱和棒梗儿,见两人相貌毫无相似之处,这才稍稍安心。
自从贾东旭去世后,她就一直提防着何雨柱。
生怕他和秦淮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要是那样的话,她这个老太婆恐怕会被赶出家门。
“好了,事情总算 ** 大白了。”
“是棒梗儿嘴馋,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散会吧,天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
易中海说完,起身准备回家。
“等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再次响起。
众人一听就知道是谁——除了王从军还能有谁?
“王从军,你到底有完没完?”易中海恨不得掐死他。
“当然没完!”王从军一挥手,“事情还没彻底解决,这会就不能散。”
“怎么没解决?许大茂不是拿到赔偿了吗?”
“易中海,你真是老糊涂了。”王从军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是棒梗儿偷的。而何雨柱炖的那只,也是许大茂家的。大家心里都明白,还用我多说吗?”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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