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得那么严实,那条畜生绝对找不到。”
“可是......”
“它要是没发现,为什么直奔我家?”
“坏了,我明白了。”
“吃完腊肉,我连碗都没刷。”
何雨柱懊悔不已,恨自己粗心大意。
上午从老贾家回来,他就煮了腊肉解馋。吃饱喝足,倒头就睡,哪还顾得上洗碗?
碗底还残留着油渍。
何雨柱向来懒惰,碗筷堆成山才肯洗。别说洗碗,家里更是乱得下不去脚。
以前得意时,连贴身衣物都是秦淮茹替他洗。
“汪汪——”
小黑冲着何雨柱的饭桌狂吠,甚至一跃而上,生怕主人不信。
桌上摆着两只空碗——
一只小碗盛过饭,筷子横在上面;另一只大碗油光发亮,却不见半片肉渣。
“傻柱,就是你偷的腊肉!”
“穷得叮当响,哪来的钱吃肉?”
“还不老实交代!”
刘海中一口咬定何雨柱就是贼。
众人纷纷点头——
这贼除了何雨柱还能是谁?
一来,他早不是风光的大厨,如今连扫厕所的活儿都丢了。
扫厕所月薪二十块,上个月工资还被扣光。
二来,积蓄全填了秦淮茹的无底洞,又赔了王从军一笔钱,还欠着易中海几百块。
穷成这样,桌上的油腥从哪儿来?
不是偷的才怪!
“二大爷,您哪只眼瞧见我偷肉了?”
“还是偷他王从军的?”
“讲句不中听的。”
“王从军的肉,白送我都不稀罕!”
“我犯得着偷他的肉?”
何雨柱矢口否认。
非但不认账,还顺带贬损王从军。
“傻柱,那你倒是说说,这肉哪来的?”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高声质问。
“哪来的?”
“亏您还是个教书先生,这都想不通?”
“秦姐家吃肉,能不给我端一碗?”
“往常我吃肉,可没少往她家送。”
“这叫有来有往。”
“对吧,秦姐。”
何雨柱边说边挤眼睛,暗地里给秦淮茹递眼色。
秦淮茹何等精明。
当即会意。
“是这么回事。”
“咱们两家的交情,大伙儿都清楚。”
“谁家做了好菜,都会分些给对方。”
“今儿中午我们炖了肉,就给傻柱盛了碗。”
“没成想闹出误会。”
秦淮茹站出来作证。
她帮腔可不是为了何雨柱。
而是惦记着那些肉。
王从军丢了三块肉。
晌午才拿走巴掌大一块。
剩下的呢?
准备他藏起来了。
眼下替他解围,过后还不得送些肉来答谢?
说几句瞎话就能换肉。
这买卖秦淮茹岂会不做?
“都听见了吧?”
“这肉是秦姐给的,不是我偷的!”
“就凭你们这榆木脑袋,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门儿都没有!”
何雨柱顿时神气起来,噎得刘海中和阎埠贵说不出话。
众人也哑口无言。
这理由看似滴水不漏。
老贾家的肉是李副厂长送的。
他们吃肉分给何雨柱一碗,合情合理。
两家素来亲近,院里人都知道。
但王从军不信这肉是贾家给的。
秦淮茹什么人?
贾张氏又是什么人?
都是只进不出的主。
何雨柱给她们送肉,再平常不过。
可她们给何雨柱送肉,却极不寻常。
该怎么办?
如何才能证明肉是何雨柱偷的?
忽然。
王从军注意到何雨柱的眼神,总是不经意地往炕下瞥。
手脚也显得不太自在。
一个厨子,哪会什么伪装?心理素质又能有多强?
破绽立刻被王从军捕捉到了。
肉,一定藏在炕下。
然而——
怎么才能顺理成章地搜出来?
若是王从军直接去翻,何雨柱说不定会反咬一口,说是他栽赃陷害。
那就麻烦了。
搜肉的事,不能由王从军亲自来。
还是得靠小黑。
可小黑似乎闻不到炕下的肉味。
大概是密封得太严实。
连狗鼻子都不管用了。
怎么办?
王从军总不能当众告诉小黑,肉就在炕下吧?
只能使出特殊手段——驯兽术。
只要把小黑驯服成自己的宠物,就能用意念沟通。
但驯服小黑,也得暗中进行。
“汪汪——”
小黑仍在狂吠。
像是在拼命告诉主人,这上面的油渍,就是被偷走的腊肉痕迹。
而何雨柱,越发得意洋洋。
就算肉是他偷的,又能怎样?
找得到吗?
“各位。”
“我大人有大量。”
“你们冤枉我,我可以不计较。”
“但贰大爷、叁大爷,还有王从军,必须给我道歉。”
“换作是谁,被冤枉成贼,心里都不好受。”
“名声也毁了……”
“我的清白,差点被这三人糟蹋。”
“所以——”
“他们必须道歉!”
何雨柱愈发嚣张。
他有嚣张的底气。
他被冤枉了,心里憋屈。
非得这三人低头认错,才能舒坦。
“这……”
“这……”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时语塞。
本想与王从军拉近关系,找出偷肉的贼。
谁知,错怪了何雨柱。
此刻。
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要求道歉,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
然而。
刘海中和阎埠贵作为院里的大爷,向何雨柱低头认错,实在有些难堪。
“赶紧道歉!”
“不道歉,我就去告你们!”
“告你们诬陷好人,败坏名声!”
“到那时,可不止道歉这么简单。”
“你们还得赔钱!”
何雨柱昂首挺胸,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吃定了刘海中、阎埠贵和王从军。
终于扬眉吐气。
真不容易!
能让王从军在何雨柱面前栽跟头,实在太难得了。
一直以来,都是何雨柱吃亏,被王从军整治得够呛。
“傻柱,对不起,是我冤枉了你。”
“我没查清楚就乱下结论,太草率了。对不起。”
刘海中和阎埠贵先后向何雨柱低头认错。
没办法。
做错事就得认。
否则,怎么服众?
以后还怎么当大爷,怎么管院子?
何雨柱听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连两位大爷都服软了。
他仿佛又站上了人生巅峰。
“王从军,你呢?”
“你怎么还不道歉?”
何雨柱又高声质问王从军。
现在就差王从军没低头了。
只见王从军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声音模糊不清。
同时。
他走向小黑,伸手将它抓住。
一滴鲜血从他指尖渗入小黑的眉心。
无人察觉。
“汪汪——”
“主人,我好像能和你说话了?”
王从军脑海中响起小黑的声音。
驯服成功。
“小黑,现在我们可以交流了。”
“你的任务是找到腊肉。”
“腊肉藏在炕下面。”
“你要演得像一点,使劲用鼻子闻。”
王从军通过意念向小黑传达指令。
“放心吧,主人。”
“明白。”
小黑应声甩头,挣脱王从军的掌心,从桌沿一跃而下。
“呼——呼——”
它鼻翼翕动,仔细搜寻每一丝气味。
此刻,何雨柱仍在叫嚷——
“王从军!你诬赖好人还不道歉?”
“发什么呆?别想糊弄过去!”
“仗着科长身份就能血口喷人?”
“信不信我告到你丢官帽!”
他趾高气扬,自以为占尽道理。
突然,小黑钻进炕洞的声响让他喉头一紧。
“这瘟狗钻炕底作甚?”
“难道露馅了?不……密封严实着呢。”
“肯定是巧合……快出来啊!”
他攥紧汗湿的掌心,却听见——
“汪!汪!”
犬吠骤起,众人顿时了然:小黑必有发现。前两次吠叫都因油碗,此番定非无故。
“现在坦白,还能从宽。”王从军目光如刃。
何雨柱脊背发凉,仍强撑道:“少吓唬人!我何雨柱行得正——”
“嘴硬?”王从军冷笑,“待我揪出赃物,看你如何狡辩!”
来几个小伙子,把这张炕挪开!
小黑在底下叫个不停,准是发现了啥。
保不齐,腊肉就藏在炕底下!
王从军一声招呼,几个年轻小伙立刻站了出来。
阎解成、刘光天、刘光福...
连许大茂也按捺不住要上前。
要是真从炕下翻出肉来,何雨柱可就倒霉了。
许大茂可不会放过任何整治何雨柱的机会。
等等!
何雨柱赶紧拦住这几个年轻人。
凭啥?
你们凭啥搜我屋子?
王从军,你是保卫科长不假。
可我现在不是轧钢厂的人了。
你管不着我!
众人一听,觉得在理。
何雨柱确实已经被厂里开除了。
轧钢厂保卫科哪还管得着他?
何雨柱,你想清楚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公安,照样能拿到搜查令。
等公安介入,事情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你偷我那三块肉,值不了几个钱。
但判你个三五年,也不是没可能。
王从军这番话吓得何雨柱脸色煞白。
他都三十岁的人了。
要是蹲个三五年大牢,出来还怎么娶媳妇?
他的秦姐说不定早改嫁了。
想想就可怕。
绝对不能惊动公安。
王从军既是失主又是保卫科长,公安肯定向着他。
要张搜查令还不是轻而易举?
说不定公安还会亲自来查个底朝天。
怎么办?
何雨柱后背都汗湿了。
可他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
当贼的都有这种心理。
总觉得不会被发现。
搜吧,随便搜!
我又没偷东西,怕什么?
何雨柱把心一横,让开了位置。
搬走!
王从军一声令下,四五个小伙子一起动手。
何雨柱那张旧炕转眼就被挪开了。
只见炕底下又脏又乱。
箱子、麻袋、破鞋、臭袜子...
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屋内积满灰尘,蛛网密布。
“我来搜!”
“加我一个!”
刘海中和阎埠贵亲自翻找起来。
破旧的口袋——空空如也。
腐朽的木箱——一无所获。
连鞋履内部都检查过,仍无发现。
他们将土炕下的物件翻了个底朝天,依然不见踪影。
“如何?”
“早说过我是清白的。”
“折腾这么久,找到肉了吗?”
“你们都被这疯狗骗了。”
“谁知道它抽什么风,在底下乱吠。”
“可笑的是,你们居然当真了。”
“哈哈哈……”
“一群蠢材!”
何雨柱再度趾高气扬起来。
未被搜出证据,他愈发肆无忌惮。
“别得意太早。”
“那肉我迟早会找到。”
“就算掘地三尺也……”
“等等!”
“没错,掘地三尺!”
“肉肯定被你埋在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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