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兰丁堡叛党伏诛后,曼苏尔仅率七千残部向西逃窜,一路丢弃铠甲、粮草,只为加快速度逃离唐军追击。马岱立于城头远眺西方沙尘,眸色锐利如锋——曼苏尔若逃至地中海沿岸的大食残余据点,必会重整势力卷土重来,唯有趁其军心涣散、战力尽损之际追歼,方能以最小代价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元帅,末将愿率轻骑兵追击!”秦烈即刻出列请命,“轻骑机动性强,无需重型军械拖累,可日夜兼程咬住敌军,且擅长突袭骚扰,能以最少伤亡耗垮残寇,定将曼苏尔生擒或诛灭!”
马岱沉吟片刻,当即敲定策略:轻骑兵专精追袭,无重装备负载,速度远超敌军残部,且敌军逃窜时粮草匮乏、军心惶惶,只需以小队迂回截粮、夜袭扰敌,便可瓦解其战力,避免正面硬刚造成的大量伤亡,正是“最小代价剿敌”的最优选择。
依大唐军制,马岱持帅印与东宫暗卫携带的半枚虎符核验,调拨秦烈麾下三万轻骑兵——此数不多不少,既能形成追击威慑,又可避免兵力冗余导致的补给损耗;粮草按“追袭专用标准”支取,仅备十日压缩干粮与饮水,由东宫转运官同步备案,按需精简,杜绝浪费。
临行前,马岱叮嘱秦烈:“追敌重在‘扰’与‘截’,而非‘硬拼’。敌军逃窜途中必人心惶惶,你可分轻骑为三队:一队正面尾随,保持威慑,不急于进攻;二队迂回至敌军前方,截断其水源与粮道;三队趁夜袭扰其营帐,搅乱其军心,待敌军疲惫不堪、战力尽失,再一举围歼,务必将自身伤亡降至最低。”
秦烈领命,即刻率三万轻骑兵出发。轻骑将士皆卸去厚重铠甲,仅着轻便皮甲,手持马槊与短刀,胯下战马皆是西域良驹,速度快如疾风,一路循着曼苏尔残部留下的马蹄印与丢弃的杂物,向西疾驰而去。
曼苏尔残部本就士气低落,逃亡途中又被唐军轻骑紧追不舍,日夜难安。第三日午后,秦烈麾下第二队轻骑便已绕至敌军前方,悄悄截断了沿途唯一的绿洲水源,又烧毁了敌军藏于戈壁洼地的少量备用粮草——曼苏尔残部瞬间陷入缺水缺粮的困境,将士们口干舌燥,怨声载道,不少士兵开始私下逃窜。
入夜后,第三队轻骑趁夜色掩护,悄悄摸至敌军营帐外,以火箭点燃营帐外围的草料,又对着帐内射箭骚扰。曼苏尔残部顿时大乱,士兵们分不清唐军人数,纷纷举刀乱砍,自相惊扰,一夜之间竟因混乱受伤数十人,根本无人能安睡。
次日天明,秦烈率第一队轻骑正面逼近,隔着数丈距离列阵威慑。曼苏尔看着麾下士兵疲惫不堪、面黄肌瘦的模样,又望着唐军轻骑整齐划一、士气高昂的阵仗,眼中满是绝望——他的残部本就战力不济,经数日追袭、断粮断水与夜袭扰敌,早已没了反抗之力。
“降者免死!”秦烈立于阵前,声震四野,“曼苏尔负隅顽抗,罪不容诛,尔等若放下武器投降,大唐可依军法从轻处置,不予追究!”
话音落,曼苏尔残部中便有士兵动摇,纷纷放下手中的弯刀。曼苏尔见状,怒喝着挥刀砍向投降的士兵,却被身旁的亲兵拦下——士兵们早已不愿再战,此刻更是彻底爆发,纷纷调转刀头,对着曼苏尔的亲卫围拢过去。
秦烈抓住时机,挥下令旗:“冲!”三万轻骑兵如疾风般冲入敌军阵中,马槊横扫,短刀劈砍,却仅针对负隅顽抗的曼苏尔亲卫,对投降的士兵一概留手。曼苏尔的亲卫虽想反抗,却早已疲惫不堪,根本不是唐军轻骑的对手,片刻之间便被斩杀殆尽。
曼苏尔见大势已去,骑着战马试图突围,秦烈策马追上,手中马槊精准刺入其马腹,曼苏尔摔落马下,被唐军士兵当场生擒。这场追袭战,唐军仅伤亡不足百人,便剿灭曼苏尔残部六千余人,生擒曼苏尔本人,真正实现了“最小代价剿灭敌军”。
秦烈将曼苏尔打入囚车,带着投降的士兵与战利品,即刻率军东返,沿途将曼苏尔被擒、残寇覆灭的消息,告知西域各沿途部族——大食最后的残余势力,彻底覆灭。
消息传回唐军大营,马岱长舒一口气,随即命人将捷报与伤亡统计,经六百里加急送往长安。乾元十五年七月初,捷报抵达太极殿,李佑阅罢,看着“唐军伤亡九十八人,剿灭敌军六千余,生擒曼苏尔”的记载,对李宸翊笑道:“分轻骑追敌,以扰代拼,最小代价斩草除根,马岱与秦烈,没负朕的托付。”
李宸翊拄着玄铁拐杖,望着殿外的晴空,沉声道:“轻骑追袭,既借了兵种机动性的优势,更靠了战前策略的精准与战时的灵活调度,以最小损耗换最大战果,正是大唐军威与谋略的彰显。曼苏尔被擒,大食残余尽灭,西亚疆土,终于可彻底纳入大唐版图,再无后患。”
当日,李佑下旨,以皇帝令昭告天下:大食残余势力已尽数剿灭,曼苏尔被擒待审,西征之战,终获全胜!长安百姓闻讯,纷纷张灯结彩,欢庆胜利;西域各部族见状,更是彻底打消顾虑,尽数派人前往长安朝贡,愿永久归附大唐。
而此时的西域,马岱已率唐军主力,逐步接管大食故地的所有城池与部族,依大唐制度设郡置县,推行大唐律法与农桑之术,安抚百姓,重建家园。唐军的龙旗,终于稳稳插在了西亚的每一寸土地上,大唐的疆土,横跨亚欧,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盛世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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