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猿飞坚毅的脸,
心里不由自主的想着:
“你总是走在我的前面!”
心中的不甘和后悔,
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中,从未消散过!
总是走在我的前面!
后来,扉间大人牺牲了。
日斩成了火影。
而我,
也在村子里有了自己的职位。
我成了“根”部的首领。
其实建立根部也是我一手促成的,
我不知道建立这个组织,是不是真的为了给日斩的暗部,
提供预备队。
我只记得,
当时日斩对我说:
“团藏,木叶需要光明,也需要黑暗。你在暗处守护村子,我在明处引领村子。我们共同保护木叶。”
我信了。
我真的信了。
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想的,
日斩在明,我在暗。
我们都是为木叶做奉献。
火影的位置给他又何妨?
我能做更重要的事。
根的存在,
是为了清除木叶的隐患,
是为了让日斩能安心当他的火影!
我同样伟大!
我的作用,
甚至不弱于火影!
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啊......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是第一次擅自处决“可能”对木叶造成不利的忍者时吗?
是第一次用“为了村子”的理由进行人体实验时吗?
还是当我第一次觉得,“日斩太软弱,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守护”的时候?
记不清了。
我真的已经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
权力这东西,就像毒品一样,
一旦尝过滋味,就再也戒不掉了。
而我......
还对这东西尤其的痴迷和上瘾,
仿佛执念一样。
同时,
也仿佛只有那个位置,
才能填补我内心的空缺。
火影!
真正的火影!
我差一步就当上的......火影!
后来,
根部在我的发展下,越来越大,
权力也越来越重。
甚至在我的有意培养下,
根部逐渐成为了我的独有组织,
连日斩的命令都不听,只听我的。
我觉得我好像超过日斩了。
后来,我甚至逐渐开始觉得——日斩不配当火影。
他太天真,太理想主义,
太在乎那些无聊的“羁绊”和“感情”。
忍者需要那些吗?
不!
根本就不需要!
忍者只需要完成任务,守护村子,
哪怕手段肮脏,哪怕背负骂名。
而我,
就是那个愿意弄脏手的人。
我对自己说:
“自我牺牲是忍者的本分,这才是真正的奉献。”
“日斩在阳光下享受赞誉,而我在黑暗中承担罪恶。”
“我才是那个真正爱木叶,守护木叶的人。”
可是......
这是多可笑的自我安慰啊。
现在想来,
我只是在给自己的欲望找借口罢了。
我想当火影,
从年轻时就想。
但我却不敢像日斩那样,
在关键时刻站出来。
所以我只能躲在暗处,
用“黑暗中的守护者”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来掩盖自己的懦弱和野心。
我收集写轮眼,移植柱间细胞,培养死士,勾结大蛇丸,抓走村民做人体实验......
这一切,
都真的只是为了木叶吗?
不。
其实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证明我比日斩强,
为了证明我才是最适合当火影的人,
为了弥补......当年那一步的迟疑。
可是啊,团藏......
你到现在才明白吗?
你比日斩慢的,
不是那一步。
是很多步。
是觉悟的差距,是勇气的差距,
是作为一个“忍者”的差距。
我好像明白了,
当时二代大人看我的那个眼神的意味。
他是想让我明白,
我这个年纪不懂的道理,可以等以后长大了再去领悟。
可我好像......
直到现在才想明白啊。
呵......
团藏的内心世界中,
垂死的团藏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各个时期的自己,
有小孩时期的自己,有年轻的自己,有刚成为木叶地下皇帝的自己,也有后面和龙间做政治对手的自己......
一个个问题,
从团藏的口中质问出声:
日斩敢在生死关头站出来,你敢吗?
日斩能在成为火影后,依然保持本心,你能吗?
日斩即使犯了错,也会承认,也会弥补,你会吗?
你不会。
你只会找借口,只会推卸责任,
只会躲在“为了村子”这块遮羞布的后面,满足自己的私欲。
“我......真是个笑话啊。”
——————————
晚年的团藏时常做梦,
最近时常梦到有人手持起爆符逼近自己的房间!
一次,
团藏终于敏锐的惊醒,
随后惊呼出声,开口质问道:
“屋外何人?来此为何?”
恍惚间,
一个青年的声音传来,英气勃发!
“我乃木叶村志村团藏,今日誓讨祸害木叶之人!!!”
这时的团藏可能早已经分不清自己做的到底是为了木叶还是为了自己的执念,
但忍者们知道的是,
他改变了柱间大人创立木叶时人人平等的理念,
让整个木叶笼罩在根组织的阴霾之下,
让每个忍者对于木叶的政治都有口难言......
晚年惊梦醒,似有献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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