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把一千块钱递给何雨柱,何雨柱也没推辞,大大方方地伸手接了过去。然而,就在他把钱揣进兜里的瞬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从里面抽出两百块钱,递回给何雨水,微笑着说道:“拿着,这是给你的零花钱。”
何雨水显然有些吃惊,她瞪大眼睛看着哥哥,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道:“不用了哥,我都已经 24 岁了,不需要零花钱了。”
何雨柱却不以为然,他坚持把钱塞到妹妹手里,认真地说:“你哪怕是 84 岁,那也是我妹妹啊!我这个当哥哥的给你零花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就放心拿着吧,以前那个被秦淮茹迷得晕头转向、傻里傻气的哥哥已经死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听到哥哥这番话,何雨水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她感动地看着何雨柱,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哥,你今天说的这些话,真的让我太开心了!我一直都盼着你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呢!”
接着,何雨水似乎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何雨柱说:“哥,我想搬回来住,可以吗?”
其实,何雨水从六岁起就和何雨柱相依为命,他们之间的亲情非常深厚。当初她搬去纺织厂的宿舍住,也是无奈之举,她再继续留在这里家里就得被活活饿死了。
“当然没问题了,你的房间一直给你留着呢,以后你出嫁了也照样可以回来住。”何雨柱不觉得何雨水结婚以后就是外人了,虽然这社会重男轻女是刻进骨子里的。(谢谢指出问题,已经修改。)
何雨水听了这话,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温柔地说道:“哥,谢谢你啊。不过等我结婚了,这间房子还是留给以后的小侄子侄女们住吧。你那屋虽然大些,但以后孩子多了肯定住不开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明天去上班就可以把宿舍给退了,那些被褥能处理就处理了,今天买了新被褥就别要那些旧的了。”何雨柱叮嘱道。
何雨水没拒绝,她那被褥是从别人那里便宜淘来的,大可以再转出去,还有自行车,她之前因为住宿舍用不上就租给同事了,现在既然打算搬回四合院就得把自行车收回来,不然上下班做公交车太不方便了。
“哥,我们下午做什么呀?”何雨水眨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何雨柱,满心期待地问道。
何雨柱稍稍思考了一下,随即回答道:“要不咱们下午熬猪油吧?正好今天周日,有时间,把那几斤猪肥油给熬了,这样以后做菜也方便些。”
“好呀好呀!”何雨水兴奋地拍着手,“那我负责烧火吧,我可会烧火啦!”她自告奋勇地给自己分配了任务。
何雨柱笑了笑,对妹妹的积极态度很是满意。他走进厨房,将那几斤猪肥油从柜子里拿出来,放在案板上,然后拿起菜刀,熟练地将猪肥油切成小块。
切好后,他把这些小块的猪肥油放进灶台的铁锅里,接着往锅里加了一些水,准备开始熬猪油。
这样熬出来的猪油会洁白如雪,而且不会发黑。等到油水熬出来后,何雨柱还会加一点茶油进去,这样可以防止猪油粘锅。
然后就需要盖上锅盖,让猪油在锅里焖一会儿,以免油溅出来。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打开锅盖,用铲子轻轻翻炒一下,让猪油受热更均匀。然后,他把火调小,让猪油慢慢地熬,把肥油里的油都熬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锅里的猪肥油渐渐变成了金黄色的猪油渣,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这股香味霸道地席卷了整个中院,让人闻了就忍不住流口水。
“哇,好香啊!”何雨水在一旁闻着香味,开心地说道。
这股香味传到离得最近的贾家,棒梗馋得口水直流,不停地哭闹着:“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好香的肉味儿啊!”
“这个该死的傻柱,讹了我一千块钱就开始弄肉吃,怎么不吃死他!”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腮帮子鼓鼓的,就像一只被惹怒的蛤蟆。她的声音又尖又细,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
贾张氏越想越气,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秦淮茹见状,连忙拦住她,“妈,你先别冲动,咱们今天闹得那么难看,你现在过去不是上赶着找不痛快嘛!”她苦口婆心地劝道,“你要是不怕被傻柱揍就尽管去,回头可别怪我没拦着你。”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么一说,顿时有些犹豫了。她停下脚步,瞪了秦淮茹一眼,没好气地说,“都怪你没用,三年了还只是个学徒工,连个一级工都考不上,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自己在工作上确实没有太大的进展,一直都是个学徒工,工资也不高。可这也不能完全怪她啊,轧钢厂的升级加薪渠道很严格,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升上去的。
一级工每个月有27.5元的工资,二级工是31.5元,三级工就更多了,有37.5元。秦淮茹也想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升为一级工,多挣点钱贴补家用。
可现实却总是不尽如人意,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还是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秦淮茹满心委屈地听着贾张氏的埋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她实在无法理解,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工作了,却还是得不到婆婆的认可和尊重。
自从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就继承了他的工位,进入了那个满是男人的钳工车间。每天,她都要和一堆冰冷的铁疙瘩打交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然而,为了能够养活三个孩子,她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每天在厂里,秦淮茹的工作就是不断地磨铁棒,这不仅枯燥乏味,而且还十分耗费体力。她常常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孩子们还需要她的照顾,她就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如果不是因为舍不得丢下那三个孩子,秦淮茹早就想改嫁了。毕竟,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苦了,她一个人实在难以承受。可是,她的婆婆贾张氏却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整天对她吆五喝六,仿佛她是一个免费的佣人。
终于,秦淮茹忍不住回怼了一句:“嫌我赚不到钱,要么你去试试?”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的愤怒却是显而易见的。
贾张氏显然没有料到秦淮茹会突然顶嘴,她愣了一下,随后没好气地说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哪里能去厂里干活!”
秦淮茹冷笑一声,反驳道:“一大爷比你还大好几岁呢,不还干着吗?”她心里很清楚自家婆婆的懒毛病,这么多年来,她对婆婆的性格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过了一会儿,她才又耍起了无赖,说道:“这……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嘛!反正我不管,我要吃肉,你去买肉!”
秦淮茹面无表情地伸出了手,语气冷淡地说道:“钱,还有肉票,给我就去买。”
贾张氏听到这句话,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怒容地吼道:“你不是有钱嘛!”
秦淮茹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反驳道:“是你要吃又不是我要吃!再说了,咱们家每个月那点肉的定量都不够你一顿塞牙缝的,你不给我肉票,我上哪儿给你变出来啊?”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怒不可遏地拿起一根细长的擀面棒,像疯了一样朝秦淮茹砸去。
秦淮茹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觉得额头一阵剧痛,眼前金星直冒。她伸手一摸,额头上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还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记。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也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自己会真的砸中秦淮茹。但她绝不会轻易认错,于是她先发制人,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怎么那么蠢呢,躲都不知道躲!”
秦淮茹强忍着疼痛,直勾勾地望着贾张氏,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她咬着牙说道:“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那我就走吧,以后三个孩子就托你照顾了。”
贾张氏完全没有料到秦淮茹竟然会如此决绝,竟敢直接撂下挑子,这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心里不禁有些慌乱起来。
“你今天这是咋啦?气性咋这么大呢?”贾张氏瞪大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秦淮茹,“你就不管棒梗、小当还有槐花啦?”
秦淮茹面无表情地回应道:“你可是孩子的奶奶,棒梗在你那儿肯定不会吃亏的。至于小当和槐花,你要是愿意养,那就随你怎么养,以后她们过得好不好,那都是她们的命。但如果你不想养,我也可以把她们带回娘家去养。”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些发虚。她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秦淮茹,没想到秦淮茹居然如此强硬,这可让她有些骑虎难下了。
“我……”贾张氏支支吾吾地说道,“俗话说得好,奶奶可不是妈,这孩子啊,还是得你自己带。我这早上起得早,有点累了,先去睡一觉。”说着,贾张氏便转身朝屋里走去,似乎想要赶紧逃离这个尴尬的局面。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她心里很清楚,贾张氏这是在故意逃避。不过,秦淮茹也不想再和贾张氏纠缠下去,她低下头,继续默默地干起了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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