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文武大臣被他这反应逗得哈哈大笑，李世民更是笑得直不起腰：“老程，你这是被啥吓着了？”
程咬金回头一看，只见三个儿子正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裴宴站在一旁似笑非笑。他顿时明白过来，吹胡子瞪眼：“好你个三个小兔崽子！敢吓你爹？看俺不揍你们！”
说着就要上前，三个小子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蹿到裴宴身后，程处默扒着他的胳膊急声喊：“裴宴哥！你快拦着我爹！你不是说有你在，他不打我们吗？”
程处弼也跟着点头，声音带着慌乱：“对啊裴宴哥！你刚才保证过的！”
裴宴闻言，脸上的笑意不变，却慢悠悠地往后退了半步，双手背在身后，吹起了不成调的口哨，眼神飘向远处的夜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哦？我有说过吗？肯定是你们听错了吧。”
三个小子瞬间傻眼，程处亮眼圈一红，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程咬金已经一把揪住了他们的后领，抬手就照着屁股上轻轻扇了几下，力道不大：“小兔崽子！胆肥了还敢吓唬你爹？今天非得让你们长长记性！”
“哎哟！爹别打了！”
“裴宴哥骗人！你说过要帮我们的！”
“呜呜呜裴宴哥坏！再也不跟你玩了！”
三个小子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闪，一边委屈地哭喊，眼泪汪汪地瞪着裴宴。李世民看得乐不可支，摆手道：“老程住手，孩子们也是闹着玩，别真揍哭了。”
程咬金这才停手，叉着腰瞪着三个儿子：“下次再敢胡闹，看俺不打断你们的腿！”
裴宴这才收了口哨，走上前笑着递过一盒擦炮：“老程息怒，孩子们也是一时贪玩，过年不打孩子。
来给你拿一盒，裴宴递了一盒给程咬金……
程咬金放了几个只感觉太爽了。
“裴小子！你这擦炮太得劲了！”程咬金粗着嗓门冲过来，手里得一盒擦炮已经见底，三个虎头虎脑的儿子跟在身后，“再给俺来几盒！再过过瘾！”
李世民也走来，看着擦炮盒，笑意融融：“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文武大臣们纷纷围拢，眼神里满是好奇。
裴宴笑着点头，心念一动，两箱东西凭空出现。“老李，这是砸炮。”他拿起一枚砸炮，随手扔在李世民脚下，啪的一声轻响，朕槽！给李世民吓个激灵。
裴宴笑着解释：“这个不用擦不用点，扔地上、踩脚下都能炸，比擦炮还安全。”
李世民缓过来，吩咐内侍：“拿几盒给皇子们玩玩。”
裴宴转头瞥见四个小身影望过来，眼里亮得像星星。最矮的小兕子裹着雪白羽绒服，圆滚滚的身子踮着脚，小脸蛋冻得通红，还偷偷朝裴宴挥了挥小手。
“丽质、高阳、兕子、城阳快过来！”裴宴扬声喊，语气开心，“哥哥这儿有专门给女孩子玩的好东西！”
至于皇子？算了，没小公主可爱一边玩去。
长孙皇后笑着点头，四位公主就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高阳公主跑得最快，一把拉住裴宴的左手，李丽质裙摆轻晃，温婉地喘着气。
小兕子跌跌撞撞，小手紧紧抓住裴宴的右手，城阳公主跟在最后，小声喊了句哥哥，就好奇地盯着他拿出来的东西。
“锅锅！玩的呢？”小兕子奶声奶气，口齿不清的模样惹得人就想拿麻袋套走。
裴宴蹲下身，在系统里面拿出仙女棒放在地上整齐排列。“这叫仙女棒，看好了。”
他点燃一根，金色火花瞬间绽放，像坠落的星辰。
“哇！星星！”小兕子吓得缩了缩，又忍不住探出头，眼睛亮晶晶的。
裴宴把点燃的仙女棒递给李丽质，又给另外三位公主各递一根：“轻轻挥，火花会跟着你们跑。”
李丽质温柔挥舞，火花划出优美弧线。高阳公主举着仙女棒到处跑，笑得嘴都合不拢，城阳公主凑到姐姐身边，让两人的火花碰在一起，小兕子挥舞着小手，蹦蹦跳跳喊：“锅锅你看！星星跟着我呢！”
“还有更好看的！”裴宴拿出几个小烟花，放在空地上点燃。片刻后，五颜六色的火花喷涌而出。
“锅锅，要多多的！再点一个！”小兕子拉着裴宴的手撒娇，小身子跟着火花蹦跶。
程咬金看得手痒，凑过来喊：“裴小子！这仙女棒，也给俺来点！俺老程也玩玩！”
“老程！别招笑了，这是仙女棒，你是仙女吗？”程咬金摸着脑袋，俺不介意当一天仙女的！
裴宴：……李世民：……大臣：……(ーー；)扶额。
临近12点，距离除夕还有5分钟……
城门楼前的欢闹渐渐消失，程咬金父子也停了下来，几位小公主仰头望向天上的夜空，文武大臣们围着李世民和李渊，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并肩而立，目光皆落在裴宴身上，所有人都在等他说的烟花表演。
裴宴身旁，花芷柔、襄阳公主李淑凝、苏姬、云溪、清月、韦云烟、王雁雨、崔欣桐八位女子陪着。她们身姿温婉静谧，没有丝毫喧哗，只是用目光偶尔掠过裴宴，藏着无声的爱意。
“距离除夕，还有三分钟！”裴宴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声音清朗，瞬间吸引全场目光。
人群彻底安静下来，眼里满是焦灼的期待，程咬金也安静下来了。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带着沉甸甸的期待。
“还有二十秒！”裴宴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激昂，“大家跟我一起倒计时！迎接大唐的新年！”
“好！”李世民率先响应，语气中满是笑意。
“十九！”裴宴高声喊道。
“十八！十七！”全场人齐声附和，声音整齐划一，裹挟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回荡在长安夜空。
“十六！十五！”孩子们踮着脚尖，扯着嗓子喊，小脸涨得通红。
“十四！十三！”文武大臣们，高声呐喊，眼中闪着久违的激情。
裴宴在心中飞速默念：“系统，开启现代直播，让现代的朋友们看看，这大唐的春节有多热闹！”
【直播已开启】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十！九！八！”倒计时进入最后十秒，全场情绪推向高潮，每个人都握紧拳头，眼中满是兴奋。
“七！六！五！”身旁的八位女子也跟着倒计时。
“四！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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