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首尔被刺骨寒风包裹，SbS年末歌谣大战的后台却暖得像个蒸笼。晚上六点，砚跟着泰妍推着辆定制餐车穿过走廊，餐车的玻璃柜里码得满满当当：冒着热气的部队锅年糕、裹着芝士碎的芒果糯米糍、撒着辣椒粉的韩式炸鸡，每个餐盒上都贴着手写标签，标注着不同团体的名字——“twIcE 芒果味专属”“bLAcKpINK 特辣年糕”“bigbang 芝士炸鸡”。
“慢点推，别把年糕撒了。”泰妍扶着餐车把手，帮砚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围巾，“少时的化妆间在最里面，先去送twIcE和bLAcKpINK，她们今天彩排到凌晨，肯定饿坏了。对了，Gd刚才发消息说在bigbang的化妆间等你，说要蹭夜宵，顺便聊跨年编曲的事。”
twIcE的化妆间刚打开条缝，林娜琏的脑袋就探了出来。看到餐车的瞬间，她尖叫着扑过来，鹅黄色的打歌服裙摆扫过地面：“砚弟弟！泰妍欧尼！你们可算来了！”十二名成员瞬间涌到餐车前，Joy直接伸手去拿芒果糯米糍，被泰妍拍开：“洗手了吗？先给你们分好，每人一份，不许抢！”
砚打开餐盒，芒果糯米糍的甜香混着芝士的浓郁瞬间弥漫开来。林娜琏咬了一口糯米糍，芒果汁顺着嘴角流下，含糊地喊：“比上次做的还好吃！砚弟弟你是不是偷偷加了炼乳？”砚笑着递过纸巾：“知道你喜欢甜的，特意多加了半勺。对了，跨年舞台你们的串烧环节，我帮你们改了《cheer Up》的编曲，加了段爵士风的间奏，更适合舞台表演。”
子瑜捧着年糕凑过来，手里拿着本编曲笔记：“砚老师，我们想在串烧里加段中文rap，你看这段词可以吗？”笔记上的字迹工工整整，写着“汉江的风 吹过指尖 我们的歌 响遍天边”。砚接过笔，在“天边”旁边画了个上扬的箭头：“把‘天边’改成‘人间’，更有烟火气，rap的节奏可以跟年糕的咀嚼声同步，比如‘汉江的风’重拍，‘吹过指尖’轻拍。”
刚把twIcE的夜宵分完，Lisa的声音就从走廊尽头传来：“砚老师！我们在这里！”bLAcKpINK的成员们正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Rosé抱着吉他，手指还在琴弦上无意识地拨弄；Jennie穿着黑色皮质外套，手里攥着《playing with Fire》的歌词稿；智秀则举着个暖手宝，看到餐车立刻晃了晃：“年糕还是热的吗？我刚才彩排踢腿的时候，肚子都在叫。”
“特辣年糕，刚出锅的。”砚递过餐盒，注意到Rosé的手指缠着创可贴，“练吉他练的？”Rosé耳尖一红，低头搅了搅年糕汤：“昨天按你说的练泛音，手指按弦太用力，磨破了。不过现在已经能跟上高音节奏了，你听——”她抱着吉他弹了段副歌，泛音清脆，和想象中的高音完美契合。
Jennie翻出手机里的舞台设计图：“我们把《playing with Fire》的结尾改了，加了段全员的齐舞，配合你的爵士风间奏。”她指着图上的火焰特效，“舞台会从中间裂开，喷出冷焰火，正好对应‘火里藏糖’的主题。对了，跨年舞台我们和bigbang有合作环节，Gd说要让你负责编曲，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做‘风格融合’。”砚拿出提前画好的节奏图，“bigbang的《bang bang bang》硬核，你们的《playing with Fire》甜酷，中间用twIcE的《cheer Up》过渡，从烈到甜再到元气，像一场音乐派对。比如《bang bang bang》的结尾，用Jennie的rap接《playing with Fire》的hook，再突然切《cheer Up》的口哨声。”
智秀眼睛一亮，掏出素描本快速画起来：“视觉上也可以融合！bigbang用红色灯光，我们用橙色，twIcE用粉色，舞台灯光跟着音乐变色，最后全员出场时，三种颜色汇成金色。”她把画好的分镜递给砚，上面的舞台设计精致得像专业导演的手稿。
刚走到bigbang的化妆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top的笑声。推开门的瞬间，Gd立刻跳起来，抢过砚手里的芝士炸鸡：“可算等到你了！泰妍姐做的芝士炸鸡，我想了整整一周！”他把炸鸡塞给旁边的太阳，拉着砚坐在沙发上，“跨年合作的编曲，我跟杨贤硕总监说了，全听你的。不过我有个想法，想在串烧里加段钢琴独奏，让你上台弹。”
“上台弹钢琴？”砚愣了愣，他一直躲在幕后做制作，还没在这么大的舞台上单独表演过。泰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怕什么？你钢琴弹得比我还好，上次给wendy伴奏《如果》，粉丝不都喊你‘钢琴王子’？”她掏出手机，翻出段视频——是粉丝拍的砚在Sm练习室弹钢琴的侧拍，视频里的少年穿着白衬衫，指尖在琴键上跳跃，弹幕全是“颜值暴击”“求出道”。
太阳凑过来，手里拿着《bang bang bang》的乐谱：“我觉得钢琴独奏可以放在《bang bang bang》和《playing with Fire》之间，用慢节奏的钢琴过渡，像暴风雨后的平静。”top放下手里的红酒杯，补充道：“我可以在钢琴独奏时念段rap，配合智秀的光影效果，肯定很炸。”
正聊得起劲，化妆间的门被推开，少时的成员们涌了进来。Jessica穿着银色亮片裙，抢过泰妍手里的年糕：“好啊你们，偷偷吃夜宵不叫我们！”tiffany抱着砚的胳膊晃：“砚弟弟，我们的跨年舞台也需要改编，你帮我们改首《Gee》的摇滚版好不好？我们想突破一下风格。”
“摇滚版《Gee》？”砚眼睛一亮，“可以加段电吉他solo，配合Yuri的舞蹈动作，主歌用低沉的电子音效，副歌突然切回原曲的甜系旋律，反差感拉满。”他拿起笔，在纸上快速写下编曲框架，“比如‘哥哥是我的Style’这句，改成摇滚唱腔，尾音加个转音，像在撒娇又带着点酷。”
后台的氛围越来越热闹，其他团体的成员也闻着香味过来蹭吃。Exo的伯贤抢了块炸鸡，含糊地说：“砚老师，下次我们回归能不能帮我们改首抒情歌？我听了《playing with Fire》的延迟音效，太绝了！”Red Velvet的wendy抱着杯热可可，坐在砚旁边：“我们的新曲想加段气声哼唱，你帮我们听听？”
砚被围在中间，手里拿着不同团体的乐谱，嘴里还叼着块年糕，泰妍在旁边帮他整理手稿，笑着摇头：“现在知道我弟有多抢手了吧？当初Sm想签他当艺人，他非要做制作人，说不想被舞台束缚。”这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了，Gd挑了挑眉：“Sm想签你当艺人？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的时候。”砚咽下年糕，语气平淡，“李秀满老师找过我，说我颜值和实力都够，想让我以男团c位出道。但我觉得制作更自由，可以和不同的艺人合作，就拒绝了。”他顿了顿，笑着补充，“不过李老师没生气，还说会给我最好的制作资源，让我安心做音乐。”
Gd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满是欣赏：“有眼光！制作人比艺人自由多了，你看我现在，想做首抒情歌都要跟公司磨半天。”杨贤硕突然发来消息，Gd看完后笑着举起来：“杨总监说，跨年编曲就按你的想法来，还说要给你单独设个‘总制作人’的署名，让全韩流都知道你的名字。”
晚上九点，彩排正式开始。砚坐在侧台的调音台前，手里握着对讲机，指挥着各个团体的音乐衔接。当bigbang的《bang bang bang》结束，砚的钢琴独奏突然响起，慢节奏的旋律像流水般流淌，top的rap低沉磁性；紧接着，Jennie的rap突然切入，舞台灯光变成橙色，bLAcKpINK成员们跳着齐舞出场；最后，《cheer Up》的口哨声响起，粉色灯光亮起，twIcE和少时的成员们一起跳着应援手势，全场观众的欢呼声差点掀翻屋顶。
彩排结束后，李秀满走到侧台，拍了拍砚的肩膀：“做得很好，比我想象的还精彩。”他递过份合约，“这是Sm的专属制作人合约，待遇比实习生高十倍，还有独立的制作室。不过我还是想再问你一次，真的不想当艺人吗？以你的颜值和才华，出道肯定能火过现在的顶流男团。”
砚接过合约，翻到最后一页，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谢谢李老师，但我还是想专注制作。”他顿了顿，笑着补充，“不过如果以后有团体需要钢琴伴奏，我可以帮忙。”李秀满笑着点头：“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你的制作室下周就能用了，设备都是最新的，不够再跟我说。”
回到后台，林娜琏她们正举着写有“砚总制作人”的灯牌等他。看到砚回来，少女们立刻围上来，把灯牌举到他面前：“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专属总制作人啦！”Rosé递过个吉他拨片，上面刻着“火焰小队总制作人”；智秀把画好的跨年舞台分镜稿送给砚，封面写着“我们的音乐派对”；Jennie和Lisa则塞给他件定制的黑色卫衣，背后印着所有合作过的团体logo。
泰妍走过来，手里举着杯香槟：“恭喜你，专属制作人。”她碰了碰砚的杯子，眼里满是骄傲，“明天的正式演出，少时会举着‘砚’字灯牌给你应援，让全韩流都知道，我们泰妍的弟弟，是最厉害的制作人。”
凌晨一点，砚抱着一堆礼物回到家。他把合约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旁边摆着智秀的分镜稿和Rosé的吉他拨片。手机突然弹出韩网的热搜——#砚 年末总制作人# 爆，#砚 拒Sm艺人合约# 热，评论区里全是粉丝的惊叹：“原来Sm想签他当艺人！居然拒绝了！”“总制作人实至名归！跨年编曲太炸了！”“这才是真正的天才，专注音乐不炒作！”
砚点开和Gd的聊天界面，对方发来条语音：“明天正式演出结束，带你去见美国的制作人，他们很喜欢你的节奏设计，想跟你合作。”砚笑着回复“好”，抬头看向窗外的夜景。首尔的灯火璀璨，他想起去年这个时候，自己还在Sm的练习室里偷偷改编曲；而现在，他已经成为全韩流认可的总制作人，有了自己的制作室，还有一群支持他的艺人朋友。他知道，拒绝艺人合约的选择没有错，他的音乐之路，才刚刚开始绽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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