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听众朋友们,咱们常说“早不说梦,晚不说鬼”,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那都是有道理的——可昨天啊,我是真犯了个低级错误,现在想起来还后脖颈子发紧。
咱这整部书讲的都是实打实的真事儿,没有半点虚构,所以有时候写着写着没灵感了,就得找我老公东哥要素材。
毕竟平台要求每天最少更4000字,我上午刚发完《披斗篷的女鬼》那章,下午家里一堆琐事缠身,忙得脚不沾地,到了晚上硬是挤不出半点思路。
等东哥忙完手里的活,给我讲“七个鬼投胎”的故事框架时,都已经晚上十点了。
按往常的流程,他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再添细节、润对话,改成大家听的有声书脚本。
可昨天是真困啊,眼皮沉得像挂了铅,对付着写完缺的两千字发出去,脑袋一沾枕头就快睡着了。
按理说发完章节,我都得在番茄畅听里再听一遍,检查有没有错别字、断句顺不顺,这次也不例外。
我把手机搁在枕头边,调小音量,听着听着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那会儿已经十一点半了。
大概凌晨一点左右,我猛地醒了过来——手机还在循环播放着章节,屏幕亮着微弱的光。
我揉了揉眼睛,随手关掉手机,翻了个身想接着睡,可这一闭眼,麻烦就来了。
那一夜,我做了无数个噩梦,不是那种模糊的惊吓,是一个接一个、细节清晰到醒了都忘不掉的梦魇。
怎么形容呢?就像有人把我拽进了一个没有出口的黑屋子,刚从一个恐怖场景逃出来,下一个更吓人的就等着我,闭眼是鬼,睁眼还是鬼,折腾得我浑身冷汗。
在这些噩梦里,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个,是我和东子回到了我姥爷家。
我姥爷姥姥都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在我的认知里,只要梦见他们,就知道是“撞鬼”了——毕竟身边熟悉的人里,只有他们不在阳间了。
梦见别的陌生鬼,我可能还反应不过来,但梦见姥爷姥姥,我第一时间就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梦,是阴间的信号。
在梦里,姥爷家的老房子还是小时候的样子,让我心里发毛的是,梦里的姥爷和姥姥,都瘫痪在床,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神空洞洞的,看见我和东子进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
梦里的细节太多了,比如姥姥手边放着的那个缺了口的搪瓷碗,姥爷床上放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一双很时髦的运动鞋。
就在我想上前问问他们怎么了的时候,姥爷突然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大龙来咱们家了,要在这住几天。”
大龙?听到这个名字,我在梦里激灵一下,醒了之后更是后背发凉。
这个大龙,不是阳间的人,他已经死了六七年了,是我的表亲外甥——按辈分,他管我妈叫姨奶,管我叫老姨。
不知道读者朋友们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讲过,我没出马之前,我妈为了我的事儿,去上石桥村问亲戚,当时我大姨家正在请神,结果老仙嫌弃他家穷,说了句“耗子都得哭着走”。这个大龙,就是我这个大姨的亲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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