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早上,我醒来时发现江寻已经不在身边。客厅传来轻微的键盘敲击声,我起身去看,她正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专注地看着屏幕。我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
这么早就起来了?
她回头对我笑,摘下耳机,说:我想把老人的录音处理一下,加入风的声音。她把耳机递给我,说:你听听看,我加了窗外的风声。我戴上耳机,听到老人的声音,背景里有轻柔的风声,像在回应他的话。
风的声音很温柔。
她点头,说:我想让风的声音和老人的话融合在一起,就像风真的在传递他的话。她重新戴上耳机,继续处理录音。我走到厨房,准备早餐。把杯洗净,倒入温水、蜂蜜和一点柠檬汁,顺时针搅三圈。
早餐是简单的白粥和咸菜。我们一边吃一边听处理后的录音。江寻说:我想把老人的录音做成两个版本,一个是原版,一个是加了风的声音的版本。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加了风的声音的版本,可以给老人的孙子听,让他感受到风在传递爷爷的话。
我点头,说:这个想法很好,风的声音会让录音更有温度。她笑,说:我想让每一份录音都有风的声音,让风成为传递爱的媒介。我们继续听录音,老人的声音很温柔,背景里的风声也很轻柔,像在回应他的话。
吃完早餐,我们开始处理录音。江寻负责添加风的声音,我负责检查音质。她把窗外的风声录下来,然后和老人的录音混合在一起。她说:风的声音要轻柔,不能盖过老人的声音。我点头,戴上耳机,仔细听每一段录音。
处理到一半,门在身后轻轻打开,像在说我也要参与。我们把门移到电脑旁边,让它也能听到处理后的录音。江寻说:门也在听,它应该能感受到风的声音。门轻轻晃动,像在回应。我们把移动窗帘展开,挂在窗边,让风透过窗帘吹进来,收集更多风的声音。
我们继续处理录音。江寻说:我想把老人的故事也加上风的声音,让故事更有画面感。她重新戴上耳机,开始处理老人讲的故事。我坐在旁边,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她把风的声音调得很轻柔,像在回应老人的话,又像在传递老人的思念。
处理完老人的留言和故事,我们把两个版本都保存好。江寻说:原版保存好,加了风的声音的版本也保存好。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想把加了风的声音的版本发给陈姐,让她转交给老人的孙子。我点头,说:这样老人的孙子就能听到风传递的爷爷的话了。
我们把录音备份到云端,然后开始整理其他录音。江寻说:我想把之前收集的录音也加上风的声音,让每一份录音都有温度。我点头,说:这个工作量很大,我们可以慢慢来。她笑,说:没关系,我想让每一份录音都充满爱。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每一份录音都藏着爱,每一份都值得被好好保存。
我们开始整理之前收集的录音。江寻说:我们可以先处理几份重要的录音,其他的慢慢来。她笑,说:好,我们先处理几份重要的。我们开始处理之前收集的录音,把风的声音加进去,让每一份录音都充满温度。
整理到一半,江寻突然停下,看着屏幕出神。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说:怎么了?她回头看我,眼睛有点湿润,说:我想起了我爷爷,他也喜欢给我讲故事。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如果那时候有录音设备,我也想给他录一段话。
我握住她的手,手指在她手背上轻抚。她说:我爷爷走的时候,我还很小,很多话都没来得及说。她的声音有点颤抖,眼睛更湿润了。我抱住她,说:你爷爷一定知道你想说的话,风会把你的思念带给他。她靠在我怀里,轻声说:我爷爷最喜欢给我讲童话故事,他总是坐在我床边,慢慢讲,直到我睡着。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我记得有一次,他给我讲了一个关于风的故事。他说,风会把思念带到很远的地方,让想念的人听到。那时候我还小,不太懂,现在我想,也许风真的会把思念带到很远的地方。她的声音更颤抖了,眼睛也更湿润了。我抱住她,轻抚她的头发,说:风一定会把你的思念带给你爷爷的。
她靠在我怀里,轻声说:我想给我爷爷录一段话,虽然他已经听不到了,但我想把话录下来,让风带给他。我点头,说:好,我们一起录。她从我怀里抬起头,看着我,说:真的可以吗?我点头,说:当然可以,我们一起录。
我们把录音设备拿出来,准备录音。江寻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麦克风,有点紧张。我说:不用紧张,就像平时说话一样。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说:爷爷,我想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我在这里很好,你不要担心。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但很清晰。我坐在旁边,握住她的手,给她力量。她继续说:爷爷,我想告诉你,我现在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我们在收集风的声音,让风传递爱。我想让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你,一直在爱你。
她的声音更颤抖了,眼睛也湿润了。我握住她的手,手指在她手背上轻抚。她继续说:爷爷,如果你能听到,我想告诉你,我长大了,我学会了坚强,也学会了爱。我想让你知道,你的故事一直在我心里,你的爱一直陪伴着我。
她说完后,放下麦克风,靠在我怀里,轻声哭泣。我抱住她,轻抚她的头发,说:你爷爷一定听到了,风会把你的话带给他。她点头,说:我想让他知道,我一直想他,一直爱他。我握住她的手,说:他一定知道的,他一直在你心里。
我们把录音保存好,编号存档。江寻说:这份录音很珍贵,我要好好保存。我点头,把录音编号存档,标记上江寻给爷爷的留言。江寻看着录音文件,说:我想把这份录音也加上风的声音,让风把我的话带给我爷爷。
我们开始处理这份录音,加入风的声音。江寻调整着音轨,把风声调得很轻柔,像在回应她的话。我戴上耳机,仔细听处理后的录音。她的声音很温柔,背景里的风声也很轻柔,像在传递她的思念。
处理完录音,我们把两个版本都保存好,备份到云端。江寻靠在我肩上,很久没有说话。电脑屏幕上,两个录音文件并排显示:一个是原版,一个是加了风的声音的版本。
她突然坐直,重新戴上耳机,播放了加了风的声音的版本。房间里响起她的声音,背景里是轻柔的风声,像在回应她的话。
爷爷,我想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我在这里很好,你不要担心……
她听完,摘下耳机,看向我。你觉得风的声音合适吗?
合适,我说,像在传递你的话。
她笑了,眼里还有点湿润,但笑容很轻松。我想,也许风真的会把我的话带给他。
她把录音文件保存好,备份到云端。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的风正轻轻吹着,带动了移动窗帘。
你知道吗?她说,没有回头,我刚才录音的时候,突然觉得爷爷就在我身边。
我走到她身边。她转身看我,笑容更深了。
我想,他已经听到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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