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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黄沙启程,初遇诡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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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黄沙侠义行

第1集 黄沙启程,初遇诡途

极北的雪线在视野尽头渐渐模糊,最后一缕冰雪的寒气被身后的风卷走,身前的空气却愈发干燥灼热,带着戈壁特有的尘土气息,刮得人脸颊发疼。林风站在一处土坡上,望着眼前苍茫无垠的西域大地,腰间的山河剑静静悬着,剑鞘上残留的极北冰霜早已消融,只余下一层薄薄的沙尘,像是为这场西行之路刻下的第一道印记。

身后,陈家洛正逐一清点行囊,青色长衫已换成了更耐磨的粗布劲装,袖口仔细扎起,露出手腕上一串温润的佛珠,指尖摩挲佛珠的动作沉稳,却难掩眼底对前路的考量。“林风,朝廷驻哈密的官员已回信,说会在绿洲外围的迎客栈等候,我们按目前的脚程,再有三日便能抵达。”他抬眸看向林风,声音温和却带着笃定,“只是西域不比中原,沿途城邦林立,部落杂居,凡事需多留个心眼。”

林风微微颔首,目光扫过身后的队伍,每个人的神情都藏着不同的心事,却又透着一股同生共死的坚定。苗人凤依旧是那身玄色劲装,身形挺拔如孤峰,背上的苗家剑剑穗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剑刃未出鞘,却已透出几分生人勿近的凛冽。他自始至终都沉默着,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戈壁,仿佛每一粒扬起的沙尘都可能藏着杀机,唯有偶尔看向队伍中体弱随从时,眼神才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铁山走在队伍末尾,双手紧紧攥着腰间的刀柄,指节泛白。上一卷平定极北之乱时,他失去了三位并肩作战的黑水帮兄弟,那份伤痛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让他话少了许多,脸上也总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沉郁。此刻他望着茫茫戈壁,风卷起的沙尘落在他的肩头,他却浑然不觉,脑海中反复浮现的,是兄弟们临终前托付的眼神——这份侠义,他必须扛下去。

队伍里唯一能打破这份凝重的,便是吴六奇和胡斐。吴六奇身材魁梧,肩上扛着一个半人高的酒坛,坛口用浸过蜡的布条紧紧封着,走一路便忍不住拍一拍,生怕酒洒了半滴。他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江湖小曲,脚步迈得又稳又沉,时不时凑到胡斐身边,递过腰间的酒葫芦:“小胡斐,来一口?这可是老子特意从极北带过来的陈年烧刀子,过了这戈壁,可就喝不到这么烈的酒了。”

胡斐今年刚满二十,眼神灵动得像只林间小鹿,一身轻便的短打衬得他身形愈发矫健。他天性好动,此刻正东张西望,对沿途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一会儿指着远处盘旋的孤鹰惊叹,一会儿又蹲下身捡起一块奇形怪状的戈壁石把玩,哪里有半点即将踏入险境的危机感。“吴大哥,你就知道喝酒!”他笑着推开吴六奇的酒葫芦,目光忽然被不远处沙丘上窜过的一道黄色身影吸引,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看那是什么?跑得好快!”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小巧的黄色身影在沙丘间灵活穿梭,毛茸茸的尾巴扫过黄沙,与周围的地貌融为一体,若非胡斐眼神锐利,根本难以察觉。“是西域沙狐,生性机警,跑得比马还快。”陈家洛淡淡解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提醒,“别追,西域戈壁看似平坦,实则暗藏流沙陷阱,贸然独行极易出事。”

可胡斐本就好胜好动,见那沙狐如此灵动,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雀跃,哪里还听得进劝告。他脚下一点,身形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冲了出去,嘴里还喊着:“我去追上它看看,很快就回来!”话音未落,人已跑出数丈远,只留下一道残影在沙丘间一闪而过。

“这臭小子!”吴六奇见状,忍不住骂了一句,就要抬脚追上去把他拉回来,却被林风抬手拦住。“不必。”林风的声音沉稳如磐石,目光紧紧盯着胡斐消失的方向,“他自幼习武,身手灵动,寻常危险能应付。我们先继续赶路,待寻到避风处再等他,西域的天气,怕是要变了。”

话音刚落,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忽然暗了下来。远处的天际线处,一道黄褐色的沙尘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逼近,伴随着呼啸的狂风,声音如同千军万马奔腾,震得人耳膜发疼。“是黑风沙!”陈家洛脸色骤变,快步走到队伍前方,高声喊道,“大家快找避风处!西域黑风沙威力极大,被卷入者九死一生!”

众人闻言,皆是心头一紧。铁山立刻高声呼应,让随行的随从们迅速聚拢,将行囊顶在头上,寻找可以遮挡的地方。可这茫茫戈壁,除了连绵起伏的沙丘,便是裸露的岩石,哪里有什么像样的避风处。狂风越来越近,卷起的黄沙如同暴雨般袭来,打在人脸上生疼,原本清晰的视野瞬间被黄褐色的沙尘吞噬,能见度不足三尺。

“大家稳住!紧紧抓住身边的人,不要散开!”林风高声喝道,声音在狂风中艰难地传递着。他拔出腰间的山河剑,剑尖狠狠插入脚下的沙土中,稳稳地站在原地,如同定海神针般,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混乱的队伍,试图掌控局面。陈家洛则迅速从行囊中取出几块厚实的麻布,分给身边的人,让大家捂住口鼻,防止吸入过多沙尘,同时安抚着惊慌失措的随从,努力维持着队伍的秩序。

苗人凤依旧沉默,却用行动诠释着担当。他身形如松,稳稳地站在队伍的外侧,将几位体弱的随从护在身后,任凭狂风裹挟着沙石打在自己身上,身上的劲装很快便被划出道道痕迹,他却浑然不觉,眼神始终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吴六奇则把肩上的酒坛紧紧抱在怀里,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个圆滚滚的石墩子,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的酒,可千万别洒了,千万别洒了……”在他看来,天塌下来都比不上怀里这坛佳酿重要,哪怕此刻风沙已快将他整个人埋住,他的双手依旧死死护着酒坛,半点不肯松懈。

狂风愈发猛烈,卷起的沙石如同锋利的刀刃,刮得人皮肤火辣辣地疼。忽然,一阵更强的风力袭来,整个队伍瞬间被吹散,原本聚拢在一起的人群被分割在不同的沙丘后,彼此间只能听到模糊的呼喊声,却再也看不清对方的身影。“吴大哥!”林风隐约听到吴六奇的一声惊呼,心中一紧,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到漫天黄沙,根本辨不清方向。

此刻的吴六奇,正陷入一片暗藏的流沙之中。刚才那阵狂风袭来时,他脚下一滑,不小心踩在了一处看似坚实的沙丘顶部,谁知那沙丘之下竟是流动性极强的流沙。双脚刚一踏上去,便立刻陷了下去,冰冷的沙土瞬间没过了他的脚踝,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向上蔓延。“该死!”吴六奇咒骂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他越是挣扎,身体陷得越快,流沙很快便没过了他的膝盖,将他牢牢困住。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西域戈壁中最凶险的流沙陷阱。这种流沙看似平静,实则吸力极大,一旦完全陷入,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脱身。可即便如此,吴六奇怀里的酒坛依旧被他紧紧抱着,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酒坛,又看了看不断上涨的流沙,脸上满是焦急,朝着四周高声呼喊:“林风!苗人凤!快来救老子!老子的酒还没喝完呢!”

他的呼喊声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微弱,却恰好被不远处的苗人凤听到。苗人凤原本正护着几位随从躲在一块巨石后,听到吴六奇的呼救声,立刻辨明了方向,不顾狂风的阻拦,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他的身形极为矫健,在狂风和沙丘间穿梭自如,脚下的沙子被他踩得飞溅,却始终稳如泰山。

很快,苗人凤便看到了陷入流沙中的吴六奇。此刻的吴六奇已经陷到了大腿根部,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一边拼命地挥舞着手臂,一边还在死死抱着那坛酒,嘴里依旧在喊着“我的酒”。“别动!越动陷得越快!”苗人凤沉声喝道,语速极快,“把酒坛扔过来,我拉你上来!”

“扔酒坛?那可不行!”吴六奇想都没想便拒绝了,紧紧抱着酒坛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倔强,“要救就一起救,要么就别救,反正我不能丢了我的酒!”苗人凤见状,眉头皱了皱,心中有些无奈,却也知道吴六奇的性子,认准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改变。他不再多言,迅速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根断裂的枯木,约莫碗口粗细,长度足够支撑两人的重量。

苗人凤立刻快步跑了过去,双手用力,将那根枯木从沙土中连根拔起,扛在肩上便往流沙旁跑。狂风依旧在呼啸,枯木在风中显得格外沉重,可他的脚步却丝毫没有减慢。到了流沙边,他将枯木的一端稳稳递到吴六奇面前,沉声道:“抓住枯木,跟着我的力道走,千万别挣扎!”

吴六奇见状,立刻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枯木的一端,另一只手依旧死死抱着酒坛,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洒出来。苗人凤双脚蹬地,身体向后倾斜,双臂用力,一点点将吴六奇从流沙中往外拉。流沙的阻力极大,苗人凤的额头上很快便渗出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沙土中瞬间蒸发,手臂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

“再加把劲!苗人凤,你行不行啊!”吴六奇一边被往上拉,一边还不忘调侃,“要是拉不动,可别丢了你‘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面子!”苗人凤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咬着牙,猛地一用力,大喝一声:“起!”只听“噗”的一声,吴六奇终于从流沙中被拉了出来,重重地摔在沙丘上,溅起一片黄沙。

他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第一时间便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打开酒坛的布条,凑到嘴边抿了一口。当醇厚的酒香在口中蔓延开来时,吴六奇脸上立刻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拍着酒坛哈哈大笑起来:“太好了!酒没洒!太好了!”他笑得像个孩子,全然忘了刚才陷入流沙的凶险,满身的黄沙沾在脸上,显得格外滑稽。

苗人凤将枯木扔在一旁,走到吴六奇身边,看了看他怀里的酒坛,又看了看他满身的狼狈,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命都快没了,还惦记着你的酒。”吴六奇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黄沙,毫不在意地说道:“命可以丢,酒可不能丢!这可是老子的命根子!”他话音刚落,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胡斐消失的方向,脸色瞬间一变,“对了,那臭小子胡斐呢?刚才风沙起来的时候,他还追着沙狐跑远了,不会出事吧?”

苗人凤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刚才风沙太大,他只顾着救援吴六奇,根本没时间顾及胡斐。此刻风沙稍稍小了一些,天际的沙尘墙正在慢慢远去,但胡斐依旧没有回来,确实让人担心。就在两人准备去找胡斐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打斗声,还夹杂着胡斐的呼喊声:“吴大哥!苗人凤!快来帮忙!”

“不好,那小子果然出事了!”吴六奇脸色一变,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怀里的酒坛也被他紧紧抱着,丝毫不敢松懈。苗人凤紧随其后,两人朝着打斗声传来的方向快速赶去,脚下的沙子被他们踩得飞快,很快便看到了前方的景象。

只见不远处有一座废弃的土堡,土堡周围站着十几个手持刀枪的汉子,一个个面露凶光,身上穿着破旧的羊皮袄,脸上布满了风霜和凶戾,一看就是常年在戈壁上打家劫舍的盗匪。胡斐正被这些盗匪围在中间,身上已经添了好几道伤口,鲜血浸湿了他的短打,可他依旧眼神锐利,手持短刀,灵活地在盗匪之间穿梭,一次次避开对方的攻击,偶尔还能反击一刀,划伤一个盗匪。

原来,胡斐追着沙狐跑远后,很快便被风沙困住,只能躲在一处岩石后避风沙。等风沙平息,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迷路,正四处张望时,忽然看到这些盗匪在抢劫几个过往的商人。那些商人被捆在地上,身上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还在不断地哀嚎求饶,盗匪们却毫无人性,时不时对他们拳打脚踢。

胡斐本就生性嫉恶如仇,见此情景,顿时怒火中烧,想都没想便冲了出去,想要解救那些商人。可他终究年轻,低估了这些盗匪的凶狠,对方人多势众,且个个都是常年厮杀的悍匪,很快便将他围了起来。若不是他身手灵动,刀法精湛,恐怕早已沦为盗匪的刀下亡魂。

“臭小子,玩心比命大!”吴六奇见状,忍不住骂了一句,脚下的速度更快了。他猛地冲到一个盗匪身后,抬手一拳砸在对方的后脑勺上,那盗匪惨叫一声,当场昏了过去。周围的盗匪见状,立刻转头看向吴六奇,眼中满是凶狠,纷纷挥舞着刀枪朝着他扑了过来。

“来得好!”吴六奇大喝一声,丝毫不怕,双手松开酒坛,将其稳稳放在一旁的沙丘上,随即赤手空拳地迎了上去。他的拳脚功夫极为厉害,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千钧之力,盗匪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个纷纷被打倒在地,哀嚎不止。

苗人凤也动了,他缓缓拔出背上的苗家剑,剑刃出鞘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吓得周围的盗匪纷纷后退。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穿梭在盗匪之间,剑影如同闪电,每一次挥剑,都能精准地划伤一个盗匪的手臂或腿部,让对方失去战斗力。那些盗匪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很快便倒下了一片。

胡斐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他大喝一声,手持短刀再次加入战斗,三人联手,如同虎入羊群,很快便将那些盗匪打得落花流水。剩下的几个盗匪见状,再也不敢停留,纷纷朝着戈壁深处逃窜而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吴六奇见状,就要追上去,却被苗人凤拦住了。“穷寇莫追,先看看胡斐的伤势,再寻找林风他们。”苗人凤沉声说道。吴六奇闻言,这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胡斐,只见胡斐身上的伤口虽然不算太深,但流血较多,脸色也有些苍白。

“你小子,没事吧?”吴六奇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心,却依旧嘴硬,“让你别乱跑,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胡斐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咧嘴笑了笑:“没事,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他刚说完,便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就在这时,林风、陈家洛和铁山带着其他随从也赶了过来。原来,风沙平息后,林风便立刻带着众人寻找被吹散的吴六奇和胡斐,循着打斗声一路找了过来。“胡斐,你怎么样?”林风快步走到胡斐身边,看到他身上的伤口,眉头皱得更紧了,立刻从行囊中取出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蹲下身亲自为他包扎。

“谢谢林大哥,我真没事。”胡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铁山则走到那些倒地的盗匪身边,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大部分盗匪都只是受伤,并没有死去。他转头对林风说道:“林大哥,这些盗匪怎么办?杀了还是放了?”

“先把他们捆起来,问问他们的来历。”林风沉声道,“这戈壁深处的盗匪,或许知道一些西域的局势。另外,这土堡像是他们的窝点,进去搜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众人闻言,立刻行动起来。吴六奇和铁山负责捆缚盗匪,胡斐则在一旁帮忙,虽然身上有伤,却依旧不肯闲着。林风、陈家洛和苗人凤则走进了那座废弃的土堡。

土堡里面极为简陋,墙壁上布满了裂缝,到处都是杂物和灰尘,地上散落着一些抢来的财物,还有几坛劣质的酒水和一些发霉的干粮。众人在土堡里仔细搜查着,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西域乱局的线索。忽然,苗人凤的目光停在了土堡角落的一个木箱上。那木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表面已经斑驳不堪,锁扣也早已生锈。

苗人凤走过去,一脚踹开木箱,里面除了一些破旧的衣物和少量钱财外,还有一枚青铜令牌。那枚令牌约莫巴掌大小,通体呈青黑色,表面刻着一个诡异的“黄沙”二字,字迹古朴苍劲,纹路复杂,边缘还雕刻着一些看不懂的异域图案,看起来年代久远。苗人凤拿起那枚令牌,仔细看了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将令牌递给林风,沉声道:“林风,你看这令牌。”林风接过令牌,入手冰凉,材质坚硬,仔细摩挲着令牌的表面,能感受到上面粗糙的纹路。他对中原和西域的物产都颇有研究,可这枚令牌的材质,他却从未见过,既不是中原常见的青铜,也不是西域本地的矿石,显然是来自更远的地方。

“这令牌上刻着‘黄沙’二字,难道和西域的某个神秘势力有关?”陈家洛也凑了过来,看着令牌,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们刚踏入西域,就遇到了持有这种令牌的盗匪,看来这西域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苗人凤点了点头,语气凝重地说道:“这令牌的材质很特殊,绝非寻常人家所能拥有。这些盗匪虽然只是小角色,但能持有这种令牌,背后恐怕不简单,或许和西域的城邦纷争,甚至是那些外来势力有关。”

林风紧紧握着那枚青铜令牌,眼神沉凝如渊。他知道,这枚看似普通的令牌,绝不会是偶然出现,它或许是他们解开西域危机的第一个线索,也预示着他们的西行之路,从一开始就注定布满荆棘。刚才的黑风沙、流沙陷阱、盗匪袭击,不过是这场西域传奇的序幕,而真正的凶险,还在后面。

吴六奇和胡斐处理完盗匪,也走进了土堡。吴六奇看到林风手中的令牌,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怪怪的。”“一枚刻有‘黄沙’印记的青铜令牌,材质非西域本地所有。”林风说道,将令牌递给吴六奇。吴六奇接过令牌,看了看,随手又扔给了林风,不以为意地说道:“管它是什么,反正我们已经端了这盗匪窝,缴获了不少财物,也算是收获不小。”他说着,目光落在了土堡里的几坛劣质酒水身上,撇了撇嘴,“这些盗匪喝的什么破酒,比老子的差远了。”

胡斐则凑到林风身边,好奇地问道:“林大哥,这令牌会不会和西域的乱局有关?那些城邦和外来势力,会不会就是用这种令牌传递消息?”林风点了点头,语气凝重地说道:“很有可能。这枚令牌,或许是我们揭开西域迷雾的关键。看来,我们接下来的路,会更加凶险。”

众人看着那枚青铜令牌,心中都升起了一丝凝重。原本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风沙,一次意外的盗匪袭击,却没想到竟牵扯出了神秘的令牌。极北的硝烟刚刚散去,西域的阴影便已笼罩在他们眼前。风沙彻底平息,夕阳西下,将戈壁和沙丘染成了一片温暖的金色。林风等人整理好缴获的物资,将那些盗匪交给后续赶来的朝廷眼线处理,便再次踏上了西行之路。

前路茫茫,危机四伏,但他们的眼中,依旧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腰间的刀剑,心中的侠义,便是他们对抗一切凶险的底气。哈密绿洲的方向,在夕阳下若隐若现,而等待他们的,注定是一场惊心动魄、侠义长存的西域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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