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宁的困局
温予宁在系统警报声中惊醒,正被裴言知抵在御书房鎏金蟠龙柱上。男人指尖缠绕着她散落的青丝,玄色龙袍沾满温予宁的香气,如同春日初融的雪水淌过山樱枝头,明明裹着清甜的奶香,尾调却藏着雪松针尖凝霜的冷冽。
“呜呜呜,不要了。”床帐里传来年轻女子泣音和男子低沉温柔的哄声。
“乖,不哭了,乖宝。”裴言知掌心抵住温予宁后腰凹陷处时,鎏金屏风上的烛火恰好爆开灯花。他五指如错银玉带钩扣进软烟罗襦裙,指节抵住的那截雪肤下,正蜿蜒着三日前被金步摇划破的淡粉伤痕。
“陛下……”温予宁踉跄着抓住他玄色衮袍的螭纹滚边,发间珍珠流苏扫过暴君腕间未愈的咬痕。
裴言知忽然曲起膝盖顶住她轻颤的腿弯,蟒袍袖口烫金的暗纹擦过她腰间玉坠,竟在雪肌上烙下转瞬即逝的朱砂印。
“孤在猎场折断白鹿颈骨时,它也是这样发抖。”他拇指重重碾过她脊骨微凸的第三节,那里有粒胭脂色的胎记,“可惜鹿血太腥,不及夫人……”
染着丹蔻的指尖突然刺破她腰间系带,冰裂纹釉的玉珏坠地时,他嗅到她肌肤深处渗出的蓝花楹冷香。
十二幅鲛绡帐无风自动,裴言知戴满玉扳指的手指顺着她腰窝游走。
“你看,”暴君低笑着将她腰肢按向鎏金兽首香炉,青铜蟠螭的棱角硌得她痛呼出声,“连渗出的龙涎香,都在认主。”
“我夫君他知道了怎么办啊。”
“他知道了正好,正好让你夫君知道你是朕的。”
鎏金兽首香炉吐出青烟,温予宁后腰抵着青铜螭纹,细纱襦裙正从肩头滑落。她慌忙去抓腰间玉带,却被裴言知抢先勾住那截藕荷色绸带。
“陛下……不可!”她偏头躲过落在耳垂的吻,发间银蝶步摇扫过暴君喉结。可那人偏用虎牙磨着她锁骨处的红痣轻笑:“夫人都替孤暖了三个月床榻,怎的还羞?”
温予宁急得去踩他云纹锦靴,绣鞋尖的东珠却陷进地毯缠枝纹里。
裴言知趁机揽住她后腰一提,竟将人整个架在香炉兽角上。冰凉的青铜触到腿根,激得她攥紧他玄色衣襟:“臣妇明日还要去万佛寺为夫君祈福……”
“穿这件如何?”裴言知突然从袖中抖出水红色鲛绡,薄纱掠过她膝弯,“缀三百颗瑟瑟珠,走起路来像裹着朝霞的云雀。”他指尖挑开她杏色心衣系带时,腕间沉香串珠故意蹭过她战栗的腰窝。
温予宁忽然咬住他欲探入衣襟的手指,胭脂染红暴君玉扳指:“您答应过不碰……”
“孤说的是不碰谢小侯爷性命。”裴言知笑着舔去指尖血珠,突然扯落她松垮的鹅黄披帛,“可没应允不碰他的小夫人。”他俯身亲吻。
香炉突然迸出火星,温予宁趁机滚落锦毯,却撞翻盛着西域葡萄酒的琉璃盏。殷红酒液漫过雪色罗袜,她慌忙蜷起染着蔻丹的脚趾,却被裴言知握住脚踝拖回身前。
“跑什么?”暴君蘸着葡萄酒在她足背画并蒂莲。
温予宁踢蹬间碰翻青玉案,荔枝蜜饯滚了满地。裴言知单手制住她双腕举过头顶,另只手捏着颗蜜饯抵在她唇间:“尝尝,岭南八百里加急送来的。”
她咬紧牙关摇头,蜜饯糖霜簌簌落在锁骨窝。暴君眸色骤深,忽然俯身卷去那抹甜霜:“比御膳房做的还甜。”指尖挑开她杏子红肚兜系带时,窗外忽然飘进盏祈福天灯,正映亮她腰间新佩的鸳鸯玉佩。
“夫君给的护身符……”温予宁慌忙去捂,却被裴言知扣住手腕按在波斯绒毯上。羊脂玉被他扯断红绳扔进香炉,爆开的火星中,暴君咬着她耳珠呢喃:“明日孤让人铸个新的,刻两只交颈的……”
“呜呜呜,我不要。”温予宁哭泣道。
只见裴言知更加过分了。
“乖,我给你的,你要接好。”裴言知轻声哄道,在自己身下的女子面前,他温柔得像个邻家哥哥。
内阁外面的所有官女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也不敢抬头看一点。
鎏金宫灯在穿堂风里摇曳,温予宁陷在波斯绒毯繁复的鸢尾花纹里,裴言知玄色龙袍的广袖像暗夜铺展,遮住了她发间摇摇欲坠的珍珠步摇。
窗外飘进几瓣早樱,落在她锁骨处被咬破的胭脂印上。
“这西域进贡的绒毯,抵得上小侯爷半副身家。不如乖宝亲自洗洗?”
破晓时分,宫娥收拾残局时发现,波斯绒毯上的鸢尾花竟被葡萄酿染成了并蒂莲。温予宁枕边放着新制的布老虎。
温予宁在裴言知怀中醒来,发现自己的杏色襦裙已被换成了水红色鲛绡,上面缀满了瑟瑟珠,在晨光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她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连抬手都困难。
“醒了?”裴言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他起身,玄色龙袍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威严。
“陛下,您……”温予宁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暴君,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内心的挣扎。
裴言知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乖宝,你昨夜可真是热情。”
温予宁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她抽回手,低下头:“陛下,臣妇……”
“不必再称臣妇了。”裴言知打断她,“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温予宁的心猛地一颤,她抬起头,看着裴言知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占有欲和爱意。
“陛下,您知道臣妇已有夫君,这样……”
“有夫君又如何?”裴言知冷笑一声,“谢小侯爷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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