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
一个打扮时尚、气质富贵的女人,来到南锣鼓巷95号。
万年守门员阎埠贵。
看着眼前这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美妇。
心里下意识地盘算起来。
思索她是来找谁的,能不能得到些好处。
阎解成和于莉发达后,跟他分家单过了。
目前住在前院的倒坐房。
饭也不再一起吃。
其他几个子女,也都纷纷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家庭。
阎埠贵从孩子们身上,算计不到什么。
再加上前些年运动的时候,他被人举报向学生及家长索要礼物。
以及经常迟到早退去钓鱼,缺乏师德。
被红星小学开除了。
只能靠糊纸盒,给人代写书信,摆摊算账为生。
偶尔还倒卖文具和二手书。
日子过得很清苦。
薅邻居羊毛更加心安理得。
他看着女人手里包装精致的提盒。
眼珠子都要粘到上面了。
“大爷您好,请问许大茂是住在这里吗?”
这时,女人问道。
声音很好听。
但找的人却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许大茂?
这家伙都死了多少年了。
竟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找他。
“许大茂啊?他早就死了。
你找他干嘛呀,他媳妇和儿子还住后院里。”
阎埠贵幽幽道。
不过他的目光倒是一直注意着面前女人的表情。
他也是买了个好。
万一这是许大茂生前留下的风流债。
告诉她许大茂的媳妇儿子在。
免得一头闯进去,和秦京茹打起来。
所以怎么着也得记他个人情。
但那女人听说许大茂死了。
脸上露出一种怀念和遗憾的表情。
并没有他想象中那种,得知旧情人死讯后的悲痛欲绝。
更没有将礼物分一个给他的意思。
女人回过神来,跟阎埠贵说:
“当年他曾帮助过我们家,现在我们回来了,想感谢一番。
没想到他已经不在了。
那我去见见他媳妇吧。
大爷,您能跟我讲讲许大茂是怎么死的吗?”
原来如此。
阎埠贵熄了吃瓜的心思。
给她讲起了许大茂的往事。
女人来到后院。
见到了秦京茹。
看着秦京茹虽然打扮比较保守朴素,但和自己不分上下的姿色。
女人不由感叹一句。
许大茂的女人缘还真不错。
她想起曾经家里出于局势,准备将自己嫁给许大茂的情景。
哂然一笑。
“你好,你是许大茂的爱人是吧?
我叫娄晓娥。
就是以前大家口中那个“娄半城”的女儿。
我来是想感谢许大茂。
曾经因为他的提醒,我们离开四九城,前去香江。
也算躲过一劫。
没想到他已经过世了。”
秦京茹见此,也放下心来。
将娄晓娥迎到屋里。
不是许大茂那死鬼的相好就行。
虽然她对许大茂没什么感情。
但如果真是小三小四什么的找上门来,还是挺让人心烦和没面子的事情。
阎埠贵还想跟进去瞧瞧,被秦京茹撵走了。
娄晓娥跟秦京茹说:
“本来我是想出一笔钱,让许大茂做生意的。
既然他不在了,那我就给你吧。
你不如跟着我一起做生意。
现在做生意很赚钱的。
如果你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也好作为你和孩子将来的保障。”
秦京茹沉默了。
倒不是觉得愧对许大茂,这钱拿着烫手。
而是她如今在何雨柱的酒楼当经理。
如果自己出来单干。
柱子哥会不会多想。
会不想影响自己和刘萱儿之间的关系。
当初刘萱儿找到自己。
很强势地宣布,她只能做小。
是何雨柱养在外面的小老婆。
别想着踢开刘萱儿上位。
以后何雨柱的钱都归何照和何盈。
跟自家许亮没关系。
她答应了。
为了柱子哥。
但是她总要为了自己的儿子考虑。
许亮快高中毕业了。
很聪明。
柱子哥也很喜欢他。
只是自己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他叫了那么多年的干爹。
如果突然知道柱子哥是他的亲生父亲……
不管怎样,她想为许亮攒下一大笔钱。
给他买房,娶媳妇。
不能让他以后过得不如何照、何盈两个。
想到这里。
秦京茹跟娄晓娥说:
“谢谢晓娥姐。
难为你还记得我家大茂。
我想跟着你做生意。
不过我现在跟柱子哥……
在院里的何雨柱家酒楼里当经理,得跟他说一声。
他是谭家菜的传人。
厨艺老好了,以前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我跟你说,他……”
秦京茹说起何雨柱,简直停不下来。
娄晓娥听到何雨柱是谭家菜传人。
也很感兴趣。
她的母亲就是谭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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