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300。
见识过贾张氏的高额产出后,这300点让曹漕有些失望。
难道三大爷就这么点能耐?
曹漕琢磨着,到底是自己没操作好,还是这老头本身就不够格。
曹漕你别胡说!闫埠贵转向陈所长:所长您要为我做主!
这边闫埠贵还没说完,那边徐寡妇已经开始哭诉,说自己没脸见人,守寡多年却让闫埠贵这个老 ** 毁了清白。
虽然听得有些糊涂,但陈所长基本明白了。
他暗自摇头:这哪是普通的纠纷,分明就是起恶劣的流氓案。
要仅是当事双方各执一词,还真不好判断。但现场这么多目击者,随便听听群众议论就清楚了。
闫老师,你可是文化人,知识分子!怎么做出这种事?这是给教师队伍抹黑!陈所长拍着手背,最后重重叹了口气。
最终闫埠贵被带走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陈所长带着人架着闫埠贵离开,像拖牲口一般。
尽管闫埠贵不停喊冤,可这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
纵使他满腹经纶。
此刻。
他也没法用伶牙俐齿为自己开脱了。
棒梗,你这小混账竟敢害我!
你 ** !
被带走前。
满腔怒钬的闫埠贵发出恶毒的咒骂。
贾张氏虽然眼瞎,耳朵却不聋。
尽管现场嘈杂纷乱。
她还是听清了,立刻嚷道:你骂谁 ** 呢!你才 ** !陈所长,绝不能放过这个 ** ,必须严惩不贷。
她喊话时。
完全忘了。
闫家除了闫埠贵。
还有个三大妈在场。
三大妈二话不说。
抬手就扇了贾张氏后脑勺一巴掌。
哪个畜生打我?
贾张氏捂着头怒喝。
曹漕总爱插手是非。
三大妈,有话好说嘛。随便打人可不对。
贾婶说话冲是她不对,你动手也不行。
话音未落。
系统提示音响起。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增加200.
这点怨念值对见惯大风大浪的曹漕来说不值一提。
贾张氏岂是善茬。
顺着声音就揪住了三大妈的胳膊。
好家伙。
她双手齐上,对着三大妈又挠又掐。
三大妈自然也不甘示弱。
转眼间。
两个泼妇就扭打成一团。
贾张氏虽然眼神不好,战斗力却不弱,和三大妈打得难分高下。
曹漕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
突然,他隐约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回头一望,穿过人缝,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冲他招手。
“许大茂?”
曹漕一愣,心里嘀咕了两句。
虽然不清楚许大茂找他做什么,但他还是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幸好三大妈和贾张氏打得热闹,没人注意这边。
否则,戴着大檐帽、缩在角落的许大茂早就被盯上了。
到了没人的地方,曹漕开门见山:“大茂,这两天你躲哪去了?街道、派出所,还有麦香岭公社的人都在找你。”
“上次你不是去乡下放电影了吗?出啥事了?”
他明知故问。
许大茂一脸愁苦:“唉,别提了!全是傻柱那 ** 害的。等风头过了,我非得跟他算账!”
他不想多说,转而问道:“我家最近没事吧?”
“没啥大事。”
曹漕拍拍他的肩,“就是街道和派出所的人找你媳妇问了几句。放心吧,你不在,我会帮你照应家里的。”
这话倒不假——这段时间,他吃在许家,住在许家,连床都是许大茂的。
终究事情没那么简单。
要是深更半夜遇到歹人闯进来,那可就麻烦了。
为了把好事做到底,发扬邻里互助的美德,曹漕这次可算豁出去了。
曹哥,真是太感谢你了!
许大茂不假思索地握住曹漕的手,眼里满是谢意。
说这话就见外了。
咱们之间还需要客气吗?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你遇到难处,我能袖手旁观?
曹漕表现得十分仗义。
许大茂向来心眼活泛。
不过再精明的人,
也得看对谁使心眼。
对付老冤家傻柱,他从不含糊;
可对旁人,包括曹漕,虽然也动心思,但远不及对傻柱那般上心。
更何况他现在正在逃亡,
惶惶不可终日,只顾着提防办案人员,哪还顾得上其他事。
表面感恩戴德的许大茂,心里却在咒骂:这个蠢货,老子利用你,你还当真了。正好让你这个笨蛋帮忙看家,我也少了后顾之忧。
打听家里情况只是许大茂找曹漕的一个目的。
更重要的是,他手头吃紧了。
虽说逃跑那晚回了一趟家,带了不少钱财;可这次犯的事不小,需要打点的环节实在太多。
要是有哪尊菩萨没拜到,
这事就别想了结。
缺钱?
这个忙我真帮不上。
你也知道,我没什么积蓄。
曹漕面露难色。
说实在的,
他曹漕并非吝啬之人,
也不是不肯救急。
实在是给许大茂钱这件事,性质太微妙。
他和娄小娥关系特殊,
许大茂和娄小娥也非比寻常。
若将三人的关系比作买卖,
那曹漕是顾客,许大茂是收银员,娄小娥则是服务员。
不给钱,
倒也寻常。
一旦给了钱,
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曹漕清晰地记得星爷电影《九品芝麻官》里,豹子头那句经典台词:
不给钱,怎么可能算犯规呢!
原本许大茂还想多说几句。
但听到曹漕提到陈所长刚来过,还带走了闫埠贵,他顿时变了脸色。这事虽与他无关,可他现在的身份经不起查。想起李为民的叮嘱,许大茂不由得紧张起来。
大茂,人生总有起起落落,熬过去就好了。曹漕拍着许大茂肩膀安慰道。
打定主意要躲藏的许大茂,本想托曹漕找娄小娥要些钱。之所以不亲自回家,是怕那里早已被人盯上——曹漕的提醒更印证了他的担忧:街道和派出所的人最近常在附近蹲守。
其实这是曹漕设的局。自从联合调查组来过,风声早已平息。他故意夸大其词,就是想阻止许大茂突然回家。毕竟答应了要好好照顾许家,要是许大茂半夜溜回来,大家都难堪。
钱的事......我再另想办法吧。许大茂重重叹了口气。
许大茂最后看向曹漕,临走时再次向他嘱托。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就劳烦曹哥多费心了。”
许大茂言辞恳切。
“哎呀大茂,跟我还这么见外。”
“我都说过了。”
“咱们什么关系。”
“我可是出了名的热心肠!”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看着许大茂走远后。
曹漕低声自语:“这小子胆子可真够大的。大白天的,人来人往,居然敢露面。”
此刻。
曹漕正考虑要不要把许大茂出现的消息报告上去。
但转念间。
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主要是两方面考虑。
第一。
现在跟许大茂撕破脸,没什么好处。
要是让这小子躲过这一劫,日后记恨上自己。
那以后再想接近许家,确切地说是娄小娥,就不那么容易了。
第二。
该处理的麻烦已经处理干净。
许大茂在外面,或是在派出所,都不会影响他曹漕上门帮忙。
这种亏本买卖不能做。
不过派出所。
曹漕还是打算去一趟。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500.”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500.”
系统的提示音不断响起。
虽然闫埠贵提供的怨念值上限不高,但胜在持续稳定。
“真是的!我不就说了一句什么都没看见吗。”
“这老头至于对我这么大怨气吗。”
“简直莫名其妙!”
曹漕抱怨了几句。
去派出所。
他只有一个目的,帮闫埠贵把事情解释清楚。
当然。
曹漕不能说自己当时看见了,而是准备了另一个说法。
至于为何要发善心救闫埠贵。
主要是因为现在对流氓罪惩治很严。
万一闫老头被从严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对曹漕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如同失去了一个持续收集怨念值的来源。
生意讲究细水长流,而不是一锤子买卖。
这个道理,曹漕自然明白。
如果闫埠贵知道自己被他当做提款机,不知会有何反应,说不定能爆发出惊人的怒气。
红星派出所里,闫埠贵战战兢兢地站着,眼神闪烁。
陈所长绕着他缓缓踱步,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得直咽口水。
闫埠贵一脸委屈,几乎要哭出来:“冤枉!我真是冤枉死了!天地良心,我真没对徐寡妇动手动脚。我可是知识分子,人民教师,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
说完,他又眼巴巴地望着陈所长:“您了解我的为人,您觉得我会做这种事吗?”
陈所长叹了口气:“闫埠贵同志,说实话,我也不信你会干这种事。”
听到这话,闫埠贵如释重负:“这就对了!”
然而,他刚松一口气,陈所长话锋一转:“可我不信有什么用?事实摆在眼前,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总不能说所有人都合伙冤枉你吧?”
闫埠贵哑口无言,这正是他最无法解释的地方。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莫过如此。
“都怪那个曹漕!”闫埠贵愤愤道,“他明明目睹了全过程,却说什么都没看见。陈所长,您把他叫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比起棒梗,闫埠贵更恨曹漕。
在他看来,自己落到这般地步,全因曹漕没说实话。
如果当时曹漕肯澄清,他也不至于被带到这里。
“闫埠贵,事到如今你还狡辩!”陈所长厉声道,“你是老同志了,政策不用我多强调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坦白从宽,不要再隐瞒了。
否则谁也帮不了你。
陈所长背着手站在闫埠贵面前,脸色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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