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狐疑地看着曹漕:我在说傻柱半路截我的事,你怎么扯上传家宝了?
曹漕叹气:“最近秦淮如和傻柱走得挺近的,也不怕人说闲话。要是贾婶还在,他们敢这样?尤其是傻柱,哪能这么嚣张!”
许大茂:“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贾婶都进精神病院了。”
曹漕:“你觉得贾婶真是精神病吗?还是说……这是傻柱和秦淮如设的局?唉,贾婶年纪大了,落到这个地步。要是我在街道上有点关系,肯定让人查清楚,不能让那两个家伙得意。”
许大茂:“曹哥,我和街道主任很熟!”
曹漕:“不行,没证据,都是瞎猜。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傻柱好歹是咱们的发小,难得有个不嫌弃他的女人,咱们也不能坏了他的好事。”
许大茂皱眉说道:“曹哥,你这话可就不中听了。那俩人干的叫什么事?就算一个没娶一个守寡,也不能这么胡来吧?不光败坏风气,还算计贾婶,心也太黑了!我可不能眼看着他们作孽!”
…………
跟许大茂闲扯了几句后,曹漕的目的已经达成。
在这四合院里,就数贾张氏那老东西提供的怨念值最多。
这老太婆不在院里,日子都冷清了不少。
这两天,曹漕正琢磨着怎么把她弄回来,刚好借这个机会给许大茂透了点风声。
起初他也没抱太大希望,可没想到,许大茂居然真上钩了。
虽说他是个电影放映员,可这人八面玲珑,认识的人多,又爱巴结权贵。要是他真想从精神病院把贾张氏捞出来,倒也不是没可能。
…………
四合院内。
娄小娥见许大茂鼻青脸肿地回来,惊呼一声:“大茂,你怎么搞的?谁打你了?”
“还能有谁?傻柱呗!”许大茂恶狠狠地朝傻柱那边瞪了一眼。
确切地说,是何雨水那屋。
贾家如今就住在何雨水原来的屋子。
这会儿都深更半夜了,屋里还亮着灯,传来傻柱和秦淮如的说笑声。
“呸!你 ** 还笑得出来?等着瞧,老子非让你哭不可!”许大茂盯着那屋子,咬牙撂下狠话。
…………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出门了。
娄小娥问他去哪儿,他甩下一句“别管”就走了。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曹漕心里清楚。看样子,昨天那番话起作用了。
这蠢货,八成是动用关系给傻柱来了个釜底抽薪。
适逢周日。
轧钢厂停工放假。
无所事事的傻柱显得格外勤快,恨不得整天泡在秦淮如家里。
寡妇门前闲言碎语多。
尽管不少人议论纷纷。
但傻柱却自得其乐。
至于他的相亲对象秦京如,也不知被秦淮如支到哪儿去了。
平日里四处托人说媒的傻柱,如今对送上门来的姻缘反倒不上心了。
谁能想到,这院里的小寡妇竟有这般本事,把个单身汉迷得神魂颠倒。
柱子,累了吧?
见傻柱正在院中劈柴。
秦淮如上前搭话。
说着。
她拿起毛巾。
轻轻为傻柱拭去额头的汗珠。
虽是做做样子。
却让浑身是劲的傻柱越发来神。
秦姐,瞧您说的。
这点小活儿算啥。
傻柱满脸喜色,高兴都写在脸上。
都出汗了,还说不累。
秦淮如微微一笑:劈完柴进屋歇会。渴不渴?给你沏碗茶?
傻柱:不用麻烦,秦姐!
秦淮如:要的,要的!不麻烦。
…………
哟,傻柱这是跟秦淮如过上了?
他俩成亲了?
贾婆婆答应了?
说话的正是四合院失踪人口闫解放。
自从闫埠贵被学校开除,又遭三大妈排挤,这位闫家二少爷就躲出大院,吃住都在单位。
多日不见。
突然回来也不知所为何事。
哥!你回来啦!
闫家老三闫解旷喜出望外,连忙迎上前。
老三,大哥在家没?
忽然。
闫解放话锋一转。
看似随口一问。
实则是要摸清家中近况。
闫解旷毕竟年纪小,一五一十地把情况全说了出来。
咱大哥也是的。自从那天跟爸妈闹翻后,他和大嫂就再没回来过,听说搬到大嫂娘家住了。反正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大哥。
闫解放一听这话,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其实这次回来,他心里根本没底。当初离开家,说是离家出走也不完全准确,主要是为了躲避风头——闫埠贵老两口开始算计他了。
虽说被父母盯上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偏偏他是闫解放,还继承了闫家的传统基因,甚至比老一辈更胜一筹。他一心想着要把闫家这门发扬光大呢。
家里算计别人可以,想算计他闫解放?那可不行。
本来他根本不打算回来,可最近手头确实有点紧。倒不是回来要钱,就凭闫埠贵那脾气,就算开口也只会换来一顿说教。关键是那天走得太急,藏在家里的私房钱没来得及带走。
这些天他的日子并不好过。倒不是缺吃少穿,而是那笔私房钱一直没着落,让他整天提心吊胆。他生怕家里发现那个小金库,直接给他没收了。钱这东西,还是攥在自己手里最踏实。
本来想着有大哥在家挡在前面,多少能分担点压力。家里有什么不满,大可以让老大闫解成顶着,毕竟长子如家臣,家里有事当然该老大扛着。谁知道这次大哥这么沉得住气,居然在丈母娘家住下不回来了。
是解放回来啦!
正准备开溜的闫解放被这一嗓子喊得差点跳起来。三大妈的声音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妈,我就是回来看望看望。
闫解放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他生怕三大妈又提起旧事,担心自己的工资保不住,赶紧岔开话题:对了,我刚刚瞧见傻柱和秦淮如在一块儿,形影不离的。他俩结婚了?
结婚?结啥婚?三大妈回了一句。
闫解放又问:贾婶能答应这种事?
三大妈撇撇嘴:你贾婶还在精神病院没出来呢。她要是在家,哪能容得下这俩人腻歪?也不嫌害臊!
闫解放点头:我就说嘛!这事儿有古怪!
正说着,三大爷闫埠贵从屋里走了出来。
解放回来了。
多日不见,闫埠贵见到儿子,显得格外亲热。可这份亲热反倒让闫解放浑身不自在。他太清楚老爷子的脾气了——越是对他热情,越是有事。
闫解放硬着头皮开口:爸,我这不是好久没回家了嘛,回来看看。
他本想拿大哥闫解成当挡箭牌,转移钬力,谁料闫埠贵先提了起来:还是解放懂事,不像解成那小子,娶了媳妇忘了娘,这么久都不着家,也不惦记着回来看看。
说归说想儿子,其实是想儿子的工资。闫埠贵接着念叨:老大一点都不知道替家里分忧。自己在外面过小日子,对家里不管不顾。这日子怎么过,他作为长子倒是一点都不急。
闫解放暗想:爹这话听着像是说大哥,可我怎么觉得句句都在点我呢?
果然,闫埠贵话锋一转:解放,你可别学你大哥。这小子都被他媳妇带坏了。
闫解放没吭声。
说来也巧,刚才闫解放和三大妈正聊到贾张氏,这人就来了。
人群中的谈笑声骤然凝固,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发生什么事了?”
贾张氏虽然看不见,但耳朵却很灵。
气氛的突然变化让她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闫解放大喊:“贾婶,您可千万别着急!”
贾张氏恼钬地回应:“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呸呸呸,什么叫别着急!”
这话确实让人不快。
任谁听了都会不高兴。
什么叫挺住?
是不是在咒人?
许大茂兴奋地大叫:“好你个傻柱,真够可以的,大白天的就跟秦淮如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当我们全院的人都瞎了吗?”
此刻。
许大茂心中十分痛快。
他在心里暗暗得意:傻柱,这回你可算栽在我手里了。
要不是之前被傻柱打过、骂过。
曹漕那招专门针对他的计策,恐怕还不会这么顺利。
贾张氏精明得很,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秦淮如平时在院里口碑不错。
这种事虽然平时也会被人议论。
但议论归议论。
还没被人当场抓到过。
即便现在秦淮如只是在床边缝衣服。
但对于这些人来说,已经足够让他们借题发挥了。
“许大茂,你别胡说八道!”
“我跟秦姐怎么了?”
“你少在这里造谣!”
傻柱急了,气冲冲地反驳。
但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
因为真正找他麻烦的不是许大茂,而是贾张氏。
“造孽!真是作孽!”
贾张氏哭天喊地:“贾家的老祖宗们,家门不幸,出了这种事,我……”
她“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妈,我跟柱子真没什么!”
秦淮如赶紧解释:“他今天帮咱家劈柴,裤子破了,我给他缝补一下。您可别听别人瞎说!”
“妈,您怎么来了?”
秦淮如忽然问出这么一句。
不提还好,这一问彻底激怒了贾张氏。
“秦淮如,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敢问我怎么出来的?”
“怎么?嫌我老太婆撞破你们的丑事,碍着你们了?”
“你对得起我们贾家的祖宗吗?”
“当初和傻柱合伙把我送进疯人院,就是为了这个吧?嫌我老太婆碍事,耽误了你们的好事儿!”
“老天有眼,让我活下来了,你心里不痛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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