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儿捅了大篓子,现在躲还来不及。
要是旧账被翻出来,可不是喝一壶那么简单,怕是连命都悬了。
他那事儿可不是小事,而是 ** 问题。
很快。
曹漕就明白了许大茂所谓的“学习”是什么意思。
因为就在这时。
两名穿制服的警察走进了四合院。
他们的出现,让原本喧闹的大院瞬间安静下来。
眼生得很,不是红星派出所的人。
他们,就是来找许大茂的。
一位警员率先发声。
很快。
另一名警员注意到了许大茂,立即向同伴示意。
眨眼间。
两名警察径直朝许大茂走来。
站定后。
其中一人二话不说就给许大茂戴上了 ** 。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
在场众人无不震惊,全都愣在原地。
这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摊上什么事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们立刻议论纷纷。
果不其然。
原本还在为下乡发愁的住户们,注意力全被吸引过来。
焦点都集中在许大茂身上。
不少人围上前打探:
同志,许大茂犯啥事了?
许大茂,你做了什么好事让警察给你戴银镯子?
...............
闹腾得最欢实的,当属许大茂的老冤家——傻柱。
他俩向来是互相看笑话的主儿。
对方倒霉就是自己最大的乐子。
老天开眼。
许大茂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警察同志,你们来得太晚了,这种人早该抓进去。
此刻的傻柱神采奕奕,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奇怪的是。
与往日截然不同。
换成平常。
许大茂哪能容忍傻柱这般嘚瑟。
不动手也得骂上几句。
可眼下。
许大茂异常安静,出奇地配合。
面对警察的拘捕。
既不喊冤。
也不反抗。
这完全不像许大茂的风格。
虽然许大茂被带走了,却给大院留下了无数谈资。
原本讨论下乡的热点,
瞬间全转到了许大茂身上。
“哎,你听说没,许大茂这回摊上啥事了?”
“这可说不准。”
“有啥说不准的!就许大茂那德性,干啥出格事儿都不稀奇。要我说,不是 ** 小媳妇,就是对姑娘家耍流氓。”
“这话在理。他这种人出事,再正常不过。”
“你们说,会不会是麦香岭那档子事又被人翻旧账了?”
“还真有可能,太有可能了!”
…………
“发什么呆呢?”
正说着。
娄小娥凑到曹漕身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带着几分娇嗔。
曹漕微微一笑:“大茂临走交代我照看你。我正琢磨该怎么照顾才合适。”
娄小娥顿时红了脸:“…………”
其实。
许大茂今天这事儿。
曹漕虽不清楚细节,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毕竟。
今天的许大茂实在太反常。
他被抓这事,肯定不简单。
十有 ** ,跟这次下乡脱不了干系。
说白了。
许大茂这是故意躲进局子图清静。
可苦了他曹漕。
就算他再热心,也不能把他当牲口使唤吧。
种地可是力气活。
又要除草,又要浇水,还得施肥。
想到要干半年。
也为了邻里和睦。
许大茂走后。
曹漕直接花了五千功德值,从系统商城兑了一堆气球。
当然。
这些气球都收在系统仓库里。
有备无患嘛。
往后这半年,肯定用得着。
“老易,老刘,老闫,都在呢!”
许大茂被带走十分钟后。
街道办丁主任背着手走进院子,满脸堆笑地跟几位管事的打招呼。
丁主任,街道布置的人员统计工作,我们已经加快进度在做了。请您放心,上级交办的任务,我们一定认真对待。这次下乡一定做到不遗漏任何人。
向丁主任汇报的是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
易忠海刚说完,丁主任就摆摆手叹了口气:这事先不急。
丁主任,是不是政策有变动?二大爷刘海忠插话问道。
丁主任直言道:刚接到上级通知,咱们这片的下乡政策要。
闫埠贵眨着眼问:什么叫政策?
丁主任解释:考虑到咱们院住户多是工人家庭,为避免影响生产,这次下乡的名额就不包括你们院的适龄青年了。
这也太儿戏了!
说下乡的是他们,现在取消的还是他们。
简直把人当猴耍!
虽然觉得被愚弄,但不用下乡的消息还是让大伙松了口气。毕竟很多人本来就不想下乡。
刘海忠表态:坚决服从上级决定。
闫埠贵附和:领导决策英明!
丁主任宣布完就带人走了。
院子里顿时欢腾起来,不少人高兴得手舞足蹈。
秦姐你听到了吗?咱们不用下乡啦!傻柱乐得直蹦高,激动之下竟一把抱住了秦淮如。
贾张氏立刻板起脸:柱子你给我松手!男女有别懂不懂!
而此时刚进看守所的许大茂,成了全院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许大茂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鬼!”
“怎么回事?”
“真是活见鬼。”
“我费尽心思躲这一劫,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个办法脱身。”
“现在倒好,人进去了,却告诉我不用下乡了。”
“之前那些打点关系花的钱、费的心思,全白折腾了?”
说到这儿,许大茂仰头对着天空喊道:“老天爷,耍人也得有个限度吧!哪有这么玩人的!”
第二天。
四合院。
“哟,这不是许大茂吗?”
“你昨儿不是被带走了吗?”
“该不会是……逃出来的吧?”
三大妈一向嘴碎,还爱挑事。
她从来不记别人的好,就喜欢凑热闹,巴不得看别人倒霉。
这不,出门倒水的工夫,她一眼瞅见许大茂从外面回来,立马来了精神。
“谁逃了?”
“胡说八道什么!”
闫埠贵耳朵灵得很,一听这话,急匆匆从屋里冲出来,差点被门槛绊一跤。
许大茂本来就窝钬。
他原本盘算着进去躲过下乡的差事,结果人进去了,政策却变了。
三大妈这一嗓子直接撞枪口上:“老东西,会不会说人话?谁逃了?”
“你怎么说话呢!”
“她是长辈,有你这么顶撞的吗?”
闫埠贵护老婆,立刻回怼。
院里三位大爷里,许大茂也就勉强看得上刘海忠一个。
那位总爱显摆的三大爷,在很多人看来,跟摆设没什么两样。
说白了。
整天刷存在感的闫埠贵,在街坊邻居眼里,根本没人把他当回事。
老不死的,我就这么说话。咋地?有意见?
许大茂涨红了脸,完全不给闫埠贵台阶下。
大茂,你别太过分。没规没矩的,像什么样子?
这时。
易忠海又出来管闲事了。
一大爷,这能怪我吗?你看看这两口子说的叫人话吗?
许大茂说着。
斜眼瞥了闫埠贵夫妇一眼:不会说人话就别张嘴,没人当你们是哑巴。
三大爷他们也是关心你,可能话没说好。不过你这边到底怎么回事?
二大爷刘海忠站在自家门口插话道。
许大茂:二大爷,都是误会。警察抓错人了,把六街的案子安我头上。现在查清楚了,我就出来了!
听到这番话。
院里不少人都露出明显的失望神色。
对他们来说。
简直是白高兴一场。
原本还盘算着过两天结伴去菜市口,看许大茂挨枪子儿呢。
这下可好。
好戏看不成了。
大茂,你回来了?
没事就好!
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说话的正是娄小娥。
她听到动静出来看情况,正巧看到这一幕。
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许大茂堂堂正正,有什么可担心的。
许大茂满不在乎。
虽然进了一趟局子,该花的钱一分没少。
对许大茂而言。
破财是破了点。
但能躲过下乡,比什么都强。
总的来看。
结果还算不错。
想通这一点后。
许大茂心情就舒畅多了。
许大茂搂着娄小娥往家走,说道:待会儿宰只老母鸡庆祝。
刚说完。
他忽然觉得不对劲。
看着身旁的娄小娥问:你腿怎么了?
没...没事!
走路不太利索的娄小娥支吾道:可能昨天摔了一跤,劈到腿拉伤肌肉了。
你可真不小心。
许大茂没多想,转身走向鸡圈。
娥子!娥子!
他突然提高嗓门喊。
娄小娥:怎么了?
许大茂:咱家少了一只鸡!
娄小娥凑近查看:不会,昨晚还都在。
两人数了好几遍。
确实少了一只。
** ,谁偷我家鸡了?
许大茂气呼呼地冲着院里人嚷道。
傻柱接话:可能是黄鼠狼叼走的。你把院里人想成啥了?
不少人傻柱。
这时曹漕从外面回来,听见动静问:咋回事?鸡被偷了?
又故作惊讶:大茂兄弟回来了?我刚看见棒梗兄妹在东边水泥管那儿杀鸡呢。
系统提示音响起:
贾张氏怨念值+
秦淮如怨念值+5000
曹漕暗自惊喜。
这话从何说起,只是实话实说,将所见之事道出,竟惹得那对寡妇母女不快。
怨念值这东西,曹漕从不嫌多。
说到底,还是做实在人好。
实在人自有实在人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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