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这小子偷了人家的钱,当场被逮住。年纪轻轻不学好,在大院里手脚不干净,到外头也不知道收敛。外头可没人惯着他。”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当时我也不清楚状况,就拦住他问:‘你跑什么?’结果这小子竟敢拿刀对着我。”
曹漕说得绘声绘色,闫埠贵等人听得兴致勃勃。
可有人听不下去了。
“少废话!”易忠海打断道,“棒梗到底什么情况?人在哪儿?”
“不是说了吗?在xx派出所。”曹漕轻描淡写,“还是我亲手送进去的。”
秦淮如脸色骤变——她刚才心不在焉,竟没留意曹漕早提过棒梗进了派出所。
她终于听清了,再也无法平静。
“你 ** !”
一向遇事躲避的秦淮如,此刻却凶相毕露,仿佛要噬人。
“秦淮如,你的思想出了问题。”
“你家孩子实在缺乏管教,今日小偷小摸,明日不知会闯出什么祸来。”
“其实你该庆幸才对。”
“进去有人管束,反而省心。”
“既不用你操心,也免去日后大祸,岂不两全其美?”
“这次棒梗至少要在少管所待两年。案情不轻,偷盗金额五十多块,够判刑了!”
曹漕话音未落。
派出所的人已经到了。
“哪位是贾梗的家属?”
警察开门见山的询问。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茫然。
“贾梗是谁?”
人群中响起疑惑。
这个名字对多数人而言十分陌生。
“就是棒梗。”
有人突然反应过来。
众人这才恍然。
棒梗的小名众人熟知,反倒把他的大名给忘了。
秦淮如不得不站出来:“我是他母亲。同志,我们家棒梗他……”
警察直接打断她:“你这个母亲怎么当的?孩子不仅入室 ** ,被发觉后还敢持械伤人!”
这时警察注意到曹漕。
“曹同志。”
“多亏了你!”
“要不是你见义勇为,群众财产还不知要遭受多大损失。”
曹漕淡然回应:“警民合作,分内之事。”
世间冷暖各自知。
此刻。
秦淮如在心中暗恨不已,将曹漕咒骂了无数遍。
在她眼中。
一切祸端皆因曹漕而起。
若非此人。
她的孩子怎会遭此劫难。
“来自秦淮如的怨念值加。”
某些人,逞强也不分时机。
在这四合院中。
易忠海这位一大爷,或许尚有几分威信。
然而。
与执法者对抗。
谁会在意你是一大爷还是二大爷,这般名头毫无意义。
“同志,我是本院的一大爷。”
“棒梗自幼在我眼前长大,他绝非会做出此等行为之人。此事恐怕另有隐情,您看……”
易忠海碰了壁。
对方不仅毫不理会,反而被他这番话激怒:“这位老同志,此言差矣。误会?难不成我们警方会冤枉一个孩童?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我并非此意,只是……”易忠海支吾半晌,终究无言以对。
更让他恼钬的是警察对他的称呼。
同志便罢了。
偏要加个“老”字。
易忠海暗想:我有那么苍老吗?
…………
作为涉案家属,秦淮如被带走问话。
她安然无恙。
但棒梗难逃惩处。
** 兼持械伤人,外加暴力抗法,拒不悔改。
最终。
少管所成了他的归宿。
若非得到当事人谅解,加上秦淮如与易忠海多方奔走,棒梗恐怕要在那里度过五年光阴,而非仅仅两年的管教期限。
…………
没了棒梗的干扰。
易忠海对秦淮如的追求愈发直白。
无人知晓老谋深算的易忠海是否用柔情打动了秦淮如。
但在他们的往来中。
易忠海的一句话,深深烙印在了秦淮如心头。
易忠海叹道:小秦,我这把老骨头不知还剩多少日子。有些话,再不说怕是没机会了。一大妈走后,我本没想过续弦,可遇见你后......
什么海誓山盟。
什么钟情。
都是虚言。
秦淮如压根没往心里去。
唯独那句不知还能活几天,她记得真切。
前些天。
易忠海染了场风寒。
不算大病。
却险些要了老东西半条命。
就为这,加上那句话。
秦淮如觉得该动手了。
再拖延。
怕要错失良机。
等老东西咽了气,这些年的经营全得打水漂。
谋易家财产,需师出有名。
无非就是一张结婚证。
易忠海无儿无女,亲朋俱无。
前妻一大妈早登了极乐。
秦淮如盘算着,趁老头还有口气,赶紧把事儿办成才是正经。
这日。
易忠海容光焕发,满面春风。
人逢喜事精神爽。
老东西迎来第二春,自然欢欣鼓舞。
红星轧钢厂车间里。
他正分发喜糖。
小张小李,来,吃糖!
易师傅,啥喜事?
该不会是...
您跟秦淮如......
面对工友打听,易忠海爽快道:今儿刚和小秦领证,后天摆酒。大伙周末都来喝喜酒!
恭喜易师傅!
众人嘴上贺喜,心里暗骂:老不羞的,黄土埋半截还折腾。
两天很快过去。
这一天,整个大院挂满灯笼彩带,热闹非凡。虽是二婚,但易忠海办得比第一次结婚还要风光。从早到晚,喇叭乐队不停演奏,鞭炮声断续响到中午。他穿了一身喜气的红衣,在院里忙碌,笑着迎接宾客。
“老易,恭喜!”
“易工,有喜事精神头就是不一样!”
面对众人的祝贺,易忠海连连回应同喜。此刻,李为民作为轧钢厂代表已被请进屋内,而秦淮如也在房间。当她突然被李副厂长从身后搂住时,吓了一跳,压低声音问:“李副厂长,您这是干嘛?”
同一日清晨,一辆牛车驶入四九城。赶车的老汉回头说:“同志,到地方了!”躺在麦秸上的傻柱翻身下车,感激地道谢。望着熟悉的城市,他难掩兴奋。不是因为重获自由,而是因为马上能见到心爱的秦淮如。由于表现良好,原本三年的刑期提前结束,他回来了。
他在牢里待了快两年。
终于提前获释。
“秦姐这两年还好吗?”
“棒梗应该长高了吧!”
“小当和槐花现在咋样了……”
傻柱喃喃自语,突然想起一个人。
曹漕。
上回。
曹漕去监狱看他,说了几个消息。
这些年院里可不太平。
贾张氏进去了。
刘家两兄弟也进去了。
一大妈走了。
…………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最让他揪心的是,听说他的心上人跟一大爷好上了。
怎么可能。
傻柱压根不信。
可这个传闻让他坐不住了。
打那以后。
他在狱中拼命表现,就为早点出来。
如今总算如愿。
马上就能见到秦淮如了。
“曹漕,你敢污蔑我秦姐,等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
撂下狠话。
他熟门熟路地往红星街道走去。
搭顺路的牛车只能到城里。
剩下的路还得靠双腿。
从城门到街道还有段距离。
路上。
他听到件新鲜事。
闹得满城风雨。
五十岁老头娶了个二十出头的小寡妇。
“呸!哪个老不正经的。”
傻柱有点好奇。
但他没工夫打听。
现在只想快点见到秦淮如,给他个惊喜。
总算到了。
正午将至。
傻柱终于走到红星街道,拐过几条胡同就能回到他住惯了的四合院。
噼啪!
鞭炮声骤然炸响。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傻柱浑身一激灵。
真够厚脸皮的。
可不是嘛。
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祖宗的脸都丢尽了,还这么大张旗鼓地办婚事。
这鞭炮从清早放到现在就没消停过。
路边三三两两的街坊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话题似乎都围绕着同一件事。
结婚?
谁在办事儿?
傻柱听得稀里糊涂。
只听说有人成亲,却没听清具体是谁。
手笔倒不小。
从早到晚放这么多鞭炮。
谁家这么阔绰?
傻柱边走边嘀咕。
越来越近。
转过最后一道胡同弯。
他终于看见了熟悉的大院。
可路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院里张望。
把进院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借过!让一让!
傻柱费力地挤进人群。
挤到前面才看清:
大院门前张灯结彩。
满地都是鞭炮碎屑。
几个小孩正蹲在纸屑堆里翻找没炸的哑炮。
院里谁家办喜事?
看这排场,莫不是二大爷家的刘光天?
总不可能是三大爷家的闫解放吧,他可没这个家底。
难道是牛有德、赵二愣他们?
傻柱在心里盘算着。
其实答案很简单。
他既然已经到了院门口。
进去一看便知分晓。
此时。
院子里。
确切地说,是在易家。
正当易忠海在外头忙前忙后的时候。
屋内。
红星轧钢厂代表李为民副厂长正在与职工家属交谈。
小秦,考虑一下吧。李为民凑近秦淮如耳边轻语。
这对你只有好处,我保证让你当上食堂部主任。他信誓旦旦地许诺道。
李为民在厂里是出了名的 ** 。借着职务便利,他与不少女职工都关系暧昧。仓库成了他常去的地方,刘岚、李菲都曾与他有染。
但最让他念念不忘的还是秦淮如。记得她还是寡妇时,他就多次邀约,有几次差点得手,却被傻柱撞见搅局。
两个月没见,今天在易家重逢,尤其是看到精心装扮的秦淮如,李为民的征服欲又被点燃了。如今的她更显风韵,即将成为 ** 的身份反而增添了别样魅力。
你说话算数?秦淮如突然问道。
什么?
让我当食堂部主任的事。显然这才是她在意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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