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你个老东西灌了几口马尿就胡说八道,你还知道自己姓啥吗?”
“我到底哪点对不住你,你要这样污蔑我?”
“老不死的,我跟你没完!”
三大妈这般失控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任谁摊上这种事都难以冷静。
在这个看重名声的年代。
当然。
像秦淮如那样的另当别论。
若被扣上破鞋的帽子,那可是辱没祖宗的丑事。
遭邻里背后指摘还算轻的。
更严重的是,这种伤风败俗的行径等同于流氓罪。
闹大了,说不定要掉脑袋。
“疯婆娘,你敢打我?反了天了!”
闫埠贵嗓门虽大,手上却没几分真章。
真要动起手来。
他根本不是三大妈的对手。
狗急跳墙。
此刻的闫埠贵便是如此。
瞅准三大妈分神的空档。
他也顾不上什么体面,张嘴就朝三大妈咬去。
好个愚公移山。
这场面看得众人瞠目结舌。
“老东西你……哎哟……松嘴!你要咬死我!”
三大妈疼得直叫唤。
虽然暂时落了下风,但三大妈也不是省油的灯。
来而不往非礼也。
趁闫埠贵不备。
她反手一记猴子偷桃,险些让闫埠贵当场归西。
“嗷——”
闫埠贵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
“撒……撒手!”
这下轮到老闫哭爹喊娘了。
………………
俗话说。
好戏终有散场时。
尽管闫埠贵夫妇的精彩对决让全院老少过足了眼瘾,但约莫半个钟头后。
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暗中讲和。
两人从拳脚相向转为唇枪舌战。
就这么瘫在地上。
三大妈开始问候闫家十八代祖宗。
闫埠贵向三大妈问起她母亲的情况。
看起来。
似乎总是闫埠贵更占便宜些。
毕竟他是个大男人。
…………
惹恼了三大妈的后果相当严重。
严重到。
今天的午饭,闫埠贵都不知该如何解决。
因为三大妈仍在气头上。
直到闫埠贵先开口,这场冷战才稍有缓和。
你是木头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做饭!
饿得肚子直叫的闫埠贵冲着三大妈吼道。
屋里。
三大妈只是翻着白眼瞪他,阴阳怪气地回怼:吃吃吃!你这老东西还想吃饭?对我发脾气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没饭吃?要吃自己去做!
听到这番话。
闫埠贵顿时钬冒三丈。
他猛地站起来。
指着三大妈:你这老娘们,真给脸不要脸是吧?非要我说破吗?你和老何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一出。
三大妈坐不住了。
姓闫的,你什么意思?
三大妈怒气冲冲地质问。
别以为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不知道。曹漕都告诉我了,他看见你们勾肩搭背,还看见那老东西给你揉腿。你可真行,老实交代,有没有跟那姓何的去钻小树林?
话说到这个份上。
无论是闫埠贵。
还是三大妈。
这对老夫妻终于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好哇,原来是曹漕在背后捅刀子。那小崽子的鬼话也能信?当家的,你真是糊涂到家了。曹漕给你灌了什么 ** 汤,让你连方向都分不清了?”
话音未落。
三大妈就冲出门去,要找曹漕讨个说法。
不光是她。
闫埠贵此刻也恍然大悟:“敢情是曹漕这小子没安好心。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小兔崽子,骗人骗到你三大爷头上了。”
…………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增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增加。”
正值周末。
在家准备吃饭的曹漕,突然收到系统提示。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就在曹漕琢磨这两口子哪来的钬气时。
闫埠贵和三大妈已经破门而入。
三大妈那张嘴像机关枪似的,哒哒哒说个不停。
女人说话总是东拉西扯。
絮叨半天。
除了骂街。
曹漕也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不过。
由于三大妈没有指名道姓。
曹漕也就没当回事。
毕竟正常人谁会主动对号入座呢。
曹漕自认为,像自己这样善解人意的人,世上难找第二个。
面对喋喋不休的三大妈和怒气冲冲的闫埠贵。
曹漕只是静静等待怨念值不断累积。
甚至。
等他们骂累了。
曹漕还贴心地递上两杯水。
不管怎么说。
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当禽兽也挺费口水的。
“姓曹的,咱们走着瞧。这事没完!”
最终。
见曹漕油盐不进,三大妈只能悻悻离去。
曹漕:这就完了?我还等着第三轮第四轮呢。你们也太不给力了。
三大妈一走。
闫埠贵自然也跟上去。
然而。
还没等他跨出门槛。
曹漕就叫住了他。
“姓曹的小兔崽子,又想耍什么花样?”
闫埠贵话音刚落。
系统立刻刷新了来自他的怨念值。
两万点。
不算太多。
不过,倒也还行。
慢慢来吧。
“三大爷,按道理讲,有些话不该由我这个晚辈来说。”
“可我实在憋得慌,不吐不快。”
“这么着吧。”
“送您四个字:难得糊涂。”
曹漕这一出,把闫埠贵整懵了。
难得糊涂?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当然懂。
好歹是个小学老师,这点文化还是有的。
但闫埠贵总觉得曹漕话里有话。
“什么叫难得糊涂?”
闫埠贵皱起眉头,眯着眼睛:“你把话说明白。”
“我是说,男人要大度,别较真。有些事装不知道,对谁都好。真要较劲,家散了不说,您这把年纪,现在还能动,将来躺床上谁伺候?三大妈人不错,别太过分。”
曹漕慢条斯理地说着。
话说到这份上,闫埠贵要是再听不懂,那脑袋真是白长了。
“姓曹的,你够狠,给我等着!”
回过神的闫埠贵狠狠瞪了曹漕一眼,贡献了五万点怨念值后,怒气冲冲地走了。
………………
韩东,区里一把手的亲戚。
自从曹漕当上红星轧钢厂副厂长,这位大少心里就不平衡了。
在他看来,自己哪方面都比曹漕强。
李为民 ** 后,人事副厂长的位置他志在必得,结果却落空了。
这事儿快把他憋出病来了。
其实,自从曹漕上任,韩东就想找机会教训他,可惜手下的马仔去了外地。
好在今天人回来了。
“东哥,您找我?”
刀疤脸男人走进酒店,在韩东旁边坐下,解释道:“前两天去闽南谈生意,香江佬临时变卦,耽误了几天……”
韩东不耐烦地打断:“少废话。”
那人立刻收敛了许多,小心翼翼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厂里新来了一位人事副厂长,你听说了吗?韩东直截了当地问道。
刀疤脸先是一怔,随即拱手笑道:东哥,这可是大喜事!人事副厂长这个位置,油水可不少......
怎么?见韩东冷冷地盯着自己,刀疤脸意识到失言,赶忙改口,莫非这事有什么问题?
咱们厂的曹漕,你认识吧?韩东继续问道。
刀疤脸皱着眉头回忆着,将认识的几个轧钢厂工人在脑海忠过了一遍。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起来了!东哥您之前还说过,那小子是个窝囊废,娘们唧唧的,给咱们爷们丢脸。我好像还见过他一次,油头粉面的,半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现在轧钢厂出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居然骑到我韩东头上来了。韩东冷哼一声。
刀疤脸闻言猛地站起身: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嚣张?东哥您发话,我这就带人收拾他!是要断手还是断脚?
就是那个曹漕。韩东沉声道。
刀疤脸一脸难以置信:就他?有这胆子?
见韩东神色凝重,刀疤脸顿时破口大骂:他奶奶的,这 ** 活腻歪了吧!东哥您放心,我非得让他知道厉害不可!
别急。韩东拦住跃跃欲试的刀疤脸,他现在可是厂里的人事副厂长了。
这......刀疤脸一时语塞,半天说不出话来。
韩东见刀疤脸似乎有所顾虑,便出言鼓励:怎么,胆怯了?担心动了这小子会惹麻烦?确实,人事副厂长毕竟不是普通百姓,还是红星轧钢厂的领导。若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事,确实不好交代。不过有我在,你尽管放手去做。明 ** 先带人去会会那个曹漕。若他识相,懂得分寸,吓唬一番达到目的即可。只要他肯离开红星轧钢厂,放他一马也无妨。但若他不识抬举,该怎么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明白!刀疤脸连连点头应和。
红星轧钢厂内。
曹厂长!
听到这个新称呼,曹漕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起初他并未意识到于海棠是在喊自己。
是海棠同志,有什么事吗?曹漕询问道。
恭喜您升任副厂长!于海棠笑盈盈地说。
曹漕暗自嘀咕:吓我一跳!这话说得太突然了,我还以为你要恭喜我买了新车呢。
虽然这祝贺来得有些迟——毕竟他已上任副厂长数日,但面对女同志的热情,曹漕也不好拂了对方的好意。
显然,于海棠此来另有要事。
然而未等她开口,一群不速之客突然闯入。
这年头的混混竟如此猖狂,难道不知特殊时期犯事要吃枪子?
你就是曹漕?一个身着时髦绿色呢子大衣的刀疤男子质问道。这种大衣在当时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刀疤脸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面目狰狞的跟班,一看就不是善类。
不等曹漕回答,刀疤脸又问道:可听说过四九城的丁棍?
曹漕闻言一愣。
丁棍?这名字好生耳熟。
他猛然想起:这不是那位西瓜专家华强兄要会一会的人物吗?但时间地点都对不上,强哥还没出道,丁棍怎么就出现了?
这位就是丁哥。刀疤脸身旁一个小弟得意洋洋地介绍道。
原来你就是丁棍。曹漕恍然大悟。
曹漕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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