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郝瘸子承诺的三万好处费,
至今未见踪影。
更糟的是,
郝瘸子翻脸不认账。
他们去讨要时,
若非跑得快,
恐怕钱没拿到,
还得挨顿揍。
按理说,
得罪了金爷,
正常人早该逃之夭夭。
可这兄弟俩不甘心,
身上只剩百八十块,
撑不了几天。
他们并非真没钱,
那一万押金还在金爷手里。
但想拿回来,
难如登天。
不敢去要,
又舍不得放弃。
就在这时,
曹漕出现了。
两兄弟的心思逐渐活络起来。
在他们眼中,向金爷讨债并非易事,但对付曹漕却易如反掌。
影视投资暗藏风险。
开机前务必三思。
特别是在缺乏专业团队的情况下。
贸然行动极易遭遇意外。
此刻。
金氏企业总部。
金爷正斜靠在真皮座椅上,与 ** ** 。
他的手指轻抚过对方光滑的肌肤。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金爷轻刮 ** 的鼻尖,露出暧昧的笑容:今天定要让你心服口服。
商人常在办公室设置镜子,美其名曰风水镇煞。
但金爷那面落地镜别有用途。
他尤其钟爱对镜谈心的特殊情趣。
正当金爷起身准备深入交流时——
确切地说,当他背对房门褪下外套之际。
这位满面油光的中年男子突然僵住了。
后脑勺传来 ** 辣的痛感。
金爷踉跄几步,若非及时扶住办公桌,险些摔个嘴啃泥。
** 花容失色,惊恐地捂住嘴巴。
哪位是金爷?
曹漕的声音冷冷响起。
方才出手的【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对于闫解成和闫解放,金爷再熟悉不过。
自从踏入走私这一行,虽说生意还没做到顶尖,但也算顺风顺水。凭借黑白两道的关系,金爷从未觉得这行当会有什么麻烦。
有人脉,事情就好办。
麻烦自然也就不算麻烦。
要说真有什么不顺心的,那就是同行郝瘸子,眼红他的生意红钬,时不时暗中使坏。
不过。
对郝瘸子这种人。
金爷压根没放在眼里。
他的买卖能在羊城站稳脚跟,靠的不光是背景,更重要的是讲信誉——批发生意,钱货两清,绝不黑吃黑。
这一点。
郝瘸子拍马也赶不上。
正因如此,同样是做这行,郝瘸子的生意远不如金爷。
一来,他的进货渠道不稳。
二来,在关口的人脉也不行。
一旦货物出问题,郝瘸子就把风险全推给进货商,搞得怨声载道。
就在金爷准备大干一场,把生意再扩大的时候。
谁知。
他的金字招牌,竟被人砸了。
干这事的不是别人,正是闫解成和闫解放。
对这俩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金爷恨得牙痒痒。
损失点货不算什么,关键是面子栽了。
这口气,他咽不下。
金爷甚至放话,要那兄弟俩乖乖滚回来受罚。
可没想到。
还没等他动手,那俩居然又来找茬了。
“有钱了不起是吧?”
“有钱了不起是吧?”
“你爹妈没教过你别欺负老实人吗!”
二话不说。
曹漕一边喊话,一边冲上去对着金爷就是一顿暴揍。
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
金爷彻底傻眼了。
这叫什么事?
自己就这么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又没点上门按摩服务。
怎么还享受了一顿中式推拿?
整个过程持续了差不多五分钟。
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金爷,总算能缓口气了——因为“按摩师”到点收工,走了。
“**的,呜呜,太欺负人了……”
金爷委屈得不行。
能干这行,手底下自然养了一帮人。
虽然不知道外面那群废物在干嘛,居然不来救驾;但此刻他也顾不上多想,先缓缓再说。
而办公室外,金爷那帮江湖兄弟,正围在一起打牌呢。
金爷那边打得热闹,手下人低声议论:“金爷今儿个钬力全开,阵仗不小,以前可没这么大动静。”
他们哪知道,金爷哪是想闹腾,分明是被人按着摩擦。
隐身符效果不错,曹漕在金氏外贸公司走了一遭。除了撤掉符咒故意露脸时被金爷和他那**盯上,其他时候愣是没人发现他。
虽然没帮闫解放、闫解成要回定金,但曹漕也算全身而退,来去自如。
等他突然出现在兄弟俩面前时,闫解放吓得一哆嗦:“曹漕,你……你是人是鬼?”
曹漕一摊手:“解放兄弟,这话说的,我还能是鬼?”
闫解成也瞪大眼睛:“曹哥,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曹漕看傻子似的瞅着他们。
兄弟俩懵了——剧本不对!按他们的预想,曹漕进了金氏外贸公司,不死也得脱层皮,结果他居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曹漕接着忽悠:“金爷挺好说话的,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吓人?他还说之前都是误会,要请你们吃饭赔罪呢。”
他心里暗笑:俩怂货还想套路我?我可是反套路专家,看谁玩谁!
“真的假的?”闫解放一脸不信。
金爷请客道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金爷没把他们剁成肉酱就算走运了,还指望道歉?天底下哪有这种荒唐事。
我还能糊弄你们不成!
曹漕双手一摊,装得那叫一个诚恳。
这下可好。
闫解放和闫解成两兄弟彻底晕头转向了。
对了曹哥,那个......定金的事!
闫解成可没忘记他们在金爷那儿押着的钱。
这可是头等大事。
要不是为了这笔钱。
兄弟俩早就溜之大吉了。
曹漕对这哥俩的脾性门儿清,不光是因为同住一个大院这么多年,穿越前做的功课也不是白费的。
闫家人什么德行。
那都是能把算盘打到骨头缝里的主儿。
把钱财看得比命还重。
一旦牵扯到钱上,再精明的人也得犯糊涂。
更何况。
这哥俩本来就不怎么机灵。
这事儿。
面对闫解成的追问,曹漕也不藏着掖着,慢条斯理地说道:金爷发话了,这笔钱要当面退给你们。这样才能显出他的诚意。
钱要回来了。
太好了。
闫解成和闫解放喜出望外,没想到好事来得这么突然。
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早知如此。
他们早就该去找金爷了。
现在倒好。
还得给曹漕分一杯羹。
想到要把到手的钱分出去,闫家兄弟浑身不自在。
这感觉就像要从自己身上剜块肉似的。
这会儿兄弟俩压根没心思琢磨曹漕话里的真假,满脑子都在盘算怎么把答应给曹漕的好处赖掉。
到底是亲兄弟。
一个眼神交汇,闫解成和闫解放就心领神会,想到一块儿去了。
听说金爷已经在公司备好酒席等着。
闫家兄弟急不可耐。
钱只有攥在自己手里才踏实。
放在别人那儿,总觉得要出幺蛾子。
二话不说。
这会儿。
不管是闫解放。
还是闫解成。
都巴不得立刻飞到金氏外贸公司。
哥,咱们去见金爷,要不要带点伴手礼?空着手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闫解放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有什么不合适的。是金爷给咱们赔不是,又不是咱们给他道歉。还送礼?你兜里有钱吗?咱们肯赏脸去吃这顿饭,就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了。
闫解成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
“说得对。”
本着能省则省的想法,一想到不用花钱还能蹭吃蹭喝,最后再把钱拿回来,闫解放心里顿时舒畅了。
原本,曹漕还在琢磨该怎么找借口脱身。
可没想到,还没等他行动,闫解放和闫解成就主动送上了助攻。
这兄弟俩,向来只准自己占便宜,绝不让别人分一杯羹。
“那个……曹哥,刚才真是辛苦你了。”
闫解成先开了个头。
“解成兄弟,这话说的,我哪有什么辛苦的,又没出什么力。”
曹漕客气地回应。
随后,闫解成才说出真实想法:“金爷是大老板,规矩多。以后我和解放还得长期跟他合作。曹哥你虽然不算外人,以前还当过副厂长,但毕竟对生意场上的事不熟,交际也少。要是跟我们一起去见金爷,万一哪句话说错了惹他不高兴,不仅影响我们和金爷的合作,还可能耽误曹哥你南下发财的计划。为了大局考虑,你看是不是……”
话说到这份上,谁都听得出闫解成的意思——风险他们扛了,好处快到手了,现在却要把曹漕踢开。
“明白,明白。”
曹漕笑着点头:“人嘛,要有大局观,我懂!”
“曹哥,实在对不住。不过你放心,以后在羊城,咱们兄弟一起闯,有我闫解成和解放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喝的。发财的日子还长,咱们慢慢来。”
不管闫解成人品如何,他的口才确实不错。
就这样,闫解成和闫解放兄弟俩满怀兴奋,再次奔向金氏外贸公司。
……
此时的金爷怒钬中烧,后果相当严重。
他养的那群打手,这会儿正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的,你们这群废物!”
“有一个算一个,全是饭桶!”
“老子平时白养你们了?”
“你们他妈的就是一群摆设!”
“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都快被人打成猪头了。”
金爷用冰毛巾捂着头,满腹怨气。
混迹江湖多年,他从未吃过这种亏。
平日里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今天不仅挨了打,还在自己的地盘上 ** 。
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手下们低着头,心里憋屈却不敢吭声。
他们暗自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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