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花匠,管的可真够多的。”慕成雪心里有气,嘴巴就不饶人。
苏清和也是有耐心,也不反驳,将肉夹给了花绒。
花绒低头吃饭。
萧北铭也不插嘴 。
苏清和与慕成雪一样不是普通人,屈尊降贵到王府养花,应是为了绒儿。
苏清和温吞的性子,骂上一句,眼皮子也不眨一下,慕成雪也没了兴致。
饭桌上瞬间静悄悄的。
“将军,二皇子来了府上,说是将军成亲,未送礼,特意前来补上。”方舟在门口说了一声。
慕成雪笑了一声,李恒失势,就有人跳了出来,当真是心急啊。
候着人的上前递上帕子,萧北铭接过擦了擦嘴,起身道:“你们先吃,我去看看。”
花绒点头,“你要快些回来,不然肉就没了。”
萧北铭笑着摸了摸花绒的发顶,“我今日不想吃肉,绒儿帮我吃了可好?”
花绒点头,“好”
萧北铭朝慕成雪苏清和点头,走了出去。
慕成雪看向苏清和,“你说的话当真。”
苏清和:“自然。”
前厅。
二皇子坐在椅子上,脸上春风得意,看见萧北铭时起身,“萧大将军。”
萧北铭眼神冷淡的厉害,良久,拱手行礼,“二皇子殿下。”
李宴将人扶起,“将军不必多礼,我只是听说,将军娶了妻,前几日事务繁忙,抽不开身,今日才得空,来将军府补上一份贺礼。”
说完抬手。
候着的公公将手中的红玉珊瑚献上来。“将军,这是殿下特意寻的,价值连城呢。”
萧北铭只看了一眼,拱手,“二皇子的好意,我领了,但这东西太过贵重,臣不能收,还望殿下见谅。”萧北铭拒绝。
李宴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既然萧将军不喜欢,那我改日再寻其他的东西来。”说完抬手,公公将珊瑚端了下去。
两人坐在桌子边,李宴端茶轻抿。
“大将军,怎的不见你的娇妻?”
“他胆小,不怎么出门?”萧北铭道。
“哦?”李宴放下茶盏。
“我可听说,你家那娇妻与刑部侍郎的男妻,将宁尚书的儿子宁轩给打了,宁尚书,可扬言要替儿报仇了。”
萧北铭却是一笑,“二皇子,说笑了,宁工公子,怕是喝酒喝糊涂了,我家绒儿体弱,怎么会打伤膘肥体壮的宁公子。”
李宴手紧紧捏着桌角,这萧北铭倒是一分面子也不给。
“大将军,我就直说了,父皇如今身体被那妖妃掏空,每况日下,李恒被废,不知为何双脚已断?再无争储的机会。”
李宴嘴角含笑顿了一下,“若将军助我登上那个位置,我便许你定国公的位置,如何?”
萧北铭眼神淡淡看向李宴。
不答反问,“殿下不知是否了解十年前,祭神殿的事?”
李宴神色一顿,眉头一蹙,“将军问那个作甚?”
萧北铭笑着,“好奇。”
李宴收了笑意。
“将军还是不要好奇,祭神殿是禁忌,父皇从不允许任何人提起,知道的人也已经被处死了。”
“这么说,二皇子也不知道?”萧北铭问。
李宴一笑,“巧的很,我正好知道一些,既然将军想知道,我也卖你个人情。
十年前,宫里莫名其妙就多了一间宫殿,气势恢宏,堪比父皇的宣德殿,但里面只一个几岁孩童。
这孩子,说是神子,只要在祭神殿一日,可保大乾安稳一日。”
萧北铭手紧紧攥着。
“不过,后来,父皇才发现,大乾天灾照样发生,那神子是个废物,便弃了他,让其自生自灭。”李宴笑着说。
“也是个神奇的,几个月没送饭,饿的皮包骨了,还活着。
后来李恒打断了他的双脚,还活了好几月。
不知怎么的,父皇又突然提起了他,好吃的好喝的供着,父皇也越发的神采奕奕 。”
李宴喝了一口水,笑着继续道:“只是那神子是个短命鬼,寒冬腊月,溺河了,等人发现时已经冻在了冰层里。”
咔嚓
萧北铭捏碎了桌角。
李宴吓得噤了声。
方舟看他家主子不对劲,赶忙上前,站在了萧北铭身边,叫了一声,“主子。”
萧北铭良久回神,脸上恢复笑意,“不知二皇子可知,那神子是如何掉进湖里的?”
李宴不在意道:“还能有什么,几位皇子与他耍着玩,就掉下去了。
反正也不是有人在意的玩意儿,没了便没了,将军怎么突然提起这事?”
萧北铭笑着,“一时兴起。”
耍着玩,他的绒儿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方舟知道,将军起了杀意。
方才吓得他不得不进来提醒。
李宴点头,“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将军还没有回答,定国公的位置可否满意?”
萧北铭起身拱手:“二皇子,陛下健在,恕臣不敢应下什么。”
李宴面上一喜,这话是说,老皇帝一死,他就会站在他这一边?
“有将军这话,本皇子便放心了。”说罢起身,“既然如此,将军留步,今日血玉珊瑚将军不收,那改日本殿再寻其他。”
“恭送殿下。”
李宴走了出去。
萧北铭瞬间没了笑意。
“李氏……该亡了。”
方舟震惊看过来,能让将军如此愤怒的事,应是和小主君有关了。
萧北铭转身去了淮竹院,屋里花绒坐在软榻边抱着一只白兔子在喂萝卜。
兔子拉了两颗,掉在花绒衣襟上,黑湫湫。
萧北铭盯着两颗屎一脸黑,缓缓看向慕成雪。
慕成雪淡定喝茶,“别看我,兔子不是我给的。”
萧北铭的视线又看向苏清和。
苏清和一顿,“绒儿喜欢。”
花绒看见了萧北铭,一个起身,兔屎滚落在地。
“萧北铭,看,兔子。”抱着兔子就往萧北铭身边凑。
萧北铭抬手,抵在花绒额头上,隔开两人。
花绒疑惑,撇嘴,“你不喜欢绒儿了?”
萧北铭眼睛依旧盯着花绒衣服上的一颗兔屎。
“赵嬷嬷!”
“哎,来了,来了。”赵嬷嬷连忙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喂兔子的菜叶。
俯身行礼,“将军。”
这又是谁惹将军了?脸都黑成了锅底怕不是要吃人?
萧北铭沉着脸道:“帮小主君,换衣裳。”
嬷嬷疑惑看过去,只见花绒白袄子上沾了一颗粪。
“嘿呀,原来是大白拉了。”上前抬手就扫了一下。
这颗粪,弹到了萧北铭身上,滚碌碌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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