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凌收回了手,“摸一摸又不会少块肉。”
萧北铭:?? ?,“三更半夜,你来做什么?”
红凌翘腿,手扶着下巴,将糕点放在花绒面前,“给我家小绒儿送吃的。”
萧北铭怀里的花绒朝那盒子看去,萧北铭捂住了花绒的眼睛。
“绒儿,那糕点说不定她下了毒。”
声音没压着。
红凌一顿,腾地起身,“将军何时变的如此小肚鸡肠了,我可是看着绒儿长大的,你也不用防得这么紧。”
说完起身走出去。
萧北铭将糕点给花绒,“绒儿乖,我出去一趟。”
花绒笑着点头。
外间亭子里。
红凌抱臂站着,乌发随风发扬。
萧北铭走上前去。
“何事?”
红凌转身,“看一眼绒儿,顺便给你说一声,三皇子的事刑部侍郎何佑安在查,你与他有交往,若你劝不住他我便会动手了结他。”
萧北铭看向远去,“已经查到东西了?”
“迟早的事,何佑安是良臣,有些能力。”红凌也看向远处。
“嗯,我会劝说。”萧北铭道。
“那便好。”红凌转身,“老黄帝没几日了,江山谁来承,将军可要选好了。”说完走了出去。
萧北铭站了一会,抬脚回了屋里。
花绒睡着了,手里还捏着一块糕点。
萧北铭笑着拿帕子给花绒缓缓擦手,“脏死了。”
两日后,皇后疯了的消息传遍宫里宫外。
“放开我,是丽妃这个妖妃害死了我儿,是丽妃。”
皇后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喊着。
被扯进了冷宫。
又没过几日李雪柔,与四皇子齐齐溺死在莲池,与三皇子一模一样的死法。
案子没进展,皇帝震怒,将刑部侍郎何佑安下了大狱。
宁清欢哭的眼睛肿圆了,“怎么办啊,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反正宁家也没有我的位置,我与绒儿才认识就要天人永隔了。”
花绒坐在一边也跟着掉豆豆,“清欢,你不要死,我还没带你去采果子呢,呜呜呜。”
两人抱在一起,哭的梨花带雨。
另一边大牢。
何佑安着一身囚衣坐在地上,头发也没了往日的整洁,脸上胡茬明显。
抬头看见萧北铭时,笑了一下,“萧兄来看我了?”
萧北铭将手里的食盒放在地上,取出里面菜放在何佑安眼前。
“吃吧。”
何佑安笑着,“最后一顿?”眼眶红了。
“我的欢儿以后可怎么办了?宁家没他的地位,我这一去,他定是要随我去了的。”
何佑安跪地:“萧兄,我们虽说认识不久,但我拿你当亲兄弟看待,求你帮我照看一下欢儿,他性子软,我不在身边一定会受人欺负。”
“人是我杀的。”
萧北铭打断。
“啊!”何佑安一顿,震惊看过来,“人,是你杀的?”
萧北铭点头。
“为何?你疯了?那可是皇子!”何佑安一脸震惊。
“因为他们都该死,不仅是他们,李氏一族全该死,一个也活不成。”萧北铭说的极其冷静。
何佑安喉咙咽了咽,震惊的不知说什么?
“这酒里有毒,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假死脱身,你与宁清欢离开京都,做一对神仙眷侣。
二,喝了毒酒,我给你收尸,护你欢儿一生。”
萧北铭说完,看着何佑安,“李氏一族昏晕无道,非是良君,为了他们赴死,你自己掂量划不划算。”
何佑安抬头,“将军有亲人被害死在了莲池?”
萧北铭看过去,不语。
何佑安已明了,“我选一,李氏非良帝,我还不至于搭上自己的命,我要是走了,欢儿一定会哭瞎眼睛,我怎忍心?”
他还是怕死的,欢儿那么好看,他死了,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别说李氏一族非良帝,即便是个好君王,他也不会舍下欢儿,白白死去。
萧北铭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好,喝下这杯酒,三天后有人来给你收尸。”
何佑安一惊,躲远一些。“这不是毒药吗?喝了我还怎么活过来?”
萧北铭………
“里面是假死药。”
何佑安,哭着抱住了萧北铭,“我就知道,萧兄舍不得我死,根本就没有毒药是不是?”
萧北铭嫌弃的将衣角抽出来,“我以为你是个忠心的,你死了,我给你夫郎没法交代,所以将毒酒换了。”
何佑安抹眼泪,“我的钱还没花完,媳妇还没亲够,我怎么会去死?”
萧北铭:倒是高看他了。
“将酒喝了,三天后给你收尸。”
何佑安:“给我欢儿带话啊,我三天后就回来了。”
萧北铭走出牢房,“知道了。”
“主子。”方舟守在门口。
萧北铭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进宫了?”
方舟,“回主子,宁公子与小主君一直哭,眼睛肿成了核桃,家里人哄不好,说让您得空了去一趟。”
萧北铭抬脚往外走,“为何哭?”
“何侍郎要死了,宁公子也要跟着去,小主君说没人陪他玩了。”
萧北铭一笑,“小没良心的。”
两人骑马朝着花府奔去。
花绒与宁清欢坐在软榻上,两个人眼眶红红,眼睛肿圆了。
萧北铭进来的时候脚步一顿。
“萧北铭,欢儿要死了。”
宁清欢:…………
“宁公子放心,何侍郎三日后就可以回家了。”萧北铭道。
“真的?”宁清欢一惊。
萧北铭点头。
花绒:“太好了,欢儿,你不用死了。”
宁清欢点头起身,不好意思道:“那,那我就先回去了,绒儿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走了出去。
萧北铭蹲下,抬手摸了摸花绒肿起来的眼睛,直蹙眉,“林沐,拿冰来。”
“是。”
“人家夫君下了大狱,你夫君好好的,你哭什么?”萧北铭气道。
花绒趴在萧北铭肩头,“萧北铭。”
“嗯。”
“你会死吗?”花绒语气闷闷的。
萧北铭将人松开,仰头看着花绒。
花绒等不到他的话,抬手揪住萧北铭的脸颊,“会吗?”
萧北铭两手摸着花绒垂下来的脚踝。
“不会,我是老妖怪。”说罢朝着花绒扑去。
林沐站在门口,脚趾头抠地。
随后反应过来,他羞耻个什么,又不是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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