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玄昭,两手死死揪着花绒的袄子,鼻涕眼泪糊了花绒一领子,“不要,偶不要。”
萧北铭啧了一声,上前来拎。
花绒却抱着花玄昭进了屋子,放在软榻上,给他擦鼻子。
“你怎么也姓花?”
花玄昭朝萧北铭看了一眼。
“偶喜欢花,就姓花了。”
花绒疑惑,“这样啊。”也太随便了吧。
“那你的父亲呢?”
花玄昭又朝萧北铭看了一眼。
“偶,父亲去找娘亲了。”
花绒摸了摸花玄昭的脑袋,“真可怜,我们都姓花,那要不我做你哥哥吧,你就是我弟弟,怎么样?”
花玄昭有些动心,小眼睛一直瞥着萧北铭。
萧北铭…………
“不行。”
花绒撇嘴,“为什么?我就要。”
花玄昭:“偶,偶也要。”说的小声。
林沐站在屋里,看气氛不对,上前道“主子,要不收为义子怎么样?”
反正将军与小主君都是男的,将来也无所出,倒不如认一个,还是个小皇帝,这样的干儿子可不常有,百年难遇。
萧北铭坐在一边,这会子怎么看,花玄昭怎么碍眼。
最终还是没能认下,只是允许花玄昭可以来花府找花绒玩。
之后连着三天花玄昭跟屁虫一样,花绒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萧北铭气得要将人丢出去。
林沐赶紧阻拦,“主子,您这样丢出去,小主君会生气的。”
萧北铭看向林沐,“那你去,将他带走。”
林沐:瞧他这张嘴。
……
“将军,快到新年了,这是府中采买单子。”管家吴伯将一份单子递过来。
萧北铭拿过来,扫了一眼,递过去,“苏锦再加五匹,给小主君做衣裳。”
吴伯躬身,“是,将军。”应后却没有离去。
萧北铭看过去,“还有事?”
吴伯跪地,叩首,“将军,小的,小的有个女儿,没识几个字儿,能不能入府,做做活?
老伴走的早,小的只这一个孩子,不求工钱多少,只求主子,能赏口饭吃。”
吴伯是花府的管家,平时做事勤快,没出过大问题。
萧北铭答应了。
林沐看了吴伯一眼。
花玄昭也看了一眼。
吴伯被花玄昭这一眼,看的直冒冷汗。
“多谢主子,多谢主子。”说完起身匆匆离开。
第二日,淮竹外院,多了一位伺候的婢女,叫吴鸢鸢。
这婢女长相秀气,皮肤白皙,似是高官达贵的千金,看起来规矩本分。
因着吴伯的关系,赵嬷嬷还挺照顾吴鸢鸢的,没过几天便与内院的丫鬟们混熟了。
“小竹姐姐,这几日怎不见小公子出院子?”吴鸢鸢笑着问。
“这几天冷,主子怕小公子受寒,所以小公子才没有出院子。”
“我入府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见过我们小主君呢。”吴鸢鸢可惜的说。
小竹笑着,“总会见到的。”
吴鸢鸢手指绕着帕子,本以为这样一说,小竹会让她去一趟内院,没想到小竹竟只说了一句,总会见到的。
“听说主子,特别喜欢咱这位小主君?”
“可不嘛,那哪里是喜欢,主子是将小主君疼到了心坎里。”小竹笑着说。“不跟你说了,我要将糕点端进去了,迟了,可要饿着小主君了。”
吴鸢鸢起身,“那姐姐赶紧进去吧。”
小竹点头将东西端了进去。
第二日,小竹突然闹了肚子,卧床不起。
赵嬷嬷将吴鸢鸢调进去。
“小竹闹了肚子,这两日,便由你顶上,记住,进屋伺候不能东张西望,只低头做事,更不能开口,懂了吗?”赵嬷嬷边走边说。
吴鸢鸢点头,“嬷嬷放心,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违背府中规定。”
嬷嬷停步笑着看了一眼吴鸢鸢,“不错,是个知礼的,明白就好。”领着人又往前走去。
绕过回廊。
到了淮竹院门口。
嬷嬷整理了一下领口衣裳,“走吧。”
领着吴鸢鸢走了进去,穿过拱形墙,便到了院里头。
“咚咚咚。”嬷嬷轻轻敲了敲门。
“小主君,厨房做好了甜鸡蛋羹。”
“端进来吧。”屋里头传来温和的声音。
嬷嬷一撩帘子进去,吴鸢鸢微微抬头。
只见羊绒躺椅上坐着一男子正在看话本,着一身月白色的广袖单薄锦衣。
莹白的手腕,纤细修长的手指,墨发披散,几捋垂落胸前…………
听到动静,放下话本,露出一张惊鸿的脸,吴鸢鸢抓着盘子的手微微一紧。
怪不得将军如此疼他,一张口就是多添五匹苏锦为他添置新衣,原来他是这样的美人儿。
花绒起身,纤腰一握。
走过去,伸手去端吴鸢鸢手里的鸡蛋羹,吴鸢鸢看见了花绒锁骨处的痕迹。
“下去吧。”
“是。”
嬷嬷领着吴鸢鸢出去了。
花玄昭从里屋出来,“花花,偶出去一会会。”说完跑出去。
花绒端着鸡蛋羹,“那我全吃了?”
“次吧。”
花绒,摇了摇头,吃了起来。
回廊处。
“站住。”
嬷嬷与吴鸢鸢停步,转身。
嬷嬷跪地,“陛下。”
拉了拉吴鸢鸢的裙角。
吴鸢鸢扑腾跪地,“陛下。”
花玄昭走过来,站在吴鸢鸢面前,背着手缓缓凑近吴鸢鸢的眼睛。
吴鸢鸢吓的冷汗冒了出来。
只听这几岁小儿说:“这双眼睛真碍眼,嬷嬷,把它给朕挖下来。”
吴鸢鸢一慌,连连磕头,“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嬷嬷也是一惊,“陛,陛下恕罪。”
陛下不会无缘无故寻人难处,一定是这丫头犯了错处。
花玄昭站直身子:“还不快动手!”
嬷嬷双手一紧,颤颤巍巍抬手靠近吴鸢鸢的眼睛。
“不要,不要。”吴鸢鸢连连摇头,嬷嬷手指刚要抠进去。
“噗嗤。”花玄昭笑出了声,“朕同你开玩笑呢。”
吴鸢鸢瘫坐在地,冷汗湿了脊背。
嬷嬷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双眼睛,要是还想留在身上,就本分一些,生出别的心思,下次可就真挖了。”花玄昭笑着。
明明很可爱,吴鸢鸢却只觉浑身恶寒。
嬷嬷也吓到了,回京后,萧北铭脾气好了不少,她快要忘记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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