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茅屋前,上演着一场诡异而痛苦的滑稽戏。
两个先冲进屋的混混,此刻已经痒得失去了理智。他们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脖子、手臂,甚至隔着衣服抓挠全身。衣服被撕破,皮肤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痕,看起来恐怖无比。他们一边抓一边发出凄厉的惨叫和哭嚎,在地上不停打滚,试图用摩擦来止痒,却毫无用处,那痒意仿佛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越抓越痒,越痒越抓,几乎让人疯狂。
“痒死我了!救命啊!”
“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吧!”
而门外的王癞子和另一个混混,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脸色由绿转白,冷汗如同下雨般往下淌,肚子里的轰鸣声和绞痛一阵紧过一阵。他们死死地夹着腿,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姿势,拼命忍耐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原地不停跺脚转圈,表情狰狞痛苦到了极点。
“不行了…老子…老子要出来了…”那个望风的混混最先忍不住,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也顾不得许多了,捂着屁股踉踉跄跄地就往旁边的草丛里钻,随即传来一阵不堪入耳的声响和恶臭。
王癞子还在死死硬撑,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扭成麻花了,眼看也要步其后尘,吓得魂飞魄散。这要是当众拉在裤子里,他王癞子以后就别想在镇上混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龙惊墨,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冷眼旁观。寒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那双深邃的黑眸里没有得意,没有嘲讽,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仿佛眼前这些人的痛苦与她毫无关系。
这种冷静,反而比任何狰狞的表情都更让人恐惧。
王癞子终于彻底崩溃了。他再也顾不上面子和报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龙惊墨拼命磕头,因为强忍着泻意,声音都变了调:“姑…姑奶奶!饶命…饶命啊!是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求您…求您给解药吧!我…我快憋不住了啊啊啊!”
另外那个痒得快要疯掉的混混也挣扎着爬过来,跟着磕头,脸上血痕交错,涕泪横流:“痒…痒死了…姑奶奶…祖宗…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龙惊墨看着他们这副凄惨狼狈的模样,心中毫无怜悯。若不是她早有准备,此刻凄惨求饶的就是她和青雀了。
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如同冰珠落盘:“解药?没有。”
两人闻言,脸上瞬间血色尽褪,绝望如同冰水浇头。
“不过…”龙惊墨话锋一转,“这痒劲儿,十二个时辰后会自行消退。至于拉肚子…拉干净了,自然就好了。”
其实药效没那么久,但她就是要吓破他们的胆。
王癞子两人一听,还要痒上一整天?还要继续拉?!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龙惊墨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如果你们忍不住,把皮肤抓烂了,感染化脓,或者拉虚脱了,死了残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这话更是吓得两人魂飞魄散,连抓挠都不敢太用力了,只能痛苦地呻吟扭动。
龙惊墨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憋得脸色紫红的王癞子。
“回去告诉张屠户,”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还有镇上所有打着歪主意的人。”
“我龙惊墨,就在这里。谁还想来‘玩’,我奉陪到底。下次,撒出去的就不是痒痒粉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王癞子那因恐惧和痛苦而扭曲的脸,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或许,是能让人浑身溃烂流脓,眼睁睁看着自己烂成一堆白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好东西。”
“嘶——!”
王癞子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瞳孔因极致恐惧而骤然收缩!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浑身腐烂生蛆的可怕景象!比起现在的痒和肚子痛,那种下场简直恐怖千万倍!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姑奶奶!我们这就滚!这就滚!”他吓得语无伦次,再也憋不住,连滚带爬地就想跑,也顾不上去草丛了,跑出去没几步就听见一阵恶心的声响,但他根本不敢停留,拖着污秽不堪的身体,哭爹喊娘地狼狈逃窜。
另外三个混混见状,也哪里还敢停留?那两个痒得钻心的,强忍着抓挠的欲望,互相搀扶着,跟踉跄跄地逃跑。那个还在草丛里宣泄的,也提着裤子狼狈不堪地追了上去。
四个来时不不可一世的地痞,此刻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恨不得立刻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和那个比阎罗还恐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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