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突然记起大儿子阎解成说过的话:妈,您和爸太会算计,迟早要吃亏。”从前她从不放在心上,觉得教育方式没错。
如今细想,是不是把儿子逼急了才这么说。
她又想起何雨柱和三大爷下棋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要搁从前,她肯定当何雨柱胡说八道。
可如今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上食堂主任,这可是院里百年来最大的官儿。
当这么大领导说的话,总该有几分道理。
三大妈正想跟三大爷念叨这事,却见他已趴在桌边睡着了,只得先扶他回屋。
躺在床上,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 * *
何雨柱收拾完厨房,打开门窗散味儿。
他倚在门边抽烟,望着飘雪。
余光瞥见贾家还亮着灯,虽觉奇怪,但也懒得打听,继续看雪。
* * *
等孩子们睡熟,秦淮茹把贾张氏叫到桌前。
未及开口,贾张氏先发制人:要提改嫁就免了,除非我死了!这话让秦淮茹心里发苦——她从未想过改嫁,可婆婆总拿这事敲打她,还说接了东旭工作就得养她一辈子。
贾张氏见她不语,冷笑道:你肚里那点心思我门儿清。”秦淮茹讥讽道:怎么没听说您婆婆好吃懒做、教儿子偷...话未说完就被贾张氏拍桌打断。
棒梗是您亲孙子吗?秦淮茹突然问道。”当然是!贾张氏脱口而出,随即要动手。
秦淮茹冷眼相对:您动一下试试。”见婆婆被镇住,她话锋一转:既然疼他,为何总往歪路上带?
接着细数婆婆的不是:挑拨邻里关系、纵容偷窃...贾张氏脸色发白,连连否认。
秦淮茹沉声道:今天偷鸡,明天就敢偷钱。
在外头可没人吃您撒泼那套。”
提到亡夫和儿子,贾张氏慌了神:我就是太疼棒梗...见她松动,秦淮茹语气转柔:您当年把东旭教得多好,院里第一个买缝纫机的。”
贾张氏望着缝纫机,终于松口答应管教孙子,但仍坚持:你不能改嫁。”秦淮茹苦笑:要改早改了,何必等到人老珠黄?
见媳妇这般表态,贾张氏稍感安心。
可当听到要去给许大茂赔礼时,她又炸了:让我跟那个下流胚子服软?没门!秦淮茹泪如雨下:妈,您当我想吗?可许大茂什么人您不清楚?
“棒梗让他当众出丑,他肯定记恨在心,早晚要找棒梗算账。”
贾张氏心里明白秦淮茹说得没错,但要她向一个小辈低头认错,这张老脸实在挂不住。
她沉着脸琢磨了一会儿,硬邦邦地说道:
“这事儿你别管了,大不了我天天盯着棒梗。”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屋休息。
她对贾张氏不放心,暗自盘算明天得去试探许大茂的态度,心想最多让他占点小便宜罢了。
这一夜,何雨柱睡得格外踏实,天刚蒙蒙亮就醒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雪已经停了,放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
屋顶、树枝、地面,全都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抄起铁锹开始铲雪。
干了一会儿,身上便冒出了汗。
他把雪堆到路边,又拿起大扫帚清扫地面。
扫完自家门前,何雨柱顺手把老太太门口也收拾干净了。
雨水见何雨柱扛着扫帚回来,笑嘻嘻地调侃:
“哥,你昨晚喝假酒了吧?”
何雨柱正想着要不要堆个雪人,随口问她什么意思。
雨水笑道:“平时能赖床就赖床的哥哥,今天居然起大早扫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是假酒上头是什么?”
何雨柱脸一黑,抓起扫帚旁的雪球就朝她扔去。
没戴围巾的雨水慌忙逃回屋里。
何雨柱“嘁”
了一声,转身去叫星星起床。
他把小铁锹和小扫帚递给星星,星星却一脸警惕,用脚把工具拨拉到身边。
何雨柱指着儿子,一脸悲愤:
“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
星星撇撇嘴:“爸爸除外。”
何雨柱捂着心口,伤心地走了。
星星这才拿起小铲子开始铲雪,一边干活一边哼着小曲,显得格外开心。
早餐很简单:鸡蛋面条配小咸菜。
何雨柱让雨水给娄晓娥娘四个煮了清汤面,自己和雨水的面里则加了火锅底料。
雨水好奇地问:“哥,火锅底料还能煮面?”
何雨柱笑道:“不仅能煮面,炒菜、炖肉、做干锅都行。
对爱吃辣的人来说,火锅底料简直是万能调料。”
雨水听得直咽口水,拽着何雨柱的胳膊撒娇:
“哥,我要学这个!”
何雨柱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学可以,但这东西不能多吃,容易上火。”
雨水捂着额头连连点头。
吃面时,何雨柱看着三个孩子忍不住笑了。
棉袄、棉裤、棉鞋、帽子、围巾,一样不少。
星星还算正常,俊俊和媛媛却被娄晓娥裹成了两个圆滚滚的小球。
何雨柱忽然想起那句话:有一种冷,是你妈觉得你冷;还有一种冷,是姥姥觉得你冷。
天寒地冻,何雨柱不想骑车,步行去上班。
经过前院时,三大爷叫住了他。
三大爷问了个让何雨柱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柱子,你说我是不是算计得太过了?”
何雨柱夸张地大喝一声:
“呔!何方妖孽,报上名来!别以为披着三大爷的皮就能骗过我。
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三大爷那可是路过粪车都得尝尝咸淡的主儿,绝不会怀疑自己抠门!”
三大爷哭笑不得,心想柱子这张嘴真是损到家了。
同时他也不禁怀疑:自己在院里的形象就这么差吗?
他板起脸说道:“柱子别闹,说正经的。”
何雨柱仔细打量了一番,确认是本人后,才开口:
“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三大爷毫不犹豫:“当然是真话。”
何雨柱便直截了当地说:
“三大爷,您平时耍点小聪明、占点小便宜,这都没啥。
毕竟一大家子人要养活,我能理解。”
三大爷欣慰地笑了,觉得院里总算还有人懂他。
何雨柱话锋一转:
“可您不该把这份算计用在儿女身上。”
“亲情最经不起算计。”
“您家孩子已经跟着学了,将来您老了、病了,”
“信不信他们照顾您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要钱。”
“要是没钱,他们准跟您说再见。”
三大爷摇摇头,表示不信。
他对自己的教育方式很有信心,觉得自己不像二大爷那样动不动打骂孩子,弄得父子离心。
何雨柱没再多说。
他知道,除非经历大变,否则一个人的想法很难改变。
他拍了拍三大爷的肩膀,眼中带着几分怜悯:
“咱们往后瞧吧。”
三大爷信心十足地回道:“柱子,这回恐怕你要失望喽。”
何雨柱心想,失望的会是您,因为哥们儿看过结局。
告别三大爷,何雨柱一边赏雪,一边慢悠悠地往厂里走。
路上有小孩在滑冰玩闹,偶尔几个撞在一起摔倒了,捂着屁股喊疼,脸上却还挂着笑。
行人和车辆都走得很慢,生怕滑倒。
在这股浓浓的生活气息中,何雨柱不知不觉走到了轧钢厂。
路过保卫科时,他坏笑一下,把科长叫出来,趁他不备,将准备好的雪球塞进他后脖领,接着从背后一把抱住。
科长冻得直跳脚,其他人乐呵呵地看热闹。
科长大喊:“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看着外人欺负我是吧?以后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顿时一群人笑嘻嘻地围了上来。
见势不妙,何雨柱把科长往人堆里一推,转身就跑。
跑到安全距离后,何雨柱正要回头“问候”
保卫科的同事,
还没开口,一堆雪球就迎面飞来。
他左躲右闪,还是挨了好几下。
科长得意大笑:“我说什么来着,柱子准会回头!”
小王撇撇嘴,小声嘀咕:“这谁不知道,有啥好显摆的。”
科长拉长音“嗯?”
了一声,小王赶紧换着花样夸他。
趁科长大笑,何雨柱想起“意大利炮”
,
眯眼竖起拇指,运足力气,一颗雪球正中科长鼻梁。
笑声戛然而止。
科长一边揉鼻子喊疼,一边吐着嘴里的雪。
何雨柱丢下一句“天道好轮回”
,转身就跑。
只剩科长欲哭无泪:怎么倒霉的总是我?
他决定中午多吃点,泄泄愤。
何雨柱满身雪花走进来,马华连忙问道:师父,您这是咋了?
保卫科那群 ** 不讲规矩,几个人打我一个!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
马华嘴快接了一句:肯定是您先招惹人家了吧?
这话让何雨柱瞬间体会到科长的心情,抬腿就给了马华一脚:臭小子,你到底帮谁说话呢?
马华委屈巴巴地找刘岚诉苦,没想到刘岚就回了一个字:活该。”
何雨柱这才满意地离开。
等他一走,刘岚立刻揪住马华的耳朵:你傻啊?当着师父的面揭短,胆儿挺肥啊!是不是语录还没抄够?
听到二字,马华浑身一抖。
他宁可去扫厕所也不想再抄了。
更可怕的是何雨柱还要抽查,答不上来就变着花样罚他做各种奇怪动作,还带着厨房众人围观起哄,说什么延长时间重振雄风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话。
马华偷偷问过刘岚,得到的回答和其他师傅一样:等你娶了媳妇就明白了。”再想多问,刘岚就板起脸不搭理他。
看着马华愁眉苦脸的样子,刘岚忍不住偷笑。
她一巴掌拍醒马华,压低声音问:马华,想不想找媳妇?
马华眼睛一亮:想!当然想!我们老马家还等着我传香火呢!
刘岚白了他一眼:德行!等着,我去帮你问问。”说完就要走。
马华赶紧拉住她,搓着手傻笑:那个...师姐...最好找个漂亮点的...
刘岚了一声扭头就走,留下马华在原地 ** 。
马华忐忑不安地去找何雨柱。
何雨柱听完让他凑近,突然重重拍在他肩膀上,疼得马华龇牙咧嘴。
师父,您这是...
喜欢四合院:金手指,天仙们抢着嫁我请大家收藏:(m.motanshuwu.com)四合院:金手指,天仙们抢着嫁我墨坛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