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颐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实在是难以安眠。
江尚书的秘密案卷,她来回翻了许多遍,真的是没想到会是那个人……
如今的朝堂上,该找谁又该信谁?
要如何将这份案卷公之于众,又如何将那个人面兽心的绳之以法?
她该给原主的哥哥也玉勇传信了。
……
王颐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实在是难以安眠。
索性翻身坐起,下榻。
窗牖外的月色正好。
她悄悄的出了小院。
今晚是她在禹王府的最后一晚,以后她都不会再来这里。
曾经在这儿有过许多的过往,也许也该做个告别。
她借着清冷的月色沿着泛着青黑光的石子路往弄玉小筑走去。
就去看一眼。
堪堪走到院门口,就隐约发现院门口杵着一个人影。
她扭头就往回走,谁知那个人却立马追了上来,“站住!”
立春的声音。
顿住,回头,她讪笑道:“立春,你怎么还没歇息?”
立春走上前,眼神带着打量带着审视:“这不在等你嘛。”
“我、我……”王颐想说的话卡在了嗓子处。
“你到底是谁?”立春望过来的眼神里似带着些隐怒,“白日里你找江庶妃做什么?!你从她那里拿到的又是什么?!”
王颐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跟踪……我……”
二人无声的对峙着。
她有些不敢看立春的眼神,低头垂眸,良久,都不知如何开口。
“王颐!!!”立春爆发一声怒吼。
谁知,就在一瞬间,不远处院墙根处茂密的海棠树下一处隐秘的花丛里传来一声“嘎吧”。
旋即一个黑影蹿到她们面前。
向禹迷蒙的醉眼已经完全清明,他死死盯着王颐的脸,眼睛瞪得溜圆,“你……她…刚刚叫你王、王颐……”
王颐此时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今晚就不该来。
她极力稳住心神,可内心的慌乱却只增不减。
而旁边的立春惊慌得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顿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立马跪了下去,“王爷……您、您听错了。”
“对对对,您、您听错了……”王颐附和着。
男子似隐忍着巨大的痛楚,面目看起来有些狰狞,他颤抖着双手握住了女子双臂处,“你的心真狠呐,这两年多你可知本王是怎么过来的吗!!”
一眨眼功夫,他将女子掳进了屋。
立春抖着身体,只瞧见了木门被暴力摔合上的震颤,心里不禁暗道:“完了,完了,完了,她要被我害惨了……怎么办……怎么办……”
屋内,向禹将王颐小心翼翼地抱上床榻。
王颐极力挣扎,却被他禁锢得死死的。
“王爷,您听错了,您真的听错了……”
“我不是她……我…唔唔……”
向禹发狠地咬住了女子的红唇,在她的唇边急急地辗转厮磨、痴缠。
直到二人都喘不上气来,才放开她,“你骗得本王好苦啊……”
突闻她骤然的死讯,他悲痛欲绝,心也跟着死了一般。
后来为了保命,不得不与她合体时,他又是如何的煎熬、自责、羞恨。
再后来,她总让他感觉莫名的熟悉和悸动,他以为自己对别的女子动了不该动的情,再来这弄玉小筑他都不再敢进去,只能躲在院外喝闷酒,无比憎恶自己,他用刀尖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手臂来惩罚自己……
男子的眼眶变得猩红,深邃的眼眸里还泛着星星点点。
他将头低了低,趴进女子的颈窝里,“颐、颐儿……你就是我…我的颐儿……”
随即,一片湿润之意从颈肩处传来。
王颐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终是将放在身侧的双手抬起,抱住了男子。
蓦然的回应,向禹内心狂喜,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颤栗地扬起头。
下一刻,疯狂地掠夺她的唇舌。
……
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
至死方休。
……
陷入混沌的最后一刻。
王颐想,也许她该信一信趴在她身上的这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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